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踱步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去,说道:“在那期间,我们是不是得先弄清楚,昨夜拐走鬼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刘萍点头道:“不错,若此事不解决,我这心里头也难有些憋得慌,若不是他从中作梗的话,大仙又怎么会因对付异变的鬼胎而虚耗过度呢!”
徐云德点了点头道:“妹子,你先说说看,对于昨晚的事你有何见解没有?”
刘萍答道:“昨夜我躺在床上推敲了许久,倒是想到了几点,首先那拐走鬼胎的人既然喂血给他,那么也就是说他一定是被鬼胎咬过,大仙我想向你确认一下,倘若被鬼胎咬了之后,人会出现哪些症状呢?”
王长贵说道:“阴气袭身,四肢乏力,六神无主,身子极为虚弱,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休想恢复。”
听了王长贵的话后,刘萍点了点头,随之继续说道:“若我猜测的没错的话,那人被鬼胎咬了,定然不会在出现在旁人的视野之内,尤其是我们三人,也就是说昨夜寻到坟地的那群人中,并没有我们所要找的那个。”
徐云德闻言道:“妹子,照你的意思看来,昨天晚上我们推测的是错的咯?”
刘萍摇头道:“其实也并没有错,你们试想一下,昨天晚上,许小六以及张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在坟地之中,那么他们又是如何寻到那里的呢?我想或许有可能是那掳走鬼婴之人,再为鬼婴喂血之后,便回到了镇上,随之将咱们在坟地一事告诉了正四处寻找婴孩下落的众人,所以他们才寻到了我们。”
徐云德点了点头,但随之又有些质疑的说道:“妹子,倘若真是你所推测的这般的话,那么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将鬼胎带去坟地,又让它喝了自己的血,然后回去告诉旁人说婴儿正在坟地之中……这似乎有些不符合逻辑吧?”
刘萍说道:“徐大哥我问你,鬼胎吸人血之后开始异变,尚且是在聚阴盆中心之内,异变的速度较之往常更是快了数倍,倘若昨夜我们三人没有法子收了鬼婴,那么后果会是什么呢?”
徐云德一听,神色稍变的说道:“倘若我们没有收服鬼婴的话,最终的接过就只有两个了,一就是杀掉鬼胎,这样一来冯家的人定会跟我们翻脸;二就是放任不管,任由冯家的人将鬼婴带走,并最终尽数死在它的手上……难道说,那个人的最终目的其实并非是针对我们三人,而是……冯家?”
刘萍不置可否的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是否属实还不能断言。”
这时,站在一旁许久没有作声的王长贵突然开口说道:“丫头,徐兄弟我且问你们两个,倘若我们果真没有能力收服鬼婴的话,咱三人的结果会是如何?”
徐云德和刘萍一听,顿时想起了昨夜王长贵虚耗过度,且被两人尽是险些丧命女鬼之手的事来,不禁冒起的一层冷汗,徐云德道:“若我们三人没有能力降服鬼婴的话,那么没准儿会死在它与三世冤魂的手中!”
王长贵点了点头,随之继续说道:“在旁人看来,我们三人绝不像是可以收服异变鬼胎与三世冤魂之人,而倘若有人果真以面貌取人,断言我们无力与鬼婴以及冤魂匹敌的户,想借它们之手除掉我们,这一切是不是就都合乎逻辑了?”
徐云德一听王长贵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说道:“老道你这话我倒是不同意,在这孤云焦上咱三人又没啥仇人,谁会想置我们于死地呢?”
王长贵摇头道:“虽说我们在此地并无仇家,但却不能排除这几日所做之事,阻碍了某些人的阴谋。”
刘萍和徐云德闻言,皆是疑惑的问道:“此话怎讲?”
王长贵走到石桌前,坐了下去,随之接着说道:“我们从来到孤云焦之始说起,还记得那日来到这家旅店,对于闹鬼一事咱也是无意之中听闻而来,若非有意插手的话,想必此刻早已远在昆嵛山中了。”
刘萍点了点头道:“不错,此事确实与我们无关,咱们之所以插手其实也只是出于最初的好奇。”
王长贵继续说道:“后来经过打听,我们首先到了张老头家中,并从其口中得知了女鬼产下鬼婴一事,而我所要说的,便也是从此处开始!”
徐云德有些焦急的开口道:“老道,你赶紧说重点,这些无关紧要的能释省了吧。”
王长贵点了点头,说道:“那女鬼虽说前两世皆是这孤云焦的人,但第三世却不是,虽说她脑中还残存着对镇中的那座石桥的记忆,可是未必就识得来此镇的路,更何况它一游魂,且身怀鬼婴,又如何来到此间,到了那聚阴盆墓地之中,并在那里产下鬼婴了呢?”
听到这里,刘萍和徐云德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王长贵说的却又极为属实合理,徐云德道:“照此说来,在那女鬼产下鬼婴之前,这整个一场阴谋就已经在暗中展开了?”
[正文 222第十七章 第十八节]
[正文]222第十七章十八节'>第十八节
?三人说到这里之后,便都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们心中都清楚,倘若这一切果真都是早已预谋好了的话,那么现如今虽说鬼婴已灭,冤魂已走,但却远不是结束的时候。接下来所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凶险,目前还不能断言。
沉默良久以后,徐云德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沉声骂道:“他娘的,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难受!不行,咱一定得想办法扭转这个被动的局面,要不然的话,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岂不太冤了!”
刘萍秀眉锦簇的说道:“理虽是这么个理,但要扭转这个局面的话,至少也得有个切入口啊,咱现在可算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头绪,又该如何下手呢?”
王长贵摇头说道:“其实也不尽然是没有丝毫头绪,就像丫头你刚才所说的那般,告知许小六他们我们在坟地的那个人,没准儿就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
徐云德一听,顿时点头赞同道:“老道说的不错,咱现在就去冯家找人问问,昨夜到底是谁将咱们的行踪告诉他们的。”
刘萍也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于是三人便齐齐起身,一同出了旅店,往冯家赶去。
来到冯家门前,却见大门紧闭,徐云德见状,疑惑道:“真奇怪,虽说他家出了点事情,但也不至于关门不做生意吧?”
王长贵盯着那紧闭的两扇楠木大门,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诧异。走到门前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他发现,昨夜因为下雨,贱了不少污泥在门槛以及门前的青石上,一点都没有变样,也就是说自从昨日夜里,这扇门便是一直关着的,冯家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越想心里头便越觉着奇怪,王长贵抬手敲了敲大门,似乎急着要想进去弄清原委。
但许久之后,却无人应答。徐云德满腹疑惑的说道:“你们说冯家里头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晴天白日的怎么会大门紧闭呢,再说他家里头还有正坐月子的妇女,断然不会全出门儿了吧?”
王长贵此刻也是疑惑重重,徐云德说的不错,就算这冯家的人都出去了,但冯太太却绝无可能出门,更何况就算他们家的人果真全部都出去了的话,种种迹象表明,也定然是从昨夜雨还未停的时候便走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徐云德百思不得其解,随手拉住了一个过路的人,问道:“这位大哥,你知道这冯家的瓷器铺今天为何没有开门吗?”
那路人摇头道:“不知道呀,我也正纳闷儿呢,往常的时候,他们家总是早早的就开门儿了,可今天都这时候了,咋还大门紧闭呢……”
徐云德闻言后,对那人道了声谢,随后扭头走回王长贵的身旁,说道:“怎么办老道?要不要我翻进去看看?”
王长贵摇头道:“不必了,他们家这么做,想必一定有它的原因,咱们怎可强行进入旁人的宅院呢!依我看,咱还是先行回去,等晚些时候再来吧。”
既然王长贵都这么说了,徐云德便也就没再吱声,只是有些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折回了旅店。
不到晌午的时候,刘萍和王长贵都在自己的房中看书,徐云德也因身上有伤,不好去指导葛家兄弟练拳,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门外传来了许小六惊慌的喊叫声:“几位大仙,不好了!出大事了!”
徐云德一听,一骨碌爬了起来,推门便问道:“咋了?出什么大事了?”
这时,刘萍和王长贵也匆匆的推门而出,脸上皆是疑惑的神色,许小六喘着粗气说道:“冯家……冯家死了好几个人!”
“什么!”刘萍三人一听,皆是大惊失色,异口同声的说道。
王长贵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压着嗓子问道:“小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不要急,慢慢说与我等听。”
许小六点了点头道:“起初是冯家对面的老陈发现的,他家门上的招牌昨夜被雨冲掉了,他搬着梯子去挂招牌,无意间撇了一眼冯家的院内,却见着里头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五具尸首!吓得他当时就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腿都折了,旁人将他抬到朱郎中那儿的时候,我从他口里听来的,这会儿想必早已传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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