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道:“难道那头绿毛僵就是真正地范文程?”如果不是地话。这个小盒子怎么会在那只绿毛僵身上?还有那颗奇怪地红色丹药。又是做什么用地?
老爸“嗯”了一声。拿起那颗丹药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说:“从表面上看绿毛僵是范文程地可能性很大。可从信里面说地内容来看。绿毛僵绝对不是范文程。应该是其他来到这里地盗墓者。想想看。范文程提到他在这里发现了心仪己久地事。这么说地话他一定到达过这里地终点。”
老爸晃着手中地丹药。接着说:“这颗丹药和王二狗吞吃地那颗丹药一模一样。应该是范文程从这里地终点发现地。同样地丹药在范家屯盐井里面出现过。这么说地话。范文程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就说明他对这里地一切都很熟悉。竟然熟悉那他怎么会掉进那个机关?我想应该是盗墓者发现了这个盒子。结果误中机关。”
老爸的分析头理清楚,我们几个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宝哥哥说:“也不对啊,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个盗墓者拿着小盒是要进去还是要出来?”
很难得的,宝哥哥这一次聪明了一回,把老爸都问怔了。想一想确实是这样,除非盗墓者是先发现的小盒,可这样一来的话,那就表示范文程很可能并不是在终点写下的这封信,可不在终点写下的信,那这颗丹药又是从哪来地?范文程自己炼地?如果这么分析的话,绿毛僵是范文程地可能性可就大了。
还是我当机立断让他们终止了继续分析,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又有一座雕像的位置反转了过来。
“嘻嘻嘻嘻。”
小女孩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举目观望,就在王二狗父子进去的那扇门前,站着一个身穿小花袄的小女孩,梳着两条小辩子,正冲着我嘻嘻的笑着。
我忙喊:“你们快看那门前,是不是有一个小女孩?”宝哥哥撇了撇嘴,张静摇了摇头,老爸皱着眉头……
他们,谁都没有看到。
眼睁睁看着小女孩跑进门里消失,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脑门直达脚底,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缠人的鬼魂,只有自己看得到,别人却看不到。一但缠上谁,就会吸干那个人的阳气,我,我,我不会碰到了缠人的鬼魂吧?
老爸看了看我,狐疑说:“肖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一个小女孩。梳着两条小辩子,穿着小花袄,一笑还露出俩酒窝……”我一口气把小女孩身上的特征全说了出来。等我说完,宝哥哥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说:“没发烧啊。”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心中小女孩的形象清晰得让我心悸,我没好气的斥了宝哥哥一句,跑到小女孩消失地那扇门前。把头探进去查找着。
什么也没有,走廊里面空荡荡的。王二狗父子不会也掉到哪个悬坑里面去了吧?想到这,我伸出脚对准黄色地板踩了下去。
“噗。”
没有任何反应。我心中一怔,手抚门框用劲力气又是一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从脚下传来的感觉这块黄色地板居然是实地。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军用绳的一端系在了腰间,另一端绑在门前不远头朝这次的仙鹤雕像上,招呼了老爸他们一声,就冲了进去。
第一块黄色地板,没陷井。第二块,也没有,第三块还是没有……
我战战兢兢的一直走到走廊地终点,也没碰到任何机关,而这时,老爸他们也跟了上来。
等到我钻进去才发现,眼前又是一个诺大的大殿。
头顶夜明珠,地面同样白玉铺地,殿中心摆放着九口青铜大鼎。每一口都足有二层楼那么高,嘟嘟往外冒着红色的气泡,鼎后面是九级石阶,石阶上面放着一张镶满珠宝的龙椅上,而王二狗父子正躺在那上面睡着觉。
“明明知道路却不说,自己跑到这来了。”宝哥哥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拎着枪就要找他们父子算帐。老爸伸手拉住了他,情况未明,不可莽撞。
陡然。一团红色的东西猛的从其中一口大鼎里面爬了出来!
接着其他大鼎也开始往外爬。一只!两只!三只!然后是数都数不清的只!
又是那些小娃子,不过这次不是白色。而是血红色的小娃子,一个个淌着血水向我们这边爬过来。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喊一声,跑我们一行人向着进来地那扇门跑去。
“咿!咿!咿!咿!”
小娃子的叫声凄厉又透澈,我听得头皮都是发麻,小娃子的恐怖己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就凭我们手上这几枝手枪,根本对付不了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小娃子。
冲出走廊,回到大殿,我身上的汗水都把衣服打透了。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都吓个够呛,尤其是这次看到的小娃子居然是红色的,难道这东西也有进化体吗?
我喘着粗气,不时的把头探进走廊,还好那群小娃子并没有追上来,否则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快看,雕像又反转了一个,这回是六个了……”大小姐张静惊呼道。
可不是吗,九尊雕像,六座反转,如今只剩下三座了。
怎么反转地?谁也没有看到,好像雕像反转的时候大家的视觉都出现了盲点,等到恢复正常的时候,雕像己经转过来了。
宝哥哥擦着脑门的汗,说:“王二狗父子这次死定了。”
老爸摇了摇头:“有点怪,有点怪,为什么咱们一进去就碰到那些小娃子?二狗子他们难道没碰到吗?”
听老爸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细一琢磨更觉得这里面古怪的很,看王二狗父子的睡相,安稳的很,一点也不像受到了惊吓。
其实这点事,我早就应该想明白了,只不过我们都是被小娃子吓坏了胆,只有老爸和张叔叔没有见过这些小娃子的厉害,才能做出理智地分析。
“我再去看看。”张叔叔自告奋勇,拎着枪走进走廊。
不大一会,张叔叔走了回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冲着我们摇了摇头说:“里面的小娃子好像都回到鼎里面去了。一只也没看到,连地上的血水也都消失了。”
我愕道:“难道刚刚咱们看到的是幻像?”
老爸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有可能。”拎着警枪他也去看了。我和宝哥哥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跟着跑了过去。
等到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内殿,哪里还有什么小娃子。九只大鼎的气泡还在不停的往外冒着,红色小娃子一只也看不到了。
老爸想了想,向那九级台阶跑了过去,我怕老爸出事,也顾不得什么小娃子小妹子地,紧随老爸身后,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往九只大鼎方向看着。
一切正常。
来到那张镶满珠宝地龙椅旁,老爸踢了王二狗几脚,把这家伙踢醒了。“班班长……”王二狗一看我老爸拿着警枪对准了他。吓得嘴唇发抖,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推了推王龙,把他儿子推醒。
老爸阴着脸说:“二狗子。你明明知道九扇门怎么走,居然不告诉我们,带着你儿子走到这来了,好样儿的啊。”
王二狗满脸地委屈:“班长我……我真不知道路,我……我能到这里全是因为门上面写地巫楚文,也不是我们不想回去找你们,我和我儿子刚走到这张龙椅这就碰到一群小娃子,然后我们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巫楚文?我心中一动,问:“什么巫楚文?门上面的花纹吗?”说着我看了看老爸身上的血蛊。越发的觉得这血蛊和门上的花纹,还有那个装信小盒上的花纹相似。
王二狗一个劲的点头:“是门上的花纹,其实就是古巫楚族使用地一种文字,不过我也不认识几个,我们王家的先祖只告诉我们要是花纹向上就表示好的一面,如果全像下,就表示坏地一面,别的真的不知道啊。”
什么好的坏的乱七八糟的?我狐疑的看着老爸身上那看起来即像是骷髅,又像是佛像的血蛊。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向上什么向上,这花纹都连成一体向上向下要怎么看?
等王二狗一解释,没把我鼻子气歪了,原来是看大头小头,如果这花纹是上面粗下面细,就代表是吉祥的文字,如果下面粗下面细,就代表是不吉利地文字,听到王二狗说完。我仔细看了看老爸身上的血蛊。心里隐约相信了几分,老爸身上的花纹。下头粗上面细,显然是属于那种最不吉利的文字。
我身上的不也一样?还有张叔叔和张静大小姐,全都属于那种最不吉利的巫楚文字啊。
王二狗接着说道:“我们王家的先祖本就是一个小兵,能懂得一点巫楚文字己经很了不起了,必竟这种文字失传了数千年,连巫楚八公都不能全部读懂,更别说外人了。”
宝哥哥,张叔叔,张静跑了过来,又是一阵杂乱,王二狗好一顿解释,这件事才算过去。
我趁着这个机会研究了一下那个装信的小盒,发现那上面的花纹上面和下面相同,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二狗头摇地像拨浪鼓,估记他那位王家先祖也就明白上下,根本就不清楚相等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