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您过去了我们几个可怎么办啊,你以为大家的臂力都是您的水平吗?”
“不用什么臂力,只要控制好你手里的按钮,跟玩极品飞车差不多。”
除了鸡觅食的老婆费点事,剩下的几个都陆续的过来了,有几个还不开充气装置,人整个沉到水底。
“带头大哥,你说我要是拿个针现在在你小腿上来个十字绣你会说我讨厌吗?”
“老玉米你丫老蹦什么啊?溅我面罩全是水!”
“哥几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打开了对外的收音器,我怎么听见那坑底下好像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哭嚎啊!不会咱这是俄罗斯钻井打出来的地狱另一个出口吧!”
“老玉米我一直不明白咱过这边来干什么!”
老玉米什么都没说,转身带着大家慢慢向前面探索,鸡觅食老婆走在最后,一直拉着鸡觅食的防护服腰带:“老公你等等我啊!老公人家走累了!”
“不是可以开行动辅助系统吗!”
“那人家也觉得累啊,好像什么东西一直拽着我的腰。”
鸡觅食转过身子,在满是水渍的面罩后面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在鸡觅食老婆无辜的脸的背后,黑乎乎的跟着一大串黑衣人!
59、地狱到底有几层
鸡觅食猛地按下自己老婆的头,举起右手的鲨鱼枪对着那一串黑衣人就扣动了扳机,只见那个枪将一整串的黑帽衫直直的钉在了对岸的一个什么地方,就这么风雨飘摇的接受着瀑布的冲洗。
听到这里的混乱,老玉米他们也赶过来,看着河对岸黑压压的帽衫客,大家谁都没说话,老玉米带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走了不久就没有路了,前面是悬崖的边上,几个人将身上的远光灯全打开也没看见对面是什么,但悬崖底下却隐约有灯火。
“老玉米,我们不会跑人房顶上了吧?回头小兵张嘎再赖是咱堵的胖墩家的烟筒。”
“老玉米,我怎么觉得我们快到郊区了,你看那还有公路呢?”
“你滚蛋吧!这是朝内81号地底下,怎么可能有公路,你以为地铁不修了改修隧道了啊?”
“哥们!你矫情什么啊?你丫打开望远镜看看,就是有公路吗?还行,没车?比西二环强多了。”
有的人开始打开自动变焦的望远镜,在悬崖下,一条笔直的公路赫然出现在大家的镜头里。
“老公,我想擤鼻涕!”
老玉米坐在悬崖边想了一会,回头看了看摇头晃脑的鸡觅食的老婆,把她看得直发毛:“怎么的老玉米,我老公还没过世呢,甭打我主意,就算他走了我也会为他守身如玉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玉米笑笑:“我是该死了这条心,走,回去,不玩了,今晚宵夜我请啊!”
“别介哥们,刚来,再玩会吧,我这行动辅助刚会玩,再说,岸上的那些死鬼也不会就这么让咱过去的啊!”
“那在这悬崖边上算怎么回事,你想下去啊,看堵车吗?”
大家习惯了老玉米在主事,并且老玉米很少出错,几个人准备好鲨鱼枪就要往回走。
这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听到轰隆隆的轰鸣声,好像什么东西开锅了。
“老公,我想尿尿!我害怕!”
“你们两口子能不能单独私聊,别在这转发成吗?”
“老玉米,不会是要下雨吧,这什么动静啊?”
“没关系,咱这防护服是高科技,有漂浮功能,你只要……”
还没等老玉米使用说明书介绍完,从来的地方一股巨大的水流倾盆而下,伴随着一个个黑压压的帽衫客,几个城市探险队员像玩过山车一样,旋转、颠倒着向下游冲去,巨大的水流撕扯着防护服,没几下,有的人就被水柱扒得干干净净!
不知过了多久,老玉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废弃的锅炉上面,一个尖尖的木棍斜插进自己的右大腿里,那条腿已经失去知觉了,不远处,木瓜特仑苏赤身裸体的仰面趴在地上,这个地方好像是河边。
老玉米费力地爬到木瓜特仑苏跟前,抓住她的头发翻转过来发现已经没有了气息,老玉米哭喊着抠出她嘴里的泥沙,用力压着她的胸膛: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再嘴对嘴人工呼吸了好久,木瓜特仑苏才在一口脏水吐出来后无力地说:“老玉米你丫亲够了没有,人家这可是初吻。”
老玉米哭着抱住她,木瓜特仑苏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她气得捶打老玉米:“你干吗给我扒光了啊?多冷啊,怎么也留件睡衣啥的!”
老玉米没空跟她解释,他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一个人,自己腿上的木棍的位置钻心的疼,老玉米只好坐下来试着拔出那根木棍,木瓜特仑苏阻止了老玉米的动作:“别啊宝贝,你这么一拔会大出血不止的。”
“那怎么办啊?也不能就这么插着啊?”
“你等等让我想想办法!”
木瓜特仑苏光着脚,准确的说是光着身子在沙滩附近找了好久,才高兴地举着一个烧成木炭的棍子回来了。
“你是打算把这个拔出来把那个插进去是吗?”
“差不多吧,木炭是解毒的,也止血,这根的缺点是烧的不那么完全,对付吧。”
木瓜把那个木炭的棍子徒手搓下来好多黑黑的木炭,剩余的棍子让老玉米叼着,然后一只手突然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打的老玉米一激灵,木瓜顺势把那根插在腿上的猛地拔出,将右手的木炭末倒在左手,两只手把两个伤口对着按住,老玉米一声惨叫疼昏了过去。
老玉米是被木瓜特仑苏拍醒的,他发现木瓜已经找到一些塑料布围在身上,自己那个腿也被缠了一些东西,疼还是疼,但没有木棍,腿灵活多了。
“没看见他们啊?”
“你比我先醒的你问谁啊!”
河岸不远处有个巨大的墙,残破不堪地耸立在那里,老玉米和木瓜特仑苏相互搀扶着走向它,想找个干爽的地方坐一会,可走近却发现,那墙直愣愣地插入地面,根本没个台阶,左右好像又遥不可及,两个人无奈地看着墙。
“大师兄,师傅和沙师弟都干吗去了,不是白骨夫人请喝花酒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我哪知道,这里是哪我都不知道,我们往一个地方走吧,走错了再掉头,我们不能饿死在这,你这么瘦,不够我烤几串就没了!”
“老玉米,等有朝一日姑奶奶统领后宫,第一个斩的就是你!”
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摸着墙走,没多远,只见一个豁口,一人多高,老玉米把木瓜特仑苏举起来推到那豁口上,只听见木瓜特仑苏鬼叫着嚷嚷起来:“老玉米,你相信朝内81号底下是撒旦教的教堂吗?”
两个人骑在残破的墙头,望着巍峨的撒旦教的教堂,它黑色的倒十字架直冲空中,雾气昭昭的好像顶到了天,那天好像很低。
教堂里好像有人,人影绰绰的,老玉米和木瓜特仑苏蹑手蹑脚地靠近花玻璃,透过满是黑白骷髅和五芒星图案的玻璃上往里看,里面黑压压的全是黑色的帽衫客,木瓜特仑苏吓得坐在地上,示意老玉米赶紧走,老玉米拉起她指指窗户里面,木瓜特仑苏再次趴在窗户上往里看,发现在祭坛的一侧,桑一、梧桐月色、鸡觅食、天尽头衣衫褴褛的呆立在一旁,突然听见背后有个人大声的说:
“木瓜、老玉米,你们有手纸吗?我想上厕所!”
60、撒旦教全球总堂
鸡觅食老婆身上挂着个破游泳圈,羞答答的捂着重点部位看着两个人:
“老玉米,我今天的惨样日后你要说出去我就叫我老公和你断袖!”
“大姐,啥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个,你男人在里面快被做成奶酪了!”
“断袖是男同……”
“别解释了,我们怎么办?”
两个衣不遮体的女生蹲在地上,看着坐在远处的老玉米发呆。
“老玉米,我今天的惨样日后你要说出去我就叫我老公……我老公呢?”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围着教堂走了半圈,那半截在石头山里,本来想找个后门、地窖口或者通风管道什么的进去,却惊奇地发现这个教堂连大门都没有,四周都是窗户,那些帽衫客怎么进去的?
“哥哥,我们不是眼花了吧?”
“我的视力不怎么好,我戴美瞳了就不能再戴隐形眼镜了,我老公视力才好呢,我老公活也好,我想我老公了!哇!”
老玉米在附近的沙滩找了好多的绳子,连在一起,一头系了个套马圈,晃了好久,终于套住屋檐上的一个怪兽的雕塑,那雕塑好像存在了几百年,斑斑驳驳的掉了一只耳朵。
三个人费了好大劲才爬到屋檐上,那个教堂的上半截在一段雾霾当中。
“老玉米,咱上来干吗啊?这也没夕阳可看,哪都雾气昭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