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眯着眼看准方位,对杀星的裤裆狠狠来上一脚。
这也不能怪我不地道,现在可是拼死活的时候,总不能有招不用干等死吧。
我的撩阴腿还有点作用,杀星疼的直哼哼,别看这身子是它临时占有的,但裤裆可是男人的大穴,它感受不到疼痛才怪,尤其它掐我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巴图趁机赶紧扣着杀星的脖子,大喝一声之后,借着爆发力把它狠狠摔了出去。
我咳咳的咳嗽着,手脚并用爬起来。
“老巴。”趁空我都有些结巴般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秘密武器么,快点拿出来,别抠搜搜的舍不得用。”
巴图被我说的脸色一暗,没接我话。
我看的挺奇怪,心说他怎么这个反应,难不成这秘密武器很值钱?他只用这一次就能把老本都赔进去?
杀星稳定身形后气的哇哇大叫,拖个身子又向我俩走来,尤其我算看出来了,它现在还不会用勤务兵的身子说人话,不然保准能爹长妈短的把我俩骂的够呛。
我急了又催促起巴图。
巴图脸上阴晴不定,最后拿出一副决毅样,望着夜空念叨一句,“雪菊,对不住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雪菊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人还是物,但这场合我也没时间多问。
巴图张个大嘴,伸出手指头进去使劲抠起来。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直愣,但看他从里面又拿出一个黑囊时,我恍然大悟起来。
其实也不能说我笨,按我的理解巴图都用过一次嘴中黑囊了,嘴又不是百宝箱,就那么大的空间,怎么能装那么多东西呢。
可我错了,巴图的嘴就是个储物柜,尤其这次拿出的黑囊比上回的还要大上很多。
巴图也不犹豫,把黑囊一撕露出里面的一颗蜡丸来。
随后他轻捏蜡丸把它弄裂,找个机会对准杀星的脑门狠狠拍去。
啪的一声响,杀星脑门被印了一个扁扁的小蜡饼,而与其同时,我看到蜡丸中爬出一堆小虫子来。
这小虫子真的很小,撑死也就一两厘米那么长,浑身发红跟个红线似的,不过它们爬的速度可不慢,嗖嗖的就跟赶着投胎似的全都一股脑钻进了杀星鼻孔之中。
巴图偷袭杀星时,它也掐住了巴图,现在正用力掐巴图想把他给掐死。
但还没等我过去救,它身上的异变就来了。
杀星诡异的呐呐起来,甚至整张脸也在不规律的扭曲着,尤其伴随着它的叫声,那些妖奴就像失控般的全都瘫了下去。
我瞧得眼睛一亮,拉着巴图就想跑。
巴图没跑的意思反而拉住我说道,“建军,别急着走,跟我一起看场戏。”
我知道他的戏指的是杀星,虽说我逃跑心切,但既然他拿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我也没必要逃得那么积极。
我瞪个眼睛寻找端倪。
没多久勤务兵的鼻孔中就流出大量的粘稠液体,而且这液体中还带着不少红线虫,很明显,红线虫正在于他脑中的杀星就行殊死搏斗。
我看的有点担心,怕这次红线虫又输了,可巴图却突然问我一句,“建军,知道这虫子叫什么名么?”
我诧异一下,回道,“红丝?”(红丝:方言,也叫红丝虫,养热带鱼的一种饲料)
巴图气结,解释道,“海底城的离魂虫你记得吧?这红虫就是离魂虫的母体,也叫天山魂魇,威力可比离魂虫还要大上很多,杀星难逃一劫了。”
我理解的点点头,甚至还不好意思的一笑,心说没想到自己一时口误竟小瞧了这种虫子,而再往深了想,我觉得雪菊和天山魂魇绝对跟巴图有过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真向巴图说的那般,没多久勤务兵就腿一软种种摔在了地上,很明显这次魂魇赢了。
我寻思巴图肯定又要把勤务兵的脑袋砍下来了,毕竟又有了能擒住杀星的机会了,我扭头想跑到训练场找刺刀。
可巴图不仅叫住了我还让我把裤子脱下来。
我挺纳闷,但还是照办了。
巴图也脱了裤子,而且他嗤嗤把我俩裤子都撕成一条条的,几条碎布拧成一股,绑起杀星来。
我本想过去搭把手,可我发现巴图的绑法很奇怪,尤其自己插不上手不说,到最后杀星还被他绑成个背包。
巴图也不耽误,随后就把杀星背在背上。
我忍不住问他,“老巴,你不是想把杀星背到市郊吧。”
巴图摇摇头,又四下打量一番,指着部队食堂方向说道,“咱们往那走。”
我是真迷糊了,心说巴图饿了?想去食堂吃个饭再回市郊,但现在这时间哪还有饭吃,尤其那些负责做饭的炊事班战士刚才还都被我俩拿冲锋枪给突突了。
但巴图不再解释什么,反而催促我给他盯着点后背,如果发现勤务兵有异常情况就马上告诉他。
我知道他这时担心杀星突然觉醒,当然提着十二分的精力监视起来。
我俩就这么一路跑到食堂,而且进去后他还没犹豫的带我进了后厨。
我心说巴图到底怎么了?难道我真被我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猜中了不成?他饿得不仅要吃饭,还为了实现目的而亲自做饭不成?
巴图先把勤务兵侧着身子放在橱柜上,食堂的橱柜很大也很宽,足有一张单人床的面积,勤务兵躺在上面一点也不显得挤。
他又找到一个铁盆,挤在勤务兵的鼻孔下。
随后他一边吼着让我点火热锅一边又拿着一个擀面杖对着勤务病的脑袋轻轻敲打起来。
等我锅热好后巴图又让我往里放油。
正巧我身边就有个装油的坛子,我也不管那么多,把这一坛子油全倒了进去。
这期间巴图那边也出现了新情况,随着他不断敲打,一大股粘稠液体不间断的从勤务兵鼻孔中流了出来。
看着这既像海蜇皮又像鼻涕的怪东西,我明白它就是所谓的裂头杀星,而且我望了望装它的铁盆又看了看正在预热的油锅,突然间我懂了。
我心说巴图可不是一般的狠甚至也不是一般的坏啊,很明显他想用油锅把杀星给炸了。
第二十二章 另类极刑
巴图拿个擀面杖啪啪啪持续敲打着勤务兵的脑袋,直到一整坨粘稠液体全部从它鼻孔中流出。
这时锅里的油都开始冒花了,很明显正处在滚烫时期。
巴图捧着铁盆小心的往油锅处挪步,同时跟我说道,“建军,把锅盖准备好,一会听我口令。”
我左右看看,勉强从一个旮旯找到个锅盖,也说炊事班的战士一个个都懒蛋,我心说他们这个也能算作锅盖?明显就一个大圆铁皮子上面焊个铁把手。
但现在时间紧迫,我也没时间满后厨再找找,我点头示意巴图准备好了。
巴图喊着一二三,随后把杀星抛到了油锅中。
估计是被魂魇虫弄得,杀星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顺从下了锅,而我也急忙趁机把锅盖盖上。
油锅里嗤的一声响,随后我就觉得锅盖砰砰震上了,就好像锅里炸的不是杀星,而是活虾。
我咬牙挺着没撒手,虽说锅盖把手很烫,给我一种钻心的疼,但我心说现在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好不容易把杀星给炸了,就算我的双手被烫废了那也值。
呐呐声不断从油锅中传出,杀星正在进行死前的宣泄,巴图趁空找来两块抹布,铺在锅盖上后也双手摁了上去给我助力。
如果说锅里炸的是那勤务兵,我俩的力量或许压不住他,可锅里煮的是杀星本体,就那一坨怪东西能有多大的劲力,想逃出我俩大老爷们的手心那真是千难万难。
过了三五分钟,锅里重归平静,我扭头问巴图,“咱俩开锅看看?”
巴图摇摇头,“不急,再等等。”
我明白他是怕杀星诈死,心说等等就等等,反正锅里哪位也不是我。
这样直到锅里飘出一股股腥咸的糊味,巴图终于同意开锅了。
其实我也真挺好奇杀星被炸透了会是什么样,甚至打心里我还联想一二来,不过开锅后,我望着漂在油上面的像煎饼一样的东西愣住了,尤其从热油中还不时翻滚出大量的妖卵来。
只是这些妖卵也不再是透明的,反而个个浑身乳白。
我怕炸锅,急忙把火给闭了,而巴图又找了个漏勺来,对着油锅捞上了。
我俩在村里住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懒汉,别人家炉罩就算不被擦得崭亮那也是看着干净,但我俩家的炉罩上面都挂满了蜘蛛网,我本以为巴图和我一样是个不会做饭的爷们,可看他现在捞的这么熟练,我突然发现自己被他骗了,甚至不客气的说,如果我是头次认识巴图,就凭他现在这动作,肯定会以为他是炸油条的出身。
还用刚才那铁盆,巴图把杀星本体连带着大部分的妖卵全捞了出来。
这时我想到一个问题,好奇问他,“老巴,杀星都死了,你还把它捞出来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了,“建军,我做人厚道,既然杀星归西了,那咱们也送它一程,给它来次风光的火葬吧。”
其实他是这么说,但我哪还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次对付杀星,很明显老巴也被它的强悍震撼住了,怕油炸它不够劲,索性再来个烧毁,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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