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扭过来头说,送他回家,这暴发户一听,浑身一个激灵,接着发了疯似的挣脱开我,一把勒住驾驶座的胖子的脖子。
这一举动来得突然,我和胖子谁都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反应,此时胖子已被狠狠的勒住脖子满脸尽显痛苦的表情,双手已撒开方向盘想要挣脱开束缚,我急忙上手去制止暴发户,把他按在车底,胖子踩了刹车,不停的猛烈咳嗽。幸亏是半夜车少,要换做白天非得出车祸不可。胖子好一会才缓过劲,回头大骂暴发户,暴发户也恢复了平静,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眼里全是恐惧,哆哆嗦嗦的说:‘别…千万别送我回家…我…我老婆不是…不是人!’
第十一章 暴发户的困扰
胖子踩了刹车,不停的猛烈咳嗽。幸亏是半夜车少,要换做白天非得出车祸不可。胖子好一会才缓过劲,回头大骂暴发户,暴发户也恢复了平静,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眼里全是恐惧,哆哆嗦嗦的说:‘别…千万别送我回家…我…我老婆不是…不是人!’
胖子一看他这懦弱的样子气顿时消了不少,调侃道:‘我说钱老板啊,我看你一疯一乍再加上这痴呆相和精神病院的神经病差不多,不过你这话还算说得有点道理,现在的女人我看都是你们这帮有钱人惯出来的毛病,要在过去,男人说一就一,现在的女人都她妈的反了天了,要车要钱要楼房的,不给,就冲你乱吼,依我看合着都是只母老虎。’
胖子也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只看人家有钱就管人叫“钱老板”。这暴发户听了胖子的话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老婆她真不是人…”我了胖子目瞪口呆的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是人?”
暴发户叹了一口气:‘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关于我老婆……哎……’
原来,这名暴发户叫张庭庆,原名张丰雨,三十七岁,山西人,祖上八代都是贫农,家里也只有几亩地,后来自己外出闯荡,苦苦打拼了十多年积累了一些存款,经营了一个小型煤业公司发了家。但这人一有了钱就很容易忘了原本的生活。张丰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从张丰雨发了家,财大气粗,身边的女人也多了。现在和二奶过上了,逢年过节连家也不回,原来在老家的那个媳妇忘的一干二净。
张丰雨在农村的老婆也是个老实人,知道张丰雨常年在外必定会沾花惹草,但人家也知道,现在的张大老板可非昔日的张丰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想管也管不住他。可这张丰雨越演越烈竟然还带着他那二奶回老家过年,就把原来的媳妇给冷落在一旁了,这大媳妇最终难以煎熬就上吊自杀了。
可张丰雨并没有为妻子的死感到忏悔和悲哀,正圆了他娶二奶过门的愿望,但张丰雨的幸福生活已到了尽头,自从妻子死之后,老就是发生怪事,先是二奶得了一场怪病,最要命的就是公司生意不振,直线的趋势走下坡路。这张风雨生于农村,迷信思想在脑子里根深蒂固,于是找了一个算命风水先生帮忙测验一下,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还是家里风水问题。
张丰雨请的这名风水先生在民间很出名,周易、风水、卜卦样样拿手,盘问了下张丰雨从小到大的一些主要经历,听后掐指一算,大叫不好,原因正是那死去的妻子阴魂不散,找上门了!
张丰雨一听顿时瘫倒在地,阴魂复仇,这可了得,赶紧求风水先生指点迷津。风水先生说,在你妻子上吊处的地下,挖土三尺,看看是不是有块黑色异物,如果有,赶紧找现在的媳妇,让她烧掉。张丰雨听后连忙回到老家,果然在妻子上吊处地下三尺挖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黑石头,想摆脱前妻的纠缠,必须要通过现在妻子之手毁掉它。
张丰雨胆小,没敢把真相和现在的妻子说,只强调毁掉它。张丰雨以为消除了前妻的怨咒,便把这块压在心上的石头放了下来。此后身上的怪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是不是风水先生方法不对?于是又去找了一趟那名风水先生,结果在一侧,那块怨咒所凝结的黑石没有被毁掉!原来这二奶喜欢上了这块黑石头,心想“毁了它多可惜”于是偷偷背着张丰雨留了下来。这回可惨了,现在的这个二奶已被那前妻所怨结的黑石附体。
这回可完了,二奶已经被前妻的怨咒迷心,究竟这二奶能不能克制住前妻的怨咒就得看她自己了,外人是帮不上忙了。于是给张丰雨一枚小茶壶测验二奶的意志是否能抵挡的住前妻的咒怨。这小茶壶在壶底有很小很小的小孔,头发丝细,当然这不是用它倒水喝的,这是测验二奶反映用的。
张丰雨按照风水先生的步骤去做,拔下一根头发从壶底穿进壶中,往壶里在灌半壶清水。当晚张丰雨便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二奶所生的孩子被前妻的孩子活活用石头砸开脑壳,母子俩把孩子脑袋里的东西全都吃的一干二净。张丰雨被噩梦惊醒再也睡不着了,跑到客厅去看风水先生给的茶壶。这一看,顿时黄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中渗了出来。
茶几上放的小茶壶,从壶底流出一滩水迹,这水迹的字样正是“爸爸救我”四个大字。张丰雨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这几天看二奶也没有什么反常的状态,应该克制住了前妻的怨咒,于是便把二奶从床上叫醒,叫她也来看看茶几上水壶流出的水印,可当二奶来到茶几时,茶几上的水迹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给张丰雨吓的魂不守体,莫非二奶有异样,这是个征兆提示他?
连忙把话题和二奶岔开,一晚就这样过去了。可过了几天后发现自己和二奶所生的儿子失踪了,报案后好多天也没有任何消息,张丰雨开始想起那晚茶壶中流出的水迹,是不是孩子被前妻给害死了?
这些天张丰雨精神快崩溃了,每晚噩梦连连睡到后半夜怎么也睡不着了,噩梦里无非都是那前妻耷拉着眼皮,伸着舌头的吊死鬼摸样。这晚张丰雨又被噩梦惊醒了,去看看水壶有没有什么预兆。走到茶几旁,茶几上没有任何水迹征兆,张丰雨感觉有点不对劲,检查了下壶底,壶底的那根头发依然插在小孔里,心想是不是长时间没换头发的缘故,于是把壶底的那根头发拔了出来。可刚拔完那根,从底孔里又出来一根,张丰雨纳闷又将它拔出,一根接一根反反复复,怎么也拔不完,好像水壶里全是头发一样,这可真邪了门了。
张丰雨直接把壶盖打开,结果一看顿时吓尿裤子了,这壶里怪不得有这么多头发,原来小小的茶壶里有数瓣被切碎的脑袋!皮肉连着头发,看了让人反胃,这他妈的是我孩子的脑袋啊!张丰雨这一嚎叫,把躺在床上的二奶吵醒了,二奶问出了什么事。张丰雨双手颤抖着捧着水壶给二奶看水壶里儿子的碎脑,这时二奶看后仰头哈哈大笑。张丰雨摸不到头脑,孩子都被人切了闹你还有心情笑?二奶停止大笑,把头低了下来,这时她的摸样居然变成了前妻!哭着对张丰雨说:‘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么?’
此时这一幕超乎张丰雨的心里防线,一下子便昏了过去。然后慢慢清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二奶满脸焦急的在一旁照顾,看他醒了便问出什么事了,张丰雨一看二奶还是二奶,莫非刚才自己做的是恶梦?刚才那场景好似逼真,就和真实发生过一样,张丰雨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缓过劲,口干舌燥要了一杯水,二奶递给他一杯水,看也看看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再一回味,这茶什么味儿?这么腥?低头一看这杯子里那里是茶,这明明就是血啊,此时二奶又变成前妻的摸样,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丧着脸说:‘丰雨,你怎么了?’
张丰雨迅速摇摇头,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又是恶梦?这脑袋一摇完再一看眼前的女人正是二奶在仰头哈哈大笑,张丰雨使劲的揉着眼睛,此时二奶又变成了前妻那副吊死鬼的摸样。这他妈的到底是人是鬼?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撒腿就跑出了家。
张丰雨现在别说是回家了,就连个家字都不敢提。
第十二章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张丰雨现在别说是回家了,就连个家字都不敢提。我和胖子听得乐的合不拢嘴,原来在这“暴发户”出现了这等怪事。张丰雨看我和胖子幸灾乐祸,说道:‘你瞅瞅你俩欠刀捅的,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能笑得出来?人情何在?’我心想,要不是你张丰雨移情别恋,那会出现这般事,这完全就是你自己惹下的祸,你不兜着,谁兜着?胖子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依我看你们这帮款爷,都是没事钱多惹的蛋疼。我告诉你啊,我身边的这位,说出来能吓死你!正宗的正一派传人,第…第…哎?…第几代弟子了?’胖子说着说着就问我是第几代弟子,我心想胖子这是要干嘛?
张丰雨半信半疑的扭头看看了我:‘他?’胖子说道:‘要我说你们这帮肥头大耳的土大款,满脑子都想的是钱,什么事儿不是看钱,就是以貌取人,我告诉你啊,真正的高手都在民间,都是深藏不漏的!’张丰雨的情绪已经有些好转,“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胖子继续道:‘你还别不信,如果你信得过我哥俩,我俩愿意帮你趟这趟浑水,你看他手上带的那根红绳儿,可比那些开过光的什么金佛玉佩要管事多,你瞅瞅,哎,对了,你到底是第几代传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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