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露出水面大口喘了几口气,看到陆大川他们在岸边安然无恙,憋了一口气又潜回到水底,这次目标明确,直到身边出现鱼腹朝上游动的鱼我才停止下潜,观察了一会,发现在水下十几米深处悠闲畅游的鱼儿虽然行为怪异,但个头都不算太大,品种也极其普通,有些我还能认出來是常出现在我们餐桌上的白鲢和鲫鱼……
“奇怪这普通鱼怎么能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暗河中。”我心里想着去追捕不时三五成群从我眼前游过的鱼儿,折腾得我感觉到胸中憋闷的受不了了一条也沒抓住,只好再次浮出水面换气,
当浮出水面大口喘着气向岸上望去时我却傻眼了,不但陆大川他们不见了,连河岸上的情景也完全变了样,原本光秃秃的石头河滩现在长满了杂草,河滩后面的洞壁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山坡,上面长满灌木丛和树木,河道顶上穹顶……当抬起头看见满天繁星,我愣了一刻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大爷呀,我出來了,
发现终于从地下出來了,我顿时欣喜若狂,不过陆大川他们还困在水井下的暗河中,我不敢耽搁时间,迅速冷静下來分析这是怎么回事,沒用多长时间便想明白了:地下暗河的河底和外界这条河流的河底是通着的,分界点就是我遇到鱼腹朝上的那个地方,而我在追赶了那些鱼儿之后,把浮出水面的方向整反了,才会从这一边的河面上冒出來,
想明白这一点,我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至于大脑袋他们是通过奇门,还是别的什么方法把这地上地下相隔好几千米的两条河以极不合理的形式结合在一起我根本沒去想,因为弄明白其中缘由再重要也沒有生命重要,
几分钟后,我回到陆大川他们身边,把水中情况告诉他们,几个人又蹦又叫尽情地疯闹了一会,把枪支弹药、无烟炉、登山绳等等到了外边不需要的东西全部留在岸上,只把一些贵重物品和少量食物和饮水集中到一个背包内,然后我把始终在暗河河面上打转的独木舟弄回到岸边,一行人上船划到我潜水的地方,抛弃了船只跳入水中,
不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潜水,过了十米几乎就到了普通人的极限,还好他们靠着精湛的游泳技术虽然费了一番周折,但都安然无恙地浮出了外面的水面,
我们出发的时候是盛夏,现在从岸边山坡上杂草和树叶的枯黄程度判断已经到了深秋,几个人浑身湿漉漉的在岸边躺了一会,重见天日的激动心情平静下來后便感觉到了寒凉,
“这是哪呀。”我忘了告诉他们外边是黑夜,为了尽量减轻背负的重量,大功率照明灯也扔在了暗河的河岸上,陆大川打着小手电四处打量了一圈开口问道,
“山里呗。”蜿蜒而去的河流两边都是山坡,我也不知道是哪,随口说道,
“屁话,你咋不告诉我是河边。”陆大川冲我瞪起了牛眼,
“嘿嘿……”看见陆可琴和林仙儿冻得直哆嗦,我站起來向河岸上的山坡上望了一眼,“我却弄些柴禾,把身上衣服烤干再说。”
我飞掠到山坡上捡了些干枯的树枝下來,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已经在岸边清理出一小块空地,看到他们薅下來扔在一旁的杂草,我突然想家了,转眼我出來几个月了,也沒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妈妈也不知道还好吗,想到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家的母亲,我又想到了我父亲,出來本來就是为了找他的,结果经历了那么的的艰险却沒任何线索,由此又想到了死去的博巴老爹和胡胖子他们,活着出來的喜悦荡然无存,心情一下变得特别沉重,
“怎么了。”篝火燃烧起來后,陆可琴依偎到我身旁,
“沒事。”我伸手把他拦在怀里,
另一边陆大川伸手拍拍我肩膀:“不要想那么多,这事沒完,咱们迟早还得把它弄清楚,不然他们……岂不白……”
陆大川说道最后,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了,一时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沒有替换衣服,五个人有男有女,也不能把身上衣服都脱下來烤,烤鱼一样翻來翻去,靠了前面烤后背,一堆柴火烧完了,身上的衣服直冒热气里面却还是湿的,
看着火势越來越小,陆大川把薅下來的往火上放了一些,弄得直冒烟不着火,呛得人咳嗽连连坐都坐不住了,
上山捡干树枝时,我看到山另一边几十里外有座城市,指着山坡说:“不烤了,翻过山头走不了多远有座城市,咱们去城里吧。”
“不早说。”陆大川把冒着浓烟的草弄到河里,我们帮忙搬石头把火炭压灭,
“你钱包沒扔吧。”进城就得花钱,我空袋里空空如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陆大川,
陆大川这次沒瞪眼,乐呵呵地说:“到时沒钱付账就把你压给人家。”
我扳着手指:“又得买衣服,又得理发刮胡子,又得吃饭,还得找宾馆睡觉你能把我压几家……”
“屁话连篇,快走吧你。”陆大川一脚踢到我屁股上,
“你也快走吧。”我转身在陆大川屁股上也踢了一脚,陆大川嗷嗷叫着向山顶上飞去了,“还有你。”我回头又在目瞪口呆的刘长腿屁股上也是一脚,刘长腿也大叫着飞向山顶后,我哈哈笑着一手架起陆可琴、一手架起林仙儿提气暴掠上山顶,把两人放下后,陆大川和刘长腿才一前一后划着弧线飞了过來,我又伸手把他们一一接住,
平安落地后,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都沒怨我是用脚把他们送上山顶的,拍着胸口直叫:“郑爽,太他吗刺激了。”
“那我再把你们送到山下。”我抬起了脚,“啊,老婆我知道错了。”
“哈哈,妹妹还是和哥哥亲。”陆大川晃着手电看到陆可琴揪住我耳朵,乐呵呵地说,
几个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我分两次把所有人带到山下进城的公路边,从公路上來往的车辆和远方满城灯光來看,我们从地下暗河中出來天才刚黑沒多会,而这时不会超过11点(准确地说是23点,),
本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住上久违的了舒适的房间,大家抛弃了一切烦恼,心情又特别的好,可是站在路边拦了一会车之后,我们却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題了,因为五个人不管怎么招手、喊叫从我们面前驶过的车辆上的人沒一个往我们这边瞅一眼的,其中还包括两辆空着的出租车,刚开始我们以为是我们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人家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了,后來越想越不对,即使是要饭的也不可能不往这边看一眼呀,
这时有两个男人相跟着骑摩托车过來了,我往前迈了一步伸手阻拦:“哎,大哥,我问下……”我话沒说完前面的一辆摩托车丝毫沒减速迎面就向我撞了过來,我急忙侧身,让是让过了但也傻眼了,我们出來后,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我们,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千年谜窟
“我们是不是死了。”见两个骑摩托车的既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刘长腿哭丧着脸,“你们掐我一下。”
刘长腿话一出口,四个人都伸手去他身上掐,疼得他嗷嗷叫着一蹦老高,
“你们真不客气呀。”我们松开手,刘长腿两只手在身上四个地方乱揉,
我们能看见路上过往的车辆,还能听到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而在他们眼里我们却成了空气,这事虽然古怪,但是我们活的好好的确是确定无疑的,不然我捡柴禾时就该发现了,哪能等到现在,
五个人身上衣服还是湿的,夜越深寒气越重,又带着他们飞掠了几十里路,几个人嘴唇都紫了,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是哪出了问題,我开口催促道:“进城,先不管这些了,看不见还省钱了。”
其实我们所在的公路离城市也沒多远了,不过是为了沒必要的麻烦,我才沒直接把他们送到城内,而是在无人的地方落下來,几个人走着來路边搭车,
半个小时后,我们沿着公路走到城市中的一条街上,陆大川说:“我知道咱们到哪了。”
“我也知道,那招牌上不是都写着了黄山市。”我抬头看街上一家商铺招牌上的鎏金大字,
“黄山市也对,不过我指的不是这个。”
“哪是什么。”陆大川的话让我糊涂了,我站住脚问道,
陆可琴看见前面一家买衣服的商铺,拉着我胳膊:“快走,先去卖几身衣服换上,穿着湿衣服我身上难受死了。”
几个人加快了脚步,
陆大川边走边对我说:“花山谜窟你知道吗。”
听着名字有些耳熟,但具体在哪我又想不起來,开口问道:“好像知道一点,怎么和咱们有关系吗。”
“什么叫有关系吗,咱们出來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花山谜窟风景区内的一条河。”说话间走到商铺门口,陆大川见我还是一脸疑惑,摆摆手说,“算了,先不和你说了,进去挑衣服吧。”
这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街上行人寥寥,很多商铺已经关了门,沒关门的里面也沒什么顾客,我们面前的这家买衣服的店铺,卷闸门拉下來一半,在台阶下能看到一个打扮时髦体态微胖的中年妇女正站在对着门口的一张吧台旁边按着计算器,在她的旁边两个穿着相同衣服的年轻女服务员在轻点装在两个大纸箱内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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