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才算将对方压制住,看样子要斩杀了对方,还得一二十招才行。
这也说明了曹性并不是以武力见长;
抛开他的神射技能,若是比武打斗,在这些征讨益州的武将里面,曹性差不多是垫底的存在。
随着曹性缠住对方主将,越来越多的韦曜军爬上城头。一时之间,在城头上的双方兵力竟然旗鼓相当。
现在只等曹性将对方的主将斩杀,他们就算是夺下了这处城头……
另一边的张颌也同守城的一方展开了拉锯战;
张颌死死的盯住城头上的守将,眼中的杀机丝毫没有掩饰。
他张颌登城之时,就是那守将丧命之时。
见自己的士卒再次被打退,张颌一边命攻城士兵撤退,一边命身后的士兵去寻找粗壮的树木,他要将城门撞开……
不一刻的功夫,几十个士兵抬着一根两人合抱粗的树干走了上来。
张颌命所有盾牌手搭起铁墙,护着几十个精壮士兵前去撞击城门。
那些盾牌手高举盾牌,搭成人字形,将那些精壮士兵护住;然后快步向城门冲去。
除了城门口的撞击之外,张颌再次命人向城头攀爬,双管齐下,也算分散的守军的攻击力。
那年久失修的城门,随着每一下狠狠的撞击,都有厚厚的尘土落下。并且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得城门晃上几晃。
城门里面,那些用后背死死抵住城门的士兵被震的口吐鲜血,向前扑倒;
“去……再下去一些人手,务必给我顶住城门!”城头的守将大声说道。
随着他的令下,又有近百人跑下城头,找来木头顶在城门之内,免得被对方撞开。
原本守军就不充裕的情况下,再次的分兵,使得攀爬云梯的韦曜军压力减去不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韦曜军杀上城头,开始了争夺城头的立足之地。
张颌大喝一声:“好样的……众位将士随我上,不能让弟兄们孤军奋战!”
说着他也如同曹性一般,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
岳飞见士兵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次大喝一声:“给我攻城……杀!”
如同一开始的一幕,先是弓箭手压制,然后步军冲锋到城下,然后攀爬云梯。
守城的李异也发了狠,他亲自抱起粗大的滚木,口里疯狂的叫着:“死吧!都死吧……大不了同归于尽!”
一边叫着,一边将滚木狠狠的抛到城下,一下子砸落了一大片云梯上的士兵。
使得那一片城墙上的士兵空了许多,只剩下左右摇摆的云梯。
岳飞看的眼中冒火,再也顾不上主将的身份;一踢坐下马向着城池冲去。
快到城池的时候,岳飞两只脚踏在马背之上,趁着一个冲锋的借力,身子向城墙跃去。
他这一跃,就到的城墙的一半位置;
剩下的一半距离,岳飞几个纵身就跳了上去。
“杀……”岳飞怒吼一声,向李异杀去……
第456章 李异战死 黄权固执
见岳飞向自己冲来,李异凛然不惧,也顺手抄起钢枪,同岳飞战在一起。
这李异的武艺同岳飞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只交手不到二十招,就被岳飞一枪刺死。
随着岳飞杀死李异的同时,曹性也总算把他的对手斩杀;
还有张颌也斩杀对手,夺得了城头。
随着几个守将的身死,汶山郡落入了岳飞之手。
岳飞立即命人统计战损,发现他所带来的士兵竟然死伤了五六千人。
这算是攻打益州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战役了。
岳飞叹了口气,向张颌等人说道:“未曾想到我军竟然伤亡如此巨大,某真是有负主公和军师所托啊!”
张颌只能出言安慰道:“岳将军无须自责,我等一日之间就夺下了汶山郡,战况肯定要激烈一些,料想主公和军师都能谅解。”
岳飞摆摆手,示意张颌不用再劝,他向曹性开口说道:“曹将军,如今这汶山郡初定,诸多事情可以说是毫无头绪;可军师又令我等前去巴西郡汇合,某想请曹将军坐镇汶山郡,处理后续事宜,曹将军意下如何?”
曹性向岳飞一抱拳说道:“岳将军只管前去,一些零碎事情,末将还是能胜任的。”
岳飞也是一抱拳说道:“那就有劳曹将军了,我和张将军等大军休整一夜,明日我等就去同军师会合。”
相对于北路的节节胜利,东路的韦曜刚刚到达巴郡城下;
韦曜到达城下第一件事,就是将床弩陈列城下,以来震慑城内的守军。
正面对抗韦曜的正是黄权,黄权也认识城下的床弩。他看到这种利器,也是吓了一跳;
黄权站在城头高声骂道:“韦曜,你还自称是仁义君子?可如今竟然用了这种大杀器,你就不怕有违天和么?不怕老天报应么?”
韦曜打马来到城下,笑着对黄权说道:“本王陈列城下的床弩,不过是为了震慑宵小;黄先生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会使用这种杀器,这些都是为那刘备准备的。
黄先生不如放我们过去,本王也能早日将刘备狗贼击杀!你看如何?”
黄权怒道:“呸……此处乃是我益州,不是你江北之地,能任由你韦曜横冲直撞;你若是想过去,就先打败老夫再说。”
韦曜依旧笑着问道:“本王听闻,你益州所有人都对刘备恨之入骨,如今本王为你们出口恶气,你怎地还拦住本王了。”
“我益州之事,就不劳你韦曜过问了,你若是退出益州,老夫将刘备的人头双手奉上,你看如何?”黄权冷笑着说道。
韦曜笑着摇摇头,开口说道:“你说的我是一点都不会相信,主要是你们益州之内的人没有一个是刘备的对手,本王若是退出益州,那刘备能将你们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哼……大言不惭,你以为这天下只有你能对付刘备么?你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黄权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韦曜正色说道:“与你争辩这些也是无用,你不如派出大将来,我们明刀明枪的斗上几场,也能让你认清自己的实力。”
黄权仰天一笑,开口说道:“此处守城的就老夫一介文人,恐怕斗不得将了,你韦曜若是有本事,就直接攻城吧!我等也在城下一较高低。”
韦曜摇摇头说道:“罢了,罢了……欺负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能有什么意思?本王听闻你也算是爱民如子;这巴东郡本王就不要了。我等就绕过城池,直取刘备的广汉郡吧!”
黄权听了,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城下喝道:“韦曜,你莫要欺人太甚;老夫就是一介文人,也能将巴郡守的滴水不漏,你没有本事夺取就直说,何必侮辱老夫?”
韦曜冷笑一声,指了指那些床弩,又向后一挥手,抬头问道:“你睁眼看看本王身后的士卒,再看看这些床弩,若是本王一怒之下,你黄权能守几日?到时候又要死多少无辜?
黄先生,本王也是听说你乃是仁人志士,才不肯加害于你;
如今这益州的情况,你比谁都清楚,你认为刘璋还能守住益州吗?
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你黄权却是如此执迷不悟,到现在还不想着益州百姓的安危?却想着如何负隅顽抗,真是可笑。”
黄权冷笑道:“韦曜,任你说的天花乱坠,老夫也决不会后退半步;还是那句话,若想取了巴郡,就从老夫身上踏过去。”
韦曜也动了怒气,冷声开口道:“既然你这老匹夫一心求死,那就莫怪本王无情了!”
“来人……准备攻城!凡是抵抗者,格杀勿论!”韦曜手向前猛的一挥,大声喝道……
另一处城门的张松,他同法正还有雷铜、吴兰、以及赵韪几人,正在城下和吴懿对骂。
只见张松双目喷火,指着城头的吴懿大声骂道:“狗贼,你我本是益州同僚;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和平共处;如今你竟然跟刘备同流合污,更是将我张家满门杀害,今日张某拼的性命不要,也要将你斩杀!”
吴懿面有愧色,开口解释道:“当初加害你张家人的并非吴某,你莫要将火气撒在某头上。再说了,当初你要是没有背叛州牧大人,怎会被抓到把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张松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哈……好一个咎由自取,如今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你我唯有一场生死才能了结。”
张松身后的法正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向张松开口说道:“子乔,莫要跟他废话了,攻城吧!待这城破了,可令士兵三日不封刀……”
这法正还是像原历史中一样,阴狠毒辣,心胸狭隘,有仇必报。
张松回头看看身后的士兵,再抬头看看城上的士兵;小声说道:“这些人都是我益州儿郎啊!如今却刀兵相见,张某有点不忍啊!”
法正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你张子乔念在益州一脉,可他们却没有视你为同乡。”
法正说着,用手一指吴懿身后的几个士兵,接着说道:“那几人的刀尖上说不定还流着你张家的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