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防弹衣”啊,一般的刀剑、箭矢根本穿不过去。
“这却不行。”李植说,解释道,“阿修罗不能沾染水汽,入水即溶,遇到日照也会消融。”
诶?入水即溶、还怕阳光?
怕阳光可以理解,据说向日葵围着太阳转就是因为向日葵的花盘背面特别害怕阳光照射、为了不被太阳晒坏,所以才不得已围着太阳转。
怕水这个没法儿理解啊?
所有生物都离不开水,就算不需要光合作用,也得有水运输养料吧?
我呆呆地看着李植,“她们不能沾水?”
“嗯。”萧赫也点头,“只要淋到雨,就化成黑色的水了。”
我好想喊一句:“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居然还会溶于水?
很多化合物都不会溶于水的啊!
再说了,溶于水,她是怎么生长的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
“而且她们不能编织起来,”李植接着说。
啊?还不能编织?
“为何不能编织呢?”我反问。
李植伸手从袖子自己掏出来一段细麻绳,勒下来两棵阿修罗;说是勒,其实应该说是拿绳子饶了一圈。
看起来没怎么费力气,就勒断了。
他把那两株两棵阿修罗编织在一起,刚编完,那边儿就散了。
说是散了,其实应该说是断了。
编好的那段自己碎裂成了好几段。
“她们只要碰到植物就会断裂,碰到她们自己也会断裂。”李植解释道。
我觉得我三观都震碎了。
本来看到黑色的阿修罗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穿越过来的是个假唐朝了。
怎么可能会有黑色的花?
而且这种花刀枪不入,却单单会被植物隔断;还会溶于水。
我不想相信的,尽管我亲眼看到了……
我私下打量了下,也许是由于土地是黑色的,刚刚竟没有发现;其实地上有很多折断的花,但是没有叶子。
“叶子……”我开口,“也是这样的?”
“嗯~叶子不是,叶子只是普通的叶子。”萧赫说着,走过去拔出来一株,稍微用力,叶子就被拽下来了;说是拽,其实应该是抽出来了,根部的叶子跟包裹玉米的叶子似的——都是相互交叠着包裹着根茎。
萧赫还拽了拽花茎,他明显用了很大的力气,可是却没什么效果;阿修罗并没有被抽出来。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我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萧赫说,“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事儿。”
不知道为啥,莫名觉得萧赫被杜岘附体了。
“啊——啾!”李植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打喷嚏好萌啊,我忽然感觉被萌晕了。
“咱回吧。”萧赫说,“不然等下寒气入体,恐怕要得风寒。”
我伸手扶了下额头,你也知道会感冒的啊……
有这么胡来的人么,这一天上窜下跳的;先是翻山越岭,又是跟人一决高低的,这刚折腾完,还跑去“跳崖”,等下还得攀岩……
我深刻的意识到,要想不被萧赫玩儿死的话,得抓紧锻炼身体。
不过,李嗣业的身板儿虽然看着也挺瘦的,但是体质却好的不像话。
这一路上好几次累得想哭,他和萧赫一样,大气都不带喘的,看起来一点儿事儿没有。
我还是不大能接受,我的偶像、“神通大将”李嗣业居然还不会用陌刀……
我不会用就罢了,我本来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再说了,“我”本来是个家仆,陌刀就好比火箭筒:一般人哪儿有机会玩儿啊,见都没机会见到呢!
“嗯。”李植应声。
“哦,好。”我也应声。
三个人开始往山上爬。
他们俩爬的很快,只剩下我磨磨唧唧的。
我也不是墨迹,是真的不会爬。
他俩一转眼就甩下了我七八米。
我都快哭了,完全找不着着力点儿,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踩。
第089章 错过晚餐
下来好下,上去却如同登天。
墙壁很湿滑,根本使不上劲儿。
萧赫和李植显然经常攀爬,两个人一会儿都已经爬了大半了;我被他俩甩了很远。
我低头看了下下面,和下面最多也就隔了二三十米。
一刻钟都已经过去了,我就只爬了二三十米。
还是那句话,找不到着力点,根本不知道往哪边儿使劲;而且本来下来的时候手就磨的生疼,又爬了十几分钟半天之后手上一点劲都是不出来了。
他俩眼看着都快变成个小点儿了。
我一咬牙、把绳子在手上多缠了好几道,开始使劲往上爬。
越往上越明显地感觉到越暖和了些。
我抬头,不知不觉间到了刚刚那个白雾的地方;它现在就在我的正上方。。
之前下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看到、底下烟雾缭绕的。
萧赫和李植已经看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了这层雾的原因。
说实话,虽然山谷里总会有雾,但多半是水雾;像它这种完全感觉不到湿气的雾,我还是第一次见。
难不成它和雾霾是一样的,也是可吸入颗粒物?
我使劲吸了一口,好像并没有雾霾那种感觉。
说得好像我可以人工辨别出是雾霾还是雾气似的……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其实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雾气的话、伸手过去会有感觉有一种潮湿的感觉,而雾霾吸多了会头疼。
风猛地吹了起来。
我的头发被吹散了,一股脑全砸到了脸上。
我回神,忽然反应过来,我还在半空中吊着呢。
我继续往上爬,穿过这层雾气之后,还是没能看到萧赫和李植。
我使劲仰着头,终于在靠近顶点的位置,看到了即将“登顶”的萧赫和李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俩好像一直在一较高下似的;几乎是前后脚到了崖顶。
我叹了口气,还有这么高啊,我爬了半个多小时就只走了四分之一不到的样子。
那俩凑表脸的都到顶了。
我咬了咬牙,卯足劲儿,又爬了十五六分钟。
差不多,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隐约能听到他们俩的喊话,但是听不清。
风忽然更猛烈了些,我居然被风吹得弹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了,莫名有种不详的感觉,感觉自己会掉下去。
我赶忙薅住了断壁上的杂草。
风小了些,我开始继续往上爬。
萧赫他们也在往上面拉我,我感觉自己不动,绳子都跑的特别快。
眼看着离顶点还有不到十米,我松了口气,终于到头了。
我用力抓紧绳子,这时候,忽然听到了绳子崩断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绳子在上方不远处被突出来的石头磨断了……
“な—に?!(什么,音译:纳尼)”我大喊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下去。
不带这么玩儿的!
眼看着就要到顶儿了。
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电视剧里的都是骗人的,动不动坠崖的时候,总能找到一个着力点、甚至掉到某个莫名其妙存在的平台上。
先不说没有着力点和平台,我倒是想自己抠个洞或者薅杂草来着,可是我整个人是后仰着往下坠的,手根本就够不到墙。
还想着建功立业呢,这才刚到军营就把自己玩死了。
不过,杜岘没死,那杜铃兰就继续由他照顾好了。
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大不了到了冥界——如果真的会有的话,再跟杜展解释一下好了。
正在我打算闭眼、破罐子破摔的时候。
我忽然看到一个黑影冲我来了,刚要骂人,是谁这么缺德啊,我这都坠得够快的了,还往下砸我。
紧接着我就看清了那个黑影,居然是杜岘。
电视上那种一个人掉下来,另一个人跳下来还能抓住前一个人的事都是骗人的。
伽利略比萨斜塔的实验早就证实了,如果不算空气阻力的话,无论质量如何、下落的速度是一样。
就现在来说的话,空气阻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杜岘是不可能抓住我的。
我叹了口气。
指望别人果然是不行了,我还是看看能不能薅着草吧;但是在空中完全没有着力点也没法儿掉个个儿啊!
结果我还没想出对策,杜岘就已经到了面前。
不对啊,这不可能啊!
这绝对是违反科学的。
我忽然反应过来了。
他应该是刚刚蹬着墙、自我施加了一个初速度来着,不然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我都掉下去好几秒了,况且中间还有小十米的距离。
他一把抓住我,把我夹在腋下;我面朝他的背后,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绳子。
李植显然也没卷绳子,杜岘抓住我之后,我俩还又往下坠了一截。
“小七,可以拽绳子了!”杜岘说,他一边抓紧绳子往上爬,一边声音中气十足地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气沉丹田、用内力喊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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