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捞钱 (我爱白斩鸡1955)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我爱白斩鸡1955
- 入库:04.13
忠肝义胆,不为名利所诱,果然不愧是世之名将!
此刻张辽在王安心中的地位,已经被拉到和关羽、徐晃同样的高度了。
“哈哈哈,大人说笑了,不过我得文远,确是足慰平生!”心情大好的王安朝郭蕴拱手笑道。
一旁的张辽听罢,也没料到王安对自己竟如此推崇,眼中闪过感动,连忙拜谢王安的举荐,看得堂下众人眼皮子直跳,看向王安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探寻之色。
这王家老三虽然背景深厚,又骁勇善战,未来的确是前途无量。
可如果单凭这些,似乎也不足以让张辽这种人物心甘情愿为之放弃高官厚禄,死心塌地跟随他。
究竟此人有何等能耐,竟能如此得人?
此刻王安在这群并州大吏面前,居然成了谜一般的存在。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些,此刻他正专心致志与张辽上演君臣相得,水鱼之交的戏码呢。
而待张辽退去后,大飨还在继续,又有关羽、李忠(夏育)推迟不受,张泛升为从事祭酒,吕布被拜为马邑县都尉,胡车儿因为丑惊四座而得到丰厚的财帛赏赐等等戏码。
可这对王安而言,却早已是意料中事,所以显得波澜不惊。
特别是这吕布,此前可是特意和郭蕴提及要把此人留在马邑,那就更加没有悬念了。
倒是因为连日里的压力一朝消失,多喝了些酒水,堪称千杯不醉的王安居然脸色逐渐泛红,显然是有点微醺了。
……
待酒席散去,王安拖着虚浮的脚步,在关羽、胡车儿的陪同下走入县衙旁的一家民宅里。
这是此前县衙为他寻得的一处临时居所,乃是本县一大户特意献出的。
毕竟县衙里如今还住着前任县令的家眷,王安也不方便住进去,以免惹人非议。
待入内堂后,有侍女上前伺候。
“本官要沐浴更衣,你速速去准备!”
感受到秋老虎的威力,王安扯了扯那厚厚的衣领,大着舌头说道,还朝身后二人摆了摆手;
“云长、胡车儿,天色不早,你等也早些去休息吧。”
“诺!”
很快,王安便被侍女带到沐浴的地方。
侍女帮王安脱了衣服后,王安便扑通一声跳入了水里,丝毫没留意侍女已经离开。
第118章 糊涂的一夜
下一刻,有人推门而入。
王安此时早已酒醉,闭着眼睛享受着水中的清凉,压根没看清来人是谁,还以为是方才的侍女呢。
只听他大着舌头说道:“还不速速过来与本官按压一番。”
“是——”
一道细如蚊呐的声音传来,王安却压根没在意,只感觉有一双娇柔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轻柔地推压着。
感受到对方那双小手触碰到自己后背带来的冰凉,王安的某个部位居然开始渐渐有了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老实说,这一路行来,早把王安给憋疯了。
想他在杨县时,那可是每日与貂蝉这种人间尤物颠龙倒凤,何等逍遥。
结果这出门整整一个多月,却是一点荤腥都没沾上,简直就是淡出个鸟来,这让早已食髓知味的王安如何能受得了。
加上连日里压着心头上的烦心事随着击溃鲜卑人而烟消云散,还收了张辽此等潜力股,王安那些压抑了许久的小心思便又开始活泛了起来。
再想到反正只是一个小婢女,借着酒醉干了也就干了。
想到事后顶多再收个舞姬而已,连妾都不用纳的,王安就更加色胆包天,肆无忌惮了。
索性一把握住女子的柔荑,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如大灰狼般将对方扯入桶中,上下齐手间,便欲行那糊涂事。
……
“我儿糊涂啊!”
入夜,离着县衙府仅有一街之隔的一处民宅内,夏育正冲着吕布唉声叹气。
吕布则立在堂中央,低着头,犹如斗败了的公鸡般,脸上却写满了不忿。
“相,呃,夏公,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奉先不是刚立了大功,被那郭太守表为县尉吗?你这……”
一旁的妇人不明所以,连忙出言相询。
妇人乃是吕布的亲母黄氏,虽年约4旬,却保养得体,瞧着和3旬妇人相差无几,眉宇间满是风情,身材更是风韵。
“事情就坏在这里了!”
——夏育叹了口气——
“以奉先之勇,这县尉之职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可那也是600石的官职,又岂是无用。”
还没等夏育说完,吕布便低声嘀咕了起来,却更是激起夏育的怒火。
“你还敢顶嘴!我之前早跟你说好,无论大飨上给你何种官职,你务必要拒而不受,还要当场认王安为主,你为何不听?”
吕布见夏育生了这么大的气,脖子禁不住缩了缩,呐呐言道;
“可那是600石……”
“600石,600石,你满脑子都是这区区600石的小官,殊不知错过了一桩天大的机缘。”
夏育看着吕布,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奉先啊,还记得老夫从小就告诉你,大丈夫不必在乎一时之得失,成大事者需不拘小节。
“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进去,改改这见小利而忘命的性子!”
黄氏见自家儿子被夏育训得像三孙子似的,也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在旁催促;
“哎呀,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这是急死个人!”
“哼,还能有什么事。”
——夏育冷哼一声——
“无非就是奉先错过了一桩天大的机缘,无缘攀上一个贵人罢了。”
“什么!”
听说自家孩儿居然错过了机缘,黄氏就更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哎!还能有什么事……”
见自家姘头急成这样,夏育也不好再拿捏作态,只好一五一十地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哎,奉先,这天下已然不稳。我观这王安背景深厚,本身又是个胆大心细之人,这种人将来必定前途远大。
“且我早看出此子也欣赏你的武勇,已有些许拉拢之心,昨日的大飨只是他有意为之,乃是对你的试探而已。没想到你竟然……
“哎!”
“这王大人居然如此厉害?不是说此人才23岁吗?”
一旁的黄氏听着不信,插了句嘴。
“你这妇人懂个什!”
——夏育却不耐烦道——
“这王安乃太原王氏嫡脉三子,两个哥哥还都是两千石的封疆大吏,其人还曾率领数百兵卒,不损一兵一卒下全歼了2000多山贼,更是与赵忠的族侄女定了亲。
“此等厉害人物,又岂是你这妇人能理解的?”
说罢,夏育复又将目光重新放在吕布身上;
“奉先,你要是能跟随这种人,能被依为心腹,以后你还愁没有前途吗?你又何必贪恋眼前这小小的600石官位?
“这道理,连那区区13岁的张文远都懂,为何你就看不明白呢?”
也许是说多了,或许是那黄氏在旁,夏育只觉口干舌燥下,拿起面前的土碗灌了口水后,这才继续说道;
“且退一步说,你这县尉要是能当长久也就罢了。可你一个五原移民,在此地无任何根基,骤然得此高位,难道还能不被人眼红?难道将来还能不被同僚排挤?难道新来的县令还能对你青睐有加?”
“醒醒吧,如果老夫所料不差,恐怕你顶多能干个2、3载,便会被县令寻个由头给贬斥了。”
“到那时,你还拿什么来赡养你的母亲,照顾4位死了夫婿的姐姐?”
当吕布听到会被贬斥后,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来到夏育跟前。
“义父,我知错了,可如之奈何啊?”
黄氏听到此言也是心焦不已,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拉着夏育的衣袖说道;
“夏公,奉先糊涂,你就帮他一回可好。”
夏育被母子俩缠得实在没办法,又看到不远处三个秀色可餐的义女也是一脸心焦地看着自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为今之计,我已经让四娘去那王安家中伺候,希望能得到王安的青睐吧。”
吕布却是脸色一变,顿时急道;
“可是我四姐乃是寡妇,这会不会惹来王大人的不快?”
“这倒是无须多虑。”夏育捻着胡子,自顾自说道。
“四娘生得貌美,且和你娘一样性子温婉,是个体贴人的。此前虽然与人有了婚约,那不是还没过门那夫婿便已经死了嘛,四娘如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我看这王安也不是什么迂腐之辈,而且男人嘛……呵呵,所以老夫估计此事十有八九能成。”
说罢,夏育一脸严肃地看着吕布;
“不过老夫有言在先,明日你务必要先去衙门,辞去那狗屁县尉的官职,才好跟我一同去见那王安,而且还要先跪地请罪。
“届时你姐才好在一旁关说,希望这王安能回心转意吧。”
吕布听罢,忙不迭小鸡啄米般点头。
见吕布终于答应,夏育这才放下心来,居然自顾自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