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天下?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野心吗?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是希望有一份好工作,能养活自己;当结识老祖、得到千万横财后只是希望生活安逸一些,父母健康;当吃下灵果,脱胎换骨之后,只希望修行不要给家人带来灾厄;当得到金圣之躯之后,我所有的**似乎都消失无踪了,自己想要什么都不再重要,但心中还是有一份正气,只愿天下少些邪魔、少些纷争罢了。
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挑起**,这种事我还真做不出!
沉思片刻,看着温婉:“志在天下,非我所愿!我只是想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并肩携手,闻着花香、赏赏明月罢了!”
温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那我就回去和圣者说你无意改变现状,先不要轻举妄动好不好?”
我点点头,轻轻地揽住她的香肩,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一次她居然顺了我的意思,还自然地将脑袋搁在了我肩膀上,不由的让我觉得受宠若惊。
温婉柔声说:“你知道吗?当你被大圣女推入无底深渊之时,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喜欢上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跃入深渊去救你,但却被一众教徒拦住。圣者也元神出窍去救你,之后回来便说要看你的造化了,我和徐大哥等了你整整一个月都没见你回来,大家都绝望了。但圣者却坚信你不会有事,徐大哥这才先行回了海市,而我却整日想着。。。。。。”
声音戛然而止,我故意逗她:“你整日想着我大哥?”
“你胡说!人家明明想的是你!”温婉一下直起身子,眼睛里全是委屈之色。她对于人情世故并不是很通晓,完全听不出我是在戏弄她,就像当初我说我叫雷锋,她深信不疑一样。
我赶紧将她拉回身边:“我开玩笑的啦,你别紧张!”
“你真坏!”温婉给了我一拳,但却更像是给我挠痒,我笑着将她搂紧,大家都不再说话了。
夜色已经深沉,月至中天,周围全是寂静一片,我们互相依靠着,静静地仰望这满天繁星,不知不觉就迷醉了。不远处的山坡上,青狼和白满似乎也在互相打闹,翻来滚去压坏了一大片的花草,我们自然不会去影响他们嬉戏,对视了一眼又继续享受这难得的平静了。
遥远的天空,一个发散着妖异光芒的星星突然闪耀了一下,光亮迅速变暗消失。不久之后,又在原地亮起光洁明亮的星光,一闪一闪地挂在了夜空之中。
鸟鸣夹杂在微曦的晨光中传来,唤醒我熟睡的我。一身的晨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身边却空无一人,若非指尖还留存着佳人的清香,我真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温婉去了哪里?难道不告而别了?心中不由又有些不舍。
“主人,你醒了啊?”
白满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吓了我一跳,这狼王居然一声不响地蹲在我背后,看来我真的大意了。
我抹了抹脸上的露水:“你来多久了?青狼呢?”
白满晃了下脑袋:“青狼和她主人走了!你睡得那么沉,那女的离开你都没发现,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会那么贪睡?”
我一耸肩:“什么都没做啊?”
“不会吧?”白满一脸不可置信:“我倒是把青青拿下了,半推半就之下成了好事!”
我大讶:“青青?拿下了?那青狼是母的?你怎么下得了手?”
“为什么下不了手?”白满一脸得色,颇有几分回味:“青青可是少有的美狼,而且和我体型般配,比那些普通母狼可带劲儿多了!而且我们来了好几次,她已经受孕了。”
我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那我就恭喜你喽!”
白满趴在石头上,歪着脑袋说:“主人,难道昨晚你真的没做什么?你是不是那里有点问题?大家都是公的,不要害羞,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我能理解!”
我飞起一脚飞踹在他背上:“去你的,我不知道多强,你一个公狼,怎么能理解人类之间的感情?难道不做就是有障碍吗?我们人类可做不到像你那样第一次见面就扑倒在花丛里做上一晚,我们是有感情的!”
“呼噜呼噜!”
白满喉咙里发出不屑地声音:“我和青青也是有感情的。我们是为了下一代才急着那啥的,哪像你们人类啊?而且我也听说你们人类也有很多的男女只要摇一摇啥的就能随便找个异性上床哦?”
我一愣:“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不过我真不是有障碍,再说了,有那老鬼送的至阴灵药在,即便是僵尸都能回春,你主人我自然没有问题。我们只是还需要交流交流才行!”
白满站起身,慢慢向山下走去:“我不懂,人类的感情太复杂,我还是不要去明白的好!”
我一个翻身,追了上去:“别感慨了,赶紧回村,肚子饿死了。”
一人一狼飞速穿行在上路之上,白满如风般掠过,惊起了草丛中的一对野鸡,他一下扑住一只叼在嘴里,随即又追上另外一只,一爪按住,我赶上来拎了一下,足有六七斤重,中午又可以加菜了。
随便扯了把草将两只野鸡捆上,便悠闲地往山下走去,突然一阵刺耳的马达轰鸣声从刚修好没多久的进村山路上传来,我远远看去,竟然有十多辆跨骑的摩托直冲入村子里来。
243 大力傻子
此时天色尚早,但寨子里的老人都已经起床,各家都有牲畜,准备草料、喂食,早就忙开了。
我到了村口就放慢了脚步,用常人的步伐小跑着进了村。白满带着野鸡去了阮家的新屋,十二帝尸都在那休息,免得吓到外人。嘈杂的马达轰鸣,十几辆跨骑摩托在村长里四处乱窜,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不好人都从家里探出头来观望,但并没有谁下车打招呼,显然这些摩托骑士并非本村人。
一辆摩托迎面冲来,直直地撞向我。摩托上坐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本来青春的样貌却偏偏要折腾的不伦不类,发型奇奇怪怪,嘴里叼着香烟,说不出的怪异。
“嘎!”
摩托车一个急刹,轮胎在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尖啸。
“你妈比眼睛瞎了啊?看不见车子过来啊?”开车的那个吐掉嘴里的半截烟头,破口大骂。
车后座上的那个青年险些被甩下,估计也吓了一跳,车停稳之后就跳了下来,手里握着把二十多公分的小腰刀,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刀尖抵在我肚子上,恶狠狠地说:“麻痹土鳖,大清早是没睡醒还是咋滴?信不信我给你放点血?”
我此时一身过时的老旧外套,确实有些土鳖,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倒先笑出声来,那握刀的小子个子才到我肩膀,瘦得一阵风都能吹倒,握刀的手还在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没勇气还是之前吓到了。
“憨包包的,这是个傻比!”车上的青年骂了一句:“辉仔,上车!去村长家,爽哥要动手了。”
那小个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收起刀骂骂咧咧地坐回车上,摩托车一个急转,排气管轰出一阵刺鼻的青烟,咆哮着就冲了出去,留下我在原地发呆,我的临危不乱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傻比,太没眼光了!
他们要去村长家,莫非是来寻衅滋事的?我不敢迟疑,立刻跟着摩托车去了,二十多个青壮小伙子闹起事来,村长可压不住。
到村长院门外,十几辆摩托车横七竖八地堵在了院门外,七八个青年坐在车上抽着烟,斜斜地看着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其他的人都进了村长的家,在里面翻箱倒柜地翻着东西。乒乒乓乓地一阵乱响,村长家的几间屋子里所有的能藏东西的柜子瓶罐全都给翻过了一遍。
“妈了个哈比,这老东西把钱都藏哪里去了?”
一个一米八五以上,满脸横肉的纹身男子叼着烟,眯着眼从村长的屋子里走出来,狠狠地一拳打在木门上,愣是将寸许厚的门板砸得裂开了缝,呦呵,看来还是个练家子。
边上一个斜眉歪眼的男子立刻凑上前:“猛哥,不要动气!这老家伙近几个月来又是修路、又是买车,还给后山阮家盖了间新房子,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四五十万。我打听过了,他去了城里几次就有钱了,一定是挖到了什么宝藏,好货一定藏在哪里,让我来问问他。”
被称为猛哥的男子不耐烦地一挥手:“是你阮狗子把我叫来的,今天要是拿不到钱,我剥了你的狗皮。快去!”
那阮狗子点头哈腰地从屋里拉出了一人,正是村长。他衣冠不整,鼻子下面一片殷红,显然是被揍了几下,正气呼呼地看着那阮狗子。
阮狗子走到村长面前:“村长,你看来了这么多人,大家都只是求财,我们也不要太多,你就拿点出来与大家分一分,我们立刻就走!不然就在这阮家寨里住下,反正电话线给我们剪了,派出所也不知道这深山的寨子里发生了什么,我们总能找到你的宝贝,到时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村长破口大骂:“我呸!阮狗子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带着**害自己的邻里,你他妈的还有点良心没?你这些年偷鸡摸狗,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居然变本加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