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我爱你!”在爱慕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蔡琰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
魏延炙热的呼吸在蔡琰的耳朵里吹起:“琰儿,我要亲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让你尝到做女人最美妙的感觉,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魏延露骨的情话如同灼烧在骨髓里的火焰一样,让蔡琰的身心熔化。
魏延亲吻过蔡琰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
没经人事的处子身上散发出的清香让魏延迷醉不已。
蔡琰更加羞赧,捂着发烫的脸蛋,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起来。
魏延拉开她捂住脸蛋的双手:“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甚于此多矣,何必害羞呢,。”
蔡琰怯生生地说道:“夫君…我怕…请你怜惜琰儿。”
魏延柔声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蔡琰赶紧拿起一张白布,放在下面。
蔡琰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魏延宽厚的肩膀,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
……蔡琰痛得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抓紧魏延双肩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痛就痛一时,往后就是快乐了!”魏延轻声抚慰了蔡琰,待她情绪平静下来,魏延……
蔡琰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滚滚流下的泪水浸湿了螓首旁边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魏延结实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魏延看蔡琰梨花带雨的凄婉脸庞,心疼的要命,就想放开蔡琰,就此休战,却被蔡琰止住:“夫君,是不是挨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魏延凝视着蔡琰倔强的脸蛋,认真地点点头:“相信我,肯定会苦尽甘来的!”
在魏延的柔声安慰之下,蔡琰浑身僵硬的肌肤开始松弛下来,疼痛减轻了一些,有种异样的快乐开始弥漫上来,便破涕为笑道:“夫君,琰儿能忍得住,你再来吧。”
如此这般,经过好几次停顿安慰,蔡琰才慢慢适应魏延那恐怖的尺寸,才开始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快乐的感觉才慢慢压得过那种疼痛的感觉。
蔡琰是文艺女青年里面最美丽的,最让魏延爱慕的是她的气质,平时很难想象那么矜持那么淡然的女人会有现在的疯狂……
当蔡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日上三竿,暖洋洋的阳光从窗子洒向卧室。
魏延看着蔡琰,不觉愣住了,一天前的蔡琰是清丽绝伦,现在的蔡琰在清丽之外,还多了几分妩媚,那粉白的脸蛋莹莹泛光,如此容光焕发,应该是自己的功劳吧。
魏延伸手从床前梳妆台上拿出一面镜子,一面由魏延发明了玻璃进而顺势发明出来的玻璃镜,递给蔡琰:“琰儿,你看看。”
蔡琰揽镜自照,将信将疑地问道:“我好像变得更好看一些了?”
魏延笑着把蔡琰揽入怀里:“那还用说,她们跟我之后,都变得更美丽了,夫君我是女人的美容器!”
蔡琰将镜子放在台子上,然后转头凝视着魏延,脸色甚是不愉:“夫君,跟琰儿在一起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提其他女人,好吗?”
跟一个女人躺在一起,却谈及其他女人,是对一个女人的极大不尊重,魏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感到非常抱歉,点头讪笑道:“琰儿,为夫保证下不为例。”
对于一个拥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要想后-宫稳固,最起码要做到一视同仁,最起码要做到跟谁在一起都能全心全意对待对方。
魏延怀抱着蔡琰,开始上下其手。
蔡琰紧紧抓住魏延的魔手:“夫君,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们要起来了,你身为大将军,不可落下白日宣淫、耽于美色的坏名声。”
魏延自嘲道:“在那些世家士人眼里,我魏延还有好名声吗?”
尽管魏延以垄断造纸术、印刷术进而印制出便宜普及的报纸覆盖整个大汉的舆论界,但在那些世家圈子里,依然流传着很多对魏延非常不利的污言秽语。
蔡琰柔媚的表情严肃起来:“夫君,人正不怕影子斜,只要夫君你做得端正,谣言自然止于智者,可若是夫君自己妄自菲薄,放弃操守,大汉民众就会相信那些谣言了。”
魏延甚是不喜蔡琰的卫道士模样,更不喜欢女人给自己说教,连忙摆摆手:“好了,我们现在起来吧。”
蔡琰见魏延脸色不愉,连忙小声道:“夫君,你不高兴了?”
魏延见蔡琰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忽然一颤,这个时代的女人果然是把男人看做天,要换做后世那些女人,多半不会在乎丈夫的心情。
魏延轻轻抚摸蔡琰紧张的脸蛋:“琰儿,你说得对,不过夫君我不喜欢那么严肃的说教,你以后可以向我做什么建议的,不要这样绷着脸,毕竟我们是夫妻,要有夫妻之间的情趣。”
蔡琰展颜笑道:“便尊夫君之命。”
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蔡琰才想起一件事情,连忙翻身起来,从身下取下昨晚铺好的白布,上面鲜红的血迹,如同纯洁的白雪上的点点梅花,分外娇艳。
魏延看了,心里涌起无边的感动,这个女人完整地把她的全部交给了自己。
一连三天,魏延推掉所有公务,全心全意地陪着蔡琰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蔡琰自从跟魏延敦伦后,一改之前的清冷气质,变得娇媚甚多,也变得可爱许多。
魏延发现自己从这一晚才真正地把她当成自己的爱人。
在此之前魏延追求蔡琰的动力多半来自历史的惯性,内心深处真的喜欢吗,魏延说不清楚,但从这一晚开始,魏延是真的爱煞了面前这个聪慧绝美的小女人。
魏延问蔡琰:“听说你家原来有很多古籍,现在还能想起来吗?”
蔡琰说:“当初父亲留给我的书籍有四千余卷,但因为战乱流离失所,保存下来的很少,现在我能记下的,只有四百余篇。”
魏延说:“我派十个人陪夫人写下来,可以吗?”
蔡琰说:“男女授受不亲,给我纸笔,我一个人写给你就是。”
于是蔡琰将自己所记下的古籍内容写下来送给魏延,没有一点错误。
第418章 【敌人的妻子】
此后三晚,魏延都是在蔡琰房中度过。
魏延对蔡琰是最为怜爱的,虽然其他的妻妾在历史上各有各的惨,却都没有蔡琰蔡文姬那么惨。
蔡文姬的父亲蔡邕是大名鼎鼎的文学家和书法家,还精于天文数理,妙解音律,蔡琰蔡文姬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蔡文姬从小以班昭为偶像,也因此从小留心典籍、博览经史,并有志与父亲一起续修汉书,青史留名,怎奈她的一生充满了坎坷。
蔡文姬第一次出嫁,远嫁河东卫家,她的丈夫卫仲道是太学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两人无子女,蔡文姬遭到卫家嫌弃,认为她“克死丈夫”,当时正年少气盛、心高气傲的蔡文姬,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白眼,她不顾父亲的反对,愤而回家。
董卓死后,蔡琰的父亲蔡邕因感激董卓的赏识而痛哭董卓,被王允所杀,蔡琰孤苦无依。
董卓的部将李傕等人又攻占长安,羌胡番兵乘机掠掳中原一带,在“中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纵猎围城邑,所向悉破亡。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长驱入朔漠,回路险且阻”的状况下,没有父亲保护的蔡文姬与许多被掳来的妇女,一齐被带到南匈奴,嫁给了粗略不文的南匈奴左贤王,被迫为左贤王生了两个儿子,还学会了吹奏“胡笳”,学会了一些异族的语言,在北地苦苦生活了十二年。
在这十二年中,曹操也已经基本扫平北方群雄,把汉献帝由长安迎到许昌,曹操当上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人一旦在能喘一口气的时候,就能想到过去的种种,尤其是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在这回忆中,想到少年时代的老师蔡邕对他的教导,当他得知蔡邕的女儿被掠到了南匈奴时,他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携带黄金千两,白壁一双,要把她赎回来。
蔡文姬在周近的卫护下回到故乡陈留郡,但断壁残垣,已无栖身之所,在曹操的安排下,嫁给屯田校尉董祀,这年她三十五岁,蔡文姬自朔漠归来以后嫁给董祀,夫妻生活并不十分和谐。就蔡文姬而言,饱经离乱忧伤,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再加上思念胡地的两个儿子,时常神思恍惚;而董祀正值鼎盛年华,生得一表人才,通书史,谙音律,是一位自视甚高的人物,对于蔡文姬自然有一些无可奈何的不足之感,然而迫于丞相的授意,只好免为其难地接纳了她,董祀犯罪当死,何尝不是在不如意的婚姻中,所产生的叛逆行为所得到的结果呢?
而后董祀犯了死罪,蔡琰去找曹操给董祀求情。当时曹操正在宴请公卿名士,对满堂宾客说:“蔡邕的女儿在外面,今天让大家见一见。”蔡琰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叩头请罪,说话条理清晰,情感酸楚哀痛,满堂宾客都为之动容。但曹操却说:“可是降罪的文书已经发出去了,怎么办?”蔡琰说:“你马厩里的好马成千上万,勇猛的士卒不可胜数,还吝惜一匹快马来拯救一条垂死的生命吗?”曹操终于被蔡文姬感动,赦免了董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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