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施施然离去.师伯一边收拾地上的残局.一边说:“明天还要早起.你也去睡.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你崔丫头和你一起來的.住外面帐篷也不方便.和你一起住行吗.”
我随口回答:“沒问題.”
师伯倒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摆摆手:“去.年轻人.凡是悠着点.來rì方长.”
我赶紧告退.來到楼下.崔忠慧和赵洪平已经准备开始搭建帐篷了.我将她拉到一边.告诉她有房间可以睡.这美女瞬间高兴地叫了出來.原因很简单.可以洗澡了.
在赵洪平和董凌波哀怨的眼神中.我牵着崔忠慧上了电梯.其实我比她更激动.初夏的夜.与这样的美女共处一室.想想就心跳加速.
两个人走在幽深的走廊里.不断寻觅着自己的房间号码..六二零.握着的手居然紧张的冒出了汗.虽然湿湿腻腻.但都不舍得分开.空气中甜美的味道逐渐加浓.越接近心跳声越剧烈.好像两个孩子正准备偷吃最甜美的糖果一般.
站在门前.房卡轻松开启房门.做贼似的闪身入内.來不及将卡插入取电槽.崔忠慧便用后脚跟光上了房门.我双手一搂.温软的身躯就挤入了我的怀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诱人的嘴唇.
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个人都沒有言语.对彼此的渴望是唯一的目标.黑暗中不断的摩擦和触碰只为了表达最强烈的爱意.
体温随着热情不断升高.淋漓的汗珠不断从发梢眉间涌出.但似乎是有磁力吸引一般.两人谁也不舍得离开对方片刻.就那么吻着、拥住.一点点往浴室里挪去.我凭着最后一丝清醒.将房卡插入取电槽.昏黄的灯火瞬间亮起.淡淡的却不刺眼.我睁眼一瞧.崔忠慧娇艳yù滴的容颜泛出诱人心魄的cháo红.她动情了.
我掀起她的T恤下摆.贪婪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腰肢.一只手在她粉背上摩挲.另一只则向下探索.紧紧地将她按在我的身上.激烈的碰触让崔忠慧情不自禁抬起头发出一声娇喘.我趁势将T恤从她身上除去.只是一秒的时间.她又迫不及待地寻上了我的唇.用力地吮吸着.似乎我就是她的空气.片刻不能离开.
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我俩蹬掉了.怀中的美人双手也不停歇.不断在我后背和胸前拂过.刺激着我的热情不断高涨.两人急不可耐地互相为对方解除着身上所有的束缚.却不不舍得片刻的分离.在磨蹭了十多分钟之后终于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再也沒有一丝隔阂.
我拥住她走进浴室.轻轻拉起花洒.冰凉的水珠撒下.让我俩都发出一声惊呼.但随后又默契地堵住了对方的嘴唇.高涨的热情怎么会因为凉爽的水滴而减退.我离开她芳香的唇.吻过白皙的颈.轻托着傲人的峰峦细细揉搓.崔忠慧再也按捺不住.颤抖着挺起身子.玉手轻引.将我带入了极乐桃源.
水温和体温一起渐渐上升.升腾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一切.我的耳边只剩下沙沙的水声以及那时低时高.委婉若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娇吟声.
124 敌踪突现
。 昼长夜短崔忠慧才沉沉睡去天sè已经微微放亮了
一夜无眠我却毫无睡意jīng神反而更加振奋晨光微熙耳边净是悦耳的鸟鸣仿佛有千万只鸟儿在窗外徘徊鸣叫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轻轻在崔忠慧满足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翻身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窗外的景象顿时让我惊呆了
一条宽阔的大河泛着碧波从农庄边上淌过清澈的河水映照着朝阳彩霞灼灼生辉在宽约里许的河面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岛屿将河水一分为二岛屿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绿树枝繁叶茂、层层叠叠将整个岛屿尽数笼罩在翠绿之中不留一丝空隙
成千上万的灰sè鹭鸟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岛屿上空不断的盘旋鸣叫一群一群有序地投入身下的密林之中;而林内与之相对应地飞起了不计其数的白sè鹭鸟好像交接班一样迎着朝阳飞出了树丛像列队的士兵一样在岛屿上空列队飞行似乎在欢迎归來的灰鹭又像在呼唤林中的雀鸟赶紧趁着晨光出外觅食除了灰鹭白鹭还有各种各样大小颜sè各不相同的雀鸟叽叽喳喳地冲天而起密密麻麻地在河心岛屿上空飞舞着一眼望去遮天蔽rì满眼满天都是鸟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昨晚过來是半夜还沒发现异常为什么那河心岛屿上会有那么多的鸟那岛上树木密密层层却全都是一种植物一根根树干笔直地插入泥土占据了所有的空隙密不透风怎么会是这样
楼下人声鼎沸显然也是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撼一个个帐篷纷纷打开身着短褂的汉子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对着天空指指点点从高处往下看这农庄倒也宽广楼台掩映回廊连转大大小小的院落分割排列的井然有序远方是一大片果园桃李正是成熟的时候不少庄里的工作人员正在采摘期间也有数十名身着土黄道袍的龙虎门人在帮着收获这些水果应该也是要供应住在农庄的数千道友
一通犀角号声响起所有的道友都开始穿戴起來片刻之后都齐齐整整地聚集到了农庄的广场之上龙虎山的弟子最多來了四百多人其余的三家各两百人左右加上茅山的百余人各占一个方位身上的道法颜sè深浅不一倒也泾渭分明
等众人分开之后我居然发现一角还有数十个僧侣个个jīng赤着上身露出遒劲的肌肉锃亮的光头反shè着阳光倒也颇为亮眼估计是來援手的佛道不分家都是出家之人
又是一声号响又是百余人从各幢楼内冲出分列在道路的两旁身上的衣衫颜sè也更为鲜亮以龙虎上为例广场上的那四百多人大多身穿黄sè道袍大约十人左右组成一队只有领队的才是灰sè道袍而从楼内冲出的道友个个身着灰sè道袍显然是祖庭的jīng锐了细细一看这批人果然个个jīng干非常应该都是练体期的高手对付常人以一敌十完全是小菜一碟
各家jīng锐齐出接下來出场的自然是负责统御众人的领袖了毕竟是全国xìng的道教盛事來主持的也是各家德高望重的前辈排场还是要有的等那些jīng锐弟子站定太白师伯第一个走出來步履气定神闲仿佛闲庭信步但速度却不慢看似不大的一步却总能走过丈余的距离好像御空飞行一般身法煞是好看配合他全白的须眉真的恍如云中神仙下凡引起声声喝彩
其余三家的前辈也紧跟其后一个个都是鹤发童颜与太白师伯不遑多让亦步亦趋、如影随形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竟然有个女道长一身素净的白衣纤尘不染手中拂尘轻轻挥动配合着矫捷的身手从气息上看是丝毫不输于其他三人
茅山的沈掌教最后一个走出來双手负在身后年轻的容貌配上闪着jīng光的独目虽然不似前面四人那样须发皆白出尘脱俗但却自成格调实力却更胜一筹前面四家同气连枝携手并进他落后一步稍显生疏但也更显得特立独行
就在各家主事从楼内出來之后一道人影从后掠至我定睛一看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半大小子皮肤白净鼻梁高挺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透出秀气观其气sè已经是练气期的高手了果然是天资卓绝只可惜身量太矮也就一米五出头一点不过模样看起來不过十五、六岁应该还可以再长
那小子掠至沈掌教身边亲亲热热地挽上了他的臂膀若非我深知沈师伯已近百岁高龄肯定会误会这是他的儿子这应该就是沈师伯口中的顽劣曾孙茅山列队的百余人中果然有一部位捂着嘴偷笑看來不会有错了不过这小子与太白师伯有仇我得提防着他暗中报复倒不是害怕师伯有什么闪失只是得防着他免得他闹出点事情让师伯下不來台
众位前辈走到广场中间那里早摆放着五张古朴大方的椅子太白师伯居中落座其它四人分列两旁门下弟子见长辈落座都随着号响跪拜请安这礼数倒是一点都不能怠慢
师伯抬手一挥各家弟子都在领队的带领下席地打坐沒有一丝的声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恒名”
一把清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这是《道德经》的开篇在场的千余人立刻跟着吟诵起这部道家经典声音如歌如诉、响彻云霄盖过了空中喧嚣的鸟鸣生生地将遮天蔽rì的鸟群驱散了开來
经文虽然冗长但那些道友都背得极熟各家弟子似乎也有一较高下的念头都用心地吟诵我在房内细细聆听倒也颇为享受心境越发平静周身舒坦通畅
这就是修行诵读这些典籍虽然不一定能对修为产生实质的提高但对荡涤心魔、平心静气绝对有效修行之路心魔丛生早晚静心吟诵裨益良多
“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弗争”
最后一句落下广场上又恢复到鸦雀无声的境况随即有数名童子送上香茗众位长辈品过清茶师伯再次挥手那清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进早食”
当即有数十杂役从后院贯而出每个人手里都抬着一个大筐将沉甸甸地箩筐放到了各家弟子的方阵前面接着又有几辆推车出现一个个人高的木桶从车上卸下也被安放在大筐的旁边筐盖打开全是满满当当的碗筷而木桶里则是冒着热气的白粥各家立刻又走出多位弟子井然有序地分起白粥來
那些杂役又抬來一筐筐的面点广东人早饭多有小食此次入乡随俗到也饱了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