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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龙门说书人)



这赵公子手录毕,终于肯道:“这詹老大也算是这浮梁河上的元老了,他贩卖货物往来少说也有二十年,寻常运送些杂货散客,不过刚够养活船工、修葺船舶所费,而这詹老大胆子大,又有些手段,怎会甘于这等薄利无收的奔波劳作?是而他买通了沿岸几城的官府,常贩卖些如茶叶、私盐一类的禁物,他倒也会做人,凡一趟买卖获利,必将七成归了官府,自己只留三成,且行事作小伏低,见着官府中人恭敬侍奉,直如官府博得私利的走狗罢了!而他这等行事,虽肥了地方,却亏空了国库,不过幸而也不是什么大手笔,不过小打小闹,即使京中巡吏来查,地方官府替他稍做遮掩,也就轻易蒙混过去了。”

谢阿弱听了这一番利来利往的勾结,只道:“那詹老大若只是贩卖这些寻常货物,又怎会牵涉到冷夫人遇刺一事?”

林月浮也大致从谢阿弱口中听得那詹、秦二人的秘谈,亦道:“看这詹老大的行事,老辣持重,虽是行暗事,却自有一番门道,他断不可能谋害冷夫人,引火上身绝非他所愿。”

赵公子道:“我所知晓的,言尽于此,不过今日既得诸位慷慨解疑,在下也不是背信弃约之人,鬼影堂也断无让来客空手而去的道理,既然我恰在这船上,我可代诸位查探一番!”

鬼影堂弟子搜掠消息的本事,江湖中无人可出其右,既得了这句话,齐三公子倒也无法问罪了,只淡淡道:“那有劳了。”

这赵公子忙堆笑退出房去,他若非这般先开口为强,指不定被一向冷血骇人的魏园之主怎么收拾呢!不过他倒也是诚心要查探消息!向来,鬼影堂招募弟子,必是寻那类过目不忘,猎奇心重的孩童,从小训之教之,磨其心志,于是个个长成都是这般顽固不化,皆是不得□死不甘休的德性。只是这般天性也误人,好奇而忘保身,直如那窥井之猫,窥罢井中幽深,心犹不足,多要落个投井溺水的下场。

而此时舱房外仍是纷纷乱乱在找那冷夫人踪迹,林月浮亦起身去查,惟谢阿弱又要去凑个热闹,已被齐三公子下力拽住手腕,淡然道:“自古行船,诡道不吉,现在看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生不测,你好好呆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

谢阿弱挣不开公子的手,只得又坐下,揶揄道:“船行有何不吉?公子行事真是无来由,若是巫卜灵验,公子是否该占占明日可是黄道吉日?那凶徒可会自投罗网?”

齐三公子不以为忤,此时只静静看着她,道:“闲坐也是闲坐,不妨说几个鬼故事给你听听如何?”

谢阿弱听了,不免想笑,道:“咱魏园专行鬼事,公子身为主人,藏的鬼故事想必极多,不妨挑几个厉害的来听?说得好了,我就不自作主张,专陪着公子如何?”

公子看这阿弱愈发乖张,竟拿他取乐来了,齐晏眉眼略凝了冷清,道:“你且听着罢,兴许晓得怕了,就再不敢这般肆无忌惮了。”

谢阿弱略骞眉来,二人或人前或私下,共处时她总被他斥责,真是无趣呀,于是她不由得冷冷撑腮,且听公子罗嗦,道:“曾有人羁旅异乡,一夜下榻客栈,半夜闻得窗外低唤声,是而惊醒,推窗望外,见街上一行人身穿白麻孝衣,目光无神、呆若木鸡,却举步齐整,紧随一位的白衣人沿街前行。那白衣人却是个笑脸的,见着这旅人从窗边窥视,便招手唤他,这旅人惊吓不已,忙不迭阖上窗,于床被间躲藏了一夜,迷糊睡过去,清早起床,事过境迁,只以为是发了噩梦,便也未曾放在心上。”

谢阿弱听得这半晌,只瞥一眼公子,原来公子说故事这般无趣呀,直如狐鬼野闻罢了,有何新奇?但她只抿着唇,不敢去拂公子颜面,谁叫公子手上还扼着她脉息!万一得罪,指不定怎么折磨她!

齐三公子但看阿弱老实听着,不免愈发兴味盎然道:“次日,这旅人赶至码头登船,但见一艘大船正停在岸边,他正要登船,却见那船老大长得同昨夜梦中白衣人的眉眼一模一样,亦是笑容满面,唤他登船,而那上船的散客,亦是齐整队列上船!这旅人登时吓得满头大汗,仓皇逃命。”

三公子说得绘声绘色,令人毛骨悚然,谢阿弱听着却镇静道:“公子以为这等怪事就能惊吓到我么?”

齐三公子含笑道:“我无心惊吓你,不过听闻那船其后行至险滩,满船人都丧了命,一个活口也不曾留下,惟那旅人保住一命,真是一段异闻。”

谢阿弱听了不由有些恼了,道:“此时公子与我正是坐船,却偏要说沉船的话……”

齐三公子却事不关己道:“不过陪你解闷的闲话,我看你的脉似乎走得快了些?难不成怕了?”

谢阿弱欲抽回手,齐晏却仍是握着,她腕子上肌肤滑腻雪白的,他心底不知为何有种温温融融的情绪,微微一笑道:“这浮梁河本就有些传闻,听说凡此丧生的女子,必会停留不去,惟等其丈夫牵手渡她,共叙往来,再定夙缘,方才转世。若传闻是真,即便沉船又有什么可怕的?我自会牵你的手渡过此河,再投胎亦愿与你结为夙世夫妻。”

阿弱不由一怔,只这一刹那间,时光似乎变得极为宁静缓慢,静得好似那窗外雪落河上的声响都可听闻,悠然闲缓又似看露珠从檐上一点点凝聚,摇摇欲坠。她心上却似走珠凌乱,抬头凝视公子,难道是因着他常浸杀伐决断中,方才生生死死地说个不休,真是可恶啊。此时,公子却看她脸上时喜时愁,惹人怜爱,手上便松了她腕子,一把改抱着她细腰,搂坐在怀里。

谢阿弱方才察觉自己一刹已坐在公子怀里,不免有些怦然,再看公子望她的眼神爱怜横溢,不由得微微心漾,抬手搂籍他的脖子轻轻依偎着。

船外雨雪霏霏,古歌道今我来思,她的心里本无牵无挂,此时此刻,所思所忆,不过公子而矣,但看着那雪粒子静静随风飘拂,心中愈发充盈无限惆怅,但她却强作欢颜,笑着道:“若是死后渡河而去,再续前缘,那今生的美梦只剩涟漪,恐怕重来亦失去余意。我只愿和公子长命百岁,来世的事太过渺茫,相逢相恋太过辛苦,何如当下,我已是坐享其成呢。”

齐晏听她这番大胆诉情,但抬眼瞧她,见她已是红着脸咬着嘴唇,话语再挑衅,不过试图遮掩目光中怦然如潮的羞意罢了,这等可爱情态,不由令人心动不已,他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又轻又柔,转而已触碰到她的唇上,温软诱人。他吻得动情,直起身一把将她抱向床上,才按倒了,他的手已将她白衣腰间的系带扯了开来,两襟亦被翻了开来,衣领剥至肩下,露出里头那件淡青缎滚黑绿蝶纹边儿的肚兜来。

躺在床上的谢阿弱总不知怎么又在白日里沦落了这等靡靡境界中,公子任性,岂是她揣度得了的?她却在他温润手下,神思难聚,只是忽而轻声惊叫,浑身轻轻发抖,原来他正隔着肚兜低头舔舐她胸前,那濡湿的淡青肚兜渐渐渲染出一小块浅晕,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挺立的豆蔻形状。

她禁不住这等难捱滋味,伸手要推,双腕却被齐晏两手拿住,双双压在枕边,他愈发肆意采撷,阿弱忍不住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公子却愈发尽情,逗弄兔儿似的把玩她胸前的柔软。床第间齐晏的肆意,谢阿弱早就领教过了!此时被他制着,愈发没有出处地难耐。

只这转眼恍惚间,公子又将她衣物褪得干净,他亦解了自己的衣裳,索性抄起她的膝弯,身子已一瞬压上她,长驱直入,缓缓耸弄。

谢阿弱忍不住定定凝视公子,他的眼底或许是玩弄的兴味,或许是情难自禁着迷,便看他的目光炙热得似要将人融化了去,她的手儿揪着被,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蹙着眉头,欢好时的温热汗泽,美丽蒸腾着情热,淡雅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艳丽,公子愈发喜爱她这等凄媚模样,再听她在耳际细细□,终究捱不过心中贪恋念头,愈发用力!

三公子的身子何等强壮,谢阿弱却是连遭病患,这等狂风暴雨,只能咬着唇娇柔承受,那一阵阵酥麻之感直要钻进心窍尖儿里,又夹杂着痛意。

向来谢家宝燕,一身风姿如雪,冷清从容,此时却被公子在床第间弄得狼狈不堪,娇媚的胴体与酡红的雪靥,轻轻震颤。公子却是深爱她柔弱,不似从前拒人千里,但看她肌肤流光莹然,自识得她以来,当以此刻最为美丽呢。

谢阿弱自然却不晓得公子这等私心,只以为他索求不满,却不料他是刻意要折腾她,看她娇吟屈服,他才得意万分呢!

这二人在舱间窄小床上款情欢好,或是别有用心,或是不甘示弱,一对痴儿颠鸾倒凤,只当是旁人无意听得、无意见得那番情境,即要令人面红心跳不止,更不用说其中正当情/事的滋味,此时船外落雪纷纷,冰意融化,船内却是春风难消迷乱,绮念堆叠放纵,缠绵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你削水果的手势怎么那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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