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足足站了快一节课,终于熬到了下课,天佑过来说哥们到哪里解决中饭,我说我不去了,在一旁的潘奇说你这样子不行,一连好几天基本都是饭难下咽的,虽然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你自己倒下了还怎么去帮助别人呢?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他们毕竟是为了我好,匆匆吃了两口后我是在咽不下去了,他们也摇摇头不好说什么,毕竟再怎么说这个身体是我的,他们这几天也胃口不好,前不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导致他们现在俨然成了众矢之的,全校的各大眼睛都在等着我们寝室,每次出去都会有人指指点点,大概就是说“这不是那个跳楼的他们一个寝室的么”要么就干脆上来问东问西的,好几次潘奇都忍不住要上去人了,记得有一次有个同学过来问我们,英杰是不是因为跟我们不和导致跳楼的,我们在寝室怎么样怎么样对他,其实这样子的说法类似的还有很多,网上已经有很多版本,不过那一次潘奇真的是受够了,在那个学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他听到的种种见闻时潘奇突然一声爆发:“你这个**玩意这里嚷嚷什么?妈了个逼的找打么?”说完就直接人就压上去了,过去就朝着那个学生就两拳,打的那个学生趴在地上,我们一键盘起这个大反应也吓住了,在他还要继续朝着躺在地上的那个同学动手时候劝住了他,说这事情只会越闹越大,你这么一搞我们下次就别想出来了,潘奇说老子才不管越闹越大,人都已经死了还这么唧唧歪歪的,指着那个人一通乱骂:“下次你出来最好不要看到老子,见一次打一次。”那个学生离开的时候作鸟兽状逃窜,潘奇也因此领了一张处分单子,不过到了毕业那会撤消了,我们在那时觉得潘奇是个纯爷们,敢为朋友两肋插刀,当晚我们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个个旁边多摆了一副碗筷,想起我们为数不多的日子里面发生着的事情,还说今后要一起共分担什么的,最后我们几乎都是趴着回来的,钱也基本都是一张张红色的毛爷爷刷刷刷的甩,光是啤酒就喝了整整两箱,我跟他们说起了很多关于我以前的事情,他们也纷纷说以前的光辉岁月。到了寝室个个吐得跟狗一样,第二天我们睡了整整一天,现在想起来他娘的这就是青春,一生中也只有那么几次,或许以后还有类似的活动但是你会发现岁月已经悄悄的把你的激情抹去,深藏功与名。
转眼就到了11月份了,离那次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天气也渐渐转冷,在这一个月中我天天跑医院去看乐梦,乐梦在医院静养的时间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她的病症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之后遗症。这些包括生命遭到威胁、严重物理性伤害、身体或心灵上的胁迫。这类事件包括战争、地震、严重灾害、严重事故、被强暴、受酷刑、被抢劫等。
我问了下医生乐梦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
“总体来说已经好多了,比起上一个月已经很多天没发作了,这是好事”
“医生那多久可以出院了呢”
“虽然出现好转,但是昨天又出现了类似的现象,出院还得过几天吧。”
这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年纪不是很大的女士长得颇像乐梦。
“你来了”
“嗯,乐梦妈妈好”
“几时到的”,她朝着还在睡觉的乐梦走了过去,地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一天乐梦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么多天来照顾女儿的原因,过去没多久就靠在女儿的床头睡着了,我不好意思打扰,也没在乐梦有醒来的迹象,也就不自讨没趣,先走了。
乐梦自从住院后他母亲就抛下工作从家里赶了过来照顾她,由于初中我们一起回家,有时候我也会在她家逗留一会,所以我从小就认识他母亲,他母亲个子不高,跟她极为相似,要是时间倒退个几十年还以为就是她呢,从小她母亲就对她很溺爱,知道她出事后也极为内疚,这几天来一直在跟我抱怨不该让她出远门什么的,我也会陪他说说话,毕竟是有部分责任也归咎于我。根据她的话说乐梦其实在小时候就有了PTSD症状了,原因不明,出现也就几次,由于年纪小,加上后来没在发作了也就不去在意了。
第十八章 二次穿越
第二天中午我又来到了医院,今天赶上了好时辰,我走进去就看见乐梦穿着一身睡衣,正在窗台上摆弄着些小花,她见到是我走了进来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手头的事情,对我说
“昨天你怎么不等我醒来就走了”我一脸苦笑
“这不,不想打扰你的好梦嘛”
“昨天我太累了。。。你来的时候也不叫我下”
“我哪敢啊,大小姐,昨天你妈妈也在好吧,我见你们都很累了睡下了才走的”
“你是猪啊,大老远跑过来什么事情也没干在跑回去?”
“我昨天也不是什么事情也没干啊!我昨天还问了医生,医生说你最近恢复的很好我很开心嘛!”
她白了我一眼“猪,是不是想问我点什么,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给我带好吃的,都没怎么说话”
其实我是想问问那天晚上她究竟看见什么东西了,但我听说PTSD这症状最好不要去问她想不起起来的东西,不然会增加患者的痛苦,所以很纠结。
“也没什么啦,你过几天能出院了,到时候再说吧”
她听我这么说。一瞪眼“你这个死猪,明明这么想问,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问什么就说吧”
我呦不过她,心想在推辞乐梦就会觉得我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还记得那天晚上么,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乐梦随着我的描述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晚上。只见乐梦两眼紧闭,眉头紧锁。
“不要!不要杀他。”乐梦像发疯似得大叫,同时手脚也在胡乱的动着,我忙的想去扶她,但是她一把把我推开,睁着眼睛对我大喊:“你是谁?不要碰我,离我远点!”我被她这么一说突然停在原地,乐梦此时好像看到了什么,两只手对着空气乱挥,又突然双手抱膝,整个身体缩成一团。
“乐梦,你听我说,是我啊,你刚才只是在做梦,我们起来好么?”这时候听到喊着的医生跟护士也跑了过来,她们对缩在一旁的乐梦又是说话,又是鼓励的,我在一旁显然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时半刻还在发愣,静静地看着医生们扶着乐梦在病床上躺下,给她打了一针后乐梦平静的睡了过去。这一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黑色星期天,总之个非常的后悔,我想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医生安抚完病人后对我大声训斥说:“你刚刚知不知道在干什么?明知道病人有这个病症不能做刺激你还这么刺激她,知不知道这个病有19%会自杀的!”我整整被骂了好几十分钟但是我无怨无悔,我觉得是我做的不好,虽然我很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因为我的好奇心导致她出什么意外的话我想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我自己,这也算是对我的好奇心一剂当头棒喝,使我在这里永远止住了脚步。
由于我的做法导致乐梦病情进一步恶化,乐梦被送到上海的一家大医院进行治疗,那天送乐梦的时候我没有去,只是在电话那头对乐梦妈妈一个劲的道歉,她妈妈也劝我不要自责了,好好读书就是,一定会治好她的云云。从电话可以听得出乐梦的病情真的是加重了才不得不转到大城市大医院去的。
在乐梦不在的日子里我天天和潘奇,天佑他们一起买醉,每次上课基本上都是睡觉来逃避,导致后来老师在进教室跟出教室基本都是一个白眼的表情,好像在说你们这学期的成绩要挂科了。在11月份中旬的一天,我照常躲在寝室喝酒暖身子,不知道是说了什么话题,大家伙突然聊到了在过去跟你同桌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潘奇说他以前同桌是个男的,以前经常爬在一起听音乐,后来被他们同班同学拍下来他们一起双目对视的表情发到网上被当做了gay。。。天佑说去你的吧,你的情况跟我的根本不是一个调调的好不好。我小时候跟我异性同桌一起玩,一扭头老子的脸被她的嘴给对上了,种种5秒钟两人都呆在那边,搞得我一星期都没敢和她说话,他们正想问我,但后来想想由于特殊问题也就不问我了,怕我尴尬,那天晚上我打了一通电话到陈阿姨那边,我问了下乐梦的近况怎么样,她说挺好的,已经好几星期了,没发生什么特别的症状,我说那就好,我就放心了就挂下了电话。
那晚我闲的没事干躺在床上想着乐梦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想着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借着月光看了下手表,发现原来已经凌晨2点多了,寝室渐渐没了响动,潘奇基本上已经打呼到欲罢不能的地步,叫他一声不打了,没多久就又开始了,天佑则是打鼾。被他们搞的内焦外嫩的我忽的发现手表的指针似乎在抖动?
“还真的是在抖动!这跟那天晚上的简直是一模一样,我仔细盯着表盘上变化,发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抖动!手表上的指针呈逆时针飞速的倒转着,我此时脑子里面都是乐梦的影子,不知道时间会把我带到哪个点上,此时整个世界好像发生地震般使我闭上眼睛,心中想着我那天跟乐梦在失忆前的那一幕幕。经过一阵天旋地转,我醒来的时候寝室已经是荒芜一人了,我看了下手表,上面显示是晚上的10点左右,我又看了下手机的日期,我鈤,我竟然回到了那天晚上,怀着既兴奋又后悔的心情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怎么寝室一个人都没有呢,愣了几秒钟后,我仿佛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鈤,我们现在都在网吧呢!”我犹如野兽一般的冲出寝室,因为再过些时间寝室楼就要关门了,经过寝室楼楼下阿姨的门口,看见阿姨探出头来,我心想也许是在楼上跑的脚步声太急促了,或者是心里在想着快关门了还跑出去之类才导致那个平时犹如冰山的阿姨这么大反应吧。我急忙往4号楼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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