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心说别等着被你算计了,老子这就拿枪跟你一决雌雄。
但巴图死命拽着我,甚至他还不断叫着冷静、清醒。
反正最后我是没冲出去,而凶手也奇怪的停留一会后又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我俩缓缓神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屋查看。
我俩向看看这凶手留下的足迹,想通过这个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地上是有脚印,不过都很模糊,我只能初步评估这脚印有44码鞋那么大。
我感到奇怪,心说窗外这片地上落得可都是一层细尘,只要用脚踩上保准能清晰的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这下可好,大家挤在一个草屋里,打地铺都得人挨着人,我和巴图又辛苦的守在门口,怕一晚上别出现什么意外,尤其巴图还黑着脸命令般的说道,“他们谁也不许上厕所,有尿都憋着。”
其实我也琢磨过,我们都聚在一起会不会是凶手希望看到的结果呢,毕竟它不用费劲直接把我们一锅端就是了。
但我料定凶手没那个胆,我们这些人真被逼得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趁老刘他们睡着后,巴图悄悄对我摆个手势,让我把刚才收集到的魔盒拿给他看。
我随便递了一个过去。
可巴图只看一眼就摇摇头伸手要起第二个来。
我知道巴图是个很能研究的人,他现在这么草率让我真搞不懂,但我还是接着递了第二个过去。
反正直到我手里的魔盒全递光,巴图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天色刚亮,昨天送信的小伙就回来了,他一脸疲惫,甚至穿的那双布鞋都走漏了洞。
我本以为巴图要的东西很会多很大,怎么也得弄个包裹包回来,可没想到就是简单的一个锦盒。
他也不忌讳,当着我们的面把锦盒打开,这里面是放着一瓶药剂还有两只上了药的针。
我一下想到了毒品,心说巴图不会想用毒品注射这种法子杀死凶手吧,再说凶手有这么傻伸着脖子等你注毒么?
不过我错大发了,巴图先给自己打了一针,之后盯着我说道,“建军,剩下那支是你的,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弄?”
我盯着针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说巴图的针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这里面除了毒还是毒,不可能是什么良药。
我拼命摇着头问能不能不打针。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了,他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要是不打针也行,但真等你不小心中毒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被弄得纳闷,心说这什么逻辑,我打针了不会中毒,不打针反倒会中毒,难不成昨晚待在瓦房木柜里,我这身上被“降头”了么?
第七章 矿井迷踪
其实是我误解了巴图话里的意思,他看我没明白索性把药剂瓶拖起来说道,“建军,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是眼镜王蛇毒,我打算用它来对付凶手,当然了,如果咱俩没提前接受抗体血清的话,出现意外就很危险了。”
我听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说巴图这小子觉得跟疯子有一拼,别看我对蛇没研究,但眼镜王蛇的名头倒是听过的,甚至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被它咬住不出五秒钟人就会中毒死亡。
我也不装深沉也不腼腆了,几乎用抢的放过把最后一支针头攥在手里并毫不犹豫的把里面药剂全都注射到自己胳膊中。
也说人的心理暗示很微妙,这时我再看巴图手中的蛇毒瓶,忽然觉得这毒也不是那么恐怖和慎人了。
巴图又把我俩的匕首要去,小心的把蛇毒溶剂一点点滴到匕首凹槽之中。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以后面对凶手时,我俩除了有枪能使外,还可以用抹了蛇毒的匕首做双保险,甚至凭巴图那手飞到绝活,满可以把匕首甩出来当暗器。
之后巴图下定决心带着我去矿井里面转转。
我们跟老刘要来矿井的图纸,先研究一番,我这是头一次下矿井,本来以为底下能很复杂,可没想到真要按图纸标示的,也就那点东西。
我俩主要记了几处电闸位置的所在及某几个危险区域,随后就跟老刘一起赶往矿井现场。
矿井入口有一个小铁门,巴图的意思我俩进入后让老刘把铁门从外锁上,除非听到我俩的声音,否则绝不开门。
我赞同巴图这次的做法,心说这么一来我俩的主动权就要大上很多,尤其凶手真要藏在矿井里,我俩就能对它来个瓮中捉鳖,而反过来讲,斗不过它的话我们也可以及时退出来。
巴图身子灵活,对下矿井没什么感觉,甚至他就两腿一搭这梯把手,像溜滑梯一般的溜了下去。
我自认自己不行,只好老实的一个格一个格往下爬。
光凭入口处的梯子我就觉得当挖矿是个苦差,尤其这里离底下足足有五十米的距离,一次意外的踩错脚都有可能造成亡命之祸。
等我俩都下到底层后,巴图打了个啸声,老刘及时的把入口封死。
本来还能蒙蒙识物的环境突然变的漆黑一片,我极不适应的心里紧缩一下,而巴图及时摸到电闸打开了灯。
每隔十米远就有一个黄灯泡照明,别看弄得这里有点诡异的气氛,但我心说这也比抹黑要强。
这矿井的主干道说白了就是一个交叉的十字,在此基础上分了一些支脉出来。
我问巴图我们怎么个走法,是一人负责一个主道一点点的排查还是两个人一起从入口向里搜索一遍。
巴图说还是两人在一起的好,毕竟凶手真要在矿井里突然出现的话,我俩也有个照应。
我们沿着主干道往里走,其实这次下矿井我俩算是被图纸给误导了,本来我以为这矿井没多大,搜上一圈半个时辰就足够用了,可没想到半个时辰我俩连一条主干道都没走完。
我后悔自己当时为何不问一嘴图纸与实际矿井的比例是多少,而巴图倒没什么感觉,看样走的还很来劲。
这主干道上还有一排铁轨,依我看是用来运矿的,这时我走的累了,索性无聊的脚踏铁锥玩起了“走钢索”。
可突然间,我觉得脚下产来一丝发抖的迹象,而发图也扭头向远处看去。
我一下反应过来,一定是有矿车往这边开。
自从魔盒出现后,老刘这些人就停止了采矿,现在突然出现矿车,那只有一个可能,矿车是凶手开的。
巴图对我使个眼色,我俩赶紧各找掩体埋伏好。
也正巧我俩处在一个小十字岔口上,埋伏起来倒不是很费事,各自躲在犄角一躲就完事了。
没多久远处出现了一个矿车,这矿车倒不是什么先进的电力车,就是一个厢车外加一个压杆,用人力压杠子它就能走道的那种。
我本来听到矿车吱嘎吱嘎行驶的声音后,紧张的流了一脑门子汗,甚至还事先把绑匕首的鞘带松了松,为一会跟凶手搏斗多做些准备。
可出乎我意料的,这车上没有人,压杆的地方空无一物。
我看的愣了一下,而巴图比我仔细,他隔远跟我说“建军,凶手可能躲在车厢里。”
我急忙跟巴图默契的一同走出犄角,托着枪指着矿车等它慢慢靠近。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反正随着矿车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甚至我都时刻准备着凶手会从车厢里站起。
不过巴图预料的情况没有发生,这矿车的车厢也是空的,整个一无人车。
巴图对我打着手势,那意思既然如此,凶手一定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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