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此行前往云南就是为了寻找你当年埋藏的宝藏?”我问。
大哥点点头:“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害的我如此凄惨的宝藏是否安在。”
张雨欣听到宝藏就来了劲,刚才还听得昏昏yù睡的她一下子就蹦起来:“那宝藏在不在呢?”
我看她那样,顿时觉得好丢脸:“大哥都拖着一箱黄金回来了,你说在不在?”
张雨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立刻转过头,问大哥:“除了黄金,那宝藏里有没有美玉?”
大哥从胸口扯下一块硕大的玉牌丢给她:“送你的,很多美玉,云南那什么都缺,就不缺玉!”
张雨欣接过美玉,立刻藏在口袋里,又问:“有没有翡翠啊!宝石之类的?”
大哥一愣:“有,一堆一堆的,不止有翡翠、宝石,还有吴三桂收集的各种奇器古玩和名家字画,都纹丝不动的藏在那!吴三桂败亡的太快,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来得及到衡州奔丧,带着这个秘密就去见阎王了!”
张雨欣听完花痴一样的看着徐大哥:“那钻石有没有?”
“钻石?”徐大哥哑然失笑。
我没好气的接过话头:“钻石在几百年前不值钱,没有切割过的钻石就是一块超硬的石头,古代人不欣赏的,没文化真可怕!”
张雨欣瞬间暴怒,再也藏不住她悍妞的本sè,冲我当胸就是一拳:“要你管,还不是你不好,那么久了也没见你给我弄一颗,我这才想自己弄一颗玩玩嘛!”
我应拳而飞,在沙发上翻滚,徐大哥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就别耍花枪了,这个宝藏我就送给小叶了,你还怕小叶没钱给你买钻石啊!”
我闻言震惊,这个宝藏价值连城,这么快就是我的了?正要推辞,基本不出声的二哥突然出声:“我听环环说,钻石是现代男子与女子的定情信物,男孩子买钻石送女孩子,那女孩子就会愿意和男孩子做什么么么哒和啪啪啪。现在雨欣想小叶要钻石,难道是想和小叶么么哒和啪啪啪吗?”
二哥,你的话比送我个宝藏更让我吃惊,什么是么么哒和啪啪啪,我表示完全不懂!倒是张雨欣一下子脸就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抬起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就飞也似的拉开门逃出去了!
满屋子立刻传出了一阵欢快的大笑声!
十八、可不可以
到晚饭时分,我分别打电话叫了师傅和邱老来我家聚聚。两个老头万分想念我小爷爷的大雕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桌子菜上齐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光师傅和邱老,圈圈环环还有邱毅凡居然都来了。张雨欣把徐嘉佳也叫来了,上次的事情已经冰释前嫌,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舍不得责怪这个可爱有羞涩的好女孩,特别是徐大哥,更是疼爱有佳。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取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珍重地放在徐嘉佳手上,让后者莫名惊喜,又颇感受宠若惊,连声推辞,不肯接受徐大哥的美意!
我不忍见徐大哥心酸,便提议:“既然你们两个都姓徐,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不如就结为兄妹,这枚宝石就算是徐大哥给你的见面礼如何?”
徐嘉佳低头不说话,我见她犹豫,一把从徐大哥手上取过宝石,拉过徐嘉佳的柔荑,小心地将温热的宝石放在她摊开的手心里,又紧紧地握住不让她推脱。徐嘉佳哪有力气挣脱我的手,挣扎了几下就任由我拉住了!
我哈哈一笑:“小佳,你难道不希望有一个像徐大哥那样威猛的大哥?今天你就听我一句,喊他一声大哥,我保证从今往后,徐大哥一定会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你!”
徐大哥满怀希冀地看着徐嘉佳,徐嘉佳红着脸,蚊子一般地喊了一声:“徐大哥!”
徐大哥顿时喜笑颜开,呵呵呵地笑起来。我对着徐嘉佳又说:“徐大哥是我的结义兄弟,你喊他大哥,是不是也该喊我一声三哥?”
徐嘉佳抬起俏脸,美目注满深情,俏生生地一句:“三哥!”
“还有我呢?我是二哥!”白二哥破天荒的开口,也是满心欢喜,他已经见过徐嘉佳好几次了,对这个可爱的姑娘也很是喜爱!
“二哥!”徐嘉佳又是一声喊,模样娇羞!
大哥开心地说:“今天真是开心,我又多了一个妹妹,来,大家入座,咱们喝一杯!老爷子,你的酒呢?”
小爷爷从桌子底下抬出一个酒坛,里面装了足足二十斤的大雕烧。往桌子上一放,豪气地说:“今晚就看咱们能不能喝完这最后一坛!”
师傅和邱老一听是最后一坛,都着急地坐到了位置上抢着倒酒了!
“啪!”
一声脆响,我背上狠狠的挨了一掌!转身,除了悍妞张雨欣,谁还能在那么多高手眼皮下伤我?
“干嘛?”我吃痛。
张雨欣一指我的手:“放开你的爪子,你还想拉着小佳多久?”
我大惊,忘记了自己一直握着徐嘉佳的柔荑,不过那肉呼呼的小手,柔若无骨,又滑又嫩,手感还真不错!心里这样想,但手却是立刻松开,不然下场可是很惨的!
徐嘉佳红着脸就和气呼呼张雨欣落座了!张雨欣却不依不饶:“我说混蛋,徐嘉佳的手握起来感觉怎么样!”
我一脸回味:“爽!”
悍妞果然应声暴走,就在她一掌打来之际,我顺势一探,将她的手一把捉住,在手背上夸张地来回揉摸了几下,叹到:“果然还是自己老婆的手软啊!”
“呸,给老娘滚一边去!”张雨欣一把抽回被我轻薄的手,气呼呼地坐下了!
邱毅凡在一边满脸艳羡:“,小叶,雨欣果然只有你才能搞定啊!这身手我可吃不消!”
刚坐下的张雨欣闻言柳眉一竖:“邱毅凡,你骨头又痒了?要不要姐姐我给你整整?”
邱毅凡脸sè一变,坐到了离张雨欣最远的位置上去了,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人比较多,餐桌边坐得满满当当的。虽然挤了点,却热闹非凡!年纪大的喝酒,年纪轻的打闹,每个人都开开心心,唯独老祖,一个人离群在沙发上独坐,啜饮着自己幻化的香茗,不知道在想什么。人心最难测,他会读心术,看的远远比我们通透,因此也更不愿与人交往,怕看到两面三刀的人,看来会读心术,也不一定是好事!
好酒易醉,酒过三巡,我和邱毅凡还有白二哥都不行了,特别是二哥,满脸酡红,醉醺醺地靠在环环的怀里,和美人低低地私语,酒后见真情,二哥看来也离沦陷不远了!
剩下的几人都是酒jīng考验的斗士,越喝越jīng神,而且听着话头,应该是在讨论去陕西的事情了,也没什么好争论的,都准备那么久了,随时都能去。于是邱老拍板,后天早上两架直升机直飞陕西临潼,大家没有异议,于是继续喝酒,到最后终于把小爷爷那装着二十多斤酒的坛子喝了个底朝天,才算结束了这顿饭。
我这种三两必倒的人是不可能坚持到结束的,早早的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被张雨欣和我妈给架到房间里睡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身上干干净净的,想必昨晚我妈已经给我擦过身子,换过衣裤了。不用上班,没有心事,阳光正好,这样的机会不再睡一会儿,怎么对得起自己?翻个身继续睡!
正当我元龙高卧之时,房门“喀嗒”一声被打开了!我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注意到这风吹草动?听脚步就知道是张雨欣这悍妞,哪怕她轻手轻脚,但那股天然的体香却深深地出卖了她。
来到我的床头,张雨欣见我仍沉睡不醒,轻轻地骂了一声:“猪!”随后在我床边坐下,就没了声息,大概是在想什么捉弄我的方法!
果不其然,一会儿之后,鼻子里痒痒的,张雨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根头发,捻成一小股在我鼻子里捣来捣去。我演戏演全套,假装受不了,翻了个身有睡了起来,还假意地咂巴了几下嘴,完全没有一丝的破绽!
张雨欣见我没有反应,又骂了一句:“死猪!”
接着俯过身子,探过手来继续作恶。我可不会让她继续得意,眼睛猛的一睁,一把将她的纤腰搂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死猪你想干什么?”张雨欣措不及防,一脸惊恐!
我得意地笑道:“我还想问问张大小姐你大清早跑我房间里来干什么?别以为我妈把我家的钥匙给了你,你就可以在我家为所yù为!”
张雨欣一边挣扎,一边说:“鬼才稀罕到你家为所yù为,你快给我下来,不然我可就要叫了!”
“叫!叫!没人会来救你的,爸妈和小爷爷早就出去了,你进来的时候已经把大门也关上了,所以……现在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我jiān笑着把大嘴凑上了张雨欣嫩滑的脸颊!
张雨欣被我亲了一口,更用力的反抗,嘴里嘟囔着:“你快起来!难道老娘我生出来是专门给你耍流氓的吗?你个混蛋,你快放开!唔,你的东西又顶着我了……”
本来早上就很亢奋,加上张雨欣在身下不断扭动挣扎,我果然无耻的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