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到台里我心情大好,再一次重生的愉悦感弥漫全身,我特意向台里申请了两天的假期,准许我们节目组好好休整几天时间。
第二天下午。
“离初晴,给你看一样东西。”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瓮来。
离初晴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是从湿婆的木屋内带回来的。”我不想把当天怎么发现湿婆惨不忍睹的情形和怎么埋葬她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敷衍了几句说,“当时候我闻了闻,有种很奇怪的味道,像是馊了的毛发,也像是某种植物的汁液混合体,一时是分辨不出来,所以想带回来给你鉴别鉴别。”
离初晴一听说要给她鉴别东西,立即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白色胶手套,戴好了,这才把小瓮捧在手中,没打开,而是问我:“当时你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比如头晕,脑胀,或者困乏……”
我想了想说:“这些到没有,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当时觉得有些神奇,就带回来了。”
离初晴打开了小瓮,看到里面是黑褐色的液体,立即把盖子拧上了,说:“这是用各种药物和植物配置的东西,可能含有毒素,刚才我闻出一种植物的味道。”
我没想到离初晴如此专业,就拧开盖子瞧了一眼立即能判别出一种植物,赶紧问:“什么?”
“曼陀罗花?额……不对,好像是罂粟,抑或两种都有可能。”
“那这能说明什么?”
“容我想想,一般如果一种药剂配有这两种植物的话,作用多是用于麻痹或者调解神经的……”离初晴把眼睛看到远处,须臾,似乎没有想起其他的来,又把盖子打开,然后重新仔细地闻了闻,这次她谨慎地把盖子盖上了,然后口气很肯定地说,“两种植物都有,还有,我还闻到了一种……”
离初晴突然顿住,没有说下去,而是用一种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有些疑惑,离初晴看我的表情好像有些腼腆,脸颊边呈现一抹红酡,很快就不见了,她恢复了冷冷的状态:“没了,就这些。”
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但是她不想说,我不想逼她,不过上次我闻到一股类似腋下或胯下毛发的怪味,恐怕她的难言之隐跟这些有关。现在她不说,更是肯定了我的猜测。
“呵呵,是么,真是谢谢你了。”我拿回了小瓮。
到了晚上,亦萱突然叫我出来,而且神情很奇怪。
“老旭,你今天是不是跟离初晴问了一些事情啊?”亦萱两手交叉在胸口,好像早已酝酿了一堆话要数落我,或者抓到了我什么把柄似的有恃无恐。
我想了想,就是问了她关于那小瓮里的液体而已,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便说:“她告诉你的还是你偷听到的?”
亦萱表情变得活泼:“哈,都对,我偷听到了,而且离初晴也跟我说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
“你今天不是问了她关于小瓮里的液体么?她只告诉了一些材料,但是最重要的她没有跟你说。”
我一听还真是,今天离初晴表情很不自然,确实对我有所隐瞒了,便很期待地问:“难道她告诉了不成?”
亦萱说:“嘿,她告诉我了我才知道她为什么不好意思跟你说的,我是一个女孩子身份问她她自然会告诉我咯。”
“好了,你别卖关子了,说罢,有什么大秘密。”
亦萱没有说,而是朝我伸出了一只手:“先把你那小瓮交出来,本小姐要验验货。”
我一笑:“亦萱,听你的话,我这个小瓮好像珍贵的很啊,看来是无意插柳柳成阴,捡到了个好宝贝,怕是你拿去不还我了。”
亦萱马上眉毛一挑:“挺会察言观色的嘛,不过我都打算要把大秘密告诉你了,你居然连看都不给我看,那算了,我也不想说了。”
我了解亦萱的性格,顺水推舟说:“好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保住我的小瓮吧,我想,如果我去死缠烂打,离初晴美女医生也会告诉我的。”
这句话激怒了亦萱,只见她两手插在了腰间,双目忿然:“陈凡旭,你这东西也叫捡来的么?分明是没羞没臊地趁火打劫,从人家屋子里偷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模样和口气,是要吃人啊?!嫉妒是不是?”
“呸,好歹咱们都同事这么长时间了,真没见你这么小气的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打算就往外走,很快,我的后脑勺就被亦萱揪住了头发:“去死,去死,你这死人!”接着是一串的粉拳捶打。
亦萱最终还是憋着气把秘密告诉了我,这个小瓮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液体,它的成分跟医院使用的麻醉药很有相似之处,类似甲苯噻嗪(隆朋)、二甲苯胺基噻唑(静松灵)、吗啡之类的药品,但是这种液体有个副作用,就是引用随时可能引起幻觉,而它的具体配制就有些惊世骇俗,因为里面有曼陀罗花,还有罂粟,以及引魂草,最离奇的就是还掺杂有荡女的经血!
其中曼陀罗花和罂粟的作用我大略知道,它们都是有强烈的麻醉作用的,并且还有镇痛的功效,至于引魂草这种植物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它是生长现实中也生长在黄泉路上的,使用时必须通过秘法炼制才可作为药引。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什么荡女经血了。亦萱说,离初晴在一部医学古典上看过有这种类似液体的记载,里面就写有荡女经血做配剂的,所谓荡女,就是必须与十三名以上的男性发生关系,并且没有分娩过孩子的成年女性的经血做材料。
第191章 :和谐之剧本(完)
第192章 :湿婆的遗物
这种液体被发明的时候是很早的,几百年前依旧已经有人在使用了。是用在战斗场上的,有受伤需要手术或者止痛的人就会引用这种液体,不过,该液体对人体也有一定的危害。在医学上,也成为‘灵魂鸦片’。
我很震惊,不过看着亦萱侃侃地把秘密说出来,居然气不喘脸不红,我不禁调戏了她一句:“原来如此,我说离初晴不好意思跟我说这个呢,一向口无遮拦的她什么都敢说的……哎,亦萱,怎么听你讲荡女的时候你很激动啊?”
我的胸口立即挨了一拳。
“你当我什么人啊,本小姐可不是你眼里的荡女!”
“是了,你要是符合这身份,我可满足不了你……”
“去死去死去死!”亦萱直接用牙齿咬我了。
我一缩:“得了,亦萱,真的很谢谢你,特意帮我去问了。你想看那小瓮,给你看好了。”
我掏出小瓮递给了她。
亦萱很高兴,睁着大眼睛很谨慎地接过小瓮,好像得到了宝贝一样,很小心地打开了盖子。她闻了闻,眉头一皱,说:“都什么啊,很……****的气味。”
“这算什么说法?”
“哎呀,就是……总之对于女的来说,很排斥就是了,我闻不了这东西,我当灵魂鸦片怎么神奇呢,居然是这味,还作为药剂饮用,真是……哇,想起来就恶心……”
我们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完了,老拓接到了台里的任务,没想到台里直接让我们去某地,说到了那里会有人拿着材料给我们。而那材料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拍摄内容。
这次算是第一次临时这么仓促的转交,去了才知道要干什么,我们之前也没有看过任何关于此次拍摄节目的内容。台里如此嘱咐,我们也不做多问受了命,驱车赶往目的地。
我们从台里出了市区,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老拓看了地图,说我们如果临时转车去那里,估计花四五个钟头这样子到达目的地。我一看地址,居然是前往一些偏僻村落的地名。
路途要经过一条叫三声钟的路子。
三声钟道路我隐约听过,这是一条鬼道,经常有阴人过路的。
我们在夜里经常连夜开车,路过的各种‘鬼道’数不胜数,不过有老拓在,他一般准能让我离开危险区域。
我们在夜里一点多多的时候就赶到了三声钟道上,老拓让烨磊脱下鞋子,然后放到车窗外面敲了敲,他说,出发前我们在坟地周围走过一段路,把土敲掉可以去掉一些晦气,免得带了坟冢下面的死气,踩刹车错成了油门。
这短路也有‘死亡三公里’的传言,属于郊外二级高速公路,是市内国道主干线通往外省干线之一,路途不长也不短,不过这里集中了很多宗重特大交通事故,在沿途竖立着各种警戒图标,加上经过的人都有所耳闻,过往的司机都会十分谨慎。
远处路边根本没有好的路灯,一大段路基本就是瘫痪了的状态,怪不得这里在夜里经常发生车祸。
烨磊开得很慢,确保我们安全返航。我已经关掉了DV,外面没有什么好拍摄的了,浑浊的夜色给这条开发区高速公路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息,我坐在车内,总有些不妙地朝窗外面看。
驶进了三声钟道路,我却感觉视线清晰多了,并没有传说中的黑雾弥漫,反而可以透过远射灯看到五十米外的轮廓,快要驶到一个毗邻乡镇干道,在一个高速分叉口,烨磊放慢了速度,我看到前方有一辆车子抛锚了。车内下来一个人,看到我们驶过,他努力地朝我们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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