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欣低着头,不知道这么回答。
那小子又嚷起来:“美女,你是叫小欣?小欣,昨晚我撞伤你之后,惊为天人!小欣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做我女朋友?只要你答应我,我带你去巴黎看花、去米兰买衣服,去我波尔图的庄园品酒,去夏威夷玩冲浪,去迪拜……”
“闭嘴!”张雨欣真的咆哮了,满脸煞气,一把拉住我胸口:“我有男朋友,就是他,你给我滚!”
我先是一愣,然后默默地点头。
本以为那小子能消停,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冲我喊:“大哥,你开个价,多少钱?把你女朋友让给我,十万?哦不一百万怎么样?”
我满头黑线,这家伙妞的手段也太烂了,只要不是拜金的女孩谁会跟他?
也不愿和他废话,转身对徐大哥说:“大哥,把他们也丢出去!我在和这位小姐说话的时候也不想有人打扰!”
原话奉回,气死那小子!果然那家伙满头青筋迸出,大概这辈子也没被人这样奚落过。
徐大哥点点头,一手一个往外丢,门外响起一阵阵的欢呼,群众对这种气焰嚣张的富二代都是同仇敌忾的,此时见他们被修理,更是群情激奋,气氛热烈。尤其是最后那个小伙子被丢出去的瞬间,群众的呼声已经可以把屋顶掀翻了。
徐大哥做完手里的活,把门一关,轻轻地退了出去!
其实我也是顺口一说,哪知道大哥办事如此得力,回去一定请他喝酒。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张雨欣,以及满屋的鲜花,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二、太冲动了
一向暴力的张雨欣居然露出娇羞的模样:“混蛋,你怎么来了?”
我摸了摸脑袋:“我们说你出事了,我就急着赶来了!”
张雨欣眼神明亮:“那刚才帮你打架的是谁?”
我咧嘴一笑:“那,那个是,是我朋友啦!”
“没想到不仅你能打,你的朋友似乎身手更好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张雨欣脸红红。
“我,我不就是你楼下的傻小子吗?”我扮傻充楞,先转移话题:“你还好吗?”
张雨欣眉头一皱:“还是很疼,麻醉的药力一过,疼的我都快死过去了!”
我心里一疼,这个女孩子照顾我了那么多天,我心里早就喜欢上她了,现在恨不得代替她受苦。
“你的伤好了吗?”张雨欣见我不说话,反而关心起我的伤来。
“我?我完全好了,你看!”我一把拉开外套,露出胸口。
“你干什么?混蛋!不要想趁老娘受伤来耍流氓!”张雨欣瞬间娇羞:“咦!你胸口上的疤呢?昨天我还看到的呢?今天怎么全没了?”
说完撑起身子,用左手在我胸口摸了起来,满脸疑惑,似乎还不相信眼睛所见。
被她柔软的小手一抹,我心中顿时一荡,一把捉住她的柔荑。张雨欣想抽回右手,可一用力,就扯到边上吊着的左手,疼的脸sè都变了。
我赶紧放手,嘴上连说对不起。幸好张雨欣没计较,只是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让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有戏!
“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说,不准撒谎!”张雨欣看着我眼睛,认真地说。
我脱口而出:“因为櫰木之果啊!”
“櫰木之果是什么东西?”张雨欣问我。
“这就是櫰木之果,小叶你赶紧拿去给小欣吃了,她的伤就会好!”老祖突然在身后出现,并递过来一个保鲜盒子。
我接过来一看,盒子放着一小块布满牙印的櫰木之果,很明显是我啃剩下的那一小口灵果。
我满脸难sè,这样的东西谁会吃?要是告诉张雨欣是我啃剩下的,就算打死她,估计也不会吃我剩下的东西。
我犹豫的把盒子递到张雨欣面前,张雨欣看了一眼:“这就是櫰木之果?样子好难看,怎么像狗啃过的一样?”
狗啃的?我顿时躺枪!既然你说我是狗,我就不告诉你这是我吃剩下的,就让你吃我的口水。
张雨欣只有一只手能用,我顺手打开了保鲜盒盖,顿时那熟悉的香味又涌了出来。虽然只有一小块,但香气依旧浓郁!
“哇,好香!虽然样子丑了点,但味道很不错啊!”张雨欣惊奇地说。
我不怀好意地说:“是啊!是啊!你把它吃了啊!吃了你就能好!”
“真的?”张雨欣不敢确定。
我满脸正sè:“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老祖啊!我们会害你?”
张雨欣看了看老祖,又看了看我,狠下决心,用两根手指捏住櫰木之果,恶心地丢进了嘴里。
“啊!真好吃!”张雨欣惊呼了一声。
随后我就看见她的脸sè一下红润起来,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股暖意从她身上透出来,隔着厚厚的外套都能感觉得到。
老祖让张雨欣躺下休息,之后转身对我说:“我要把老白送到山里去待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好小欣,不用为我担心!”
说完身形一闪,离开了房间。
“好热啊!好痒啊!”躺着的张雨欣一把推掉身上的被子,蹦了起来,直直地站在病床上!
原本还没什么?现在她跳起来我才看见,她病号服下面的身材浮凸玲珑。胸前的纽扣很松,她站在病床上,我抬起头正好可以透过两颗纽扣间的空隙看到胸口的一团骄傲,随着她不断的喘息,在不断的起伏着,让我心旷神怡!
片刻之后,张雨欣终于不再难受,清醒过来。
一眼看到抬着头露出痴呆模样,满嘴口水的我,瞬间发现自己胸前的病号服早被拉开了,雪腻的双峰正傲然挺立着。
“啊!”张雨欣大叫着缩回病床里,把自己深深地藏进被子里。
此时,我终于也回过神来,擦了擦口水,把刚才的景象深深地藏在脑海里。正sè道:“怎么样?小欣!”
“混蛋!”张雨欣在被子里扣好胸前的纽扣,伸出右手一把扯住我胸前的衣物,左手顺势敲在我脑袋上!
“嘭!”
左手上打着厚厚的石膏,直接砸在我脑袋上!
我和张雨欣同时吓了一跳,她情急之下忘了左手还打着石膏,而我则是看着那砸我脑门上之后碎裂一地石膏。
“你没事?”张雨欣一脸歉意。
我摸了摸脑袋,那么硬的石膏砸在脑门上,硬是连个包都没起,一点都没觉得疼,我的身体真是太强悍了,否则刚才那一下,一定是血流满面的结局啊!
“没事!不要紧!”我笑了笑。
张雨欣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真没事?石膏都砸裂了!”
“要不你再摸摸?”我开玩笑地一说,没想到张雨欣真的伸出手来摸起了我的头!
等等,她用的是左手,她刚才用左手来砸我的,难道她的左手骨折痊愈了?
我一把按住张雨欣摸着我额头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胸前。
手臂光洁柔腻,摸上去爽滑无比,手感非凡。
“你够了!混蛋!”张雨欣满脸绯红,因为我的手在她的手臂上反复摩挲。
“你的左手痊愈了!一点伤都没了!”我捧着那雪藕般的手臂赞叹到。
张雨欣任由我抓住手臂,轻声说:“谢谢你,混蛋!”
我轻轻放下她的左手,生怕一点闪失又弄伤。
给张雨欣盖好被子,我温柔地说:“你躺着,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张雨欣这次没有说什么?这是温柔地点了点头,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转身离开,打开病房的门。
门外聚集的人都已经散去,只剩下我的家人和张大妈,徐大哥功成身退,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见我出来,大家都露出了笑容。张大妈特意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不出啊!你家小叶还是个有本事的人,了不起!”
爸妈和小爷爷听了自然高兴,至于我为什么突然那么厉害,他们一定也满腹疑团,估计回家后才会问我。
我对张大妈说:“小欣没事了,你叫医生来给看一下!”
张大妈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医生回来了。这医生是先前治疗我的那个,与我们都熟悉,点个头就进去了。
大家跟着进病房,房间里的景象也让大家吓了一跳。小爷爷皱着眉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爱胡来!”不知道是指那个富二代还是指我。
医生让张雨欣把左臂抬起又放下,弯曲又伸直,还敲来敲去,在骨折的地方捏了一会儿才对我们说:“你们这两个病人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你那么重的伤恢复神速,而这一个,昨晚骨折的地方全部长好了,而且丝毫看不出受伤的迹象,真是奇怪了!”
除了我,大家都露出了惊奇的神sè,看了回家后必须交代一下!
既然好了,也没必要留在医院浪费钱,张大妈也张罗着让张雨欣出院,大家一起回去,这次伤真是来的奇怪,去的也奇怪。
倒是那医生,拖住我和张雨欣,非要给我俩再检查一次身体。实在拗不过他,我们便答应了!
又是验血验尿,x光、脑ct,核磁共振……能做的全都做了,结论很简单,我们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