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图画我的确见过,就是在那条变得无比透亮的通道里看到的一张壁画一样,虽说当时我并没有注意,但是我还是看了几眼,记忆有些模糊的感觉,不过我还是能够确定笔记里的这张和那壁画上的是一样的。
我突然明白了,这最后记录的十几页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图案和蝌蚪文字必然都是从什么地方描绘出来的,而且必然有些重大的秘密,不然谁会无聊的跑去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画这些东西的人的技术也是异常的高超,这些模绘出来的画就像是用相机照下来的一样。
但让我不解的是,记录了这些东西到底是要干啥用,这些文字感觉比那些甲骨文更加久远,与梵文到是有些相似,不过我肯定不是梵文,梵文是佛家的文字,如果真的是梵文的话,这里必定是会有许多的佛像。这里除了那些怪异丑陋生物的石像和壁画,我再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的石像,更别说什么佛像。
我盯着笔记上的图案,想从里面看出什么秘密来,笔记每页的图画都是不一样的,那些图画诡异无常,有的是扭曲的线条,有的则是另类的图案,根本无法猜到里面是什么意思。后面还有几页没有什么图画了,全是那种蝌蚪文,密密麻麻的躺在上面。
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叹了一口气合上笔记,并没有什么沮丧,因为我早已经知道凭我的能力根本无法解开这里面的秘密,就算是送到一个研究文字的科学家,我想他不花费几十年的时间,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里面说的是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瘦猴那群人,实在是没有什么纪律,跟光头他们的队伍不能相比,我走了过去,发现有四五个人竟然是在玩牌!我实在无法想象在这种地方还能心思去玩牌,他们也发现我过来了,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我隐约的还是听懂了什么意思,他们要问我要不要也来玩玩。我轻笑摇了摇头,这五人也没有勉强,他们自己又玩了起来。
途中我才发现现在所在的地方只是通道里的一个拐弯处,前后都是黑幽幽的出口。
我扫视其他的人,大部分都在休息,还有小部分的在那里闲聊,我转眼就看见瘦猴,他正在睡觉,我并没有打搅他,我转身离开了。
我看了看四周,怪不得那几个人要在那里玩牌,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什么事都没有,比被怪物追的到处逃跑还难受,我想到了王子文和棺材老头,我叹了一口气,这两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们的食物都在我的身上,希望别让我找他们的时候已经饿死了。
恍惚之间突然有人叫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错觉,但是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刚才还在打牌的那几人,都从包里拿出几把冲锋枪,神情紧张的看着一个黑暗的角落。
我说着他们的眼神也朝着那边看去,只见在那个黑暗的角落,有个中年人面容失色,苍白无力,双腿不自觉的瘫痪的在地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黑暗处。
由于灯光的角度,我们都无法看到那黑暗之处到底有什么东西,不过想来肯定也是可怕至极,现场的人没一个去救他,对于这种不明状况的事情,肯定是没有人敢去,如果一不小心自己的命都会葬送出去。
突然,一条血红色的东西像蛇一样弯弯曲曲的从黑暗中爬了出来,那东西细细长长的,像一条红色的蛇,但是却没有蛇头,也没有蛇尾。目标很是明显,就是已经瘫痪在地上的那人,看着那不断爬上身来的东西,露出了无比恐惧的表情,然后那人就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由于极度的惊吓使这人嗓子沙哑,叫不出话来,不过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在向我们求救。
我没有想过去救他,第一我不认识他,没有必要冒险;第二我也没有实力和资格,这里的人几乎没一个简单的货色,都是一个地方的地头蛇,而我只是一个小商人,与他们根本就不能相比。
我转头看了看其他的人,和刚才一样,无动于衷。有的还是刚睡醒的样子,好像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脸的茫然。途中也看到了瘦猴,他与其别人一样,像是在看一场电影。他也看到了我,对我点点头,然后就没有再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明白了许多的道理,这才是真正的人,人与人之间其实都是陌生的,有人对你好,或者你对别人好,必定是在一些利益之上的,就如现在一般。
我并没有去批评这些人没有团队精神,没有人道主意,相反我到是认为他们的选择还是正确的,瘦猴说过这里的人都是从各地找来的,看似融洽,其实暗地里谁也不服谁,矛盾诸多,这种情况古往今来都有,从国家政府,在到相隔一墙的邻居,几乎存在任何一个组织体系中。
话归正题,这里每个人都只是互相的利用,一到危险时刻,第一个担心的肯定是自己的小命,谁会无聊的管别人的生死,“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再说这群人中哪个真正的把其他的人当做自己的朋友。
我也是其中之一,这并不是说我没有朋友,而是在看自己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样的货色,那样何必再去浪费口水,就像是瘦猴这样的人,不用看也知道是个势力的人,但他也到直接,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得不说瘦猴这种人是个厉害的人,能看出每人的性格,然后再去攀谈,但这种人常常也是最危险的。
那条鲜红的如长蛇般的东西很快的缠绕住他的一只脚,也许是那人也知道我们这边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他的神情冷淡下来,突然间变得无比冷静,想用脚把那东西踢掉,但可悲的是,他不仅没有把那东西踢掉,反而两只脚都被紧紧的缠绕起来,就算还有力气也无法使出来。
我知道那人肯定是完了,他的双脚被缠住,等会肯定是被那东西拖到后面的黑暗内,然后再被什么东西给吃掉。
突然,子弹的声音直接是从我的耳朵边穿过的,我现在还怀疑那颗子弹是不是真的从我身边穿过的,这一枪来的很突然,没有一个人预料到,而且枪法很准。直接的打到了那类似于一条红蛇一样的东西身上,但是并没有伤到地上的那人,接着我就看到一朵血花,就像是一支树干上开出了一朵无比鲜红的小花。
这一枪发出,立马的吸引了所有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回头,看看到底是谁打这一枪的,我也回头,便看到白面书生拿着一把手枪,而且还保持着瞄准的动作,白面书生并没有看我们,仍然盯着手枪上的照门和准星,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子弹瞬间的又打在那东西上,血花直溅。
突然虚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嘶吼一声,那条已经开花了的红蛇迅速的松开了地上的那人,然后飞一般的抽回到黑暗里,其中的时间不超过两秒。
地上的那人看着那红蛇从自己身上逃跑,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这边来,看了看众人,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不过众人都没有再看他,而是全部盯着站在后方的白面书生,露出各种的表情。那刚从生死关爬出来的那人,也是看着白面书生,什么都没有说的便离开这里,躲在另一边的黑暗角落里。
白面书生此时已经把枪收了起来,对众人笑了笑,然后就说道:“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不要没事跑到黑暗的角落里,在遇到什么事我可不会再救你们!”
说完众人很听话的离去,并没有什么留恋,其实我刚才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去,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地盘,老是在人家里蹲着,那感觉浑身不自在,不过我站在立马的改变了这一观点,刚才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如果一个人走在路上遇到这种东西肯定是必死无疑,现在就算是他们要来赶我,我都不一定走。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有人喊他我一声,我听声音愣了一下,抬头便看见白面书生在对面微笑的看着我,说实话我其实是很紧张的,但是我还是估装镇定,不能丢了自己的面子, 对着白面书生点了点头,装作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一样。
之后白面书生便又把我带到了我一开始来的地方,名为虎爷的壮汉在一旁抽着烟,其他两人竟然在两台电脑前不断忙碌的,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在玩什么游戏,不过我错了,走进一看电脑的界面上并没有什么游戏的画面,有的只是一些图表,在电脑的两旁竟然还有一台不知道名字的机器正在不断的运做。
“这是声波探测仪!很有用的东西!”也许是白面书生看出了我的疑惑,还没有等我问,他便把答案告诉了我。
我点了点头好奇的朝其他的地方看去,桌子上还有不上的图纸,我轻轻的扫了几眼,突然身体震了一下,那几张图纸上画的竟然是我已经熟悉的东西。
不错,上面画的东西我的确很熟悉了,就是那种长相丑陋的生物,似乎没有人比我在熟悉他了,因为我好几次差点死在他的手上。但是我很快的又镇定下来,装作什么不知道。然后随意的把那张图纸拿了起来问到:“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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