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会杀一只鸡给他们看,他们就知道,我对日本,是多么仁慈”林卓笑眯眯,不怀好意。
林卓在鸿胪寺睡了七天,把雅子三女伺候到位了,关于日朝地位的谈判就形成了结论,上奏万历小皇帝,万历阅后大喜,当即颁旨照准。
西夷的使团、四方来朝的藩属们,尤其是日本的大名们,免费看了一场高-潮迭起的大戏,日本的内附请求被天朝义正辞严地拒绝,但是念在该国情切,同意扩大总督府职权,参与日本内政,其军事和外事,由天朝派员署理。
众人惊叹不已,大明天朝,好气度,好风范,好柳下惠,送上门儿的,居然都不吃,只有日本大名们神色阴晦,意味莫名。
紧跟着第二个高-潮来了,朝鲜冥顽不化,怠慢王事,君臣上下糜烂不堪,尽斩其王室宗族,夷灭其奸臣党羽,去其国号,降为行省,首任巡抚由灭朝先锋闵元镐担任,该国倒行逆施,其民助纣为虐,皆为有罪之民,为正风气,塑教化,实施三年军管,严刑峻法,绝不宽贷。
众人瞠目结舌,听得冷汗涔涔,大明天朝,好牛逼,好霸气,好侧漏,灭国之后还要惩罚全体百姓,这太特么狠辣了。
宣旨完毕,人五人六的朝鲜统治阶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多达千余人,悉数被押赴刑场当场行刑。
这个行刑活动,是没有要求的,南洋和印度洋的头目们都是懂行的,他们曾经在倾城岛目睹过一次,再也不想看第二次,果断打着摆子回住所去了,但是日本的大名和西夷的使团还是很好奇,大明皇帝的命令,会怎样被执行呢?
雪亮的鬼头刀举起落下,一颗颗头颅滚滚掉落,鲜血蜿蜒流淌,成了一条条小溪,汇成一条条小河,艳红艳红的颜色,持续一个多时辰的砍头大戏,成了很多人的噩梦,包括心气儿不顺想搞事儿的德川家康,也包括强行壮起胆子的亨利王子和喜欢热闹的阿玛利亚公主。
“大臣阁下,如果您有空的话,我想,关于你们印度洋的谈判,是不是可以早一些开始,咯咯咯,我有些想妈妈了”大胡子基什内尔牙齿打着冷战,嘴唇乌青地问道,自诩聪明绝顶的他,话里话外已经把印度洋默认为大明的了,他已经吓破了胆子,对这个国家充满了恐惧,时而温和宽厚,时而冷血无情,翻脸跟翻书一样,吓人。
他旁边的亨利王子更是不堪,牙齿不停地打着寒颤,失去了表达能力,天呐,这里刚刚掉了一千多颗头颅,他这辈子看到过的人头有没有这个数目,他都不敢肯定。
林卓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肥嘟嘟软乎乎香喷喷的东西就钻到了他的怀里,一个骚兮兮的声音响起,“大臣阁下,您是最勇武的绅士,您一定不会拒绝一个淑女对温暖的渴望,大明实在是太男人了,太冷酷了,我想,我湿了”
林卓翻了个白眼儿,去你奶奶的腿儿,这都能湿,你得随身带着纸尿裤才行,“公主殿下,王子殿下,如果可以,我们很快就可以开始谈判,大明有句话叫做否极泰来,现在朝鲜遭遇了不幸,那么,我们之间,应该会有很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谈判很简单,相隔千万里的国家之间,没有那么多狗皮倒灶,葡荷两国承认了印度洋战争的战败事实,认可大明在印度洋上的支配地位,大明允许葡荷两国商船在印度洋、南海和大明本土开展贸易,声援荷兰的独立运动,对西班牙的霸权主义行径进行严厉谴责,三国共同表达了继续发展深入友好合作关系的愿望。
“哦,大臣阁下,您太慷慨了,您的正义感,让人感动,让人潮湿”阿玛利亚公主又开始发骚了,她认为大明的声援,是她的额外收获。
“您太客气了,所有狼子野心的侵略行径,都是文明世界共同的敌人”林卓自动过滤了公主湿不湿的话题,笑着说场面话,他不是慷慨的人,只是想借机表明大明对全球事务的发言权而已,尽管没有什么卵用,但也是个姿态。
“大臣阁下,尽管这很羞耻,但我们还是要提起,关于战俘和缴获……”大胡子基什内尔羞答答地提起了望眼欲穿的被俘同僚们,跟莫钦纳见面的一幕,他永远都无法忘记,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惨,而是他胖了三圈儿不止,活像一头猪。
“战俘嘛,恐怕需要请户部的有关人士参与,你们都知道,这涉及到复杂的成本计算,需要专业的人来处理,毕竟战争这种买卖,大明也不能亏损”林卓笑眯眯地暗示,俘虏的伤痕需要用战争赔偿来抹平,缴获是没有的,荷兰的舰队全被打烂了好不好,至于葡萄牙斯图爵士赠送的葡萄牙的半支舰队,那是礼物,不是缴获,林卓坚信这一点,“缴获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是没有的,大明的海军,从来只击沉,不缴获”
大胡子和亨利王子有点儿内伤,他们从印度洋上来,那里到处都是大明海军的军旗,但是有些军舰化成灰,他们也认得出来,那是他们家的。
“好吧,我正好可以在大明的首都停留一阵,要不是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不会用一个金币去换那些没用的战俘”阿玛利亚的话,估计能够让纳达尔和范巴斯滕呕血而死,摔了一捆菠菜给林卓,“大臣阁下,我需要一个强壮持久的向导,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很抱歉,我恐怕没有这个荣幸”林卓旗帜鲜明地拒绝了,倒不是他装处,而是大明的朝廷,又出大事儿了。
远在湖广的一封家书送到京师,张居正他老父亲与世长辞了,首辅大人上表丁忧,万历小皇帝安慰了一番,下旨从厚抚恤,首辅由次辅张佳胤递补填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内阁空出来的坑位,万历并没有表示。
这还得了,京师官场顿时风起云涌。
南京派嗷嗷叫,他们从过往地斗争中,得到的惨痛教训,必须有人入阁,不进入决策层,绝逼没有话语权,方逢时仰天大笑,老夫的运道来了,我军万众一心,老夫的坑又是礼部尚书,最是清贵,动作频频,不停聚餐,开诗会,搞文言文阅读,诗词赏析什么的,名声大振,俨然开宗立派,颇有舍我其谁的气势。
张四维也明白过来了,林卓早前的深远布局,为的就是今天让他去卡位,卡住南京派的入阁之路,就等于捏住了他们的卵蛋,虽然他热爱墙头草这个职业,不愿意被人当枪使,但是架不住那个坑位太诱人,内阁阁老,他也想要啊,自然是动作起来,上蹿下跳,他就实在多了,不玩儿虚的,拉关系送礼,搞利益输送,搞权权交易,忙得不亦乐乎。
实践证明,实的比虚的有用处,在张居正残余派系和张佳胤派系的强烈支持下,有林卓预先铺路,张四维身上光环正盛,万历小皇帝终究在张四维的头上画了个圈,资深墙头草,也算修成了正果。
不过张四维也没有高兴起来,因为壮志未酬的方逢时,不恨天不恨地,不恨阳光照射着大地,偏偏把他恨上了,纠集了南京派的一干狗腿,开始跟他卯着劲儿的死缠烂打。
张四维也有两把刷子,一开始在内阁立足未稳,势单力孤,难免左支右绌,但他勾勾搭搭地就把张居正派系的吴兑给勾搭过去了,也是人走茶凉,政治上的立场,永远只跟利益有关,吴兑也六十大几的人了,能不能等到张居正回炉起复还两说,自然不愿意浪费三年的政治生命在等待上,找个搭子另过日子也算正常。
那边对垒的局面已成,烟雾缭绕,硝烟弥漫,万历小皇帝也有了动作,他借机挟制了内阁和科道,下旨给南洋东洋之战定论,封赏了林卓,其他官职不变,给他加了少师、少傅的荣衔,让他把“少师、少傅、少保”的三孤荣衔给集齐了,创造了一个不入阁的端敬殿大学士的身份给他,别小看这个不伦不类的端敬殿大学士,有了它,才算是承认林卓在文官序列的地位,才能参与国政。
最重要的是,万历小皇帝给林卓封了个爵位,爵位非常高,是国公爵位,直接登峰造极,这也代表,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林卓不会再有带兵出征打仗的机会。
“……为表彰林卓调治日本国之功,敕封为日国公,世袭罔替……”
“……日国公?日,国公?”林卓当殿接旨的时候,面对一群群前来祝贺的大臣同僚,心中波涛汹涌,这尼玛,也忒有创意了,这是在说洒家的爵位是日出来的?林卓莫名有些心虚,转而想另外一层意思,日国公,日谁?日张溶那个老东西么?
想想宅门顶上,年复一年,一代一代地挂着个日国公,莫不是自家的每一代子孙都要像自己,挥舞大棒走天下?
艾玛,画面太美,不怎么敢看。
第五百四十四章 暗香满路(终章)
一个支离破碎的我,怎么如此厌恶支离破碎的你们。
看着眼前被释放出来的范巴斯滕和纳达尔,阿玛利亚公主呕吐感很剧烈,仿佛看到了两坨屎,而且屎里还有毒,无视他们欣喜欲狂,朝自己狂奔而来,想要上演一出千年等一回的愿望,甩了一个冷冷的眼镖,怒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两个黯然神伤的难兄难弟,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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