换一句话说;如果你没有特别突出的能力,那么你从哪里来就滚蛋到哪里去。
刑警队长没有表态,他以三缄其口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公安分局里不是慈善机构,你如是没有真本事,就得离开。
冉琴是靠自己的能力考进警校,就因为家庭没有特殊的背景,才会被安排到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来。没想到的是这穷山沟也埋汰人,她不甘心就这么像被皮球似的踢来踢去,不是有句话叫做巾帼不让须眉吗?她就不信这个邪……
冉琴决定靠自己来赢得局里同仁的赏识和支持。
在万籁静寂的时候从公安局宿舍,偷偷溜出一个身影来,这一抹纤细的身影悄悄靠近103室案发地点。
子时来到,筒子楼宿舍区有好几家都灯火通明。那位大师在几个贼胆大人的前呼后拥下,耻高气扬来到那黑糊糊没有人住的103室门口。
夜深人静时,如此几个鬼鬼祟祟变换目测的身影,十分鬼祟的出现在103室门口。其余的人怎么没有来呢!人家大师刚才说了;做法事,闲人靠边,除了几个必须在场的,闲杂人等都不得近前观看,否则会招来恶煞霉运。
暗淡的路灯,鬼火一般的光束,映照着103室门口那有限鬼魅模糊的空间范围。一袭不知名的冷风,突兀袭来钻进假和尚光秃秃的僧侣领,给他的感觉就是有人貌似站在身后,对着他吹气一般。惊得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前后左右的看了个遍,身前和身后都是人,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吧!
祭台、蜡烛、冥纸、黄表、一碗米粒,一只红色朱砂笔。再从布褡裢里拿出木鱼以及一串指头大小的佛珠,还有一个看似很陈旧的钵,一一摆放在祭台上。他就闭眼双手合十装腔作势开始做法,口里唧唧咕咕念叨着什么。忽然抬起手,指明要随同来的几个人做什么护法。
随同来的几个户主对于这厮的话是言听计从,何况之前就有给他们说待会做法是要赐予他们护法之圣职的。所以见大师发号施令,他们立马噤声闭眼分成两组排列认真专著的做起护法来。
假和尚虚眼窥看着站立两排保护他的户主,心里稍微镇定了些。
一手提起佛珠,口里依旧念念有词,贼溜溜的目光却紧张兮兮窥看着暗黑的四周……稍倾他拿起黄表用毛笔蘸了少许红色墨汁,在黄表上鬼画桃符。
木剑在手,挑起画了几笔鬼画桃符,戳在蜡烛上点燃,抓起一把米粒对空撒去,张口一喷……轰然一声,一束耀眼的火焰腾空而起。火焰光束刺目得护法的几个人不由得睁开眼睛匆忙一瞥,见此惊异的一幕,更是对这位大师崇敬得五体投地。
就在大师的冲口火焰喷出时,原本安静的环境,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槐树桠枝不停的摇曳,那倒影在墙壁上的树桠枝影子,就像一个个面目狰狞的鬼魁,蠢蠢欲动要扑向几个做法之人的姿势。
而在槐树下冷不丁的杵立一抹冷然孤傲的鬼影……
几个护法在没有大师的指令下是不能随便睁开眼睛的,所以当槐树下突然伸出一双异常惨白枯槁的巨型长手时,除了那位假大师看见外,其他人是毫无知觉的。
在阴风乍起时,假和尚就感觉不对劲,只是当着几个护法他不好意思立马逃离罢了。可当那双巨型长手伸出来时,任凭他有多大的能耐,还是被吓得鬼哭狼嚎一般发出嘶叫道:“鬼……鬼啊啊啊啊……”
几个护法乍一听这超乎异常的声音,一个个急忙睁开眼睛……他们看见的是,那位大师抱头鼠窜的场面,同时惊颤的看到一双从槐树下伸出的巨手,死死抓住大师不放……
老天……跑啊!无声的指令,不容他们多想,一时之间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一条腿,要是有三条腿该多好。
几个护法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那个叫看谁他妈的跑得快,跑进家里哪还敢说什么?还不得躲进老婆的热被窝不敢吱声。
大师被这双巨手扼住咽喉……刚才还大口喘气,大声喊叫,此刻他连进气和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大滴泪珠儿从眼角处滚落在面庞上,大脑瞬间空白一片,感觉那只扼住咽喉的手,根本就不是手,完全可以比着是枯枝。冷冰冰刺疼感扼制得他不能呼吸,阴风阵阵袭来,意识瞬间恢复,他此时没有别的想法,除了后悔还是后悔,连肠子都悔青了。后悔不该四处招摇撞骗,不该屁事不懂来逞能捉鬼……
说时迟那时快,从暗处跑出一个人来,此人双腿颤抖着,双手神经质的举起手枪对着暗黑中的巨型手呵道:“不许动……”声音儿都打颤呢!怎么可能把巨手给吓住?
害怕吗?怎么可能不怕,跳出来的人正是,初来乍到县城公安分局想偷偷查案的冉琴。
发生在眼前这无比恐惧的一幕,可还是她自打从娘胎出来,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浑身颤抖,却持之以恒以正义的职业精神不顾及自身安危跳将出来。
从她刚才蹲伏的角度看这双诡异的手,满以为是人为的恶作剧,当她看到巨手的全景时,顿时傻眼了。没有了本能的抗拒意识,只感觉一股股阴寒无孔不入的沁进身心,除了发呆的站着,她不能自主的撤离开去。
冉琴呆愣的瞬秒间,从暗黑处再次伸出一只无比鬼魅的手来。就像枯枝一般直直对着她伸来……
第144章异度空间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跳跃式出现。身影出现一道金光刺溜,对着大手直接刺进……同时传来一声破空大吼声道:“孽障纳命来……”
不用说也知道此时出现的人,正是捉鬼专门店的老板钟奎。
巨手冷不丁吃亏,就像舌头似的嗖缩回去。还没有等到冉琴反应过来,只见他执剑在手,一叠的细碎步刺啦啦对着槐树下刺去。
那位吓得魂不附体的大师在巨手缩回时整个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钟奎在冲到槐树和她擦身而过时,第一时间塞给呆愣在原地的冉琴一枚铜钱。
铜钱带着体温摊在她的手掌心里,她紧张的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暗黑空间里,抱紧了胳膊肘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冉琴看着钟奎冲击进那片无底的暗黑中,居然融入进暗黑里不见了身影……
钟奎持剑冲击那只诡异的手,一时之间失去控制进度,在冲击之后忽然发现来到一片陌生空间里。
这一片空间里充满血腥味好像是两居室来的,房里凌乱的堆积些杂物。一声声凄惨的哀叫从另一个房间里传来,而在外面的房里有一个人在焦躁来回度步。
钟奎看向影子似的男人,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近乎绝望的眼眸深锁,攥紧的拳头不停拍打头部。男人此刻就像困兽一般,双眼乏红……面部表情扭曲……看到眼前这一幕,凭感觉这个男人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钟奎很想去帮他,当他意图靠近男人时,眼前看见的画面顿然消失。当他退后一步,那个男人又像影像似的再度出现在眼前。
他时有所悟好像明白了什么,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已经是历史,历史里面的主角在用一种讯息告诉他,历史里发生了的故事。
聆听着凄厉的惨叫,跟女人分娩似的。他扶住暗黑中的墙壁,慢慢挪动到传来声音的地方。
一张床,一个女人,女人赤身露体。而女人那里……也就是男人进入的地方不停流血。一汪汪血液哗哗流出,惨不忍睹……
钟奎闭眼,极力抗拒污秽进入眼界,可是却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侵进大脑。这种诡异的感觉,好像一个私语者,在耳畔窃窃私语细细的传输着,一件无人知道的秘密给他。
男人继续痛苦的关注着另一间屋里传来的喊声。
钟奎只能给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在他和男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薄冰。这层薄冰因为他的进入,会在瞬间碎裂。
女人嘶叫的声音,完全可以摧毁一个人坚强的意志。声音里充满对生的渴求,对这个充满人性冷暖世界的绝望。这个空间就像一座孤岛给外界失去了联系,没有人来救助两个不甘心的生命。不应该是三个,女人是在生产中……
女人是母亲……听着一声声催人泪下的嘶叫,他猛然想起曾经出现在视线里两次的女人。人是情感丰富的动物,这种情感是繁衍生息代代相传,那么自己也不例外。
既然这样,他应该是有母亲的,并不是什么墓地所生的孩子。
钟奎感受着这种生与死的极限,浑身僵直般颤栗着。忽然他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就是想冲进房里,救出那个可怜被恶鬼纠缠的女人。
可是那个时候他不在这个环节里,倘若冲进去,后果会怎么样?就像黑白无常哥俩说;‘世间事,一切皆有定数,不能强求也不能忽视。’究竟什么事是不能忽视,什么事是皆有定数?他痛苦的想塞住不停往耳膜传输进的鬼祟信息。十指死死扣住墙壁,这种景象跟他曾经在墓穴里求生存的感觉很相似。
一点点,一寸寸,钟奎抛出一抹视线,终于看见屋里的女人……女人浑身被血染红,被汗水搞得湿漉漉的头发无力的耷拉在额头。一枚鲜艳的红色发卡,悬吊在几根发丝上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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