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魏兰打算怎么办,现在是她看我不顺眼,认为我害了她家人。”
“唉,小兰心里迈不过去那道坎,从小任性惯了。”张行用商量的口气问奚晴,“要不我回去哄哄她,你也大度些,在事情真相没弄清楚前别提这事?”
“她不对我如狼似虎的,我才懒得和她吵。”奚晴算是答应了。
“可算把结解开了,可以谈正事了吧。”魏楠见俩人谈好了,在一边笑道。
“唉,丫头脾气好,我家那个母老虎,真够我喝一壶的!”张行仰天长叹。
“连个娘们都搞不定,你还算爷们了!”魏楠用力一拍张行的肩膀,“来谈谈这对鬼母子。”
鬼婴,一般是指在母亲腹中还没出生就死去的婴儿。鬼婴的求生欲望特别大,因为它本身就是六道轮回中来重新做人的。被人无故剥夺了它投胎的机会,它就要再等下一个轮回。婴儿在母体之内是靠胎盘的供给生长,这种形态也可以解释为胎息。婴儿死后,这种胎息的本能却没有消失。也正是因为婴儿强大的求生愿望和胎息的本能,它会吸收自身周围能维持自己在人世间待下去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就是怨气。
上一世的苦,轮回的难,婴儿死后本就怨气倍增。再加上吸收的怨气,时而久之,死婴就成了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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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鬼婴
鬼婴恨父恨母恨血亲。
它恨父亲给它生命却没能让它存活下去。
它恨母亲给它血肉之躯却没有保护好它。
它恨一切和它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他们可以活下去,而自己却要胎死腹中。
鬼婴没有理智,它只会按照自己的喜恶去做事。
而它所做的事,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在人世间停留得久一点。
“照你这么说,现在打胎的人那么多,鬼婴还不遍地都是啊……”奚晴惊叫出声。她实在是无法想像每个医院都是鬼婴的制造地,而每对父母又都是杀掉孩子的凶手。
魏楠喝了口水,继续道,“胎儿分很多种,不是每个被打掉的胎儿都会变成鬼婴。除了母体属阴外,还有一点就是这婴儿要足够大。”
胎儿在母体腹中最初的形态,就是一枚细胞。在母体经过十个月的成长过程才会变成一个小小的婴儿,一朝分娩,再世为人。
胎儿在前二十八周里,还没有人的形态。这时的胎儿就是一块肉,偶尔有本能上的胎动,肺部发育未成熟,有太多的思维,生命力很弱。而过了二十八周,胎儿的人形渐成,也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这时的胎儿,会因为母亲悲而悲,母亲伤而伤,也会因为外界的因素有喜怒哀乐,会用一些肢体动作和外界交流。
这时的胎儿,已经是人了。
形成鬼婴的胎儿,就是二十八周以后的,已经成形的胎儿。
成形的胎儿,对生命有着本能的向往,可是它的生死却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它恨,明明可以活着,却被杀死了。”张行揉了揉额头,“现在的人也是太胡闹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杀死就杀死?”
“在宋朝,打胎是死罪。”魏楠叹了口气。
“魏楠,难产死的胎儿,也会变成鬼婴?”奚晴问
“说不准,鬼婴形成的因素太多。孔二没有遇到过鬼婴,这也是从他师父那里听来的。”
“这鬼婴要怎么弄?”张行指着矿泉水瓶,问,“能不能度了?”
“度?有点难。”魏楠皱眉头,“除非我哭。”
“停,你别哭,想想别的招。”张行连忙伸手把魏楠打住,哭一次折一次寿,这是典型的换命,好事不是这么做的。
“别的招,还有一个招是养婴。”
“养婴?”奚晴一脸迷惑。
“这招有点类似于邪术,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咱们不用。”魏楠一摆手,不愿意再谈什么是养婴。
“魏楠,鬼婴怨气这么大,会害人吧。”张行道。
“会害,而且还会害很多。”魏楠看着张行正色的道,“你把鬼母子带回来很是时候,那鬼婴还没有吃过东西。如果它吃过东西,就会不停的去摄取那种东西提供给它活下去的资本,那么,它害的人也会越多。”
“鬼婴吃人?”
“鬼婴吃的不是人,我说了,鬼婴有三恨,它一恨父二恨母三恨血亲,它吃的是和它有血缘关系的人的血。等它吃这些血,长到七八岁大的时候,也就没有人能治得了它了,最起码孔二马天成不行。那个时候,它屠个城和玩似的。”
奚晴打了个冷颤,“这和原子弹差不多了!”
“七八岁……”张行道,“它要喝多少人的血才能长到七八岁?它有那么多亲戚让它杀吗?”
“吸一个人的血,长一岁。从最近的开始,也就是说它杀七个人,就没人能治得了它了。”见奚晴和张行吓的目瞪口呆,魏楠哈哈一笑道,“不过这些都不可能发生,因为现在鬼婴就在咱们手里。只要咱们想招把这鬼婴处理了,就万事大吉了。”
奚晴和张行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还好张行犯二把鬼母子带回来了。
“你说渡不行,养婴也不行,那你想怎么弄?”张行抬头问魏楠。
魏楠皱了皱眉头,然后歪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一会我给孔二打个电话,问问他,他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让他或马天成来一趟把鬼婴处理了,这事他们俩都不会推脱。”
谈到除鬼,张行不禁又想到周生。自己度鬼的本事连一半也没学上,真应该回长白山好好修炼。
提到回长白山,三个人又把事情扯到了吴成身上。这广西之行,到底什么时候能启航,什么时候能归来?这么一走一回,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正聊着,魏楠和张行的电话先后响起。
魏楠的电话是吴成打来的。魏楠和奚晴到贵州后没好意思和吴成住高级酒店,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和他分开了。
吴成打来电话是因为他要去广西接高价请来的人手,同时也问魏楠的意思,到底是等魏兰一起行动还是他们先走一趟。
魏楠想了想,说了句,“等魏兰吧。”
吴成在电话另一边心中气愤,可是想到这事离开魏楠和张行不成,也就强忍着把怒气压了下去。
张行的电话则是魏兰打来的。
因为把奚晴这方面处理好了,张行在面对魏兰的时候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魏兰任性惯了,要给她改变的时间。再说,任谁被平白冤枉了,心中也生气。
甜言蜜语把魏兰哄高兴,张行把电话挂掉了。
自己昨天晚上从魏兰那里摔门而出,现在魏兰还肯主动打电话……
想着想着,张行嘴角不自觉得挑了起来,他心里乐呵!
“哟,哟,瞧他笑的!”奚晴指着张行揶揄道,“这恋爱了,就是不一样,一脸能腻死人的笑,吃蜜了啊?”
“说什么呢,”张行老脸一红,对奚晴道,“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瞎嚷嚷什么!”
“切,就你大,谈个恋爱你就成人了。”奚晴低头去摆弄怀里睡觉的猫,不再理张行。
“魏兰这个事,要什么时候能处理完?”魏楠问。
“怎么也要魏伯父的病好了。他的病好了魏兰才能抽开身。”
“你见过魏兰的爸爸没有?病得重吗?”
“见过,当时在家里晕倒了,小兰连忙开车送他爸去医院。好不容易醒了,听到朱婷和家里的司机跑了,又气晕过去了……”
“这一家子真热闹。”奚晴冷笑。
“是够热闹的。”张行右手握成空拳,捶了捶额头,“一会我和小兰去医院探望一下他,顺便问问大夫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嗯,”魏楠点点头,“你去陪魏兰,我给孔二打个电话问问鬼婴的事。”
三个人在房间里又闲扯了会,张行离开旅店,去找魏兰。
张行离开后,魏楠马上给孔二打了电话,孔二接过电话开口便骂,“你个死兔崽子这时候打电话干啥?老子忙着呢!”
原来孔二正在和马天成玩钓鱼。
钓鱼是东北很常见的一种扑克牌玩法,几个人都能玩,用一对钓一张,然后把成三张的牌扔掉,到最后谁手里剩的牌多谁就是输家。其中还有锁牌开锁等众多说头,人越多越好玩。
自打从上海回来后,孔二和马天成的关系改善了不少。大正月的人少,马天成就到孔二的铺子里来和他解闷。
别人玩钓鱼都是赢钱的,他们两个拼酒,谁输了谁喝,一张牌一杯。
魏楠把电话打进去的时候,孔二正巧错过一对,被马天成用一张大猫把上面的牌锁住了,手里剩了十七张。
老脸一耷拉,孔二对魏楠张口就骂。十七杯啤酒啊,胃不疼膀胱也疼!这可要了孔二的老命了。
听孔二说完他们在干什么,魏楠的脸上各种颜色交替变换,这俩玩意,这种招也想得出来!恐怕这损招是马天成想出来的,要是孔二,最多也就划个酒拳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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