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厅堂中,此时正热闹非常,许多村民都站在空阔的地面上谈笑风生,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毕竟要过年了,就算以往有什么不快之事,也要忘却,当地人认为愁眉苦脸就是不吉利的征兆!
憨子与胖子两人,一人带着一柄大大的炮仗,来到二座厅前,憨子就这么把鞭炮丢在空地前,急忙往庞广隶跟着过去。
带着好几人,走进祖厅,恭敬诚意的拜过之后,这才转身来到二座厅门口,“憨子,胖子,去把鞭炮都摆开,等下他们烧了纸钱,就点炮!”
憨子嗯了声,拽着胖子就走,生怕胖子对庞广隶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庞广隶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却没人上前阻止,毕竟庞广隶现在可是村里的大款了,而且还会异术,谁不想过了就去惹……
“儿子,你怎么来了?我正想回去找你过来呢!”素兰与庞德文急急忙忙往庞广隶走来,在场的人,不少都羡慕两人。
“十八年没回来了,我过来见见祖宗!”庞广隶淡淡的笑了笑,“顺便让他们也过来!”
“呜哇……呜哇!”忽然,正在庞广隶与素兰两人说话的时候,巨大的婴儿哭泣声把所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二十六七的妇人正抱着一个婴儿从三厅走进来,脸色焦急,眼眶发红,仿佛要急哭了似的。
而在妇人怀中的婴儿,呜哇声不断,喋喋不休,小手小脚不断的舞动,哭泣声已经到了最大,在这样下去,婴儿就算没挂,也会落个哑巴的下场。
婴儿哭泣之时,哭得越大声,喉咙便会有所损伤,随之产生长大嘴巴却没声音,而且呼吸也会有所阻碍,渐渐的会出现气短,导致停止呼吸,让婴儿自杀而死;但发生这例情况的极少,只是一口气喘不过来……
“妈,她是谁?是不是刚嫁到我们村的?”庞广隶好奇的问,“她的小孩好像受到惊吓了,再不及时救治,恐怕就没得救了!”
“什么?”素兰一怔,仿佛没听清楚庞广隶说的话似的,这大过年的,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庞德文眉头皱了皱,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那你还不快过去帮忙?这大过年的可别发生这种事情,不吉利!”
庞广隶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也不再想她是什么人,“广珍,你去带她到我们家,我帮那个小孩看看!”说完,自个转身走开。
“发生什么事了?”石静萍不明所以,赶紧拉着倪秋问道,“这里好热闹,怎么你凯子来了就跑?连我们也不管了!”
“石小姐,不是他不管我们,你没看到那个小孩哭得很凶吗?他说有问题,所以回去帮忙看看!”倪秋跟石静萍解释,也没觉得不耐烦,“快点过去看看,这家伙难道还会哄小孩不成?”
庞广隶没叫胖子和憨子,回到家中便拿背包出到客厅,等着庞广珍带那个哭个不停的小孩过来。
庞广珍与妇人啰嗦了好一阵,这才带着小孩往家中走,刚踏进门口,便看到庞广隶早就坐在客厅等候!
“呜哇……”小孩的哭声越来越凶,妇人早就跟着哭起来;不过在妇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与庞广隶年纪相仿的人,估计就是这小孩的老爸。
“你是……庞广隶?”男子走上前便奇怪的问道,估计这个村里都知道庞广隶回来,但年龄差不多的人,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十八年不见的堂兄或者堂弟的人还会回来!所以男子上前便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毕竟也是儿时的同伴,虽然当时庞广隶遭排斥!庞广隶点了点头,十八年不见,早就不记得同龄人!
【21】惊现人精
十八年不见,就算再次见面擦肩而过,也认不出来,庞广隶无奈的摇头,淡淡地说道:“除了我还有谁呢?”
“嗯,我儿子已经哭了很久了,怎么哄都哭闹得厉害,又不喝奶!”男子看老婆哭得那么厉害,所以由他说,“她刚才就是去找我,想去医院看看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但被你妹妹叫过来这里了,广隶,你是不是也会治病啊?”
庞广隶皱了皱眉头,看着还在哭闹不停、喋喋不休的婴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看病,但你送到医院,医院只会给他打镇定之类的药水,治本不治根,等药效一过,他还是会继续哭闹的!”
男子一急,上前抓住庞广隶的两边肩膀,“那怎么办?那我儿子不就……广隶,听说你会借尸还魂之术,您救救我儿子吧!”
庞广隶又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什么还魂之术不能乱用,否则会遭天谴,况且你的儿子……”庞广隶说着,把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拉长。
男子更是心急如焚,也不顾旁边是否有人,双漆一弯,跪到地上,连带抱着婴儿的老婆也拉跪在庞广隶跟前,“求求您了,只要您帮我救救儿子,不管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
其实男子这样信庞广隶,完全是因为上次憨子的事情,当时他没有亲眼见过庞广隶动手,但在庞广隶走了之后,亲自去看过,憨子不禁活过来,而且脑袋也变得如常人一般,这点不得不让他信服庞广隶。
倪秋与石静萍两人刚回到门口,便看到夫妻两人跪在庞广隶的跟前……
庞广隶急忙上前扶起两人,“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你的小孩没得救,他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他只是受了惊吓!”
两人听到庞广隶这样说,这才站起来,男子的眼眶也有些发红,“受惊吓?我们很少接近陌生人,小孩也就成天呆在家里,怎么会受惊吓?”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小孩被吓走了一魂,肯定不会停止哭声,而且也不吃东西!在这样下去,不出多久,就算不危险也变得危险了!”庞广隶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走,“首先,我要为小孩定惊,等他安静下来,我再想办法招魂!”
“招魂?”这不说还好,一听说儿子少了一魂,男子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身边的妇人哭得更凶,小孩依然喋喋不休!
庞广隶嗯了声,在背包中拿出几张无字黄纸、砚台、毛笔、朱砂,点了点朱砂墨,在黄纸上画符定惊符!画了一张,拿起来,走到妇人旁边,自引燃符,正准备用烧着的符纸在婴儿的头上定惊之时,庞广隶忽然脸色一变,急忙丢掉手中着火的符纸,往后退了一大步,吃惊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婴儿,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庞广隶这个表情,别说是庞广珍,连倪秋以及石静萍都很少见过!不是要定惊吗?怎么忽然出现这么惊恐的表情?
“怎么了?广隶,你别吓我……”男子哭丧着脸看着庞广隶。
庞广隶反应过来,倒吸了口冷气,转身找了张凳子坐下,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到底怎么了,更不知道他在吃惊什么,一个婴儿而已,犯得着吗?
“说说你的小孩几岁了?”庞广隶想了一会,忽然出一个不干不燥的问题,让周围的人甚是奇怪。
男子不知道庞广隶问年龄做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才两个月大!”
庞广隶的头轻轻的点了几下,“你现在去找珍珠粉,珍珠粉可以定惊,至于招魂的事情,还是等你磨好珍珠粉给他吃了之后再说吧!”
“啊?珍珠粉?”男子吃惊的看着庞广隶,“广隶,你刚才不是用符吗?为什么又不用了?现在要珍珠粉,只能到县城才能买到!”
“我的符纸非但不能定惊,还有可能要了他的……算了,不说这个,不要拖延时间了,喂了他珍珠粉,马上来找我!”庞广隶的身子有些颤抖,但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男子急忙点头,只要有救,就算要天山雪莲,也会想办法弄到手!想着,男子带着大哭的妇女转身离开,没想到今年最后一天竟然是这样过的。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倪秋、庞广珍与石静萍三女往庞广隶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庞广隶。
庞广隶的额头出现一些不明显的汗渍,身子还在发着抖,看三女围过来,庞广隶干脆坐到凳子上。
“你干嘛不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东西了?”倪秋率先开口问。
“唉……幸好我发现及时,否则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要载在我的手里了!”庞广隶重重的吐了口气,这句话让在场的三人更听不明白,不过庞广隶不等三女问,又说道:“刚才那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而是一个人精!”
人精早就流传在世上,人中之精,人中之才,成精之人,人中精华,真实中的人精,寿命不长,但脑袋出奇的灵活;由于是精,所以也可称之为半妖体。
“人精?”三女更不明白这个词,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
“人精是半妖体,其的脑袋,比常人的好数倍,长大后,他的父母绝对享福!但这些人精的身体非常薄弱,凡是遇童子尿、黄符、与驱邪之类,人精就活不了;刚才我用符纸的时候,定惊符不仅不能让他定惊,还没靠近,小孩的脸忽然变白……”庞广隶说着,拍了拍胸口,“为了不要引起恐慌,这件事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没有?”
三人此时都在震惊中,哪里能听到庞广隶说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有这类人存在?那……不是随时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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