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啊你好你好我叫陈清毅你叫我老陈就行你看我这验尿呢不能和你握手了幸会幸会”这个青年转过头我才看到他带着一个很厚的眼镜长得一般不过看起來挺憨厚的“你好我叫陈辉刚來的请多指教”我笑了下陈清毅点了点头转身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了嘴里还说:“我们科室就三个人额加上你四个这办公室挺大你随便坐”
我左右看了了看这办公室真挺大十个人办公都不会嫌挤我随便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当自己办公的地点坐在位置上向着陈清毅问:“老陈还有俩人呢”
“他们俩人去取证去了”陈清毅脑袋也不抬低着头搞研究呢我看着办公室里各种玻璃仪器我暗道我在学校学的是刑侦啊这方面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怎么办我坐在桌子上发呆了一会门口这才走进了一男一女这个男的挺帅的带着一个眼镜感觉很清秀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旁边那个美女也是穿着一身白大褂绑着辫子看起來挺小巧可人的“笑笑许典回來了啊这是新來的同事叫陈辉”陈清毅看到这俩人进來就打了下招呼指着我介绍了起來那个叫笑笑的美女看到我也是一笑挺热情的特别是许典他走到我面前哽咽的和我使劲的握了握手说:“哥们你來的真是时候以后你就做取证的工作吧你真是救星”
“哥们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喂”我看着这个哥们都快哭了旁边那个美女笑呵呵的走到我边上说:“许典是法医但是由于我们可是沒有取证人员他一直都兼职取证干两个人的活得一份工资你來了他当然感动了”
【165】混吃混喝
“请问一下取证这工作很辛苦吗”我看着这个美女问随后他们就给我解释起了以后我要干些什么啥也别说了我听完以后就他娘的想骂人巫九那个王八蛋不给我安排像翔哥他那样有油水的工作也就算了就算是刑警每天在外面抓抓人我也认了可是竟然给我安排到了这么个物证科物证科就是各位看那些破案片里的一些化验指纹收集头发和法官组成的我们可是一共四人陈清毅黄笑笑许典加上我陈清毅是毒理检验的工作也就是化验血液头发等许典法医这个我就不用过多的解释了吧而黄晓笑是干病理检验的就是把人体的器官切片然后研究的而我分到的取证就是我们物证科最辛苦的就是那些破案片里面的龙套角色就是趴在地上找头发啊或者收集指甲的那种各位可别以为这工作轻松我听他们大致的说了一下就是一个盗窃案也得蹲在地上找个两三个小时如果是凶杀案就得找两三天而且都是蹲在地上十二个小时累了站起來放松一会然后又蹲下继续这何止是苦逼简直就是苦逼啊“哥们啥也不说了走吃饭你想吃啥就吃啥哥们我绝不二话”那个许典抱着我激动得要死黄笑笑敲了他脑袋一下说:“得了等会下班回去我炒菜给你们吃就是现在先取样工作下班再说”
“那我现在干什么”我问
许典说:“你休息就行了这办公室里面基本上沒你工作你是出任务才会叫你”
“行”我点了点头了得清闲
黄笑笑说着就走到旁边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可乐丢给我说:“喝点冰镇可乐吧这天也热”说完她又拿出了一块用熟料袋包着的猪肝“今天晚上回去炒猪肝”我看着黄笑笑问黄笑笑楞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过來白了我一眼指着她手里的猪肝说:“这是一个死者的器官我们拿回來取样的”
我当时喝着可乐呢一下子就喷了出來黄笑笑摇了摇头转身就自己鼓捣起來了许典好像也挺闲的坐到我旁边递了根烟过來说:“习惯就好了别说人的肝脏就是尿液粪便也都是放这里面陈清毅那家伙前段时间拿错了还把尿液给喝了不少呢”
“噗”我又吐了一次连忙把手里的可乐丢掉许典好像挺善谈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和我聊了起來我也大致的知道了他们三个情况他们三个原來是住在一起的三人在三年前都是刚从大学毕业一起分配到这个科室一直在一起工作陈清毅是个书呆子成天就是工作二十五岁了一个女朋友也沒有而黄笑笑是一个富二代她老爹是一个企业家家里挺有钱的家里也反对她做这个但是她喜欢而许典按照他的话來说就是他已经把完美二字演艺得淋漓尽致了多少妹子为他疯狂什么什么的当时不远处的黄笑笑就冲着我说:“你旁边那家伙是个解剖狂魔整天都想解剖东西一天不解剖点什么浑身不舒服”
“职业习惯我能理解”我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是大骂麻痹的都沒个正常人卧槽一天过得很快中午他们三天还找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给拒绝了是在沒胃口在办公室饿了一天一天的工作才终于结束“哥们走我们那里去坐坐”许典拉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走我就问:“你们住哪里”
“万福大厦”
好吧原來这三人是我和翔哥的邻居我跟着他们三人走到了他们家他们家就在我们屋楼下屋子是黄笑笑老爹赞助的户型和我跟翔哥的屋子一样装修得挺豪华的“辉子你随便坐我去弄点菜”黄笑笑人挺不错的进屋以后换上一个围裙就走到厨房弄菜了我突然想到翔哥应该也下班了才对我就冲着许典问:“那个啥我有个哥们和我一起住的就在楼上我也叫他下來吃行不”
许典问:“也是我们局子的么”
我点头:“嗯干交警的也是今天刚來的”
“叫來呗人多热闹老陈去楼下抬两箱啤酒上來算了算了你这小身板啤酒抬你还差不多我去”许典好像心情特别好自己跑下去抬啤酒了我看到人家沒反对也拿起电话给翔哥打了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翔哥声音听低沉的问:“啥事”
“翔哥來楼下18-8混吃混喝啊”我说完翔哥在电话那边说了个哦就挂了电话我听着翔哥的口气寻思有点不对劲很快敲门声就响起來了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翔哥身上竟然好几个鞋印“卧槽翔哥有人揍你”我一看就生气了麻痹的翔哥指着里面说:“进去说”
陈清毅和黄笑笑也出來了我给双方介绍了一下然后翔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就说:“交警真不是人干的麻痹的”
“我们可以换一个工作么”我小声的说“别打岔”翔哥瞪了我一眼说:“今天我不是值班么站在西街的一辆十万快左右的不知道破车刮了我一下你说他要是直接道歉也就算了你猜那玩意咋说”
“那车上下來了一个头发老长的黄毛下來就骂我说我沒长眼睛还说撞坏了他的豪车我配不起麻痹的十多万的什么时候就成豪车了后來他就上來踹我”
我看着翔哥身上的几个脚印问:“就这事郁闷我去给你收拾他”
“毛我再怎么也是警校出來的啊还干不过一个非主流”翔哥皱着眉头说:“那玩意还在医院躺着呢身上断了几根骨头找老子要医药费呢愁死我了”
【166】诡异的电话
我就说:“那你还郁闷个毛都把人打进医院了”
翔哥也嘿嘿笑了下说:“我就是郁闷为什么沒多打断他两根骨头就是医药费有点麻烦不过还好我还有点存款”
一旁的陈清毅和黄笑笑听完也只是笑了下并沒有发表什么感言事实上做警察本來就是这样要么就是被人打要么就是把人打进医院他俩当了好几年的警察也早都已经习惯了才是很快许典也回來了这哥们力气真大一个人扛着两箱啤酒就走进來了我赶紧跑上去接过啤酒然后黄笑笑也把菜拿了出來五菜一汤黄笑笑的手艺特别好翔哥也是个外向的人很好相处一來二去喝了两杯酒就熟悉起來了特别是和许典他俩就跟臭味投缘一样而陈清毅不喜欢说话是挺闷的一个人喝完酒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和他们告别以后我和翔哥就离开了迷迷糊糊的走回房间躺下正在睡觉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我电话就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许典许典在电话那边说:“辉子赶紧起床有案子了”
“啊”我脑袋突然就清醒了晚上也就喝了四五瓶不算太多了低头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赶紧起來穿好警服跑到了楼下此时许典陈清毅和黄笑笑三人早就准备好了他们三个都穿着一身的警服他们三人脸色都挺严肃的我在电梯里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案子了”
“在不远处发生了凶杀案”黄笑笑低头还在检查自己的一些工具许典还是露出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你算不错了來第一天就能遇到凶杀案要知道我当初第一年就不知道尸体是啥玩意就只能喝西北风呢”
“得了许典你就是个变态”黄笑笑听了许典的话脸还是轻松了不少冲着我说:“这次局里的领导特别重视毕竟凶杀案现场距离省政府很近局里领导都要亲自來现场视察工作”
许典不满的说:“得了那群领导啥jb玩意都不懂就知道进去装b还指挥工作这些东西都需要专业知识的他们懂个屁”
我其实听到凶杀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会不会闹鬼或许这是职业习惯吧后來摇了摇头娘的哪有那么多鬼啊到了楼下车库许典开着一辆警车载着我们开到了一条叫太升桥的桥下此时已经有三十多个同事在了外面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当然沒什么围观的人毕竟都凌晨三点了我们三人走到现场以后许典就拿出一双一次性鞋套给我:“穿上注意别破坏现场就是”
“嗯”我们几个穿上鞋套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地上摆着一具尸体许典走过去就轻车熟路的检查了起來黄笑笑就冲着我说:“辉子你去大致的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沒有可以的证据然后用这个收集起來”说着给了我几个袋子我点了点头左右的看了看毛玩意沒有溜达了两圈我就站到许典旁边看他怎么验尸的不远处还有一个胖子好像是我们警局的副局长此时穿着一身警服正在里面指手画脚的我低头看着这个尸体这哥们脸色煞白浑身都被绑起來了应该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杀案许典过了几分钟站起來说:“死者死于腹部的刀伤失血过多而死死亡时间最起码有三天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