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沂蒙山那个洞穴相比,有一点明显不同,那就是洞壁上没有那些藤蔓,而且寒冷异常。
看张文泰那张照片,似乎是在一个很大的石穴里面,而且最主要的特点是,那洞壁有些发红,我们的打算就是根据洞壁的颜色寻找那地方。而入口处的地形明显跟它完全不同,这里其实跟一些山洞差不多,光秃秃的石壁,前面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唯一有些特别的地方,就是在距离洞口七八米的地方有一块非常大的石头从洞壁上凸了出来,显得有些突兀,而且洞壁上有不少的裂纹,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我们三人越走就越觉得这洞穴确实深不见底,手电光根本照不到头,而且,一路上走下去,给人的感觉是越走这里面的石道越往地下倾斜,说不定再走一段时间都能走到地心去。
洞穴里面并不是一条直通通的石道,而是没走一段就会来到一个天然石室,石室的四周有很多的岔道口,这一点跟沂蒙山那个倒是很像,我们每过一个岔道口都要留下记号,否则时间一长必然会迷路。
足足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估计至少走出了两三公里,洞穴还是丝毫没有到尽头的迹象,看来当年进到这洞里并拍下那张照片的前辈,还真是花了不少的精力。不过,有一点我很是疑惑,当年哪位前辈是怎么保证自己不会迷路的呢?一路下来我们遇到的岔道口没有十八也有二十,我们每个岔道口都做上记号,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岔道口处有前人做过的记号,这真是奇怪了,难道他是拿着GPS进来的吗?就算是这样,GPS也没精确到这种程度啊,而且当时GPS有没有诞生都还不好说呢。
我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张文泰,他也有些疑惑,于是三人就先停了下来,因为没有前人记号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走错路了,而且是从第一个岔道口就走错了!
“那我们现在要原路回去吗?”表妹一听我的话,像瘪了的乞求一样,一下几乎泄了气。
“不一定要回去,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在第一个岔道口仔仔细细的看了很久,确实没有什么记号,为防万一,我还接连往里每个岔道都试一下的走过了两三个岔道,都没有记号,如果之前那个人要靠记号来辨识道路的话,他不可能连续三个岔道口都不做记号。”张文泰听完我的话把他之前的发现也说了一遍。
“那之前那个人靠什么返回呢?难道他的记忆力就这么好吗?能完全记住这些岔道的选择?”表妹跟我的想法一样,就算那人的记忆力超群,能一连记住二十个岔道口,但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可并不是终点啊,接下去还要走多远,谁都不知道啊,说不定会有上百个岔道口也不出奇啊!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人肯定有他的方法,否则根本不可能机主折磨多岔道的,也许他的记号比较隐蔽,我们没发发现罢了,不过,我现在得提醒你们一句,按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我们走到底却发现都是在做无用功,而要想揭开谜题,有可能还要回到原点,换一个岔口再来一遍,而且如此多的岔道口,如果只有一条路通往终点的话,运气好了还好说,运气不好,要走多少遍,你们自己应该会算。”
这一番话对我的打击可不小,张文泰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我从来不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这样的话,我只能祈祷通往罗马的不止一条路了。
虽然倍受打击,但在我的这些装备还没有耗尽之前,我是一定要继续找下去的,上次在沂蒙山见到那种情形的时候,人基本上是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的,这回我一定要在情形的情况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停了一小会,我们继续往深处走去,在一连穿过了三间石室之后,我们到了一间有些特别的石室,之所以说事特别,是因为它并没有再次分出岔道,而是只连通这我们进来的哪条岔道,也就是说,我们这条路已经到头了!
很郁闷的退出石室看来上一个岔道口处,我们选错了路,要原路退到那里才行,没有单个,我们马上返回上一个石室,换了一条岔道,继续往前走,可谁知这一次,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一样,一直没有出现岔道,我心中一喜,心说好家伙,这应该是要通往我们要找的地方了吧。
谁知我这个念头刚伸出来就覆灭了,我们再次走出四五十米就遇到了一个石室,只是这间石室较之前面那些,实在是大了点,大到连狼眼手电都照不到洞壁,这有些奇怪啊,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奇大无比的地下大厅里走一样。
我估摸着足足前进了有一百多米,也没见到这巨大石室的边,走着走着甚至连方向感都消失了,一下子我们好像陷入黑洞中的小行星一样,想往后退却发现根本找不到方向,往哪走都是浓稠的漆黑,我们一下被困在这巨大石室中了,四周是无边无际的黑暗,连手电的光似乎都照不了多远就消失了。
我忽然觉得这情形有点熟悉啊,这不是瞎子以前说的他们在那古怪的岛上遇到过的情形吗?那接下来改到那些影子怪物现身攻击我们了吧?我一想到瞎子当时的描述,觉得十分的不妙,瞎子他们还有我爸救人,我们现在可是深处底下洞穴,我虽然留了张字条,但就算警察找到这洞穴里面,也是三天之后了,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完好无损可不好说啊。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张文泰说了一遍,谁知他却不以为然,他说这地方虽然奇怪,但是绝对不是当年岛上那样,因为两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放心了。毕竟他是亲身经历者,比我瞎想要靠谱的多。
谁知正当我稍稍安下心来的时候,表妹忽然大叫了一声。
“啊!有老鼠!”边说还边躲到我的背后用手电照着不远处的地上。
我打眼一瞧,地上一直浑身火红的大老鼠正睁着两只鼠眼盯着我们看呢。红色的老鼠我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啊,虽然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但我却觉得这只火红火红的老鼠,有些不详啊!
我盯着它,没有做什么动作,谁知表妹忽然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丢了过去,正砸在那老鼠身上,我一看,是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火红的大耗子一下给砸的“吱吱”的乱叫,并迅速的退到了身后的黑暗之中,好像一只小虾米掉进了黑色的大海一样。
“吱吱”的叫声越来越远,很快便几乎听不到了,我不再去官那老鼠的颜色有多奇特,因为眼下首要的是想办法来开这巨大的石室。
我挠头之际,只觉那大耗子的叫声怎么有大了起来?“吱吱”的没完没了,而且……而且怎么好像不是一直在叫啊?
我猛地转头朝那大老鼠退走的方向用手电照了过去,我的天呐,满地的火红大耗子好像潮水一样迅速淹过不远处的地面,正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转眼就到了脚下。
第二卷 迷雾重重 第四十二章 鼠道难
我心说,完了,他娘的刚才那只看样子是鼠王啊,怎么一下子召唤出这么多老鼠出来,这下要死的很难看了,而且还很丢人,被老鼠咬死,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啊。
我大叫了一声“快跑”,转身拉起表妹的手就跑,张文泰比我的反应也慢不到哪去,三人几乎是一齐跨出的第一步,也不管什么方向不方向的了,反正老鼠大军就跟在屁股后面,往前跑就是最正确的方向!
从来没被老鼠追过,没想到它们会跑得这么快,百米冲刺般的跑了有一分钟啊,我累的几乎要休克过去,再看看一旁的表妹,脸都已经白的不行了,再跑下去,看来我们都得先累死再被这群大耗子分尸了,必须得想个办法。
张文泰这时忽然大叫了一声“关掉手电”,接着又从包里不知道掏出了一把什么东西,一下扔到了鼠群之中,谁知这一下鼠群好像炸开了锅一样,忽然都抢着朝拿东西跑了过去,追我们的势头为之一缓。紧接着张文泰就把自己的手电也关掉了,我也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扔的什么东西,趁着这个机会,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拉着表妹没命的往前跑。
还好那些老鼠似乎对张文泰扔出去的东西比对我们更感兴趣,这一阵狂奔已经跟它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我停下来弯腰两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表妹也跟我一样,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在学校比赛一千米的时候也没累成这样。
一边的张文泰,年龄比较大了,更是不堪,听声音都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厥了。
“你……你刚才扔的什么东西?怎么那群老鼠那么喜欢?”我喘了一会,匀出口气问张文泰。
他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是……是炒花生米,还加了点蜂蜜,本来打算我自己吃的,这回便宜这群老鼠了。”
“原来老鼠喜欢吃炒花生米啊,早知道我也带点来了,不过,老鼠晚上看不到东西吗?怎么你还要我们关掉手电呢?我们在这里它们不会再追过来了吧。”
“我也不知道它们喜欢吃,只是情急之下抓了一把试试而已,老鼠晚上当然能看到东西,只是它们的视力在晚上非常差,而且这洞穴里只要关掉灯,几乎是绝对黑暗啊,任你视力再好,就算是有夜视能力的猫科动物也什么都看不到,这些老鼠追我们主要是凭借嗅觉,但刚才那把炒花生米散发出的味道远远强过我们几个的气味,而且这洞里温度极低,气味分子的扩散作用被降低了不少,我们距离它们这么远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张文泰喘的太厉害,费了老大力气才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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