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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四部全集+前传 [精校出版] (蜘蛛)



  (白)给你一毛行不?

  这个大哥啦,

  人家五毛你一毛,

  一毛也多,一毛也少,

  物资涨价你知道。

  公厕屙屎也得两毛,

  你说,你给一毛少不少?

  (白)奶奶的,这要饭的也讲价钱。

  走又走,观又观,

  听到有人把我喊。

  (白)最近跑哪去了,老乡,早没见你在这集上唱了?

  (白)哟,能在地球看见你,我的心里真高兴,你忙,你忙。

  竹板一打呱哒呱,

  这个卖豆腐,好人家。

  种黄豆,磨豆浆,

  一年四季天天忙,

  人吃豆腐猪吃渣,

  半年就能把财发。

  姓张的,姓王的,

  饭店都来买你的。

  (白)滚,再唱我揍你个小舅子,我给你钱,我给你个驴屌。

  这掌柜,真会闹,

  不给银钱要给屌。

  你给屌,我也不烦,

  屌给多了也卖钱。

  说的老板发了火,

  给我了一拳一家伙。

  我迈起老腿跑得快,

  一跑跑到鱼市台。

  白鲢白,甲鱼黑,

  小虾红,草鱼青,

  正好拜拜姜太公。

  要拜我就拜到底,

  太公的鱼竿传给你。

  (白)日,给你五毛,再加一毛。

  这个走又走,行又行,

  杀猪杀羊也英雄。

  刀子白来刀子红,

  太平盛世你最能。

  手里拿着公道秤,

  买肉的人,请放心,

  买肉回家孝母亲。

  你看咱,中国申奥都成功,

  你给我几毛中不中?

  (白)他有钱,给卖羊肉的要。

  (白)卖羊肉的行行好,明年就能生个小。

  (白)给我磕个头,我就给你。

  (白)呸!

  上跪天,下跪地,

  中跪父母高堂里,

  要饭也要有骨气!

  (白)给你闹着玩哩,还当真了,你这么大岁数,接住。

  (白)要饭的,过来,唱唱我这酒,我的店刚开业,唱得好了给一块。

  叫我唱,我答应。

  这段小曲叫酒经。

  (白)各位乡亲听好了。

  酒场就是战场,

  酒量就是胆量,

  酒风就是作风,

  酒瓶就是水平。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铁,喝鸡血。

  酒逢知己千杯少,

  能喝多少喝多少,

  喝了多少都正好,

  会喝不喝就不好。

  (白)说说某些领导干部。

  一次一口见了底,

  这样的干部爱集体。

  一次一口喝一半,

  这样的干部得锻炼。

  能喝八两喝一斤,

  这样的干部咱放心。

  能喝一斤喝八两,

  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能喝白酒喝啤酒,

  这样的干部得调走。

  能喝啤酒喝饮料,

  这样的干部不能要。

  (白)说说古人。

  杜康造酒今人卖,

  李白留下酒招牌。

  几人醉酒岳阳楼,

  张飞醉酒献人头。

  关公醉酒红瞪瞪,

  诸葛亮醉酒借东风。

  曹雪芹举杯叹红楼,

  蒲松龄聊斋交朋友。

  (白)老板,给俺倒杯酒。

  (白)唱完,唱完。

  (白)俺买你的还不行,倒。

  前传:罪全书 第十一章 采生折割

  采生折割就是利用残疾或畸形来进行乞讨。

  旧时也指残害人命,折割肢体,采其耳目脏腑之类,用来合药,以欺病人达到骗钱的目的。

  据《清稗类抄》载:乾隆时,长沙市中有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耳鼻皆如人……遍体则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种小曲,无不按节。观者如堵,争施钱以求一曲。

  《清稗类抄》记载了扬州城中的五位畸形乞丐:一男子上体如常人,而两腿皆软,若有筋无骨者,有人抱其上体而旋转之,如绞索然。一男子胸间伏一婴儿,皮肉合而为一,五官四体悉具,能运动言语。一男子右臂仅五六寸,右手小如钱,而左臂长过膝,手大如蒲葵扇。一男子脐大于杯,能吸淡巴菰(烟草外来语音译名称),以管入脐中,则烟从口出。一女子双足纤小,两乳高耸,而颔下虬髯如戟。于是观者甚众。

  《兰舫笔记》也记有同类情况:余昔在都中,每见有以怪人赚钱者……种种奇形……震泽城中市桥一女子,年十五,貌美而无足,长跪乞钱。

  两个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旅客谈论过这样一段话:

  一个说:“我那个地方,有个小孩是白头发,全身都是白的,所有的人都说他是被父母遗弃的,从他5岁左右就看到他在到处流浪,现在已经长好高了,还在流浪,我常想恐怕他这一辈子就是这么流浪了,从来没有人管过他,尽管我们这个城市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他。”

  另一个说:“去年我们那里,街上见过一个怪人,他的脚已经肿得不成样了,水肿得脚都成透明的了,估计是正常脚的四倍,更奇怪的是他的屁股长在前面,他打着滚要钱,好多人围着看。”

  1983年4月26日,华城黄博区人民医院妇产科旁边的垃圾箱里不知被谁扔了个怪胎。胎儿有两个头,一个头大,一个头小。

  这个怪物很可能是乱伦的产物。

  当时那婴儿还活着,有数以千计的人围观,次日凌晨,人们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怪胎不见了。

  大概过了十几年,那垃圾箱早就不在,人们已经淡忘了这件事。在华城繁华的火车站出现了一个老年乞丐和一个少年乞丐。少年乞丐的脖子上长着个大瘤子,瘤子很像一个头,五官依稀可见。

  他叫寒少杰,很多人称呼他为寒少爷,他就是那个垃圾箱里的怪胎。

  民间隐藏着很多奇人异士。云南有个种蛊者能在握手时下毒,北京石景山有个中医能让男人变成女人,武当山一个道长可以在墙上跑六步,气功大师吴传顺的掌心纹是个“王”字。

  寒少爷肯定经过一种特殊的手术处理,他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

  我们将在下面看到一个鬼。

  1996年10月21日早晨,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大包袱来到华城。在火车站东北角,当时那里还有道铁栅栏没有拆除,他把包袱放在地上,包袱里什么东西都有,被褥、衣服、暖壶、半袋面粉、一只大公鸡,还有个孩子从包袱里慢慢爬出来。

  那个秋天,环卫工人把树叶扫到角落里,那孩子就坐在一堆树叶上,望着遥远天边的几朵白云。他的父亲在旁边蹲着,捧着个茶缸,喝白开水。一会儿,孩子的身体开始抽搐,双目紧闭,继而突然睁开,龇牙咧嘴。他的牙齿是黑色的,皮肤也泛起紫色,两只手有力地伸直,先是五指并拢,然后伸开手,两根指头用力地比画着。

  孩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愤怒,黑色的牙齿龇开,并发出低吼声。路过的行人驻足围观,父亲把那只鸡递到孩子面前,孩子一把抓住,咬住了鸡脖子,观众惊呼一声。孩子开始贪婪地吮吸鸡血,鸡翅膀扑腾着,一会儿,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孩子喝完鸡血之后,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这是个吸血鬼。”一个观众喊道。

  “他有病。”孩子的父亲回答,说完就把刚才喝水的破茶缸子伸向观众,“帮几个钱吧,给孩子看病,家里房子和地都卖了。”

  “狂犬病。”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司机说,然而很快又被别人否定了,因为狂犬病怕光怕风怕水,还咬人。

  “他也咬人,”父亲解释道,“不是狂犬病,大医院都去了,谁也看不好。这是癔症,鬼附身,发病时爱吸血。”

  父亲告诉周围的人他来自陕西金塔县万沟乡长坳村,他的裤脚卷着,还带着家乡的泥巴,他是跨越五个省来到这里的。

  孩子母亲早亡,从小跟着奶奶生活,奶奶性格孤僻,屋子里长年放着一具棺材。有一次,孩子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头上拂来拂去的,他用手挥了一下,竟然觉得摸到的是一只人手。孩子看到披头散发的奶奶坐在床边,正瞪着眼睛看着他,还伸长了两只手来慢慢地抚摸他的脸。孩子不禁吓得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第二天,孩子问起奶奶,奶奶对此浑然不知。从那以后,奶奶做出很多诡异的事情,例如在半夜里不停地拉着电灯的开关线,或者在凌晨两点用刀在菜板上当当地剁,菜板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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