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圣道:“话虽如此,可那剩下祖巫遗物藏于何处,我们已经断了线索。如今距离千年之约又越来越近了,这段时间内,纵使我们日夜修行,又能有多大的成效呢?”
庄钏也是说道:“是呀,我们这些人,出身于各大古修道派,每个人都已经各派所传下的那些东西都参悟透了,若想在但时间内再有突破的话,实在困难。”
说到这里,众人皆是沉默了下来,虽说徐云德的想法不错,可毕竟有些不切合实际,以目前的情形,葛五、小双、郭海、张根、穆斌还有白羽这些人,若是加强训练,另外还有慕丘痕、马圣等人的从旁点播,在短时间内能有突破是有可能的,但庄钏他们,包括刘萍在内的这些人,要想快速的提升修为,可就难了。
正当大伙儿一筹莫展之际,王长贵竟从卧房中走了出来,叵蓉见状,急忙上前将其扶到沙发上坐下。
徐云德开口问道:“老道,你身子还虚,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王长贵摆手道:“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每日躺在床上着实气闷的紧,下来走走,活动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哦对了,我听大伙在讨论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之事,不知有没有什么头绪了?”
慕丘痕摇头道:“王道友,眼线的情况想必你应该也了解,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到了瓶颈了,若想再有提升,若非机缘,或者得到某些典籍以外,是很难再行突破了。”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道:“是呀,修道界没落,各门各派的祖传道法大多都已失传,说句难听的,以我们几个人的浅薄修为,已经足以自称是当今修道界的顶点了,倘若放在几千年前,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慕丘痕等几个道门之后听了此话,皆是自嘲一笑,随即马圣说道:“是呀,咱们比起千百年前的师祖,实在是天壤之差呀,但事已至此,我们又能怪谁呢?只能怪天意难为,道家没落吧!”
王长贵道:“修道自古便有,若追根溯源的话,兴许就要提起智者了,他是修道界的鼻祖,也算是创始人了,传闻智者为了让百姓脱离茹毛饮血的生活,游离于凡尘各处,广收门徒,传授道术以及耕作放牧之法,就连我王家以及徐家的开派祖师毂和鼐都是他的传人,时光流转,五千年的岁月一转即逝,修道界虽逐渐走向衰落,一代不如一代,可那修道的鼻祖却还存在于世间,倘若我们能得知他的下落,并请他相助的话……”
不等王长贵说完,徐云德便将其打断道:“智者虽然还在,可他行踪飘忽,谁能知道他的下落呀?更何况智者曾说过,不会再插手凡尘之事了,就算我们真的能够找到他,想必他也不会帮助我们,所以老道你还是死心吧。”
但王长贵却似乎并不这么想,他接着说道:“徐兄弟我问你,先后两次给咱们蛇冠芝的人是谁?在图腾遗址中,你无意中瞥见的老者是谁?还有当我们从阳尊遗址出来后,栖身于一个山谷中的那个夜晚,你我以及丫头为何会做了同样的一个怪梦?这点点滴滴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
被王长贵这么一问,刘萍和徐云德皆是陷入了沉思,不错,这些年他们却是遇到了不少怪事,似乎在许多时候,总有一个人在暗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并时常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举措,倘若一切都是智者暗中所做的话,那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王长贵见两人心事重重的沉默下来,随即又说道:“智者不再过问凡尘之事,可他留下的图腾,却无时无刻不再牵制着凡尘,智者还曾说过他不会插手蚩尤于黄帝之间的纷争,但祖巫间之所以会约定五千年后重来,也是因他而起,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疑点,若你们仔细考量的话,便会发现,智者其实并没有远离凡尘,相反,他是时刻的牵制的凡尘界的发展轨迹!”
听王长贵说了这么多,徐云德和刘萍也都有了些想法,不错,这几年他们着实是遇到了许多难以解释、无法理解的事情,细想之下,那些很有可能都是智者在暗中操作,因此放眼尘世间,只有他才能做到那些,照此看来,也就是说智者其实并没有向祖巫们所说的那样,置凡尘于不顾!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第二节]
想到这里,徐云德不由开口说道:“话虽如此,可倘若他不想见我们,那就算是咱费尽心机也是绝不可能找到他的。:.”
这时,王长贵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随即说道:“兴许,这便是智者给我们的提示!”
王长贵拿出来的这个小瓷瓶,正是用以装阎王泪的那个,徐云德从王长贵手中接过瓷瓶,细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见其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于是便好奇的问道:“老道,你说这瓷瓶是智者给我们的提示?可我见这瓷瓶普普通通,好像并没有什么古怪之处呀!”
王长贵摇头说道:“从这瓷瓶的釉色、品质来看,定然是当代的产物,另外这瓶子造型颇为奇特,与一般的药瓶有着很明显的区别,智者竟然用它来装阎王泪,并赠于我等,这一举动,跟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无疑是有着很大的不同,因此我推断,只要们能查明这瓷瓶的出处,那么便定然可以寻到智者。”
听王长贵这么一说,徐云德等人似乎都来了性质,穆斌道:“我们这地界,卖瓷器的并不多,我这就去打听一下,看近期内有没有哪家出售过这种瓷瓶。”
徐云德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上的瓷瓶交给了穆斌,并对他说道:“穆老弟,你一定要打探清楚了,倘若我们此番真的能够凭此物寻到智者的话,那么以后的事情,兴许就好办多了。”
穆斌心知事关重大,接过瓷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老大你尽管放心好了!”说罢,便转脸跑了出去。
随之,刘萍开口道:“王大仙,你是如何推断出,送给我们蛇冠芝和阎王泪的人,就是那智者的呢?”
王长贵答道:“非也,其实我也不能确定那人定然就是智者,但既然这个人多次出手相助,单从这一点来看,便知他一定是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另外他既然能够如此清楚的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也就是说此人定然道业高深,且不论他是不是智者,只要我们能够得到他的援手的话,情况便定会大为改观。”
刘萍闻言之后,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说道:“是呀,就算这个人不是智者,那么也定然是一个隐世的高人,倘若他真的愿意加入我们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大伙儿在穆斌家的堂屋中聊了一会,王长贵便回房休息去了,其余人则依旧聚在一起胡乱的侃着,直到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穆斌才赶了回来,只见他一进门便喊道:“诸位,我找到啦!”
众人闻言大惊,徐云德急忙起身问道:“你找到什么了?该不会是智者的下落吧?”
穆斌摇头说道:“不是智者的下落,我是说的找到这瓷瓶的出处了!”
“哦?你快说说,这瓷瓶到底是哪儿来的呢?”刘萍也是极为欣喜的起身追问。
穆斌道:“是一家叫翠云居的瓷器店,我一进店门就看到在柜台上看到了一个跟这瓷瓶一模一样的瓶子,于是我便问掌柜这瓶子近几天有没有人买,掌柜似乎对这事儿映象还挺深,想都没想便告诉我说三天前,有个老头子买了一个,他还说这瓶子本是成对出售的,不单卖,可那老人却说用不了几天,便会有人前来将另外一个买去,不仅如此,老人还说将来买瓶的人,不管掌柜的要多少钱,他都会给的。”
徐云德闻言道:“那你有没有把那瓶子买了?”
穆斌摇了摇头道:“没买,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所以抓紧赶回来让老大你定夺。”
徐云德二话不说道:“走,咱这就去翠云居。”说着,便拉起穆斌往外走去。
白羽见状,急忙拎起一件皮袄追了上去,将其披在了徐云德身上,并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呢,外头这么冷,倘若在着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徐云德呵呵笑道:“不碍事,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区区寒风根本不足为惧!好啦,咱快别磨蹭了,要不然等人家瓷器铺关了门,那咱这一趟可就白跑了。”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并最终决定由刘萍和白羽跟徐云德、穆斌两人一起去瓷器铺打听智者的下落,其余人则在家中等着。
一行四人,坐着穆斌的东风大卡车,没用多久,便到了闹市区的一家瓷器店门前,这店铺的规模还不小,如今天都已经放黑了,但店中却依旧是灯火通明,并且还有着不少客人在。
来到店中之后,正在柜台前忙活的掌柜一见穆斌又来了,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迎啦上来道:“客官,您决定买那瓷瓶了吗?”
穆斌道:“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你得问我大哥。”说罢,便冲徐云德努了努嘴。
掌柜的见状,顿时明白过来,转向徐云德道:“这位先生,您……”
不等他说完话,徐云德便开口道:“这瓷瓶我买了,多少钱你尽管说吧,但在那之前,我得先向你打听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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