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女打桩都不需要感情基础的时候,还有狗几把感情。
他们都只是一群莫得感情的半智能设备。
当然,也不是真的没感情,不过这种感情在徐晨看来是一种家庭关系形成的彼此关爱,绝对不是伤感的爱情。
院子再次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古和举两人吭哧吭哧挖坑的声音。
徐晨则拿着一堆藤条荆条不断比划,开始专心编织他的捕鸟装备。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
到傍晚时分,古和举两人已经在厨房前面挖出来一个直径两米,深半米的大坑。
越往下挖石头沙子越多,除开泥沙比较湿之外,一点水都没有。
打猎捕鱼回来的一群男人看到挖出来的这个大坑,都纷纷劝说徐晨不要白费力气了,表示虽然院子里没有水井,但也不影响生活,出门不远就是小河,取水其实也很方便。
当然,劝说无效,徐晨坚持认为能够挖出水来,于是所有人都只能任他去造作了。
反正徐晨现在就是部落的随机运动超智能设备,他可以自己安排做任何事。
万一……说的是万一,万一特么的他成功了呢!
何况他做的事似乎就没有失败过。
因此在不能理解的同时,许多男人同样也有些兴奋和期待。
太阳落山之前,徐晨带着古和举去野狼谷收鱼笼子,收获不算大,四个笼子加起来只弄到了三斤多鱼虾,对于这个庞大的家族来说,这点儿食物聊胜于无,而且都是小鱼小虾,只能做个石板烧增加一点儿乐趣罢了。
收回来的鱼虾徐晨也没拿回家吃,而是就用用鱼篓子养在小河里面。
吃完晚饭,徐晨没有像往日一样牵着小马猴子小狼去河滩遛弯儿,而是继续编他的捕鸟神器。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直至黄昏朦胧,男人女人都开始收拾进房间睡觉。
徐晨也丢下手里编了一半的物件儿,站起来伸个懒腰回房间。
他这间房间在院落最里面靠东北角,算得上是最偏僻的位置,往中间两间空着用来存储食物,不过眼下除开少量的熏肉干鱼之外,其他食物基本上都吃光了,只剩下两罐藤果酒。
当初一共酿了八罐藤果酒,猴子祸祸了一罐,送给一群外族帮工吃了,另外为了抓猴子又用掉了一罐,后来房屋修好之后为了感谢一群雇工,又分他们吃了一罐,另外族人也不停的在消耗,眼下就只剩两罐了。
这种藤果酒的味道超级好,不光酒味十足,而且果香浓郁,甘甜爽口,要不是他扣扣索索的留下来,部落一群男人早就连酒坛子都舔干净了。
徐晨从自己房间里拿了一个小陶灯,去火塘点燃之后回到房间,然后又拿个碗出来,看看四周无人,赶紧钻进隔壁的库房里面。
虽然库房里面黑咕隆咚,但他却是轻车熟路就摸到酒罐面前,熟练的打开,用一把陶勺连汤带肉的舀了半碗果酒,又偷偷摸摸探头在房间门口往外张望几眼,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嘿嘿!”
嗅着浓烈的果酒香味,徐晨满脸得意。
任你们奸猾似鬼,也比不过我更加奸猾。
虽然酒是他酿造的,也是他发明的,但因为实在太美味了,每次看到他吃,一群男人自然都会要吃,徐晨害怕几天祸祸完了,就和一群男人约好每三天吃一次,每次每个人只能吃一小勺。
所有人都对他的安排非常满意,认为徐晨非常公平公正。
但却不知道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目的也只是让自己能够多偷吃一点儿罢了。
就在他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笑的像个偷鸡贼的时候,手突然一抖紧张的看着门口。
挂在房门上的草帘被掀开一道缝,只见一个影子正偷偷摸摸的探头看着他。
第112章 不是下流
徐晨手忙脚乱的把陶碗捂住。
“我看见了!”
黑暗中一个很小的声音嘀咕。
徐晨无奈松开手,讪笑着上前把叶拉进来,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瞪眼说:“这么晚了不睡,跑我房间来嘎哈?”
叶嘟着嘴不说话。
徐晨也没在意,而是坐下来又吃了一口果酒,然后把陶灯里面的松结木块用木棍轻轻挑了几下,让火焰更明亮一些。
附近山上多杂木,其中有不少松树,上次修房子砍了不少,留下来许多松节和松脂,一群女人收集在一起用来引火,徐晨看见之后灵机一动,觉得可以用来做成照明之物,于是在窑厂制作了一批小陶灯。
说是陶灯,实际上就是一个长腿浅口杯,就像圣杯那样的结构,下面有半尺高一个底座,杯口里面放一些劈成小块的松节,松节因为含有大量的松脂,点燃之后可以燃烧很久,若是想用的更久,还可以放一些松脂,就是燃烧时候的油烟很大,前后只用了半个月,墙上就已经熏黑了一大片。
不过自从有了这种松节陶灯之后,晚上照明的确是方便了多,天黑之后也不用无聊的站在院子里看星星月亮,而是可以单独在房间里写一些东西。
自从搬到山下之后,已经没地方写日记了。
徐晨只能弄了一些不能做衣服的兽皮,刮干净之后裁成半尺一尺的小块,把木棍放在陶灯上烧到开始碳化之后,沾一些陶灯里面融化的松脂,然后在兽皮上写字。
这个方法比较麻烦,写字很慢,基本上写一个字都要烧一下,但效果还是不错,字写上去之后非常牢固,只是颜色深浅不好控制,因此写完字的兽皮就像腐烂的皮革一样,看着十分诡异。
因为载体有限,记录麻烦,不允许长篇大论,徐晨也只能和曾经的古人一样惜墨如金,基本上记录的每件事都只有寥寥几个字,有些重大事件还会标注一下时间,但也简单,只有年月日。
从时间上来说,他穿越过来还不到一年,但从自然变化来说,已经是是第二个年份,因此最近记录的时间都是二年开头。
叶突然进来撞破了他偷吃果酒,徐晨也没放在心上。
小母野人心地善良,绝对不会说出去。
因此他在用陶砖砌成的书桌前面坐下来,拿起一张写了不少字的兽皮,将平日写字的木棍放在油灯上烧了一会儿,轻轻蘸了一下松脂,然后专心致志的开始在兽皮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叶虽然没说话,但还是小步挪到他身后,很安静的瞪大眼睛很认真的看着。
“挖井……”
看着徐晨一笔一划慢慢画出来的两个字,叶在后面小声念出来。
“你觉得会有水吗?”
徐晨写完,又往嘴里喂了一勺果酒笑着问。
“莫噶!”叶小声回答。
“为啥?”徐晨转头看着小母野人表妹。
“山上……才……有水……”
叶声音很小,尽量用给徐晨教她的语言慢慢组织自己的想法。
“那河里为啥有水?”徐晨反问。
小母野人表妹愣住了,揪着自己的裙摆想了好久小声说:“山上……下流嘎!”
徐晨脸黑纠正:“是流下,不是下流!”
叶嘀咕反问:“下雨都行……下流嘎哈不行……”
是啊?为什么下雨可以,下流就不行?
徐晨想了许久,也没想通自己曾经熟悉的这个词为什么会有不纯洁的气息。
下流为什么会和耍流氓联系在一起,这个词的源头在哪儿?
不过他是不会就此认输的,因此脸皮一唬说:“不行就是不行,以后不许说下流两个字。”
说完又笑着伸手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笑着点头说:“不过你说的很对,河里的水是从山上流下来的。”
叶被揉的身体随着灯光摇晃,似乎有些喜悦,但却故意绷着小脸嘟嘴表示自己本来就知道的样子。
“看你好像不高兴,来,吃一口果酒开开心!”
徐晨舀一勺果酒递到叶的嘴边。
浓烈的果酒香味诱惑下,叶摇头的同时又忍不住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最后还是没忍住,舌头伸出来轻轻添了一下果酒,然后慢慢一口含住陶勺。
“咕咚!”
看着小母野人表妹吃食物的样子,徐晨忍不住自己也喉结一耸。
小表妹的舌头好灵活!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的……
虽然平日他不会胡思乱想,但毕竟素得太久了,身体虽然小,但魂魄年龄都三十了,也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眼前的小表妹和以前穿皮草的小母野人天差地别,虽然长得还是又黑又瘦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但这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楚,朦朦胧胧竟然让他有些按捺不住的心动。
“晨嘎……”
看某位小表哥貌似不良的眼神,叶瞬间脸颊发烧,紧张的揪住自己的裙摆。
“哦,哦,好不好吃,要不要再来一口!”
徐晨瞬间回魂,把勺子收回来。
“不……要醉嘎!”叶低着头小声哼哼。
“那赶紧回去睡觉!”
徐晨想起上次叶吃生鱼片醉了,强行搂着自己睡了一夜,然后整个部落的男人女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诡异的样子,他觉得还是不能犯这种人伦错误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