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回有驴子拉磨了你们也能轻松些,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棚子里驴子还有,你们换着使唤,别可一头驴子用。”
说完战辉就大笑的出了作坊心情真是舒畅,哥就喜欢你们质疑之后脸被打的啪啪响的感觉。
到了院子战辉就有点笑不出来了皱起了眉,院里实在太闹腾了牛和羊的叫声此起彼伏的,而且牛粪和羊粪的味也挺大。
站在房屋门口仔细看了一会,到木匠铺让人拉来一些木料和板材。
让老木匠的徒弟挨着自己的院子单独围一圈木栅,除了盖房子木栅没啥难度半天就弄完了。
唯一难度大点的就是盖木头房,所以战辉找了村里人来帮忙,人多力量大而且木头房盖的也不算大,第二天就盖完了。
把牛羊赶到新建的栅栏里,院子里总算是清净了,就是院子里留了满地的牛粪羊粪,想了想这活也不能全让老李头干,还自己来吧。
把院子彻底打扫干净以后,躺在炕上的战辉累的直哼哼,喵了个咪得,说好给自己放假的,结果还是忙,这回说啥也不干了,非得过过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
躺了一会战辉坐了起来,家里三小当了放牛娃,屋里就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几天不见林波波还有点想,还是去茶楼享受会至尊批中批的感觉吧。
战辉本打算穿了武人的戎服去茶楼,穿上以后实在是觉得有些大,就又脱了下来。只是把腰牌别在了腰间。
等战辉进了茶楼的时候才发现,唱曲的台子上居然多了好多乐器出来,战辉认不全,笙,箫,二胡,鼓,琵琶,这些认识,可边上有两长的差不多的不知道是古筝还是古琴,反正是分不清。
吧台后面的林波波见战辉进来不说话就看着台子白了战辉一眼说道“战大爷来啦,准备喝点什么茶啊,喝哪种都给你打折。”
战辉扭头看着林波波“几天不见变得伶牙俐齿了。”
说完把腰间的腰牌摘下来嘭的一声拍到了吧台上“看好了,爷儿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把爷伺候好了钱少不了你的。”
在一层茶台饮茶的茶客以为战辉是来捣乱的,都把目光瞥了过来。
林波波拿起腰牌赶紧拉着战辉上了楼上边走边说“你这人真是,不知道有客人啊,弄那么大动静出来。”
“手误手误,这几天做大锅饭,手劲涨了不少。”
到了包间战辉就跟没了骨头一样又躺了下来,嘴里还说道“快给爷儿沏壶茶来,这几天可真累的够呛。”
林波波剜了一眼战辉,看看手里拿着的腰牌有些吃惊的说道“你投军了?还当了校尉?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怎么出去这几天就投了军呢?”
战辉听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怎么说话呢,啥叫我有多想不开啊,知道这腰牌是啥吗?”
“就是个腰牌呗,还能是啥,你不知道好男不当兵吗?”
“这可不只是腰牌,这代表着功勋,也是镇北王对我的认可。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懂?”说完把腰牌一把拿了过来别在腰上。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就是个辎重营的校尉就摆这么大的谱,再说你身家这么丰厚了,怎么投军了呢。兵役劳逸你又不是出不起钱。”
“就是个挂名的,镇北王硬封给我的,镇北都护府这地界最大的头子我敢拒绝吗?”
“你这是做了什么坏事了,惹到镇北王了。”
战辉郁闷的有些发狂了,这姐妹依然还是那么不会说话叹了口气“你去给我弄点茶吧,让我缓一缓,如果再继续和你说话我感觉会被你气死。”
林波波见战辉这副模样笑的前仰后合的出去沏茶了。这一笑一抖又让战辉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等林波波端了茶水进来,战辉感慨服务还是那么周到,不光端了茶水连小食一起端了进来,而且居然有油炸蚕豆。
“还是在茶楼好,身边有美人香茶,这才是神仙日子。”
“又开始胡说了,一会你去把这几天的账目看了,走时把货款带走。仔细算些,我算了几次每次算出的数都不一样。”
喝了口茶水战辉说道“不看了你看哪次算的数顺眼就按哪个数算,这些日子茶楼怎么样忙不忙。”
“因为年关将近的原因行商没有以前多了,不过离咱们近些的北河道有不少行商又回来订货了。”
“行商少些也好姐妹们也轻松些,养足精神过完年肯定有的忙,再一个钱是赚不完的莫要累坏了身子。”
林波波把剥蚕豆上的脆皮剥完边递给战辉边说道“姐妹们可闲不下来,你来时进门也看到多了好些乐器,不忙的时候姐妹都忙着给曲子配乐,现在点曲的人越来越多了。”
战辉接过剥好的蚕豆一把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过年找些乐师吧,再找些小娘子继续培养,总窝在靠山村没什么意思,以后把茶楼开到大武各地才算真正的成功。”
林波波眼睛亮了亮又恢复了正常继续剥手里的蚕豆皮“我一个女子没那么大的野心现在这样就满足了,用你的话讲就是钱永远赚不完的。”
说完这些停顿了一下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再说我也到了婚配的年龄,总是这么抛头露面也是不妥。”说完就涨红了脸。
“咱大武可不讲究这些吧,再说你这么好看又有钱的老板娘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呢,放心嫁的出去。”
林波波听战辉这么说气的呼吸顿时重了起来,剥蚕豆皮的手也不似刚才那般轻柔。
“哼本小姐长的好看这话用你说吗?”
这色胚这么聪明怎么能听不懂自己的意思,这么羞人的话自己都说出来了还装傻,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
想到这林波波浑身的力气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样,而且眼中也生了一层雾气出来。
战辉见林波波这样开口道“说你好看还不高兴了,你知道吗我们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半个圆,只有两情相悦的两个半个圆才能合到一起成为一个圆。着靠山村才多大地界,你能遇到几个人,你着急嫁人干嘛。”
林波波停下了手,美目盯这战辉道“女子能和男子比吗?上哪去遇到那么多人,当谁都和你一样四处招惹人吗?”
战辉有些头疼,其实自己明白林波波的意思,可自己满打满算也就穿越过来半年,而且过了年才十五,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个年龄结婚。另外自己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对林波波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我的意思是婚姻大是要慎重,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这婚姻就跟挑鞋子一样,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一双脚找到合适的鞋子其实不容易。
为了脚改变鞋子,和委屈脚迁就鞋子哪种都不是最佳选择,也就是说必有一方为了对方做出改变。所以不要急需要慎重一些,我都是为你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波波听战辉这么说歪头想了一会算是好了些,不似刚才那般难受了,这色胚说的话还算是有些道理,真如他说的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一旦选择了合不合脚也只有自己知道。
“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些怪道理,这嘴就是会哄人。”
战辉无语,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不过林波波过了年才满十七,在前世就是高中生,这年龄嫁人还是有些早。
“再给你科普一下,你知道为何女人生孩子被称为闯鬼门关吗?”
林波波脸又红了起来,有些不解的问“这你也知道?”
“女人说来也真是不容易,男人是爽个痛快,可女人却要受怀胎十月之苦,好不容易熬到了临盆却也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咱们大武律法上虽说是过了十五方可婚配,可实际上女子有了天癸就可以许配人家了。
可刚刚来了天癸的女子本身自己还都是个孩子,身体都没长成,生那么大的胎儿怎么会不危险。
一旦出现危险能抗过去的太少了,就像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先饿死的永远都是那个瘦子,因为没有胖子身上的肉多,女子生孩子也是一样得道理,所以女子想要婚配最好过了十八,其实二十到二十五岁才是最佳的年龄。你过了年才十七,你着急什么。”
林波波听的有些目瞪口呆,这色胚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他怎么知道的,缓了一会有些怒道“谁着急了,刚才就是话赶话说到那了,你还真是个色胚,连女子生孩子的事你都研究的这么明白真不要脸。”
林波波说完把手里的蚕豆扔到了战辉脸上,扭头出了房门登登登的下了楼。
战辉真是妈卖批,这都什么鬼,自己就是科普一下而且这也不是自己研究的,女人能讲点理吗?
气的一仰身躺下呼哧呼哧的喘起了粗气,喵了个咪的不识好人心,波涛汹涌不代表就是完全长开长成熟了好吗?
生孩啥时候都是最危险的,自己也是关心她,居然拿豆子摔我脸上。
第50章 又惹林波波生气了
林波波生气下了楼,战辉一个人在包间里也没了意思,躺在地台上无聊的来回翻滚。
翻到地台边上目光扫到自己鞋子时,战辉心里就是一个大大的我靠,家里库房堆了那么些皮子呢,自己跑这潇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