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大师傅,您好眼力,我们俩就是那俩倒霉孩子,呵呵,呵呵”胖子朝那大喇嘛龇牙一笑,刚想双手合什、施以佛教之礼,一想藏传佛教和释迦牟尼不是一个单位的,不合适,赶忙顺势将手捂在胸口,旋即又明白了这敢情是穆罕默德那个清真部门的礼节,顿时好不尴尬。
那大喇嘛对于胖子的唐突不以为意,宽和地一笑:“出家之人,并不拘泥于这些世俗的繁文缛节,你们也不必拘礼,不过,眼下的这场大戏,你们俩才是主角,我们不过都是配戏,你们怎么面露不耐之色,是何道理啊。”
“啊,跟您说实话吧,我们哥俩倒霉就倒霉在这天蚕子的宿主身份上了,而且我们俩还是命里带煞,五弊三缺,一辈子缺幺断九,您说我们还能多欢呼雀跃啊,那不真是缺心眼了吗,呵呵”我见大喇嘛不像是在拿我们开涮,遂苦笑了一下,将我们霉运当头的苦楚简单说出一二。
“呵呵,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善恶情欲,不过就是修行中的一道道魔障,看破了,参破了,又怎知病树前头不是万木春呢。”大喇嘛似笑非笑地看定我和胖子,语带双关地打起來禅机。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下,又一起看向那闭目不语的大喇嘛,好像听出了点什么,又似乎抓不住实质,只得耸耸肩,朝大喇嘛低头施礼,以示尊敬之情。
会议开了足有三个多小时,当我和胖子第N次从梦中醒來、擦干哈喇子以后,终于听到田启功宣布:“会议就开到这里吧,宾馆的食堂备有斋饭,请诸位慢用,至于人员调动一事,下午再议,好吧。”
一听终于散会了,而且还有饭可以蹭,我和胖子一下就精神了,起身跟着那些大员们就要往外走。
“杨小凯,汪一飞,你们俩留下,我和尹政委有话要和你们说。”田启功眼睛尖,一见我和胖子要开溜,扬声喊住了我们俩。
之二:墨雷剑出世
我和胖子一缩脖子,老大不情愿地停住脚步,隔着桌子看向田启功和尹川山,问道:“嘎哈呀。”
“你们俩,跟我们來,走啊,看啥呢。”田启功见我和胖子站那光答应不动地方,眼睛一立,忍不住喊了起來。
喊完了,田启功率先从会议室里走了出去,尹川山在经过我和胖子跟前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地擦身而过。
我和胖子跟在他们俩的后面,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來到了一间套房里。
关上门,田启功转过身,严厉地看向我和胖子:“大战在即,我沒时间和你们唧唧咯咯,家事国事,儿女情长,孰轻孰重,我想不用我多啰嗦了吧,诶。”
“您想说啥就直接说吧,别整这些俗套了行不,一会儿食堂的好菜都被人家抢光了,呵呵”我和胖子现在对田启功根本就不畏惧了,反倒在挨了沈涵一顿劈头暴训以后,觉得田启功在其冰冷严厉的外表下,其实也是有血有肉有温情的,所以,我才想用这种看似戏谑的口吻表示我们已经接受了他,心里不再有怨气和隔阂了。
果然,田启功马上就领会了我和胖子的用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与欣慰,一旁的尹川山也是长吐出一口气,神色轻松了不少。
“你们俩,长大了。”尹川山看向我胖子,由衷地说道。
“长大的代价太惨痛了,我们还真希望再混几年幼儿园,呵呵”我看着尹川山,苦笑不已。
“好了,废话不要再说了,喊你们俩來,是我和尹政委想在大战來临之前,嘱咐你们一些事情,或者说是临阵磨枪吧。”田启功神情一正,很不礼貌地打断了我们俩和尹川山的谈话。
“你们俩体内,是不是有摄魂珠?”田启功问道。
“有啊,一人一个,不偏不向,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吗,咋啦。”我看着明知故问的田启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沒错,我们是早就知道了,但我们有一件事隐瞒了你们,就是。”田启功顿了一下,“这摄魂珠,其实另有用处。”
嗯,我和胖子一下子瞪大眼睛,静听田启功的下文。
“那两颗摄魂珠在进入你们体内之前,早已吸收了数以万计的厉鬼怨魂,怨念和杀气极盛,这些词语会让你们想到什么。”田启功看向我和胖子,眨眨眼睛,循循善诱。
“您是唐三藏啊,能不能不磨叽啊,我的天呐……”胖子是彻底不拿自己当外人了,看着田启功一拍脑门子,大咧咧都地说道。
田启功刚想翻脸训斥胖子,旋即一叹气,沒理会胖子,继续说道:“你们俩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脑袋里划弧呢。”
“您说的这些意思,好像应该跟武器有关吧。”我看着一脑袋黑线,都快急哭了的田启功,迟迟疑疑地说道。
“沒错,其实,这两颗摄魂珠并不是只有圆球这一种实体形状,而是变化万端,但其最厉害之处,便是可以幻化为墨雷剑,一种可以斩妖除魔、无坚不摧的法器利刃。”田启功提高声音,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和胖子,终于揭晓了答案。
这回我和胖子是真傻了,沒想到这摄魂组还有这些不为我们所知的功能,真是太刺激了啊。
“本來我和尹政委并不想太早告诉你们这个秘密,甚至连你们师傅都沒有告诉,为的就是怕你们一旦控制不了体内的魔性,在辅以这墨雷剑的无穷威力,岂不是助纣为虐,为虎添翼。”田启功倒也坦率,直接说出了当初不告诉我们这一秘密的隐忧,省得我们再去追问。
“那你们现在就不怕我和师兄翻脸反性。”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了一句。
“你们俩看似混不吝,但在大是大非上,却是很有原则和底线的,这一点,我和老尹都不如你们的师傅,他一直坚信你们是一对可堪造就的璞玉,实践证明,他是对的,我们错了。”田启功难得说出句软话儿,而且还是态度诚恳、情真意切,不能不让人为之动容。
“所以,我和老尹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帮助你们以最短的时间掌握墨雷剑的变化与使用之道,毕竟与陆宇峰决战是九死一生的赌局,什么不可预测的情况都会发生,多一技傍身总归是有备无患吧。”田启功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不想让我们觉得他和尹川山给我们俩做了多大贡献似的。
但是,我和胖子心里清楚,假如这墨雷剑不是威力惊人,难以抵御,田启功和尹川山又怎么会拖到今天才向我们吐露实情。
田启功沒有再啰唣,一皱眉,喃喃自语地念道:“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搬运,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
我一听,这田启功念得是拘五鬼咒语,瞅这意思是要起坛,因而才会拘來五鬼做护法。
田启功法力确实深厚,几秒钟之后,就见室内雾气平地而起,温度骤降,五道灰色的影子出现在雾气之中,并飘飘悠悠地分别占据了东方(木)、南方(火)、西方(金)、北方(水)、中央(土)的五行方位。
见五鬼现形,田启功抓过胖子的右手,尹川山扣住我的右手手腕,将我们俩拽进五鬼护法的圈子里,一踢我和胖子的膝弯,我们俩就跌坐在了地上,而后田启功与胖子对面而坐,尹川山与我对面而坐,闭目凝神,眉心骤然现出一道红光,我和胖子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一股就像是火焰般的灼热气流顺着他们抓住我和胖子的手,传导到了我们的右臂里,紧接着又快速流到了我们的心脏部位,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之感瞬间就放射到了脚尖,疼得我和胖子是嘶声大吼,大汗珠子顺着脑门噼里啪啦往下滚落。
妈了巴子的,我们俩终于知道啥叫烧心了,我擦。
之三:鬼门开启(上)
好在这种痛苦直持续了几分钟,随着那股令人饱受煎熬的热流的逐渐褪去,我和胖子几近虚脱地倒在了地上,而田启功和尹川山看起來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跌坐在地上,垂着头,气喘吁吁,看起來体力消耗亦是极大。
我和胖子挣扎着來到田启功和尹川山跟前,发现他们俩尽管面如金纸,但气息尚平稳,应无大碍,这才放了心,随即我们俩也相互靠着坐在地上,对刚才的经历依然心有余悸。
突然,我感觉被尹川山握过的手腕位置一阵火燎燎的刺痛感传,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在我的右手手腕位置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好似鼎字的图案,而且鼎字的边缘还不断发出光亮。
再一看胖子,不出所料,他的右手手腕也有这么一个鼎字的图案,跟纹身似的。
募地,一直低着头的田启功冷冷地说话了,不过声音还是很虚弱:“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俩,现在已经具备了、具备了17组掌印的资格了,哼,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我和胖子还跟个呆头鹅似的看着田启功和尹川山,不知所措。
“你们俩收摄心神,集中精力,用左手二指按住右手手腕的图案,试着念动唵、哈、哪、咆、斗的咒语,快呀。”尹川山见我和胖子还是一副呆相,硬撑着催促我们俩赶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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