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二大爷的,来的鬼差竟然还是冯辰和付雪漫这两个狗男女。
“奉乌判官令,拿小白旗回去交由行政长官亲自审问。”付雪漫得意的冷笑,让我恨不得把她满嘴鬼牙给拔光了。
沙皮狗吓得慌忙躬身施礼:“茅山弟子通明拜见两位官差!”
俩狗男女压根没用正眼瞧他一下,而是阴狠的盯着我。我笑道:“小白旗又不是犯人,这么做恐怕有夺宝据为己有之嫌吧?你们不要假冒行政长官的命令,这样会坏了他老人家名声的。”
“放肆,你别跟我们胡说八道,快把小白旗交出来,不然连你一块抓回地府!”冯辰眼冒寒光的说。
“小白旗不能给你们,要是行政长官真想要的话,让七爷八爷来跟我说,我保证乖乖交出去。”我双手在胸前一负,斜着眼看他们两个狗男女。
付雪漫冷笑道:“习风,你非要逼我们动手,别怪我不念曾经夫妻的份上……”
“放屁!”我大声骂道,“我跟你啥时候做过夫妻?你花痴也不能花到这种份上,无非就是假拜堂,跟我上床时,说起跟冯辰的风流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冯辰听到我们上床,还提到了他,眉毛一挑,冲付雪漫瞪眼问:“你都胡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贱娘们一脸无辜为自己辩解。
我哈哈两声干笑,说道:“你不是说冯辰就像一只狗一样,总是在你身上扑腾吗?还有说他无能,坚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有一种被狗压在身下的感觉……”
“我没有!”付雪漫急忙叫道。
“你没说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冯辰勃然大怒,那鬼眼珠子瞪的,能吓死一条街的人。
其实什么“坚持不久”以及“无能”的话,都是瞎掰的,无论男人在这方面怎么厉害,只要女人这么一说,就给全盘否定了,那就是无能。所以这种话是滴水不漏的,无非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相信我,他是瞎说的,要挑拨离间。”付雪漫急道。
我嘿嘿冷笑说:“其实冯辰你的死,全是被这贱娘们所赐。要不是她告诉我龙楼组织的一切以及你的特点,我当时根本杀不了你的。还有你哥哥张云峰的死,也是她出的力。她为了自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跟你上过床,跟你哥哥还有高家父子,以及很多人都上过床,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她?”
本来冯辰被付雪漫这句挑拨离间的话,说的有些醒悟,但一听他的死是败在这贱娘们手里,还有这么多绿帽排山倒海的压过来,立刻又翻起鬼眼珠子,语气狠厉跟她说道:“我早就想到当时要不是你出卖我们,龙楼组织怎么会被习风几个人给颠覆了?你跟我哥哥还有高家父子的奸情,我也有所耳闻,你竟然还一直骗我。”
付雪漫能做上鬼差,全凭迷惑男人的手段,应该是搭上了冯辰这辆车。而冯辰又不是傻瓜,再加上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自己的杀身仇敌。我算一个,而付雪漫也跑不了。现在他突然明白过来,他和哥哥的死,都是这贱娘们害的,并且他们冯家辛苦经营那么多年的根基,也全是给她败光的,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我真的没有,习风完全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冷笑道:“你不用演戏了,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跟我上床的时候,说的那些恶心话,到现在让我看到你都反胃!”
付雪漫气的咬牙切齿叫道:“我跟你上床那次什么都没说,你别再往头上栽……”说到这儿,立马停住,发觉说漏嘴了,刚才说的那句“从没跟别人上过床”是谎话。她看着冯辰因为愤怒眼珠都变得血红,吓得连忙解释:“我那次跟他上床什么都没做,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冯辰挥起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贱娘们嘴角顿时淌出鲜血。
“跟男人上床什么都不做,谁会信你的鬼话?你害我们冯家败光,兄弟惨死,现在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冯辰满脸怒火,抬脚踏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揉搓一下,贱娘们痛吟一声,嘴角的黑血哗哗的往外流。
行了,他们内战顺利挑起,哥们可以搬个板凳瞧戏。不过当观众没掌声不喊好那才无耻了,于是鼓掌赞道:“打的好,这贱娘们跟龙楼组织里很多头目都睡过,当时你死后,还跟你哥哥一起到明珠市双宿双飞,最后因为想害他,反被杀死,这才跑回到尚城镇要挟我跟她结婚上床,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这番话说的恰到好处,勾起冯辰内心的仇恨,根本不容贱娘们开口,一脚脚的在她身上猛踢。付雪漫虽然死后心里有点怨念,但还不足以成为厉鬼,跟狠厉的冯辰不能相比。在这杂碎的脚下,她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要说对这贱娘们我还是有那么点怜悯之心的,看到她遭受毒打,感到有些不忍。不过一想起来她做鬼后还三番五次的要害哥们,立刻硬起心肠。最多我不喊好了,但绝不会阻止冯辰动手。
第1173章 炼玉的秘密
付雪漫眼看被毒打的这条鬼命快没了,突然发狠一口咬掉了冯辰的一根脚趾,连带鞋子都咬掉一大块,登时鲜血淋漓。我看冯辰到最后下脚越来越慢,有意思要停手,现在猝不及防下被咬掉了脚趾,无疑是火上浇油,一脚踏向付雪漫脑袋上。
这贱娘们嗖地一下居然飞窜出去,沿着一条山坡就跑了。冯辰大声怒吼着向前急追,两个狗男女一前一后就这么消失在夜色里。
沙皮狗完全被吓傻了,看着他们俩消失的方向嘴巴张的大大的,合不拢来。我在他肩头拍了拍说:“走了,没见过鬼打架啊?”
“这……这……这可是鬼差打架……”沙皮狗转过身,全身还在发抖。
我哈哈大笑着走向苗凤仪家方向,这次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不动一刀一枪,让敌人瓦解崩溃,以三寸不烂之舌,挑动人民内部斗争,最好付雪漫被打死,解了哥们心头之很。
“他们打完了,不是还要回来的吗,你怎么能高兴的起来?”沙皮狗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
“大哥,你怎么不动动脑子?鬼差打架,肯定会被夜游发现,夜游发现肯定会回地府打报告。而地府有森严的规矩,鬼差斗殴都要受到重罚,就算他们俩谁都不死,恐怕一会儿就得进泥犁湾水牢,怎么还会来找我们?”我开心的跟沙皮狗说。
“这个,我对地府不太了解。泥犁湾水牢是什么地方啊?”
我于是跟沙皮狗口沫横飞的解说地府结构,不多会儿到了苗凤仪家门口。门虚掩着,看来我出来后,苗凤仪和沈冰就睡熟了没出来上门。我跟沙皮狗嘘了声,要他进门轻点,别惊醒了苗凤仪父亲。
当我轻轻把门推开后,忽然发现油灯亮了,苗凤仪父亲上身倚在墙壁上,歪着脑袋正瞧着我们俩,还有我怀里抱着的这个满身鲜血的姑娘。我心说糟糕,怎么跟老头解释啊?谁知苗老头木然无神的吹灭油灯,又躺下睡觉了。
我心里感到特别奇怪,这是他的家,见到我这个客人这么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两个生人,其中有个伤者,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句呢?
带着这个疑惑,悄悄摸到楼上。这间房内有脸盆,里面盛着半盆清水,我先洗了手脸,再用纸巾蘸了水,帮顾小凝擦拭掉脸上的血迹,然后将她放在床上。我跟沙皮狗两个坐在地上,往墙上一靠,迷迷糊糊的睡了三个小时,天就亮了。
沈冰早上把房门敲开,我跟沙皮狗睡眼惺忪的站起身,她进门就愣住了,又看到床上满身是血的顾小凝,揉揉眼睛,以为看花了眼。确定没看错后,把我悄悄拉出门外,小声问道:“这怎么回事?你搞个男人回来我还放心点,跟哪儿把顾小凝搞回来的?”
我于是低声把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她一撇嘴说:“你不讲义气,昨晚出去都不打招呼,让我错过了很多事。最气人的是,你抱着人家姑娘来回跑,便宜占够了吧?”
“还好吧……”
“好你个死人头啊!”沈冰气的小声骂道,用力扭我耳朵。
“我说的还好,是昨晚成功使用离间计,让付雪漫和冯辰窝里斗。”我没好气的打开她的手。
这时候屋子里传来顾小凝虚弱的声音:“我在哪儿?是谁救了我?”
“是习风救了你。”沙皮狗在里面回答。
“啊,他也在这儿吗?”这女孩声音显得很兴奋。
沈冰顿时就一瞪眼,我跟着心里没底了,心里嘀咕着,千万别看上我,哥们可招不起这麻烦。
“对啊,他就在门外。”沙皮狗说。
“那太好了,有习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了。”顾小凝高兴的说。
沈冰轻轻扭住我的手臂,在我耳朵边低声问:“你是不是在东北背着我跟她有过什么?”
“有过什么啊?”我假装不知道她问什么意思。
“眉目传情啊,或是暗送秋波什么的?”
“你当时都气的生魂飞度千山外,我哪有那心情。”我头摇的像拨浪鼓,坚定不移的说道。
“也是哦。可是小姑娘怎么听起来对你这么信任?”沈冰还是不放心,一对美目转来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