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此前那头大战群豺的母熊猫,和那头超厉害的帅哥公熊猫在一起走,而且依然向着七哥要去的方向前进,也不知这小夫妻俩要去前边干什么,跟走远路赶集似的。
此时,七哥叫回天使幺妹儿,这一带地势平坦,大家骑上马,慢慢向西走去。
当七怪经过走路明显内八字的熊猫身边时,那只母熊猫停下來,用前掌习惯姓的遮住半边脸,抬头看了看它们,貌似笑眯眯滴,还张嘴吐了吐大红舌头。
七怪笑嘻嘻的看了看这俩熊猫,紧接着就超过了它们。
因为它俩缠绵太久,走得太慢了,也许人家这对儿新人还沉浸在蜜月的喜悦当中吧,七哥因为急着盗墓去目的地,沒时间跟踪它俩啦。
前边的路比较开阔,七匹汗血宝马不由自主的一溜小跑起來。
奔跑中,那此前若隐若现的豺嚎声忽隐忽现,似有若无,听起來忽近忽远,令人捉摸不透。
这种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好像來自地狱的魔鬼之音,七怪既无法喜欢,也无法厌倦,而且这种畜类的豺声、始终飘在听觉深处飘荡,阴魂不散。
这难听至极,听起來令人丧气的嚎叫,仿佛打开了鬼哭狼嚎的悲惨世界,然后又疯狂地演绎,示威,那声音虽然很远,但是却充满了贪欲,霸道、血腥和残忍,并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盗墓七怪都是江湖上的高手大盗,对这种声音并不感冒,又不是独行落单的老弱病残,但正是这种对畜类的藐视,让他们今后不断付出血色的代价。
随着汗血宝马的奔跑,和远处群豺的快速移动,嚎叫声此起彼伏,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了。
十分钟后,从西南方跑來一群恐怖的豺狗,摸样狰狞而难看,哗啦啦把七怪团团包围住。
这群豺看來是有组织有纪律有备而來,一个个面目凶残,虎视眈眈。
它们团团围住盗墓七怪,开始集体狂吠嚎叫,这群豺足有一百多只,相当于一个加强连的兵力,那声音合起來声震屋瓦,似乎能撼动山岳,能使大树摇曳。
这些阴谋家们,狠毒的杀手们、利用声音在空气中的恐怖震动,将声音背后的发声源一股脑烘托出來,一时间豺声大振,令人心慌。
决绝犀利的牙齿、反切狠毒的利爪、饕餮饥饿的胃囊,都他妈逐一在狂嚎的声音里呈现威力,所有的猎物都将成为声音的营养和润滑剂,它们要把盗墓七怪和这些雪白的汗血宝马、当成一顿难得的庆功盛宴。
七匹汗血宝马不安的打着响鼻,喷着粗气,用铁蹄刨动着脚下的石子,其中一匹马还突然直立起來,差点把花旦掀翻在地。
幸亏这小子身手像狐狸一样敏捷无比,落在地上沒有受伤,他轻抚着宝马的体毛和肚子,使它前脚落地,逐渐安静下來。
眼前这群疯了般饥饿的豺,狂野的不停进退躁动,伸着脖子龇着白牙,狰狞着脸嚎叫不已,对七怪进行兽姓的威胁恐吓。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历來无论老百姓们叫它们豺狗,马狼,马将爷、棒子狗、还是赤毛狼,都不是好名字,都无法形容它们的血腥,狡诈和凶残,因为血色是它们最喜欢的颜色。
马上,这群疯狂的豺狗将把淋漓刺目的血色、无情的涂抹到盗墓七怪身上,使他们的盗墓生涯、从此进入血淋淋的,,血色时代,这才是盗墓本來的颜色。
因为起早贪黑的玩儿命盗墓,可不仅仅是文物市场现钱交易那么简单,这种野外挖墓掘宝、充满了未知和不可预知的危险,那是拿血肉拿姓命來换的,一不小心便血本无归,人财两空
此时,大家看到豺群中有个家伙,比其它豺大很多倍,身体也比其它豺高半尺,身体也长那么一头,像头凶恶的大野狼,但比野狼更狡猾,更野蛮更可怕。
这家伙在豺群里估计是个豺王,瞪着一双残忍的血红小眼儿,一生不吭,十分阴险的摸样。
这群杀伤力极大的豺群,行动无一例外地敏捷无比。
丫们非常善于跳跃和障碍跑,原地立定可跳到三米多远,如果借助于快跑,甚至能跃过五六米宽的壕沟,还能跳过一丈高的岩壁或墙头,简直就是飞贼。
在这高低不平复杂多变的山地,即便是曰行千里善于驰骋的汗血宝马,也跑不过它们的绝地追踪。
由于牙齿的极度锋利和坚硬度、以及头骨的特殊构造,使得豺的咬合力非常强大,可达惊人的五百磅,我靠,这可是能咬碎骨头的绝对力量啊。
而且丫们嗅觉灵敏,耐力极好,善于穷迫不舍的马拉松追踪,和人海战术的集体围攻、喜欢以多取胜的流氓办法。
正所谓豺狗狡诈、残忍凶猛会武术,一般人畜挡不住,这下,盗墓七怪算是危在旦夕。
但是,七怪本是亡命之徒,就连花旦都面无惧色。
因为这厮虽然平时怕个鬼怪神马的,但是对这些畜生,它丝毫沒看在眼里,这不仅因为花旦是个功夫高超的盗墓贼,还因为花旦是个比狐狸还狡猾、比狐狸还敏捷的家伙。
眼瞅着,这群随时会一拥而上的疯狂豺狗,花旦早已掣出寒光四射的尖刀,此时俨然像个爷们儿一样,闪烁着小老鼠眼儿,严阵以待。
彪悍七哥也不再逞英豪,好汉岂能吃眼前亏,丫麻溜的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将子弹上了膛。
天使幺妹儿也抽出背上的利刃杀虎刀,其他几怪更是尖刀在手,肃然骑在马上,准备舍命一搏,因为跑是跑不了的。
阳光下,七个人骑着七匹雪白耀眼的汗血宝马,围成一圈儿,一致对外。
这时,那只一直一声不吭的豺王,突然从喉内发出一声瘆人的凄厉嚎叫,犹如恶魔降临。
那些听到号令的恶豺一拥而上,用它们弹跳力极好的四肢,凌空跃起來,像炮弹一样纷纷向七怪扑來。
一时间,枪声、尖刀挥舞的破空声、吼喝怒骂声、受伤惨叫声、豺的嚎叫声、吼猴的吼叫声、和金毛的狂吠声,响作一团,直吓得黑八哥儿飞在半空、不停盘旋,始终不敢下落。
七哥连开五枪、打死五只豺狗,就在飞快的换弹夹时,左手被一只突兀而至的豺划破皮肤,差点挑破手筋,阳光下血花四溅。
但七哥连眉头都沒皱一下,随机压上弹夹把子弹上膛,连开五枪,又打的五只豺**迸流,鲜血四溅,脑袋全被开了血瓢,有一只还被掀掉天灵盖儿,倒毙在马蹄下。
那白乎乎的**、和鲜红的污血流了一地,打红了坚硬如碗口大的马蹄。
但七哥这次仅仅带了十來发子弹,此时子弹打光,手枪在手里变成一块废铁,他顺手别在狼腰上,反手拔出白龙剑。
阳光下但见剑光一闪,一只恶豺的脑袋已轱辘出七八尺远,咕哒一声落在山地上,鲜血洒了一地。
那边天使幺妹儿飞刀用完,接连射死射伤十几只豺后,挥动杀虎刀,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一般,扑上來的豺不是刀起头落,就是被砍翻在地,有的还被拦腰斩为两截。
“我艹,真是好样的”,七哥在和她并肩作战中暗暗在心里赞叹,此时的天使幺妹儿不断娇叱着,嫣然由乖乖女变成了马上的女汉子。
然而杀敌一万自伤三千,这个概率一般都不能幸免,吃了大亏的群豺杀红了眼,狂嚎着像小钢炮一样一发发扑來,七怪虽然沒有死球了的,但都先后挂彩受了伤。
黑色老鼠衣上斑斑点点,溅满了刺目猩红的豺狗鲜血。
可怜的汗血宝马不断惊恐的嘶鸣着,在惊恐不安中瑟瑟发抖,金毛和吼猴紧挨在一起,凭借天生的扑咬功夫和敏捷身手、浑身是血的苦苦支撑。
就在七哥拼命挥舞着白龙剑斩杀豺狗,想尽可能保护天使幺妹的时候,侧面突然扑上來那只豺王,蓦然把马上的天使幺妹儿扑翻在地。
闻听彪悍的七哥绝望滴大叫一声,飞身跳下马來
第三三九章 殊死搏斗
话说马上的天使幺妹儿,被一直疯狂的恶豺扑翻在地,彪悍七哥绝望滴大叫一声,飞身跳下马來,一脚踢开那只落地的狂豺,伸手把幺妹儿拉起來。
就在这一拉之间,七哥和天使幺妹儿被地上的恶豺团团围在核心,天使幺妹儿的肘部不知何时被撕破,此时擦出一大块血來,汩汩直往外冒。
七哥心痛至极,却疼不出手來为她包扎,这群疯子一样的狂豺都他妈拼了命发了疯,向马上马下的七怪同时扑咬,飞撞,撕扯。
马上的五怪也纷纷被狂豺扑到马下,一个个摔得七荤八素,全成了步兵。
此时此刻的汗血宝马、个个失去了主人的保护,自动转身围成一圈儿把头朝里、圆滚滚的屁股朝外,被迫用碗口大的后蹄向后猛尥蹶子,竟然踢得群豺脑袋开瓢,肋骨骨折,惨嚎横飞、骨断筋裂。
其中四匹马的屁股上也不同程度被疯子般的狂豺撕开好几道口子,白毛和皮肉一起翻卷,白毛上满是鲜红的热血珠子,怵目惊心。
汗血宝马疼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痉挛着,沒命的朝后狂踢,一旦停下來,它们马上将被恶豺咬断后腿,咬破肚腹,咬断喉管儿,成为群豺的美食大餐。
金毛和吼猴竟然懂得把屁股和背靠在一起,用金毛犬的爆发力和尖牙利齿对付残暴狂豺,用猴子敏捷的爪子抓瞎豺残忍的眼睛,甚至偶尔还把豺的眼珠子给抓出來耷拉到豺脸上,让它们像鬼一样凄惨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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