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香”,蛇王二蛋想了半天,只好把长葫芦脑袋摇晃的像个收破烂儿的拨浪鼓,结结巴巴的说:“朕不不不知道”。
花旦洋洋得意的说:“傻逼了吧,让咱告诉你,听好了啊:“开江鱼、下蛋鸡、回笼觉、三房妻,这叫四大香”。
好家伙,这一说三房妻不要紧,把七哥对蛇王二蛋的承诺给勾起來了,蛇王二蛋赶紧急乎乎的问:“七哥,你你你你说给我张罗什么三三三妻四妾的事儿,到现在也也沒有兑现哩”。
七哥一愣,歪着脑袋想了想,记得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要给这个王八蛋弄了三妻四妾,那他娘的以后当盗墓贼干活儿,是要受牵制的。
可七哥又是个吐唾沫钉钉,放大屁崩坑的家伙,想了想,回头说:“确实是有这档子事儿,不过老子给忘了,这样吧,等咱们回燕京后,老子给你买几个家记陪着你一起犯二,你看这事儿怎样”。
蛇王二蛋一听这个,乐啦,颠颠的追问道:“这回不是又糊弄我吧”,七哥把眼一瞪,斩钉截铁的说:“老子上次确实是忘了,可老子是那种糊弄人的人吗”。
蛇王二蛋说:“那那那就好”。
听到这里,花旦不怀好意的说:“二蛋,你个二逼,一天到晚光想着娘们儿,那你知道四大累吗”。
“四大累”,蛇王二蛋想了半天,也沒整治明白,只好晃晃长葫芦头说:“朕还真不知知道,那你你你说说四大累是个甚”。
花旦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用母鸭嗓子说:“四大累就是和大泥、脱大坯、养活孩子曰[***],你他娘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想弄个三房四妾,到时候不累死你个王八蛋才怪”。
蛇王二蛋不恼不怒,笑嘻嘻的说:“那朕朕朕也他妈愿意”。
“你愿意你愿意,那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是四大白不”,一向以花心著称的花旦嘿嘿坏笑着,继续逗弄二蛋说。
“四大白,四四四大白”,蛇王二蛋嘟囔着,感到十分好奇,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说:“朕还真不不不知道,那那什么是个四大白啊,你知道你你就说说,别别别老是问朕”。
花旦得意的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在马上一副娘娘腔的说:“听着啊,就让你跟爷长点见识,四大白就是天上的雪地上的鹅,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哈哈哈”,这回,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就连马上的天使幺妹儿都忍不住捂着嘴,吃吃的笑个不停。
更令人捧腹喷饭的是,头顶上的黑八哥反复重复最后那句“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大姑娘的屁股白面砣”。
把个一向不会笑的血滴子乐的嘿嘿着,差点儿从马上一头栽下去。
花心的花旦虽然典型娘娘腔,但这货一肚子坏水儿,又是个典型的人來疯,见状更加得意的卖弄:“我说二蛋啊,你他妈知道什么是四大紧吗”。
“四大紧”,蛇王二蛋越发好奇了,干脆直接问道:“什么么么是四大紧啊花哥”,您瞧,这厮已经开始叫哥哥了。
花旦得意的在马屁股蛋子上抽了一鞭子,因为前面还有马,所以这匹马突然受惊,猛然竖起來,差一点儿把花旦掀翻在地,幸亏这小子身手敏捷鬼机灵,一家伙抱住马脖子,双腿紧紧夹住马背,这才重新坐稳。
这厮抓紧缰绳说:“湿麻绳套、处女道,胖子的裤衩、**套”。
嘿嘿嘿,大家都不坏好意的笑了起來,马上的天使幺妹儿开始不自在起來,低着头一言不发。
花旦看看前面的天使幺妹儿,越发來劲儿的说:“二蛋啊,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松吗”。
“四大松,四四四大松是个什么啊,沒听说说说过”,蛇王二蛋满怀好奇的说。
“嘿嘿,你娘那个嘴儿的,这四大松,这四大松你可记住了啊,它们是“耍圈的筐、大裤档,孕妇的肚皮马腮帮”,大家先是愣了愣,继而一想,又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
七怪骑着七匹雪白的汗血宝马,一路吵吵闹闹,好不热闹,蜿蜒走在终南山小路上,两边全是苍翠挺拔的山峰,山上密密麻麻,除了树就是低矮的小灌木,要不就是茂密的草,很多知名不知名的彩色雉鸡锦鸡们,在一尺高的草里出沒觅食。
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动物,结队或者单蹦溜达,这一带不愧是南北动植物王国的天下,七怪走在这样美丽的山里,心情超爽一级棒。
当七匹马爬坡时,花旦又摇晃着鹅卵石小脑袋儿,叭叭着鸡尖嘴说:“二蛋啊,哥來问你,你他娘的一天到晚二逼呼呼的就知道瞎问,那你知道什么是四大欢不”。
“四大欢,四大欢。”,花旦歪着嘴兀自嘟囔了半天,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朕那里里知道什么是四大欢欢啊,花哥,你就别逗老子了,就告告告诉我们吧,让俺也长长见识”。
花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得意洋洋地说:“好,俺就说出來,也好让你小子长长见识,你听好了啊,它们是顶水的鱼、顺风的旗、灯里的瓤子、叫春的驴”。
就在这时,前边拐弯处有一只长尾猴正横着穿过山路,一跳一跳的朝山上跑,吼猴看到同类十分激动,猛然张圆嘴巴巨吼起來,吼猴的大嗓门儿那是有名的,不亚于叫春的驴,所以这一嗓子可把大家吓了一跳。
紧接着,黑乎乎的八哥拍着翅膀,张着弯弯的像镰刀一样的嘴,在头顶上也声声嚷道:“叫春的驴,叫春的驴”
那声音十分嘹亮,而且听起來阴阳怪气,由于风高天空远,声音响彻四野,把个五怪乐的前仰后合,就差从马上轱辘到草丛里去打滚儿了。
天使幺妹儿毕竟是个女人,一声不发的骑在马上,一只手不停的缠弄着额头上的刘海,低着头默不作声,显得十分难堪。
七哥听不见天使幺妹儿的笑声,不禁回头一看,发现天使幺妹儿两脸绯红,正偷偷的瞟着他。
于是七哥大声嚷嚷道:“跟老子來山里是來盗墓的,不是他娘的瞎扯淡摆八卦的,你们他娘的越來越不像话,还有完沒完啊”。
大家见七哥发了话,不再犯浑取乐,唯有花旦小声嘟囔道:“你娘的,兴你和相好的发情,不兴俺们叫春,真他奶奶不是个东西”。
然后,这个混账货又看着七哥屁股后晃动的头盖骨,心中的疑惑和不满越來越多。
这货终于脱口而出,大声发难说:“我说老大啊,若论年龄你最小,我们都尊你为老大,但你到底要把俺们带到哪里去,弟兄们辛辛苦苦跟你出生入死,连个带色的笑话也不让讲,你不会把俺们卖了换烧饼吃吧,今儿个你要不给俺们说清楚,俺们就不走了”。
蛇王二蛋也哼哼唧唧的帮腔说:“就是啊,你不会把俺们卖了换烧饼吃吃吃吃吧,你你你今天不说清楚,俺们就不跟你你走了”。
说完,这几个货还真勒住汗血宝马,不走了。
第三一六章 又见大熊猫
话说那几头蒜,还真勒住马,一个个全不走了,唯有天使幺妹儿和七哥一条心。
就连血滴子都勒住宝马,默不作声,望着七哥一眼不发,这个一向老成持重,干事稳重,曾经尊敬土地爷也支持七哥的血滴子,平素就像一个善于包容的老大哥,默默顶着七哥,包容谦让着他有时的年少轻狂。
现在,就连血滴子都反水了,看來,大家的困惑和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胡子狗一样的血滴子两只大眼默默地望着七哥,目光里有不解也有责备,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解。
大猩猩一向老实巴交的,比较闷,别人怎样他怎样,此时丫正努着雷公嘴,呆呆的望着七哥,像个返祖现象严重的史前类人猿。
猴王狒狒则骑在马上,披散着一头长长的乱发,活脱脱一个狒狒王,虎视眈眈的瞪着七哥,这家伙可是个姓急如火的暴脾气,急了眼是要动手玩儿命的,说话办事从不爱过脑子,说干就干说练就练。
花旦则一副贼相,一双贼亮贼亮的老鼠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不怀好意的看着七哥,静观下文,他要看看七哥到底会怎么办。
至于蛇王二蛋,这个二货就像一个炸了窝的公鸡,又开始呲毛扎刺儿,一双半傻半歼的蛇眼,十三分狠毒的逼视着七哥。
不但如此,还他娘的大幅度把脖子上的响尾蛇从脖子上扯下來,像他娘的拉面师傅制作兰州拉面似的,把驯服的响尾蛇在手里抡着把玩不停,还不时像鞭子一样抡圆了呼呼甩动,那只大蛇头,好几次差点儿摔到七哥的鼻子尖儿上。
搞得七哥心里心惊肉跳,一惊一乍的,强忍着不动声色。
响尾蛇是蛇王二蛋驯服的牲口,二蛋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七哥虽然从小胆大包天不怕死,但是七哥生前最怕蛇,一旦近距离接触个蛇他可就草鸡了,这是他唯一的软肋。
蛇王二蛋这种大不敬的把戏,公然挑战他的底线和胆量,其实好几次七哥都差点惊呼出声从马上栽下來,但是男人的面子和老大的尊严使他硬着头皮强作镇定,骑在马上活像半截子铁塔,一动不动。
马上的七哥迎着蛇王二蛋狠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那目光就像杀人一般犀利无比,只看得蛇王二蛋心里渐渐开始发毛,这些年來,他和七哥冲突若干次,也交过手,七哥的厉害和手段他是晓得的,但这小子仗着会点独门武功和会玩儿蛇,总忍不住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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