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像虽然非常惹眼,但毕竟大伙也不知道到底能值多少,这把银弩可就不同,市场价格还算稳定,有了它保底,众人的情绪才算平复下来。
水月清也将包中的泥胎全部倒了出来,看着这些毫无价值的东西,有些不解道:“这座妖塔真就这么邪门吗?”
看着这些没用的泥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便小声对水月清道:“这座宝塔就像你说的那样很邪门,我总觉得这事没有完,咱们惹了大麻烦!”
水月清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但不就是拿出一颗赤丹吗,而且还不在我们身上,能有什么麻烦呢?”
“你真就觉得这塔这么简单,那些匪夷所思消失的尸体,墙上竟然能流出血,带出的金像变成了泥块。你还觉得这紧紧是因为拿了赤丹的缘故?”我说的很慢,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看是否和我的想法一致。
水月清想了想,突然瞪大眼睛道:“你是说,这塔和赤丹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两个独立事物,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因为塔的原因,和赤丹没有什么关系?”
我点点头:“我一直都有这种预感。但也不好说,你想那些尸体毕竟是在赤丹被拿走后才发现消失的,或许这件事情是和赤丹有关的。”
水月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走到父亲和小川身边,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口,随后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走过去看了看,由于水的浸泡,再加上天热出汗,消毒过程无法做到太好,所以,俩人的伤口处都已经恶化,并开始慢慢有腐烂的倾向。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我一阵心疼,嘱咐水月清再帮着换一下纱布,便朝公路走去,希望车子能够早早来到。
在路上等了不到十分钟,两辆三菱越野飞驰而来,大壮告诉我说是自己人,便当先朝车子走来。车上下来的两个司机我都不认识,就像当初看到大壮他们一样。幸亏大壮上前来交涉,并适时的简单把我介绍了一下。
俩人一听我是钱坤的儿子,登时显出稍许的尊重。很快大伙各钻进了两辆车,水月清的车子离这儿较远,还未赶到,方便起见便和我们同车离开了。
车子沿怒江一路往北,一直到了芒康,在芒康上了318国道,经过康定、雅安直接到了成都。我和水月清先带着父亲和小川去了医院,把伤势料理妥当了,这才到了机场与其他四人会和。两帮人就此分开,水月清和小川直接坐国际航线回日本,我、大壮还有父亲飞回上海,原本大壮应该回北京的,但他说一个人有点寂寞,况且这次下斗太不顺利,心里有些压抑,正好去上海散散心,顺便来这儿逛逛,看看我的店面。剩下的阿飞、黑枣、东升全都去了广州,原本他们可以自己从怒江过去的,但为了陪同父亲,所以也一路跟到了成都。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大伙都登上了自己的航班,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还好身边不光有了父亲,还跟着大壮。也就是这时候,我突然体会到了大壮所说的那种孤独感。
飞机穿过云层再下来时地面上的这座都市已经是上海了。回到家,父亲对家里的变化并未感到惊讶,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少了些瓷器字画,前段时间缺钱花的时候给卖了。卖它们的时候,我彻底的当了一次败家子,心里压力还是颇大的。
用了四天的时间,我带着大壮逛了下外滩、南京路、徐家汇、陆家嘴一些地方,这是个典型的商业都市,其实走到哪儿都一样,除了高楼大厦以及二战之前的一些外国建筑,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大概是我们从怒江回来半个月后,有一天中午大壮在店里上网聊天,我一边鼓捣客人送来需要修复的瓷器,其实,很多时候,客人送来的瓷器都是些后加彩、揭二层的赝品,本身的价值都不值得来修。
就在俩人各忙各的时候,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过来一听,竟然是水月清。
“水月清,你怎么知道我店里的电话?”我有些激动的问道。
水月清并没有回答,语气非常严肃着急,说话时声音都有些打颤,似乎被吓到了一般:“你先别管了,帮我申请个QQ,我给你传个东西看看。”
“好好,你没事吧?”我顺便问了句。
“大事,你看了也会吓蒙的!别说了,快点。”水月清非常急切,电话都没挂,直接等着我申请个账号。
【第二卷 大漠神道】
第一章 剧变!
被她这么一搞,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哪还有心思申请账号,直接对着电话喊道:“用我的!账号*********,密码***********。上去之后联系壮阳哥!我会用大壮的账号和你聊天!”
“我操!钱龙,你就这么定义壮爷的?!”大壮瞪着牛眼一下来气了。
我哪有工夫跟他扯淡,急忙走过去在大壮QQ里点开我的头像发了个笑脸:“我这不祝愿你阳哥越长越壮吗!”
“抱着头玩蛋去!你让我丢人都丢到日本去了!”大壮边说边走到外面搬来个凳子:“为了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必须知道你们两个聊的什么。”
我也懒的和他计较,没再说什么。就在这时,聊天框里出来几行日语,俩人对望了一眼,大壮疑惑道:“她要用日语跟你聊?”
“奇怪了,明知道我不懂日语,干吗发来一句这东西。”说着,就要打字告诉她我不懂日语,请她用汉语交流。
还没等我发过去,聊天框里又冒出一段汉语,内容是:对不起,我太紧张了,忘了用汉语。钱龙,刚才我在小川麻孝家里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是你爷爷的!
水月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我直接说懵了,急忙在键盘上敲出了一行字,下面就是我整理出来的两人对话。
钱龙:我爷爷的!?怎么会在小川那里?
水月清:我也想不通,小川是第一次去中国,根本没接触过你爷爷。
钱龙:之后呢?不能仅仅一个笔记本就把你吓到吧?
水月清:没错,这笔记本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我发过去你看看。
很快QQ对话框里显示出一张截图,那是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照片里一共有两人,并肩而立,后面的背景是一间旧屋,看不出这是哪儿。左面那人五十多岁,精瘦干练,正是我爷爷!其实,如果不是之前在妖塔看到过一次,我也不认得爷爷的模样。
“你爷爷活着时还挺帅气的嘛!”大壮开玩笑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俩人的视线自然落到了第二个人上,只看了一眼,我和大壮几乎同时蹦了起来,紧接感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俩人几乎同时喊道:“松岛!!!”没错就是松岛!脸上有横肉,带着一副眼镜,经典的日式眼睛,看样子当时的年龄还不到四十!我看了下照片上的日期,是一九八七年一月十九日!
“他没有变老!?”我惊叹一声,急忙坐下来在对话框输入了一行字:这是松岛!?他怎么没有变老!怎么会是他!?
水月清:我也觉得无法理解!所以才赶紧将这事告诉你。
大壮若有所思道:“万岁,咱们还不能完全确定是松岛,我记得四爷说,当时和你爷爷去云南的是一个叫加藤的人,如果这个加藤和松岛长得很像呢?”
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于是问水月清:当时和我爷爷去云南的是个叫加藤的,两人会不会长得很像?
这边消息刚过去,对话框里随即出现两字:不会!紧接又跟了一句:我请人进行过图像对比,确定松岛和加藤的面部特征没有任何差别!
钱龙:也就是确定他们是同一人了!
水月清:嗯!
突然间我感到一切都乱了,之前的感觉已经应验,我包括我们整个家族似乎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原本想着去云南只为寻找一个方法能够解除家族背负的诅咒,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想的复杂的多,或许爷爷当年去云南并不单单是为了我们家族!而是为了研究加藤身上所出现的这种奇怪现象!
大壮点了根烟挠挠头道:“这他娘的怎么个情况,难道世界上还真有不变老的人?!他妈的,这松岛到底是人是鬼?对了,松岛是他们的人,水月清应该很了解松岛的情况才对!”
大壮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拍了下脑门,真笨,竟然忘了这茬。急忙依言问道:松岛是你们的人,你应该对他很了解啊?
水月清:我只知道他叫松岛,来自北海道,今年四十二岁,之前是个船员。
“船员!?船员怎么可能带着人去云南倒斗?这行业跨的也太大了吧?”大壮一惊一乍道。
我跟大壮要了根烟,接着他的火点着了:“如果松岛和加藤真的是同一人的话,那加藤肯定在云南遇到了什么事,回到日本后不得不隐姓埋名!这老小子如果真的是不变老的话,我真想知道他娘的,这老小子到底多大岁数了!”
第二章 爷爷的笔记
我给水月清又发了一句:你们怎么可能找一个船员来领头倒斗?
水月清:说来话长,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是爷爷他们找他来的,然后又让我跟着去了,原本说着是让我监督他们,结果人都死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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