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领导点头说道:“一定去,一定去!”
官芸芸的风云事迹绝不止于此,传闻,官芸芸无父,她的母亲曾经可是叱咤风云的交际人物。本来我是很同情她的,但我闻到她的胭脂味就想吐,可能我天生对胭脂过敏。官芸芸的生母叱咤舞坛几年以后突然退出舞坛然后生下了官芸芸,之后迅速开了一个美容院,官芸芸的生父至今是一个谜,不排除有一种可能,官芸芸的生母到公共游泳池游了个泳,然后怀孕了!然后她的生父便无处可寻。
在学校,校领导要给官芸芸三分薄面,毕竟校领导的老婆经常到官芸芸家的美容院去保持容颜不老,一针玻尿酸,又让她们年轻好几岁。
就连牛逼哄哄的秦始皇一生都在求长生不老之药丹,何况一个普通市民。
官芸芸的生母虽然不是什么黄药师,但她陈列柜中的那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的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各种名牌美容药剂。
官芸芸一直是个焦点,有多焦,十分焦!
我劝狗二离官芸芸的远点儿,不然会烧焦他,但这孙子不听我的话,他自认为活了十八九年都没碰过女孩子的手,这一碰就是一号人物官芸芸的手,那可了不得。
狗二不听我言,势必要因为官芸芸惹祸上身,因为官芸芸不仅让学校里的男生神魂颠倒,更让社会上那些闲杂人等流连忘返,好多闲杂人等放学时到学校门口正是要一睹官芸芸的风采,他们打着响亮的口哨,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每当这时,我就有种冲上去打掉他们下巴的冲动,这种冲动并不是出于嫉妒,也不是出于我对官芸芸有意思,尽管官芸芸自带八分姿色,但我不喜欢这种泡在胭脂缸的女生,我纯粹是深度厌恶这些流氓。
有时候我觉得我生错了年代,或者是我小时候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喜爱打抱不平。我应该活在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年代里,阻止那些校园暴力事件。
狗二在手机上和官芸芸聊的火热,完全忽略了我说的话,这孙子一旦被我带回三国,被万箭穿心,乱石砸中一万次都不够,眼下正是我们要大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他却被官芸芸迷的五魂三道,唉,我还指望他到三国后替我据守三阁,代替已历三世的袁本初袁绍,然后我出河北,据樊阳,通荆州,和诸葛亮斗智斗勇,其乐无穷。
狗二命苦,十岁才开始去学校上小学,十岁前还在家里放猪,一方面他爹本不打算让他去念书,二方面是村里那个破小学不要他,狗二小时候鼻涕都快流到脖子上了,村里的女老师嫌他太脏,几次拒绝了狗二,十岁狗二太过木讷,十岁以后略知人事,狗二跑到学校对唯一的女老师说:你要是不让我念书,我就把你跟王三滚苞米地的事情告诉全村人!
女老师大惊失色,赶紧捂住了狗二的嘴说:“明儿你就来上学,老师不要你的学费,但是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女老师本是来支教的,她的男朋友还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城市,女老师支教三年后才会回去,对于一个天黑就睡觉天明就干活的无聊村庄,偏偏出了一个王三这混账东西,王三五大三粗一表人才,略读过几本书,没事儿就去小学里跟女老师天马行空聊半天,日子久了,难免擦枪走火!
女老师忘了一句俗话,纸里包不住火,苞米地的事情还是不胫而走,全村人都知道了,村民们扛着锄头找到女老师,说这般人怎能为人师表,这还不把我们的娃娃教坏了。愚昧的村民,一定要讨个说法。女老师只身处在偏僻的村庄,她远方的男朋友知道此事也与她断绝来往,封建思想的枷锁紧紧地套在了女老师的脖子上,王三卷着一卷铺盖也远走他乡了,年轻的女教师含羞自尽!
女老师临尽之前,狠狠地看了狗二一眼,似乎在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就是这一瞪,让狗二多少个夜晚不能睡眠,他常常在梦中见到女老师,也常常在黑暗中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狗二对我说过,苞米地的消息并不是狗二说出去的,狗二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相信狗二,虽然这孙子其貌不扬,但他那张嘴,绝对会守口如瓶。
可能狗二身上携带着一种诅咒,他被女老师下了诅咒,让他终身不能碰女生。
现在好不容易冒出个女生敢碰狗二,而且还是个自带八分姿色的官芸芸,我又怎能冒死阻止他呢。
我踢了一脚狗二说:“不要玩过火,官芸芸可不是你能玩得转的。”
狗二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放心,我有分寸。”
我说官芸芸看中你哪了?
狗二划拉着手机说:“人格魅力使然!”
我懒得理他,我打开手机看见早在一小时前桑榆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消息说:晚七点,大明湖畔见!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大明湖畔在哪儿,我问狗二说大明湖畔在哪儿。
狗二翻着白眼想了想说:“学校旁边那条臭水沟?”
“滚丫的!”
狗二放下手机说:“对了,夏尔,你跟大明湖畔上的夏雨荷是什么关系?”
我反问狗二:“你跟门前那条流浪狗是什么关系!”
第十八章掘墓三尺
我和狗二仍住在学校往东去三里地的破房子里,年近六十的房东老太太照例会在周末的一大早踢开我俩的门然后大喊一声:“呔!咿呀呀呀呀……两个龟儿子快快起床!随我到广场上去练舞。”
早上还不到六点钟,对于我和狗二来说,初升太阳的光芒从赤裸裸的玻璃窗照进来,这个时刻是黄粱一梦最佳时辰,我的梦很少,但是很统一。狗二就完全不一样,他属于那种看什么就做什么梦的人,随我去卖方鼎后的那天晚上,狗二就做了一个泄露天机的梦,半夜一点钟,我还在看小说,狗二打着呼噜流着口水在熟睡,这孙子突然梦语:“三百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这可是唐宋年间唐伯虎的真迹,这可要比清明上河图牛逼多了。”
我被狗二吓出一身冷汗,他差点儿说出了卖方鼎的事,我直想把我扔在地上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以阻挡他的梦语和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狗二偶尔在睡醒的时候伸一个懒腰说:“大梦如初醒,春梦不留痕!”
俗话说,风流之人处处留香,猥琐之人处处猥琐!
话说房东太太所说的练舞,不过是一群老叟们在广场上舞拳弄棒,房东太太说她偶得一本气功秘籍,自己要晓夜攻习,还逼迫我和狗二每个周末的早晨去林子旁边跟她一起练习,说实话我对气功很不感兴趣,用气能打倒人?我不信。我制暴一般就靠我的拳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信这个。
房东太太要我站在她面前,那时我只穿着一件裤衩。房东太太说:“你不要动。”
我站着不动,房东太太闭眼运气,两条胳膊在空气中像打麻将搓牌一样晃动,然后啪的两巴掌拍在我身上,持续几秒钟以后她方睁开眼睛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给你运气?”我为了不使她难堪,于是糊弄她说:“感觉到了,好大一股气啊,都快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了。”
房东太太满意的说:“很好,穿衣服跟我到外面去练功。”
比起练气功,我更愿意在床上睡觉,但房东太太一剑刺破我挂在屋里的地图时,我不得不爬起来跟她去学习所谓的气功。
练完气功回来的路上老太太对我说:“近日来我瞧见有几个鬼鬼祟祟之人在我们屋前门外晃悠,我观那些人非善类也,似有歹心,莫不是你们在学校惹了什么祸?”
我想大概是钢针的人或者是我阻止校园暴力事件结下的梁子,于是我:“倒是在学校打了几架,估计是他们。”
“那也要小心为好,更要多习气功来防身。”
我点头应诺,没再多想。
过了几日八字胡来过一趟,他还是开着他的那个烂夏利,后排车座上铺着一块床单子,车里扔着拖鞋卫生纸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八字胡还是一贯常态,在太阳下眯着眼,在屋里阴凉处还是眯着眼,后来我才发现,他不是眯着眼,而是细眼,在三国中常常描述的一种眼睛。
曹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
可惜八字胡身长只有五尺,没有面如冠玉,更没有唇若涂脂,细眼下也没有长髯,只有一个修剪的还算整齐的八字胡。不过,八字胡占了曹操面貌的一样也足以证明此人高人一筹,非常精明。通过八字胡的眼睛和手指,我就知道他绝非古董一条街大多数摊主那样仅仅是个贩卖铜钱的主。
八字胡的烂夏利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周董,更不是抑谙,周董和抑谙根本不可能坐他的烂夏利,说不定几时座椅上就有一个图钉扎了你的屁股。
车上坐着一个年龄约莫三十五六岁的红发女人,身材丰满,双眼迷离。
八字胡问我:“近来可好?”
我答:“好!”
他坐在狗二的床上继续说道:“有些时日没见你到古董一条街上去了,怎么样?没好物件吗?”
我摇摇头说:“只那一件,何来更多。”
八字胡叹了一口气,把弄着手里的车钥匙,车钥匙拴在一个檀木做的东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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