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几句
昨天我朋友去北京的香山爬山。路过顺义孙河的大桥的时候,看到桥边现在那个已经修建成一个花卉市场的。现在那边已经很繁华了。工厂密布还有住宅去。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野地。那时候这条大河还很宽的。水还很清澈的,还可以看到在这里过冬的野鸭子的。现在的河水里面全是工业污水。不知道还有没有野鸭子在案例过冬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了,那里还是荒野地。河滩的土地里面附近的村民种植了玉米和高粱。那是一个冬天,收割后的玉米茬子满地都是。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荒草的,人走在里面不时的会惊飞一两只野鸡和草丛里面窜出的野兔子。很少有人转到这里的。
我和潘子几个人用铁镐和斧头凿开了封冻半尺多深的冻土。从下面挖出了一个黑色的棺材。打开以后。里面的墓主人的骸骨早已只剩下白骨了,只有一些看以分辨出衣服的残骸。我们几个人只从里面找到了一个银质的朱钗。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找到,匆匆的把古墓给掩埋了一下,这次是走眼了,本以为是个富墓。没想到只是一个清末的一个老老墓。我流过的时候,也是触景生情的。也是告诉大家,不时每一个古墓都可以挖出价格很珍贵的文物的。这是我们盗墓生涯中盗的最不值钱的一个古墓了,只挖出了一件朱钗和一把满是铜锈的铜钱的。其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将这个的故事就是要告诉大家的北京虽然古墓众多,很多都是清末mingguo时期的近代古墓,没有什么盗墓的价值,还是留在哪里吧,就算挖出几个白瓷碗还青瓷盘子价值也是不大,潘家园市场一抓一大把。价格也就几百块钱,我说的是现在,那时候可以买几十块钱就不错了的,那个时候,几十块钱就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
盗墓也是要寻找好墓葬地点,还所盗古墓的时期了。想想也怪可笑的潘子我们四个人,整整在冰冻一镐子下去就是一个白点的冬季,整整刨了一天的,也就挖出这几样物件。冻得我鼻子都通红的,鼻涕都留了出来的。
说远了,也是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转转了,看到以前我们战斗过的地方,触景生情的感觉罢了。看着小王和小张在坑里面指挥所雇佣的村民小心的取土,还不时的有人用扁担挑着筐子把泥土杂物清理出。整个发掘现象茫茫碌碌的,墓坑里面还有用白石灰划下的痕迹,因该就是古墓地下的痕迹的。只是现在我们什么也看不出来,
现在的考古发掘的现场只是一个忙碌的工地。人们有条不紊的忙绿着,只有我们这些好奇站在坑边的村民的看热闹的,和那些真正看热闹的村民不同,兔子,大刘。我们三个人在没有人的一角,悄悄的商讨着,要是我们盗墓,从哪一点下手最快的盗出墓室里面珍贵的物件的。这些当然没有人知道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的。回到家里,也和小王和小张探讨一下子考古,小王比较善谈的,小张就不怎么爱说话的,也许是性格的关系吧,喝多的时候,也只是多说几句的。平时总是一个人要不在考古挖掘现场,要不就一个人在记着考古笔记的。
小王也是纯当我们好奇的,也没有在意什么的。都快到人家院子下面挖了,人家也应该知道地下埋在什么的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吗?那几天,我也学到了很多考古技术上面的知识,都是从小王和小张他们身上学到的,没事的时候也翻看他们随身带着的考古书籍的,因该是内部刊物,名字就叫《考古》我现在还记书皮的颜色的绿色还有红色什么的。每个月的刊物都不一样的书皮的。都是介绍田野考古因该注意的事项,还有古墓的发掘和寻找,出土文物的保护和断代的。我记得还有一本是什么《考古于地震学》因该是一本是专业很强的书籍,很多处我也翻看不懂的,小王说这是他们导师的书籍。他也有很多处不懂的啊,也要等老师回来就请教的。那段时间自己就像海绵一样拼命的吸收这水分以前苦于没有人领路的,很多都是从沈胖子嘴里传出来,现在有了专业书籍和考古系毕业的小王和小张可以请教的,我那段时间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的,还是很感谢小王和小张的,只是我学到的知识用错了地方,人家是用来考古的,我们是用来盗墓的,这也在我们以后的生涯里面,学以致用吧,哈哈,说远了,这都是闲聊的。
揣摩
在兔子的果园的小房子里面我和大刘三个人住了十几天,白天不忙的时候就和小王小张到考古发掘现场就看看。都十多天了还是没有挖到古墓的墓室。很多凌乱的地下墓砖都一层层的给整理出来了,还原先下葬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后期的时候就不在雇佣村子里面的人了,就自己考古队员小心用刷子和小竹签子一点点的清理。正不敢想象,整个坑下的最后半米深是用竹签子给挖出来的。帐篷的角落里面也有很多用塑料袋密封的出土物件,在外面眼中都是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腐烂的木头,破碎的墓砖。看这个进度,没有半个月棺材也不会挖到的。
晚上和小王小张我们几个人喝酒聊天。有时候兔子和大刘问问出一些比较尖锐和专业的考古问题,但是都是从盗墓的角度去理解的。小王和小张开始也是很吃惊。也想不到一个普通的村子里面的农民居然也会对考古有自己独特理解和见解的。后来兔子给解释了一下的。村子周边古墓众多,在村民的眼睛里面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有很多人经常参与考古队的发掘活动。也知道里面的一些门道了。就连一些经常站在挖掘现场的坑边的有心人也看出了一些。也懂得很多。
看了这几天也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我和大刘就打算回去了,出来快半个月了,都有点想家了。关键是还要把这些窖藏的陶俑拿到北京去出手的,留在八角村也不是好办法,现在村子里面考古队的,文物局的还有武警很多闲杂人员的出出入入的,总觉的放在这里不是很踏实的。所以兔子叫我带回北京的。好在这些陶俑不是很大啊的。装在一个筐里不是很引人注目的。
我没有坐火车直接回到北京,直接是长途汽车到天津,然后在从天津在坐长途车回到北京,感到大兴我就下车了。然后打找了个小镇子打了一个电话,叫沈胖子还接我。这些东西原本也是想要卖给他的,还不如叫他来接我的呢!
“我说胡爷,您怎么说消失就消失的啊?这半个月您到哪里了啊,兄弟找您好几回了?”沈胖子看到拉开车门就要把我往车子里面推的。嘴里还不停的抱怨我消失这么些天了。
我从镇子上的墙角不起眼处拿起那个编织的筐,示意沈胖子把东西放进车子的后备箱里面的。
“胡爷,您这又是去那折腾去了”
“前几天去了趟山东,又去了几天陕西,看看考古队的怎么挖掘古墓”我轻描淡写的对着沈胖子说。
沈胖子听了我的话,也是瞪大了眼睛“什么,还跟考古队学习去了,我说胡爷,您的门路够深的啊”
“没什么,就是在朋友的院子里面发掘考古,我们也是顺便参观学习下”我即使不说是陕西的八角村的兔子家里的果园,以沈胖子这个家伙的绝顶精明也会猜到的。
“您筐子里面的东西就直接卖给我得了,兄弟的价格好说的”沈胖子直接就说出了想法的。
“放心吧,沈哥您。我回家整理下就给您打电话的啊”
“要不还是直接去我的潘家园的店里吧?”沈胖子这个家伙,怕我反悔,也叫我今天就交易。我还打算挑出几件精书呢,手里还有把玩研究一下。还有对照前面书中看到了自己揣摩下。看看在小王哪里学到的,也好印证下的。
“我还是先回家吧,衣服早就臭了,您放心吧,我东西整理好了绝对卖给您的。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么会不卖给您的啊”说的很昧心,我和沈胖子刚刚认识了不到两年的。其实沈胖子也知道我一定会自己手里留下两件精美的自己留着玩的。
崖墓
回到北京胡同的家里,老妈在吃饭的时候又抱怨了我一通,这半个月一点影子也没有的,要不是我是一个男孩子,家里早就担心死了的。也是出去了都没有和老妈说一下。好在这几次老爸老妈也习惯了也知道我们没有事情,只是全国各地的战友家里游转的。
沈胖子第二天早上就来胡同口掏我来了,他是怕我那些物件不卖给他的,所以就直接来家里掏我来了的。拿上一些昨天晚上已经整理好的物件,上了沈胖子的车了,直接到潘家园沈胖子的古玩店里。我手里这些东西的价格卖了一个我们四个人都要笑出声的价格的。就连我手里的那几本发霉变质的古经书也顺势给买了出去,这些东西虽然的冷门,很少有人收藏的。要是遇到真正喜爱的金主,价格也会价值不菲的。要是香港的老板嫌弃这几本书相不好,我早就卖给他了,至于沈胖子买给谁就是他的门路。这个家伙路子也很野的。就连我这个和他接触了一段时间的人,也搞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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