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是不是找死啊!”班房中传来了甚是霸气的回复,那声音很是浑厚,没有见到其人便可以将人吓倒。几个人中就只有严松神色自如,只见他笑着回应道:“打搅两位了,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东北萨满教的朋友?”
那两个人表情瞬即变了,待那个全身黑毛的汉子还未开口,那个瘦老头便抢过话道:“我们不是萨满教的,只是碰巧路过此地的外地人。”
严松问道:“那你们可是道上的人?”
班房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里面再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复,兴许是那个老头对严松的问题不耐烦了吧。对于这两个人,我从茶楼时就觉得这他们极其的怪异,特别是那个瘦老头。
吃了闭门羹,出了班房门,狗子说什么也要请我们到他家去做客,还说要介绍他媳妇给我们认识。我当时就惊讶了,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居然找了这么好的男人。
狗子因为在镇里面当差,所以家当也都搬到了镇上,这家伙十足的是个农夫子,只见他家里面摆满了以前他干活的农具,其中有一把锄头还是当时我们一起去寻找黑二娃尸体的时候带上的那把,看到它我至今还心有余悸啊。
“老婆,我回来啦!”刚踏进屋子,狗子便迫不及待的向里屋招呼道。
片刻之后,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长得极为标致的女人,这个女人我以前在明月沟见过…
☆、【132】萨满教
萨满教源于东夷蛮族蚩尤部落,其与苗疆族人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在数千年前与黄帝的阪泉大战之后,南迁为蛮,北迁为胡。满清灭亡之后,萨满文化一度衰弱,后来南方兴起的红灯教是萨满教南蛮分支,因为出了红灯老祖这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从而让萨满教一度蒙羞。时至今日,仍然有少数南北民族中还有萨满文化的遗留,其中在北方最为流行跳神,而在南方最为流行的便是巫术。
话说回来,此时狗子的媳妇从灶房端上来一大盆狗肉,香喷喷的甚是诱人。都是寒冬腊月吃狗肉,可以畏寒去病,于是我忍不住的夹了一大块放在碗里,这些天来还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荤肉。
我将狗肉分成了几小块,然后蘸了点辣椒,吃起来感觉特够劲,我看了看狗子的媳妇,问道:“嫂子,刘书记还好不?”
“岳父他还好,只是他还不舍得那个山沟沟,不肯搬来镇上跟我们一起住。”狗子在一旁插过话来,然后叫他媳妇给我们打几斤酒来。
狗子对我说,自从我走了之后,明月沟的村民因为尸蛊的事情大多都搬走了,而就在那时,刘书记的大妹子从外地回来了,狗子一直对大妹子有意思,这一点刘书记是看在心里,自从那一次毛子尸蛊发作的时候,狗子曾为刘书记挡过一回,还因此差点送了性命,于是刘书记便有意撮合大妹子与狗子。狗子为人老实,他自然知道配不上漂亮的大妹子,于是便想先找个固定的工作先,刘书记很是赞同,于是便托人找了个关系将他安排在了派出所打杂。这样一来,狗子便成了派出所中的一员了,说来也巧,他刚到任的时候,便碰到了前任所长也就是周扒皮的小舅子杜勇死了。
“杜勇死了!”听狗子说到此处,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周扒皮的小舅子怎么死的?”
狗子笑了笑,道:“还不时在外面勾引人家老婆,被那女的老公用枪打死的咩?”
善恶终有报,那个恶霸所长终于还是遭到报应了,于是我问道:“到底是谁那么大本事居然将那恶霸给打死了,呵呵。”
狗子说:“还不就是那个小队长呗,好像叫什么付来的。”
不由分说,一定就是付队长,想不到这家伙终于撑起胸膛做起了男人来,我就说嘛,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偷汉子呢?虽然和付队长的交情不是很深,但好歹他也曾帮过我们,我于是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时大妹子提了一坛高粱酒上来,替我们每人满上了一碗,狗子端起碗就灌了下去,于是抹了抹嘴唇边的酒水,继续说道:“他已经跑了,现在上头正在通缉他呢,不过我告诉你啊,我可千万别泄露出去…”
狗子的剂量如此不济,才喝了一碗酒就开始有了些许的醉意,他忙将大妹子支了开来,对我们说道:“我听别人说杜勇死的时候除了头部有枪伤外,下面的小鸡鸡都没有了,想不到那个付队长居然会割下杜勇的….哈哈…”
狗子笑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酒嗝,我忙问道:“那付队长的老婆怎么样了?”
狗子用手在脖子上抹了抹,笑着道:“死了,都死了,而且脑子都没了。”
听狗子这么一说,我愈发感觉杜勇的死与付队长并无关系,就算付队长要为自己出口窝囊气,也不至于那么变态割下杜勇的小鸡**,而且还将自己的老婆的脑子给掏了出来。就在这时,狗子又倒了一碗酒,醉意熏熏的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啊,从杜勇死了以后,那派出所简直就不是人呆得地,每天晚上咱都得提心吊胆的,就那墙壁里面总是出现怪声。”
狗子的话让众人的酒醒了一大半,我问道:“什么怪声?”
狗子提着碗,说道:“就是吃东西的声音呗,哈哈…来!咱们先干了再说!”
几碗酒下去,感觉肚子里面火辣辣的,狗子继续说:“要不是不想让咱岳父大人丢脸,我早就不在那里干了,白天又要当公安,晚上还要去做守夜人,你说大晚上的,谁不想抱着老婆做春梦啊。”
狗子趁着酒劲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我先还以为他做公安很开心呢?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倒真诧异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居然也会有不老实的一面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中午了,除了严瞎子滴酒未沾之外,咱们都喝得晕头转向的。严瞎子说他身子骨不舒服,现在不宜喝酒,以后有机会再和我们痛饮。谁不知道他是不能喝酒才会那样说啊,这一点他可是瞒不到我,这个严松是阴阳人,而阴阳人每逢月初都会有一次大出血,就如同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一月一次。而那段时间阴阳人会极其的讲究阴阳调和,而喝酒便会影响体内的新陈代谢,而肝肾乃阴阳之根本,所以严松是绝对不敢在此时喝酒的。
喝醉了就直接倒在地上就睡,炳叔也是个老酒鬼,喝多了就直在地上打滚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胡话,然后就听到呼噜声打了出来,只留下严瞎子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此刻的我也没有闲暇去猜想他的心思,这严瞎子老谋深算,当初在老君洞我和二叔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居然还拿我去引那妖尸,幸好当时我机警才没有出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严松如今的变化的确和之前判若两人,对人也相对之前真诚了许多,至少他懂得在我们喝醉酒的时候,将我们一个个扶进了屋子里面的大床上。
当我们酒醒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大妹子忙端来一盆水过来,洗了一把脸感觉精神了许多,再看看严瞎子他已经不在了,大妹子说他将我们送进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我想他一个瞎子能去哪里啊?况且他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于是和炳叔向大妹子告别之后,便径直回了客栈.
☆、【133】尸衣
三元镇的晚上甚是安静,并不时的刮过一阵阵北风,吹的老街两旁的木房子嘎嘎作响,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醒酒之后还感觉有点点的冷。我们在老街周围转悠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严瞎子的踪影,严瞎子嗅觉胜于常人,方向感也不弱,我们便料想他或许已经先回去了吧。
然而当我们刚走出老街的时候,迎面窜过来一只黑猫,当时愣是将我们下了一跳。因为那只黑猫是从老屋的房顶上直接从我们头顶窜下来的,要知道在这黑灯瞎火的夜晚,不吓人就怪了。炳叔忙用手电射了过去,只见那只黑猫全身毛耸耸的对着我们叫个不停,那声音极其的刺耳,伴随着耳边呼呼刮过的声音,显得极其的幽怨。我想将黑猫轰走,但是不管怎么撵它都不走,而且那叫声还不停的变换,有的时候居然像是一个婴儿在哭一般。
“这只猫好像是在叫春,不过…”炳叔刚想说什么,便被一阵瓦片掉落的声音给打断了,炳叔忙用手电射去,只见房顶上好似有什么东西跑过去,再看看那只黑猫,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
按理说在这寒冬的季节,猫是不可能叫春的,那些屋顶上的瓦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不由得问道:“炳叔,刚才屋顶上那玩意是什么啊?”
炳叔摇头道:“那东西跑得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半截,手心手背都冒出了汗,当我们回到客栈的时候,掌柜的都打烊了,我们只得大声的敲门呐喊。隔壁的住客都被我们给吵醒了,纷纷亮起了灯,还不停的叫骂着我们,掌柜的于是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个个的平息,这也着实难为了他。
当掌柜的打开门看到我们的时候很是惊讶:“哟,两位爷,外面大冷天的,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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