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家一家人都在担忧的卓三爷,此刻,正跟随着太子丹前往着代郡的路上!一路随行在一起的有着李冰、虞信、卫贾、王忠等一批太子宫内的舍人和卫士!
卓勇也是身在其中,本就在自己铁铺内无端缘由的被抓起来,正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呢,却是门口一阵的骚动,就见着卫贾打开来了牢门!
张潇等几人骑着马,刚开始行走的倒也是不甚很急,张潇看着紧随着的卓勇一言不发,就刻意慢下来跟他一道起来!
张潇看着跟上来的卓勇道:“卓三哥,还在想昨天的事情吗?”听到太子的问话后,卓勇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抱拳道:“太子殿下!”
张潇见着卓勇此刻对着自己再也没有当初的谈笑风生,更多的是因身份而产生的陌生感,张潇看着卓勇不由自觉的想起卓千雅知道自己身份后的“陌生”,不由得打个冷颤。如今,卓勇已是知晓自己身份,这以后怕是一个好的切入点,张潇笑着道:“怎么,还在想家里的人吗?”
卓勇听后,仰天看后道:“倒是希望家里不要过多的担忧!”卓勇虽是不善与人打交道,但自是知道张潇就是太子后,他也是首次提及家里人来,他当然不敢明面的提及自己妹妹来,只能是这样以点掩面,抛砖引玉!
张潇听到卓勇的话后,却是想起了卓千雅等待担忧的画面,此次赶往代郡,事情从急,他根本未曾来得及跟卓千雅告别!而刚刚卓勇的话,不论他是有意无意,张潇也是接着话道:“放心,卓姑娘兰质蕙心,自会明白你信中的含意!”
卓勇听到张潇提及自己妹妹后,脸色才扫去刚才的阴霾,策马挥鞭追起太子等人来了!
张潇一行人自是从早上出发,待到晚上时尚未走出邯郸的辖内,冬去春临,冬日的夜晚还是极冷的,卫贾在太阳落山前都已赶到酒肆内,等着明日再行启程!
虞信手持着酒壶,与李冰一起到太子的房间来,张潇一见着虞信的这身打扮,就笑着从床榻上起来道:“此间乐,怎无酒为媒?”
虞信听后,深意为然的点着头然后看着李冰,李冰摆摆手拒绝着虞信递过来的酒壶,这才从怀中套出北地诸郡的地形图纸来。李冰初次见着这样的纸张也是大吃一惊,邯郸纸显然并没有普及到洛邑之地,等到李冰用时更是对此大加赞赏!
张潇看着李冰从怀中套出的图纸来,站起从一旁的桌子又拿来一盏烛火来,李冰感激的看了眼道:“上次跟太子殿下提及到从云中郡开修,太子曾说:事无巨细,到时在言,今日无事,太子可是对此有什么难事?”
张潇听到李冰的话后,对于李冰却是高看一眼:此人倒是实干家。张潇也不藏着掖着的说道:“当初修建河道和组建赵国新骑,内史申荼进言:府库钱粮不足,是以要让二者择其一,而我又要同时完成,所以着实在这上有些困难!”
李冰听后,却是指着河道图道:“太子是指修改河道……?”李冰的话欲言又止,此次修建河道本是太子力排众议举荐于他,他自是对太子有着一份尊重,若是放到别人那里,如此做事前后不一,他定是要拂袖而去!
张潇看到李冰的脸色变化,忙的说道:“李冰倒是误会我的话了,内史倒是没有减少修改河道钱粮,只是方法不同而已……”张潇接着就将自己与申荼妥协的“分期付款”与李冰谈了起来!
李冰听后紧握住拳头狠着口道:“我就不信,修建代郡河道时,代郡民众无不是掷壶携浆,安得费内史多心!”
虞信听后,仰起头喝口酒道:“先前听闻农家言说:云中郡东地以水草丰美著称,今次若是修好之后,必对赵国大有裨益!”
张潇听到虞信对修好之后的远景大为的看好,站起来道:“希望如此啊!”其实虞信所言的倒是不错,以云中郡、代郡所属之地正是河套平原,因其地历代均以水草丰美著称,故有民谚“黄河百害,唯富一套”之说!而赵国此前所属的云中郡,也不过是赵国的养马场,未曾充分利用云中郡!
李冰虽是农家之人,但他也是专注于修建水利,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李冰倒是也不言语过多!
一番畅谈下来,李冰、虞信才从张潇房间内走出,出来时就看到卫贾守在门外,自从太子上次遭受一次刺杀后,今次前往代郡时,太子的舍人府中之人顺次守卫在太子房内附近!
虞信倒是对于太子宫内诸人私底下熟识,走过去时将半壶美酒留下,卫贾忙的拒绝,虞信却是强塞着给他道:“夜半剧冷,这倒是是个好东西!”卫贾听后,才将酒壶跨在腰间!虞信见此,才与李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一夜的时间,稍纵即逝,清晨醒来,众人收拾着着装,向着北方行驶,剑指代郡!!!
第一百一十一章秦逐四贵
秦王依着旧例,仍是每天前往太后的宫内一趟!秦王端过雨溪手中的汤碗来,亲自到太后的榻前亲自喂食,太后见此手摆着拒绝的问道:“听宫内人说,王龁又得了魏地邢丘?”
秦王听后,将手中的汤碗递给一旁的雨溪,然后道:“所言倒是不差,携秦军余威,威震魏国,魏王已然要派人到秦国来,和谈来了!”
太后听后,眼睛忽的紧闭起来,秦王不知所措的跪立下来,太后缓缓脱口道:“穰侯有功于秦啊……”秦王听到太后的话后,突然伸出手来紧握住,不言而喻的点了点头!
秦王宫内一副风雨欲来风满楼之感,穰侯却似不为所动,身披着貂绒,静坐于火炉旁。自从王稽府内夜宴回来,魏冉仿佛一夜之间老去了许多,或许仅仅是仕途上的失意吧!
客卿灶是眼看着魏冉在失意中渡过,却也是无从下口!一旁的火炉中的木炭,受到空气的流通,瞬间变得耀眼起来!仿佛是被这灼火所刺激着,魏冉才开口道:“夜幕又降临了?”
灶听到穰侯的话语之中有气无力,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甚相关。他紧接着话道:“穰侯就要如此下去吗?”
魏冉却是听后失意哈哈笑道:“太后早早对我就言道:静坐无虞,我还能做什么?”
灶听后穰侯的话后,也是无言所对,秦国自是商君开始制定《秦律》,就是以法家治国,实行连坐法,就是要使得人民互相保证,互相监视,互相揭发,一人有罪,五人连坐,诛连族人,既然太后已然传话来,那穰侯却是只能静候秦王的消息!
魏冉看着低下头来的客卿,苦中做笑道:“王龁既得了邢丘,看来秦王的王命很快就要传来了!”灶听到魏冉的分析后,也是想到只有这个时间是秦王最好处理“秦国四贵”的事情,暗暗感叹这时候穰侯仍对于秦国政事,十分的敏感!
一轮新月初升将半,魏冉就听到外面躁动的声响。灶刚要起身来看,就被魏冉制止道:“此事与汝何干?”说完话后,魏冉挺直腰板,缓缓推开房门。这是他作为秦国国相的最后一丝尊严了!
来穰侯府内的正是秦王最为亲信的宦者令张庶,张庶笑看着魏冉道:“倒是打扰了穰侯!”魏冉虽是被废黜,这也仅仅是私底下扑风捉影的事,尚没有被搬到明面上来,因此张庶对于魏冉说话也是客气着几分!
魏冉倒是硬气十足,寒暄几句的话也跟张庶也谈不出,就直接问道:“不知宦者令大人为秦王来所谓何事?”
张庶倒也不在自讨没趣的对着魏冉笑脸相迎,直接从怀中套出竹简递给了魏冉,然后接着道:“来时,秦王就让转告穰侯:陶邑之地可是在静待着穰侯啊!”
说完秦王交代的话后,张庶拂袖而走,似是对魏冉刚才的态度极为的不满。等到张庶走后,魏冉才匆匆打开竹简,只见上面极为冷绝的写着几字:挂印而走,陶邑封地!
刚刚走出穰侯府的张庶就听到了穰侯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声,张庶听后之声“呸”的一声,属下几人忙的搀扶着走进王宫……
等到秦王召集诸臣进行早朝时,魏冉已然是不在登临朝堂。秦王看着下面的臣下道:“王龁得魏之邢丘,国之大幸焉!”
一众臣下听后都是跪拜下道:“我王之幸,秦国之幸!”邢丘深临魏国腹地,得之确实是大幸啊!
秦王看到站起的群臣,话锋一转呵斥道:“近日寡人却是听到坊市之内有一些荒谬之言,言及公子之中过于奢靡,不知在座诸臣可曾听闻!”
朝臣之内,听到后纷纷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秦王此事呵斥道:“泾阳君安在?”
泾阳君身旁站着高陵君、华阳君,当他们几人看到穰侯未到,几人心中就暗暗叫苦,泾阳君腿微颤颤的跪立于地面道:“罪臣在!”泾阳君此刻已是不敢自称臣弟,胜者为王败者寇,他怎敢奢求太多?
秦王见到自己的弟弟满心微颤,只得语气放缓道:“既已知错,依着《秦律》该当如何?”
臣下之人听到秦王要按《秦律》处罚泾阳君等人,皆是骇然。《秦律》出于商君之手,若是依着《秦律》处罚,怕是公子之中无人可得幸免!若是大行诛连,怕是三族之内无幸免,谁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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