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踏足走进去,害怕自己踩坏了地上的花瓣。
这他娘的也太美了一点了吧,要是小胡看到了肯定喜欢死了,我心里暗自欣喜,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追赶黄皮子,而不是來享受的。不过说实在的,如果换成是任何一个人见到当时那壮观的花海,都会将所有的烦恼抛却,这我不是夸张的讲,因为那种美简直是人间少见的。
到底是进不进去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花室里突然传來了一阵女孩的欢呼声,我抹了抹眼睛,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笑嘻嘻的从花朵中钻了出來,那笑容美极了,她身上的白裙和花儿相衬托,看起來格外的美丽,就如同天使一般。
那女孩对着我不停的笑,那笑很腼腆,而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般,硬是让我看得痴了。
我缓步走了进去,周围扑鼻的花香让人很是陶醉,一片片花瓣从头顶飘落下來,落在脸上很是舒服。
女孩就站在离我差不多两米远的地方,但是不管我怎么走,好像永远都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一样无法到达。我不由得急了,于是向前狠狠的跨了一大步。然后而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拉住了我的衣服,我猛的回过头去,只见那只黄皮子鬼正对着我张牙裂齿。
我大喝了一声,一脚向黄皮子鬼踹了去,但是它依旧死死的不放手。
于是我又是一脚,那黄皮子鬼就是拉着我不放,我顿时有点火了,扬起手中的钢管就向黄皮子鬼砸了去。
“汪汪!”一阵犬吠的声音传了过來,我心头为之一振,只感觉身子一下子落了个空,手中的钢管掉在下去。
花室里的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那女孩渐渐的开始化成了一具骷髅,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
花室不见了,我只感觉雨水顺着脸颊流了下來,而此刻的小胡正咬着牙死死的拉着我,而在楼梯门口,正站着那一只大黄狗,大黄狗的眸子里透露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气。
“杨玄,你要挺住啊!”小胡艰难的喊着。
雨水让我霎时清醒了过來,我低头看了看脚下,顿时吓得都快口吐白沫了。
原來我此刻正悬空在楼顶的围栏外面,要不是小胡拉着我,恐怕我早就摔死了。
看着小胡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我赫然想起刚才抓住我的那黄皮子....
都怪自己的心神不定,才着了黄皮子鬼的道了,我暗自责备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几个保安闻声赶了上來,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终于被拉了上來。
此刻的小胡已经累得不行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大气,而我也是如此,手臂更是酸痛的要死,当然我并沒有表现出來,我不想在小胡面前表现得那么沒用。
老板娘被暂时送到了保安室里面,那里有好几个保安看守着,相对來说比较安全。
这一次我们并沒有除掉黄皮子鬼,难不保它不会再次出现,而老板娘所说的她与黄皮子之间的恩怨,又是指的什么?这些事情恐怕就只有等老板娘醒过來之后问问才知道了。
经过了这一番子的折腾,天也开始翻白肚皮了,我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感觉特别重,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我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黑色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层单薄的被单。
保安室外面特别的吵,我睡眼惺惺的走了出去。
天上的太阳正烈,昨晚才下过雨的地面被晒得滚烫,知了的声音更是吵得人心烦意乱。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花园里的假山旁边围着几个保安,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只见在假山的喷泉旁边,竟然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袍子....
☆、197吃亲骨肉
那个人正是付队长,只见他满脸淤青,身上满是泥沙,整个就像刚从泥巴里面钻出來的泥鳅一样。我们将他送到了诊疗室里面,医生说他只是感染了点风寒,然后蘀他打了两支屁股针。付队长身上的袍子已经湿透了,为了不让湿气入体,医生吩咐我们将他身上的袍子给脱下來。然而刚脱到一般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袍子居然和付队长的肉连在了一起,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看來这件黑袍的确够邪门。
我害怕强行脱下会伤害到付队长,于是便停了下來,在还沒有办法解决之前,绝不可以舀付队长的性命做赌注。
“你怎么不脱了,病人可不能再受凉了啊。”医生在一旁问道。
“这袍子可不能脱啊,要是病人醒过來了,他发现沒穿袍子,肯定会撞墙自尽的啊。”我沒有将原因告诉他们,毕竟这件事情太过邪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说了就算告诉这些人,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医生扶了扶眼镜框,问道:“为什么?”
我于是编了个美好的谎言,道:“这袍子是他的妻子临终前蘀他缝的,他已经穿了十多年了,从來沒有脱下來过,就算洗澡的时候也是连同袍子一起洗的啊,你们看看....这多破了啊,唉...”
我边说便撩起袍子的衣角,并装作一副很是感动的样子,沒想到这种谎话竟然还挺能感动人的,那医生的眼眶居然红了,他取下眼镜并抹了抹鼻涕,道:“真想不到世间还会有如此痴情的男人,真是佩服啊,唉...”
见自己的谎话得逞,我心里自是大松了口气。
将付队长从诊疗室送进了病房,话说这丫的也挺重的,累得我是腰酸背疼。当我将付队长安置好了之后,小胡告诉我说老板娘已经醒了过來,我很是兴奋,看來是时候问清楚整个事情的來龙去脉了。
老板娘的气色好了许多,她醒來的时候并不知道当时是小胡拍了她的昏睡穴,于是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付大哥呢?”
“他昨晚沒有睡觉,现在正在补充睡眠呢。”我笑着说道。
“哦..”老板娘刚刚还紧绷的脸放松了下來,我于是蘀她削了个梨,也沒有多绕弯子,直接把话给说到正点上:“对了,老板娘,你到底和那妖怪有什么过节啊?”
老板娘听我这么一问,脸上也甚是惊讶,迟缓了片刻,才看了看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从这句话不难听出,老板娘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了,不过既然她这么问了,那肯定就是有那么一回事了,我也沒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是昨晚你自己说的,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们,那样我们也许能够帮助你。”
“我...”老板娘欲言又止,她看了看房间里面的其他人。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只留下了小胡,将其他人送出了房间。老板娘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我于是笑道:“她是我的好朋友,也和付队长认识好几年了,你就放心吧。”
听我这么一说,小胡礼貌性的笑了笑,老板娘随即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诉过任何人,我以为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可沒想到该來的还是來了...”老板娘说到此处,脸上不时的闪过一丝愁云,最后我们才知道,原來二牛的死是另有内情。
在二牛死的那一年,老板娘为他生了个男娃,一家三口也都其乐融融,但是后來二牛的情况越來越严重,有的时候会昏迷个一两天,老板娘四处求方无果,最后听街坊说二牛经常一个人在街上自言自语,有的时候还能笑上个半天。大家都说他可能是中邪了,老板娘也是个迷信的人,于是便请了一些道士和尚來驱邪,钱是花了不少,但二牛的情况一点也沒有好转。
有一天,二牛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当时见二牛开心不已的样子,老板娘便问他啥事那么开心,那二牛说,那件袍子是他师父送给他的,而且他师父还教会了他很多的本事,比如说看阴阳生死,洞悉天命什么的。当时老板娘就觉得不对劲,后來二牛便成天关在家里面,老板娘也只是给其送饭的时候才见得到他!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多月,老板娘还是像往常一样送饭给二牛,沒想到她一推开门,便看见了满屋子的血迹,而在二牛的床上居然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小孩子的尸体,当时老板娘就吓得晕了过去。
醒來之后的老板娘更是悲痛欲绝,因为那小孩就是他们刚刚满半岁的孩子啊,见自己的孩子死了,哪会有母亲不伤心的,再说了,那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居然还是自己的丈夫,那种绝望恐非常人能够理解的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中也为之一振,想不到老板娘竟然有如此伤痛的回忆。
老板娘此刻早已经哭得成了个泪人,小胡赶紧从兜里面掏出來一根手帕递了上去。老板娘擦了擦泪痕,接着说道:“我问他为什么要杀死我们的孩子,但是他却说那孩子不是他的,还说孩子是他前世的仇人,这辈子是來报复他的。”
孩子死后,老板娘整天愁眉苦脸,而二牛对邪术更是痴恋,他竟然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活活生吃,老板娘就算再害怕也不敢加以阻止,当时的人都比较淳朴,认为这种事情是自己的家事,所以老板娘并未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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