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老爷子为我们介绍了其他三名成员,一名就是带队的队长,是解老爷子的外甥女,也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子,叫蓝亦欣,寻穴多次,有丰富的经验,就由她带队。另一名就是那个三十多岁的青壮年,苏翔,美籍华人,曾在美国陆军特战队服役,在我们这个小组中充当保镖的责任。
第二十章 迷雾森林
解老爷子祖父的坟就在广西、贵州、湖南三省这一带,而给我们安排的寻穴地选在广西北部,同在广西的还有其他两只队伍,当然我们是各找各的,就看谁能找到了。最后一名成员则在广西与我们碰头。当下解老爷子与我和胖子定下酬金,找到之后一人30万,这得等我们找到之后才能给,换句话说能不能拿到还是两码事,聘金则为一个季度四万,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不过也得按人家的要求来,人家是专门为找到穴位的人“准备的酬金”就看能能找到了。
经过布策路线与寻找目标后,我们四人坐火车南下到了桂林的全州县与另外一名女成员汇合,据解老爷子说这名叫珺瑶的女队员通宵玄学异术,擅长天盘青乌相星术。我看了看她的着装打扮,透着几分少数民族的饰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黝黑的皮肤,别的地方也看不出有什么特点了。我心想这人真有那么厉害么?
汇合了最后一名成员,我们五人在全州县整顿了一晚,把日用生活用具准备充分,坐车到了一个叫土子坪的地方下了车,在队长的带领下,然后就进了这片森林、河谷、沙丘地貌复杂人烟稀少的地域开始投入工作。一连好几天都没什么眉目,这倒不用在意,我们才刚刚迈出第一步,到了晚上我们搭起帐篷撑起睡袋纷纷进入了梦乡,突然在山林里传出阵阵哭咽声,把众人陆续吵醒,这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别扭,在夜里让人不由而生出一股悲戚感,连缀的格外压郁。
小队里的保镖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催促众人东西先别管了,赶紧先爬上树!其余人不知出了什么情况,但也只好照做,各个连忙窜上一个树。我感到不解,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正要问出心中的疑问时,队长对我们“嘘”了一声,做出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胖子四肢紧紧缠在一棵树上,看了看远处赶紧回过头,脸色极为难看,干脆就闭上了眼。我对他连连摆手意思是发生了什么?胖子对我指了指远处,意思是叫我自己看。由于我这个位置前被一颗大树所挡住视线,看不清有什么异样。我一只手搂着树身,身体倾斜,向胖子所指的位置看去,心里不由大惊:‘那是什么东西?’
我顺着胖子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手持一柄长杆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后面一列列的方队,排列俨然有序、井井有条,但是这些人影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我心中极为不解,这渺无人烟,连处人家都没有的荒郊野岭,怎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与此同时就传来了奇怪的脚步声铿锵有力,整齐规律,但和现代军队“齐步走”的节奏不一样,似远似近,但非常清楚,绝不是似有似无的。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怪异的景象,这莫非就是民间流传的“百鬼夜行”?还是“阴兵过境”?
很早民间就流传着百鬼夜游一说,所谓的百鬼是指成群结队的鬼怪,而非100种,这其中不过就是些孤魂野鬼,山精邪怪,魑魅魍魉等等。他们常出现在某一处人稀气霾之地的夜晚或者是鬼节。自古以来人类就对妖怪心怀畏惧,在这些妖怪面前领导百鬼夜行的“头把子”,人们称他为妖怪的“鬼主”。如果你看到了“百鬼夜行”,不要直视他们,更不要跟他说话,一旦被鬼缠上,是很难脱身的。
阴兵过境,就是指阴间的兵,专门勾人的魂魄。阴兵过路就是指一群阴兵(有一两个,或八九个,数目不等)去押解一些冤魂(或者押解的途中),而显出了原形,被人看到,不过相传,看到的人没几天就会死。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这都不是什么好事,尽管有多少的好奇心,此时也只能忍着。如果不信这门邪,那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究竟是否像传述中的那么应验,至今也没有人能给出个合理解释。
时至那铿锵急促的阵阵脚步声消失后,我们几人才纷纷从树上攀下。众人长时间抱着树干,四肢都感觉有些发麻,几人整顿一下,这阔大的林子里,还不一定会出现些什么,于是商议大家来轮流守夜,我被这一折腾,反而困意全无,我提出由我来守第一班岗,其他人便从新钻入睡袋。
黑色,给人一种惧盲的不安,那些树木,如同扣烂了的堆积着死皮的狰狞面目,偶尔透过来的月光,时不时有些夜间活动的虫鸟发出碎杂的声响,让人清楚那么一两分,并非是沙漠中见到泉水的感觉,像是密室里,打开电筒,发现旁边是一具还带着粘液的骷髅头,是的,这就是夜晚的森林,如同黑色的油彩在画布上挣扎。
猫头鹰睁着犀亮的眼睛,静静的看真着黑幕的森林各处,渐渐的刮起了一阵微风,呜呜咽咽的,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树木仿佛在狞笑着,张开那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你抓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它张着血盆大口,好像从里面会随时会跳出你不知道的东西,小草随风一浮一起,摇曳着瘦弱的身躯,好似在颤抖。正当我心神全部融入到这未知的秘境时,突然一只手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头看去正是领队的队长来替岗了。
我一点困意也没有,叫她回去继续睡,我等困的时候去叫胖子,她说她醒了之后就很难在入眠了,于是批了件衣服坐在我旁边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我和不太熟的人没什么话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简单的聊了几句自我介绍一番后我才知道蓝亦欣是学考古研究专业的,毕业后一直在帮解老爷子找他祖父的地穴,已整整三年了,至今仍没有一点眉目。那个美籍华人苏翔,也跟了解老爷子7-8年了,也是多次寻穴的经验丰富老手。另一名成员则与我和胖子一样,也是第一次寻穴,是个苗汉混血的少数民族,据说她不但天相星盘拿手以外,而且还通晓茶卜的异术,另外她家就是当地的,从小就从山林里长大,对种森林溪谷地貌格外的熟悉,使我们这次寻穴根本就不需要找向导。
不知不觉东方已泛起鱼肚子白,苏翔起来接替了我和蓝亦欣。躺在睡袋里又睡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旭日东升,众人收拾行装开始启程。而要找这地穴,甚是不容易,又没有碑铭又没封土堆,连具体位置都不知道,也只有一些解老爷子搜集到的一些小资料及那张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为参考。
但我们又不能像走长征路那样一寸土一寸地的看,那样累死也找不到的,所以得按风水学的角度去看山形地脉的形势,这形势并不是指哪处山、土风景优美,而是看的地脉相形的那股“气质”。有些东西是能用肉眼直接看到的,而有些是看不到的。看得到的叫:“形”看不到的叫“势”。就好比看一个人,这个人的四肢、躯体、外貌,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这是能用眼睛看到的,而“势”就好比一个人的“精神”,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是从中体现出来。
说得简单点就是:你看那个小伙长的怎么怎么样,五大三粗,骨瘦如柴等等这为形,而从中体现出的那股“势”则为:你看你这个人“多么精神,朝气蓬勃,神采奕奕……”。一路走走停停,也遇到过一些形势佳具的地脉,也遇到一些支综错乱的地脉,但就是没找到我们要找的那块地。
南北方的温度差距很大,这个节气要在北方估计还得穿着毛衣毛裤线衣线裤,但在这个处于亚热带地域里众人身上只穿了件外罩,但也热得淋漓大汗。夕阳西下,已经不能再继续走了,找了处干燥的地方搭棚扎寨,烧水做饭。胖子蹲在小灶炉旁看着锅里煮的挂面埋怨道:‘这几天不是压缩干料就是挂面,你们也都能吃得了?人是铁饭是钢,虽然能填饱肚子,但这也没营养啊,光吃这个身体也扛不住啊,照这样下去身体早就拖垮了,还找他妈的穴位啊,你们吃,我是不吃。’
第二十一章 不速之客来扰
胖子蹲在小灶炉旁看着锅里煮的挂面埋怨道:‘这几天不是压缩干料就是挂面,你们也都能吃得了?人是铁饭是钢,虽然能填饱肚子,但这也没营养啊,光吃这个身体也扛不住啊,照这样下去身体早就拖垮了,还找他妈的穴位啊,你们吃,我是不吃。’
苏翔和珺瑶看了满嘴牢骚的胖子笑了笑便开始下锅捞面,蓝亦欣狠狠的白了一眼胖子,也从锅里捞出一碗面坐在帐篷前不再理他。我对胖子说:‘是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怎么来着?你就将就的吃吧。’胖子坐在一旁从地上撇了一个枯草叼在嘴里,对这几天吃的东西愤愤不满,满嘴的牢骚,但一看我们都扒拉着碗筷“吸溜吸溜”面条的声音,又不停的翻滚着喉咙。蓝亦欣和我说:‘你这朋友我看也吃不了什么苦,你当初怎么说他野外生存适应能力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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