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可洗了,我抹抹脸,甩甩胳膊,心虚的朝门口走去。也就是朝洛走去,她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一双不大不小的清亮眼睛,直直的盯着哥哥。
怎么着,你还能吃了我?我还就真不吃这一套。我壮着胆子,踱到门口,准备挤过去,她那小身板儿跟我比,还是嫩了点。然而,就在我将要过去,还未过去那一刹那,带着沐浴乳香味的半长发洛,使了个阴招。非常阴的招。只有上世纪八十年代村里的泼妇才会使的损招。
这个既阴又损的招的要义是:稳准狠。下体一旦被撩住,就算壮如野牛的汉子也得蹲地求饶。
啊……我不由得叫出声来,随着洛小胳膊的拉扯,侧身靠在门框上,惯性的收腹弓背,本来想捉开她的手腕,谁知她好像事先预料到,没等我动手,纤细白嫩的五指一用力,我登时虚了。
别闹……这感觉无法言喻,又难捱又刺激。就好像快被冻死的时候,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些热水,虽然舒服,可那是尿。
谁闹了。半长发小洛盯着我的眼睛,脸蛋上一阵白一阵红,感情是被气坏的。她咬牙切齿,握着我的命根子,像操作档位似的一阵折腾:硬了哈,大家伙,让你硬,我让你硬……
如果我足够粗鲁,可以揪住这个小贱人的半长发,把她按倒在地,甚至骑上去。或者直接一巴掌抡过去,把她的小白脸再啪红,谁让我是个绅士呢,绅士的品格之一就是,谁打了你的左脸,就把右脸也伸过去。这还远远没到那份儿上呢。
有话……好好说……我脸色肯定好看不了,扶着洛骨感潮热的肩膀,被迫俯身,脸比她翘在光滑大T恤里的小奶头还低,脚却快踮起来了。
好。洛眨巴着清亮的眸子,又狠狠撸动套弄了一番,这才学着我的样子弯腰,侧头瞪着,嘴巴鼻子喷着热气:我说完了。大家伙,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什么了啊……我忍着火辣辣燃烧的下体,疑惑的望着她。洛却不说话了,脸又是一阵红一阵白,猛然松开了连裤裆一起攥着的**,白嫩脸蛋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就好像摆脱一条狰狞的巨蟒,这就转身,拖着鞋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叫什么事儿……蛋疼,真的蛋疼……我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扶着墙,踉踉跄跄小走了几步,渐渐感觉好些了。这妮子真够狠的,我自己都没敢这么用力的玩过。随便了条毛巾擦着脸,我朝小猫儿她们的卧室望了一眼。
那间卧室屋门紧闭,橘黄色本来是个温馨的颜色,现在我只觉得不寒而栗。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这明明是她自己干坏事,爽到情不自禁叫大声了,才被我发觉。搞的好像我多么喜欢听到叫似的,不分青红皂白一顿狂……真是百口莫辩。让白幼秀小丫头跟她一个屋子,太危险了,指不定……
正想的出神,外面有了动静,想起“今晚”还带回来个贵客,我一个激灵,忙收敛下表情,定定神,却只见红白裙小御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小火女娜美,一脸轻松,进来径直奔冰箱,打开检阅半晌,拿出盒果汁,插上吸管,小嘴含住。这才转身,忽闪着黑亮的眸子,朝我走了过来,唯一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姑娘越走近越眉头皱的越厉害,终于,她咽下果汁,声音含糖量很高的问:大家伙,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额,没事啊……就洗了洗脸。我支支吾吾。我会告诉娜美,老子刚才差点被洛的乌龙抓鸡折腾到性生活不能自理吗……
没事就好。娜美明眸弯成半月,没再追问,吸着果汁,俏脸上很快浮起了梨涡。我喜欢她笑盈盈的样子。发自内心的喜欢。当然,我更喜欢她高潮过后笑盈盈的样子。
那个,那谁呢……半晌,觉得自己走神了,我尴尬的随口问道:十四,还在地下仓库?
他走了。小火女妙目盈盈,却漫不经心的说。
啊?上哪去了……这,不是说要帮忙什么的吗……回来了我都还没说上句话,这就走了?
“十四前辈说,狡兔三窟,为了安全起见,不跟我们一起住。不过他就在附近,顺便帮我们探风,偶尔呢,会过来吃饭。他不认识轩辕先生,对那种病毒也束手无策。”娜美小嘴吧嗒吧嗒一口气说完,顿了一顿,吸着果汁蹙起秀眉,又补充了一句:“噢,明天就开始训练,你要做好准备,大家伙。”
什么训练……我一头雾水,我怎么觉得我跟个白痴一样。好吧,在这方面,说我是白痴,其实是在夸我。
红白裙小御姐扑哧一笑,紧吸两口,便把果汁放到沙发的靠背上,三两步飘了过来,轻快的抱住,把脸蛋埋在我的胸膛。
虽然抱过她,被她骑过,也推倒过她,我还是想说,受宠若惊:干吗……
嘘,安静……娜美扑闪着黑亮的眸子:你听……扑通,扑通,扑通。
在数我的心跳?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跟前面说的训练有什么关系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可是普通人正常情况的心跳,每分在六十次到一百次之间,虽然有波动,但是不会太离奇。就算跟我……做的时候,你的心跳恐怕也不会超过两百。明天,十四前辈会用数据告诉你,”
怀中的小火女娜美仰起俏脸,眼眸波光流转:“大家伙,你已经不是人了。”
第八十七章 狼人日记(19)
自打从东山别墅和山陵之间的林子醒过来,除了五脏六腑间暖烘烘的,好像刚吃过海底捞小肥羊火锅,我并未感到有其他什么异常的地方。辽阔的视力和敏锐的听觉,只在破棺而出那刻达到了顶峰,接着便慢慢下降,到现在已荡然无存。所以,在怀里的小火女说,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的时候,我不觉心里一颤,脱口问出:“不是人,是什么?”
“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红白裙小御姐离开了我的怀抱,重新拿起果汁,眨巴着黑亮的眼睛,滋滋滋吸了起来:“确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了等于没说……而且怎觉得这话好像是在骂人?我有点窘,不过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现如今好像只能听他们的了。两个人各怀心事,相视无语,过了一会儿,我问娜美: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你需要好好休息,准备被操练。娜美说着,笑盈盈的凑过来,俏脸温香,极尽暧昧之能事的小声道:所以今晚就放你一马,保持体力,大家伙。
额……我不由得心里一动,刚被洛蹂躏了一番,雄风不再,被娜美这样一说,那货不知不觉又要抬头。遇到红白裙小御姐这样勾人的姑娘,你就得要硬,就得要上,就得要干了她。哪怕小二被镟成片儿,哪怕要蹲号子,还是要硬,要上,要干了她。这样的姑娘,错过了一辈子就再没机会,她就是你的天赠尤物。
当然,我又想多了。红白裙小御姐娜美吸完果汁,就目光慵懒的顺顺头发,说你早点休息,我洗个澡就睡觉了。我说嗯,好,互相道过晚安,娜美就回卧室换衣服去了,我一个人在客厅呆了一会儿,浴室肯定是要被娜美占据了,我又没有困意,回来还没看黑手套呢,这样想着,从冰箱里拿了些生鱼片,兜了几罐啤酒,出了客厅,径直往地下仓库去了。
下着下着台阶,我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人内心压抑苦闷到一定程度,竟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会没来由的笑,没来由的哭,没有的叹气。这世界上一定有不少人跟我一样吧,空有抱负,没有出路,连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都无法改变,怎么去改变世界,改变世界上存在的大多数荒谬至极的丑陋东西呢。
我是个年轻人,我心情不太好。
黑手套双眸紧闭,脸色铁青,像具死尸一样躺在为他准备的垫子上。他睡觉的时候,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就是这个样子。这些天下来,我们换了好几个绑法,目的就是尽量让他舒服些。
老伙计。你总是这样,哪天你死了我们都不知道。
望了一会,我不觉苦涩的扬起嘴角,挨着黑手套坐了下来。愣了片刻,想起什么,打开罐啤酒,喝了起来。
生鱼片是白拿了,人已经睡了,刚绑住黑手套时记得他是不睡觉的,这是不是从一个侧面说明,在小猫的治疗下,他正在好转呢?
我咬了口生鱼片,微甜生津,可嚼了几下还是吐到了地上:老伙计,你可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了。我仰起脖子,咕咚灌了一大口,长出口气,便开始像个怨妇一样喋喋不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记忆的。如果你现在就醒过来,可能会觉得这个地方跟之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有序了。你看,孩子们能接受教育。商店在正常营业,尽管需要办理一道特殊手续才能支付,可还没听说谁因为这个就饿死了不是?虽然路上基本没有什么人,少了生气,可以少了事故啊,你说是不是?还有那个宵禁,虽然带来一些不便利,可也避免了一些坏事发生啊。医院里也推出疫苗了,当然,完全是由受渗透到国家力量的血族控制的。哪里出了病人,哪里有怪兽袭人,吸血佬还帮着处理呢。有的国家,有的地方,还在战火中纷飞咧,说到这里,我们是不是该知足啊?可是,你知道吗,老伙计,没人敢说真话,没有人。没有人敢说出我们正在被统治的真相。没有人能穿过包围着这里的那道墙,更别说推倒。我们不过是这里面的鸡蛋而已。在一个公正透明自由的社会,机会是均等的,信息也是对等的,人们无需为了生存而坑蒙拐骗,扮江湖,装神棍。因为理想很容易实现,大家都一样。滋生这些可笑东西的土壤也不会存在。可现在的情况是,大多数人从小时候就开始被忽悠,忽悠着忽悠着就长大了,长达以后,干什么呢,当然是干自己擅长的,久病成医嘛,我们也去忽悠,我们还要吸取经验,忽悠的更好,去忽悠小的,去忽悠那些还没被忽悠过的,去忽悠那些被忽悠过还不长心的,去忽悠那些已经被忽悠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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