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战辉来了,全都跟见了救星一样,赶紧起身行礼。
而学子们则是纷纷谴责战辉来的不是时候,还没到教授的结束时间呢。
不过说了几句以后,学子们开始起哄了,纷纷给战辉行礼,有喊见过吏部尚书之孙的,有喊见过驸马的,还有喊开国侯威武的。
可居然还特么有喊,保护三夫人人人有责的,再有这等事,让战辉一定要通知他们。
把战辉听的眼角狂跳,这尼玛下午发生的事,这才多久啊,满军营都知道了?
喵了个咪的,林秋水比自己还受欢迎,这帮学子兵妥妥的林秋水铁粉啊。
战辉和学子兵们扯了一会,就开始安排任务。
“从镇北关到幽州运河全长的路程大概是六百余里。而你们正好是十二个队,所以每队负责五十里,明日开始和镇北关的修路工匠先下到路段。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军卒,不是个好军卒,而在坐的各位,都是读过书的,和纯武人比较你们,你们的学识你们的理解能力,对于学习各项军事技能是占优势的,所以你们都是有机会成为一代儒将甚至是名将的。
但是想要成为一名将军,并不是那么容易,不但要知兵事,对于其他各种能影响战况的事情都需要了解。
而修路,在这些事情里尤为重要,但想要彻底修路就要亲自下到一线去修路。
可以说这是一场检验你们是否能够成为一名真正军士的硬仗。
我希望路修好的那一天,你们当中没有一个逃兵,全都能够成为一名替这个国家,替这个民族负重前行的优秀镇北武人。”
随着战慷慨激昂的嘴炮,校台下面的学子兵甚至是镇北军那些老兵听的有些热血沸腾。
战辉看看底下一脸激动的学子们,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让战辉想起了梁先生的少年中国说,全文是记不得的,但是里面的那首诗,前世陪女儿一起背过的。
而这首诗送给这些懂道理,有理想,肯为国付出的学子们正合适。
“曾经有位梁先生说过,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在你们毅然决然的投军之时,这句话让才我深以为然。
当初那位梁先生还送了一首诗给我,今天我转赠给你们,希望这首诗能成为我们共同的人生座右铭。”
听到战辉说的话,底下的学子们更加激动了,当初过靠山村就是被大魔头的文采所吸引,所以全都两眼放光的等着战辉作诗。
对于战大魔头说诗是别人送的全都自动过滤了,根本就不信,都知道这是战辉作诗之前的正常操作。
战辉深呼吸了几下,朗声说道:“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
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战辉朗诵完,底下的学子们起初是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全都开始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诗句。
学子们越是品味越是觉得这首诗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全都攥紧拳头,满脸激动的从小声的喃喃自语,逐渐变成声嘶力竭的呐喊。
几百人拼命呐喊发出的声音,如同震雷般像四周散去。
正在屋内检查几个孩子课业的于先生,听到远处重复传过来的声音,仔细倾听了一会,发现是首诗,仔细品味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镇北王和战天时等人听了,则是对视了一眼,这肯定是战辉这小子又作诗了。
又听了一会,镇北王突然大手拍在了桌子上,大声开口道:“壮哉!有如此少年,何愁大武不兴!”
第214章 雇草原人干活
见战辉回来,林秋水马上迎了过去,“战大哥,你作的那首诗,听的让人心潮澎湃的,真好。”
“秋水啊,你这墙根是咋听的啊,我那么大的声音你没听到前边我还说了是梁先生作的吗?”
林秋水小嘴一噘,“战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才听墙根呢。”
林波波笑嘻嘻的说道:“我在茶楼那么久,怎么从没遇到过你说的什么苏先生,梁先生的。还有我一直就搞不明白,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是自己作的诗呢。”
战辉撇撇嘴,“那些都是世外高人,岂能是你们这般凡夫俗子所能能见到的?那些个先生们是见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所以才主动现身和我把酒畅谈的。”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是吗?那昨晚是谁非要拉开我这个凡夫俗子的门啊。”
战辉听的老脸一红,冲林波波叽咕叽咕眼睛,“秋水啊,让你们准备的桑葚洗好了吗?”
“洗好了,我去给你拿过来。”
见林秋水去拿桑葚,战辉赶忙小声说道:“秋水还在呢,你能不能别什么话都往外扔。”
“谁让你满嘴胡说八道,外加瞧不起人的,再说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啊。”
战辉听了顿时就急了,“我做什么了啊,连门都没进去。”
林波波见战辉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凑到战辉耳旁,“要不我和秋水一起?”
战辉听了眼睛都有点发直了,“靠山村这么开放了吗?艾玛,让我缓缓,幸福有点来的太突然。人家都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波波你这是那啥好姐妹啊。”
林波波抬脚跺了战辉一下,“色胚,我说的是待会和秋水一起帮你做香皂,哼,一听有秋水,眼睛都直了。”
“林波波,你这是钓鱼执法,又给我挖坑,有意思吗?”
“战大哥你要钓鱼去吗?”林秋水端着一筐洗好的桑葚走了进来。
“额,我说的是老天爷不掉雨点,不是要钓鱼。”
说完,战辉看着编筐里红的发紫的桑葚,伸手捏了几个丢进了嘴里,味道甜种带着点酸,口感和味道非常好,估计于老爷子也能喜欢吃。
吃完晚饭,战辉拎着桑葚刚进四合院,就看见家中三小正在院子里摇头晃脑背经文呢。
战辉一招手,“二郎,找个家伙式过来,装些桑葚吃。”
三娃见战辉拿了吃的过来,立刻跑了上来,伸手就从筐里掏了一把塞进嘴里。
“吴奎,快尝尝,桑葚可甜了。”
战辉顺手就是一巴掌,“都成了于先生的弟子了,还没这么没规矩,见了我也不吭声?”
三娃一吐舌头,“大哥,咱们又不是外人,那么见外干嘛。”
吴奎则是一脸忧郁的和战辉打声招呼,就站在了一旁。
战辉看吴奎一脸高冷范,开口问道:“小吴奎,这桑葚可甜呢,你不吃?还有怎么看你一脸不高兴呢,于先生安排的课业没完成?”
三娃则是幸灾乐祸的接口道:“吴奎把昨天的课业写着写着就写成菜谱了,于先生今天说吴奎了,让吴奎把烧菜当做爱好。”
战辉听了差点一个趔趄,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小吴奎现在钻研菜品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这是未来的天王巨厨啊。
感慨之余看看幸灾乐祸的三娃,战辉啪的一巴掌拍在三娃的脖埂子上,“你们天天在一起,你就不知道提醒吴奎一下?发现好兄弟犯了错,你不吭声,这是不仗义,你还在这嬉皮笑脸,幸灾乐祸的。”
“大哥,你怎么和阿耶一样,动不动就拍人,昨天先前吴奎写的好好的,我和二郎哪知道写着写着就写成那样了啊。”三娃一脸委屈的说道。
这时候二郎端了个木盆出来,战辉直接把筐里的桑葚倒出去了一半。
“二郎,昨天吴奎的课业你们看见他写成菜谱了吗?”
“我昨天没和他们一起写课业。”
三娃见战辉开口问二郎的时候,就知道不好,马上实施战略撤退了,悄悄退了好几大步。
战辉见往后退的三娃,眼角就是一抽,“三娃你站住,你给我解释解释,二郎啥时候会的分身术。”
三娃龇牙一笑,“大哥,昨天我记错了,你先忙,我先回去背先生留的课业了。”
说完,三娃撒丫子就跑。
战辉也没去追,伸手拍了拍吴奎,“吴奎,先和于先生好好读书,打好基础以后,不是非要考科举当官的。以后你想要当一名厨艺大师,也是非常好的选择,但是你想发扬光大你的这门手艺,或者将来着本关于厨艺的书,你肚子里也得有些墨水不是。
先收收心,将来你干什么,战大哥都支持你。”
吴奎听了战辉的话,眼神立刻就亮了,“战大哥,我以后能写烧菜的书吗?”
“当然可以,但是写书你也要有些水平才行,你听听这首诗,问答乃未已,儿女罗酒浆。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吴奎你能猜出来这是写的什么吗?”
吴奎张答道:“韭菜和栗米!”
“对呗,你看就是咱们平日吃的韭菜和栗米,这么形容一下是不是更有食欲,是不是比直接来句我艹好吃更有意境。”
吴奎听的眼睛都冒光了,连连点头,“战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和于先生学的,以后我一定也能写出把那些吃食形容的那么优美的诗词,而且以后我要把研究出来的每一道菜品,都要配上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