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哥捡起死去的狼放在马背上面,我们骑着马悠闲的往回走。今天也不错的。没开一枪就追死了一只狼。我是不错了的啊。回去运气还了一点。我开了一枪,打到了一只在草丛里面缩头缩脑的兔子。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遇到了。还打算可以打到一只黄羊的什么的啊。
回到帐篷,这帮家伙还在喝酒。我们出去了快三个小时了,这帮家伙还没有喝完。看着潘子手里拿着那几个蒙古大哥从河边检来的白瓷小碗,打算走的时候用不用和蒙古大哥要走的。这几天我们相处的很好的。要来这几个白瓷碗因该不算什么的啊。因为蒙古大哥不知道这几个白瓷碗的真正的价值的。
今夜还要休息一晚的,明天早上就离开的啊。看着帐篷里面的狼藉。不知道这帮家伙晚上还吃不吃晚饭的,要知道中午炖的两只黄羊现在已经给吃的差不多了。地下全是啃剩下的羊骨头。还帐篷里面七零八落的酒瓶。就知道这帮家伙中午又没少喝的。看到我们回来,蒙古大哥带头走出了帐篷的。看到彪子马后的驮着的死去的草原狼的尸体。前后打量这只死去的狼。没有看到一个枪眼。
“……”一通鸟语,蒙古大哥
“我们活活追死的”彪子哥。蒙古大哥一脸的敬佩的。在草原上面打死狼都是英雄的举动。是受到牧民的爱戴和敬佩的。这只狼也可以说是我们活捉的。要知道我们有绳子就可以活着给抓回来了的。剥狼皮。狼皮要趁着新鲜去剥皮的。这样皮子可以更完整的。蒙古大哥就是厉害的,喝了那么多酒。手里一点也不哆嗦的。还是熟练的剥开狼皮。露出白色的狼的tong体。蒙古大哥打算给我们做到好菜。就是狼的内脏。只是狼心狗肺啊。看到狼肺部的时候。我们也吃惊了,这只狼的肺部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了。真是活活的给憋死的啊。就是急剧运动累死的。别说狼的内脏味道还是不错的。有点像狗肉的味道。蒙古大哥和彪子哥说这什么的。彪子哥翻译给我们就是狼肉很补的。吃了大补的。现在都不知道潘子大刘的酒力,中午喝的一塌糊涂,现在还能继续。要知道去年我们在一起,三个人喝了一瓶子白酒又喝了几瓶啤酒到家的时候就睡的死猪似的了。现在老了,酒徒萧索,不似去年时啊。哈哈
草原的悲哀
吃着现在还在发烫狼肉,感觉还是不错的,有点像狗肉就是肉丝粗大。比狗肉要粗糙的。很有嚼头的。今晚还有留着这里一晚的。明天早上出发。到时候去哪个蒙古牧民的聚集点。要是顺利的话。在哪里可以将这两辆车子装满的。彪子哥说。他还有雇佣了两辆车。要是羊毛多这次就可以会去了。这一趟下来收入应该过万了。那个年代一万元可是一笔小的数字的。一个家庭几年可以挣到的数字。而彪子哥就奔波了不到一个星期的就挣到了一个家庭几年的钱。
早上离开的时候,蒙古大哥那几只藏狗追咬着我们车子很远的。我在车子里面都可以听到藏狗撕咬轮胎发出的声音,车厢里面扔着蒙古大哥送给我们的两只剥皮好的羔羊。不一会我们下车了,哪个银质的马鞍子还在半路藏着呢。我们还要把他取走呢,这装满也是我们蒙古的一个纪念的啊。哪个马鞍子被我们几个人给埋在一块雪坡下面了。在车上彪子问“什么啊,那么神秘的啊”
“没什么的,在山里捡了一个马鞍子”潘子回答到
“不会,从蒙古大哥那里偷的吧”彪子哥鄙夷的看着我们
“怎么会呢,我们前几天打猎的时候。在山里检的”我出口解释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彪子哥说,总不能说我们顺便盗了一个古墓吧。看着哪个还发乌颜色的马鞍子的。也知道不是现在牧民使用的。我们住的那个蒙古大哥的家的马的马鞍是皮质的,做工也没有这个精美。于其说是马鞍,更像一个工艺书的。我感觉这个价值不菲。怎么也要比我们在戈壁挖出的古玉值钱的啊。这个精美的银质马鞍在过去的时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起的,怎么也要是个王公大臣的啊。弄不好还是什么公主驸马什么的啊。就是那个精美的墓室的第二道石门没有打开,要不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好玩意呢。这也是一个遗憾吧。现在想想以我们几年后的实力,要是在遇到这样的古墓石门。那怕我们手里只要有把铁锤和钎子就可以打开那个墓门。只要不是像皇陵这样的大墓。一般的墓室还是难不住我们的啊。干什么研究什么吧。盗墓的就是在研究古墓。盗墓贼和古墓几千年来就是防盗和被被盗间徘徊。我现在知道的古墓现在很多已经都被盗过了。盗墓也许在过一些年也是一个消失的行业了因为没有那么写古墓可以叫我们盗了啊。
车子在草原上面碾压着,很多的时候都是没有路,有点只是以前留下的车辙。看样子不知道留下来多久。我们可以茫茫的从里里面分辨方向。但是现在的草原基本就是一个样子的。很多人会误解草原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蒙古这边不完全是这个样子的。有一望无际的草地。有低矮的黑色的山丘。上面全是稀松的灌木还可以看到一种树干有点像白桦一样,但是叶子有点像榆树的叶子,别的树叶早就落的光秃秃了的,但是这种树还是挂满了已经干了的树叶,随风摇曳的。草丛里面不时被汽车的声音惊出的野兔子的。妈的,昨天我和彪子哥打猎的时候。怎么也看不到的。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彪子哥不断的指点这司机,这边那边。车子在已经还有雪迹的草原上面留下了一道深黑的车辙。这就是草原真实的草原。秋冬的草原。没有丰美的水草。更多的给人感觉就是凄凉,让人看了感觉一种淡淡的被爱忧伤。这就是草原,一个和我想的不一样的草原。几年后我和朋友去了内蒙、虽然没到外蒙。那是夏天。看到的更多的是啥话的草原。牧民很多的家庭都应经不在饲养牛羊了。草原退化了。已经不在适合饲养牛羊了,人们都搬到镇子上面定居了。不会再像他们祖先一样过着游牧生活了。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快乐。
沈胖子
四天后我们回到了国内,这次很顺利的。过边境的时候彪子哥和边境检查站的那几个士兵热情聊着天。还扔下了一条羊腿和几包从蒙古带回的香烟给那几个战士。检查我们车子的时候也是象征性的看看的啊。也没有怎么认真翻查我们携带的东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几个白瓷盘子被翻出。谁也看不出那几个瓷碗有什么特色,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蒙古的工艺书呢,我倒是担心那具银质的马鞍子。这个我是没法解释的啊!怎么说这个呢,最起码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善于撒谎,几句话就会说破的。现在可以心不跳脸不红的说慌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依依再聊,那是在面对公安机关对我们的询问。那是河北的一个古墓被盗的案件。那个古墓我们也计划了很久,也去踩了几次点。但是我们打算冬天在去挖开。夏天人多,太引人注意的。结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被一个河北当地的古墓掮客给出卖了……
回到潘子的家里。我们出来都快一个月了。也是归家心切了。我都想家里的我的那张床了,都怀念自己被子熟悉的味道了。从蒙古盗出的几件物件在我身上。大家叫我回到北京后由我出手的。我们以前在xingjiang接触的古玩店老板在北京的潘家园也有一个店铺,也收购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知道这些物件的真正价格。也有自己的门路将这些物件折腾出去,他还有能力将一些东西漂白了,甚至走上拍卖会的。忘记说了这个人姓沈,圈里的人都叫他沈胖子,也是北京一家有名的拍卖行的老板。更是京津地区有名的文物掮客。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这个沈胖子还和我们一起就内蒙到了一个古墓。这些以后再聊的啊。谁也想不到,这家伙名牌的西服下面,也曾经是一个盗墓贼的身躯。那个时候这个家伙还没有这么肥胖的啊。要不这么钻那五十厘米的盗洞的啊。哈哈。说远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车上面我把银质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里面,缠上破衣服。也不是这么引人注意。上面盖着自己从东北潘子家里带回来的野猪肉和腊肉。在家休息几天,我打电话给那个沈胖子。在xingjiang的时候留给了我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这些物件买了15万,我手里还留下了一个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纪念吧,前天的时候还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过来找我喝茶,他说这个瓷碗现在价值50万,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价格。要是走拍卖可能还会更多。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卖的意思,留着吧,当个念头吧。
顺便在说一句,那个从古墓的耳室里面翻出的那个银质锥子般的物件,后来沈胖子找人给鉴定了一下。这个是一件契丹时期。那些王公大臣狩猎天鹅的时候,是用这个银质的锥子刺死射落的天鹅的、从古墓里面发现的这个银质锥子和那具马鞍证明我们发现的这个古墓的规格还是很高的。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可以享用的物件,沈胖子说这个古墓,应该是公主或者驸马级别的古墓。后来还和我们商量是否去蒙古国把那个古墓给盗了,但是那几年我们两边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了。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惋惜的。知道了物件的来历就知足了,心里也在行契丹时期的蒙古人也够能折腾的啊,用银质的锥子刺杀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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