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川却沒有正面回答我,又问道:“你有沒有想过,他们弄艘潜艇是为了进入地下暗河。”
陆大川的话让我心里吃了一惊,不过转而一想不应该呀,如果鬼子在这个时代进入了暗河,以他们的贪婪,亚特兰蒂斯岛上的黄金早被他们搬光了,我们在近百年后怎么还能看见那些黄金台阶,想到这些我又想到大脑袋在我们在暗河中给他们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后,用的办法是利用时间机器回到我们进入暗河的时间之前,把我们杀掉,难道他们也用同样办法对付了吉田大佐和那些忍者。
见我久久不语,陆大川也沒催问,而是皱着眉头在沉思,外面鬼子的战斗机更是沒有闲着,他们把船体前面的甲板上开了天窗后,在上空盘旋了一会,又如法炮制到船的中部和船尾去折腾去了,而这艘轮船长近五十米,除非把船打沉了,对我们已经构不成威胁,我们安安心心窝着,等着他们离开就行了。
沉思了一会,我觉得ri本鬼子地下暗河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首先他们不是为了进入地下暗河的话,去西藏完全沒必要用潜水艇,其次那个大脑袋女人告诉过我乘坐在暗河中循环形势的那些幽灵船是能通到外界的,想到这些我问陆大川:“你觉得鬼子真进了地下暗河的话,他们会从哪里进入。”
陆大川说:“这可不好说了,虽然我觉得鬼子用潜水艇去西藏这个事情特别蹊跷,想到了他们是为了进入地下暗河,但是长江和黄河的发源地都在高原,地下水系应该也特别复杂,他们要去的地方也不一定就是咱们去的那条暗河。”
“那就不要费那脑子了,他们走的时候带了那么多的装备给养,一时半会肯定是完不成狗屁的秘密任务,咱们把黄河、长江、雅鲁藏布江、怒江挨个找一遍,他们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也不留下。”
头顶上几十架飞机的轰鸣声和机炮声特别大,脸对脸说话都得吆喝着说,说完我便闭上嘴巴不想吭声了,侧身从掩体的出口打量外面的情况,把轮船中部和船尾的甲板全部撕碎后,鬼子终于不再开炮,我长出一口气,在心里骂道:“狗日的再这样打下去船非得沉了不可。”
“不好,船露水了。”我心里刚想到再打船要沉了,刘长腿就叫了起來,我心里又狠狠骂了一句,“他大爷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然后说,“快出去,一会船倾斜了,把咱们压在这些大麻袋地下就麻烦了。”
还好船体只是别机炮的子弹击穿了,并沒出现特别大的破损,虽有多处进去,却都不太严重,几个人爬出了掩体后,把东西拿出來背在身上,遁甲全部打开准备好,就等着在上方盘旋的机群一离开,我们也立马升空。
等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船舱里的水已经漫过了两个麻袋高,机群终于开始撤退,看着飞机飞得不见影了,我们立即操控遁甲径直向空中攀升,几个人刚在甲板上空一露头,耳边“嘣”一声巨响,我急忙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艘军舰,而军舰上打出的一发炮弹已近在眼前……
第二百七章 千里逃亡
“快躲。”炮弹近在眼前,我只來得及大喊一声,压着陆可琴一弯腰,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浪从头顶上一闪而过。
炮弹飞过,我急忙转身环视左右,见大家脸都吓绿了,还好沒人受伤,陆大川也看向大家说:“大家都沒事吧。”
林仙儿、红云都说沒事,刘长腿叫道:“吗的,我们去灭他。”
“别再惹事了,注意着身后快走,等下敌机绕回來更麻烦。”
陆大川说着一马当先操控遁甲升空,然后向西南方向飞去,大家排成“一”字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升空后,军舰依然在向空中开炮,不过机群已经离开,单凭一艘军舰根本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由于一时疏忽差点吃了大亏,大家也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况且还不知道军舰只是來给鬼子收尸的,还是和战斗机群配合对我们耍阴谋,所以一口气跑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停下來才减缓了速度。
速度缓下來,陆大川第一件事就是掏烟点火。
“这是到哪了。”一路只顾着跟着陆大川风驰电掣般的在高空中疾驰,眼看天要黑了,我知道个大概方向,却不知道走到哪了,附身下望只见下方不但沒有城市,方圆目光范围内满是即沒长树也沒长草的光秃秃的的山丘,连户人家也沒有,开口问道。
陆大川说:“过了陕西,到了甘肃境内了。”
“我x,已经跑出这么远了。”
陆大川眼一翻,口鼻喷着烟雾说:“还沒听说过逃命的还有嫌自己跑得快的了。”
“倒不是这意思,中午海鲜沒吃成,到陕西你总该停下來让我们吃碗羊肉泡吧。”我舔舔沒风吹的干裂的嘴唇,想起大碗热乎乎的羊肉泡馍和里面的红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陆大川说:“坚持一下,到了兰州吃手抓羊肉、大碗拉面。”
“又沒带帐篷,地面上连户人家也看不见,这风呼呼刮得人要冻成干了,快走吧。”
陆大川猛抽了几口烟,扔掉烟屁股后说:“长腿,你打头吧,我实在顶不住火了。”
刘长腿到了队伍最前面后,我们又提高了遁甲的速度快速前行。
晚上七点多钟,终于进了兰州城,找到一家饭馆后,点过饭菜,由于一天跑出了一千多公里地,我们都是又冷又饿,在等着上饭菜的时候,想要个即干净又暖和的房间歇歇,让店老板给我们把饭菜送到饭间里,可能老板欺负我们是外地人,也可能是看到我们几个人灰头土脸的,这么冷的天,身上连件防寒的大衣也沒穿,不像是有钱人,对我们爱理不理的。
陆大川一拍桌子,把那二百多块大洋拆了封,哗啦哗啦倒到桌子上,对一身打扮不像个开店的,倒像个响马一样的老板说:“他大爷的,有房间给爷來一件,沒房间我们换一家。”
店老板立即孙子了,满脸堆笑跑到桌子跟前,嘴里说着沒腾开手怠慢了贵客之类的废话,伸手就到桌子上拿钱要辨别真伪。
陆大川一把按住他的手:“慢着,一个上好的房间,给我们一人找一件羊皮大衣,这些大洋全是你的,否则我们立即换一家。”
店老板当场就脱下他身上的羊皮大衣,放在桌子上说:“爷,这算一件,我这就给你收拾房间,找衣服。”
店老板脱下來的大衣看着有七成新,却也有不少油渍,尤其还带着一股子味道,我怕到时候他找來的那几件还不如这件新,我们三个男人凑合穿也就罢了,让陆可琴她们穿别人穿过的脏衣服,即使她们勉强对付一下,我心里也不舒服,当即从包里掏出一根大金条,放在饭桌上小山一样的大洋边上,说:“能找三件新的,外加二十斤熟羊肉,这根黄货也是你的了。”
“全是新的、全是新的……”店老板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把他的大衣往身上一穿,一边吩咐店里的伙计把我们带到房间,一边忙不迭就去给我们找衣服。
二十多分钟后,小伙计把大盘的手抓羊肉、一些佐料和六大腕拉面都送进了房间,却不见老板來送衣服。
“你们老板呢,不会是找不到新衣服吧。”我在盘子里撕下一块肉塞进嘴里。
“老板出门了。”小伙子手上,脸上满是冻疮,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沒我们几个人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了,撂下一句话扭头跑出了房间。
陆大川吃着肉说:“这时候又沒卖现成衣服的,我看是够呛。”
刘长腿说:“给他两根大金条,够把她店买下來了,连夜做他也会找人给咱们做出來。”
陆可琴、林仙儿和红云都是只吃饭不说话,能看出來她们不想穿别人油腻腻的旧衣服。
吃饱喝足后,还是不见老板的踪影,饭间里有一面大炕,炭盆又烧得及旺,屋里温暖如春,我们也沒去催,男女各自为营都躺在炕上歇息,到了十点多钟,店老板敲门进了房间,和小伙计,还有一个脸蛋通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样的妇女,给我们送來了我们要的羊肉和六件羊皮大衣。
我挨个拿起來检查了一遍,大衣果然都是新的,外面是蓝粗布,里子是整张的羊皮,羊毛冲里,有二三寸长,闻着有股羊膻味,不过却洁白如洗,几个人大衣都穿在身上,我、陆大川、刘长腿衣服的下摆都到了膝盖以下,陆可琴她们下摆则到了脚脖。
见店老板办事还是挺厚道的,沒糊弄我们,陆大川把装在兜里的大洋和金条一股脑倒在炕上,进了的妇女应该是店老板的老婆,见了二百多块大洋和一根大金条欢喜得和什么一样。
两口子忙着辨别钱的真伪,我想到用时间机器返回时,我们沒想到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所以帐篷、睡袋都沒带,有了大衣基本上算是把在外面休息的问題给解决了,有了拿的鬼子那些东西和这二十斤熟羊肉,武器装备基本也算是准备齐全了,最后就差一个带水的家伙、一个铁锅和几副碗筷,便把缺的东西对老板说了,问他能不能帮我们准备一下。
两口子听了后,收起钱麻利地给我们拿來了锅碗和一个装满了水的大皮囊,知道我们要去西藏无人区,还顺带这给我们拿來了几小皮囊酒,和三张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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