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时间后当不在穿那身马甲时,我才发现,不同的生活也有不同的幸福,没有经历的人生,也是一种安乐。
有一天,当我和一个美女在深圳的某条街上某间茶吧里面对面时,她评价我只用了两个字:毒药。
我不解。
她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一个女人爱上你后就像中了毒了一样,因为你的心早已没有了。
我无语,听到毒药后便想起曾经和我呆过一起一个t5鸟毛,他的外号叫毒刺,后来网上有一篇什么《全合金兵种》的小说,里面就有他的影子,再后来,这丫的《三棱军刺》的开头母子三人的故事,直接让我飙泪了。而那里也有一句话叫什么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我就想起那操蛋的t5,想起了,那些蛋碎的经历。
而当我离开那里时,这小子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总参下面的特种部队都想把他给抢过去。
那天下午,阳光温暖的打我们的手背上,咖啡的不热,温暖得如曾经某个人的手心,我和这个已经在她爸医院里做总监的美女,聊了许多我们还在军医院里的事儿,她说那天我走的时候,她哭得最伤心,眼泪也是全院流得最多的一个,这时我回想起来,的确有一个十七岁的小护士哭得最伤心,那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因为现场气氛太悲伤,只差一点气势悲壮的背景音乐就会全场飙泪了。
“那时候,真不舍得你走,怕你走了,就不会再见到你了,要知道,没有地址,也没有电话,我胆小子,怕告诉你,让你给我写信,政委会找我去谈心。”美女笑道。
我陪着,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后来,何小惠总能知道你的一些消息,每次我听到她说你时,我都会一字不落地记下……”
我再笨,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六年过去了,那个十七岁时还会长痘痘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一名身材妙曼,美艳端严的女神级的美女了,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许多东西。
“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但我不知道将来在哪里,因为我知道,无论哪里,你都不会带我去。记忆就像一座城市,时间能让这个城市沙化、荒芜,可是,城市越大,痕迹越难磨灭,或者,根本磨灭不了。”她呷了一口咖啡笑道。
我怎么觉得那笑容好勉强。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有的人藏于心底,永不说出口;有的人不能忍受,脱口而出。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我想问一句:你,还好么?这么多年,还好么?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第34章 :欢迎来到地狱
那一年的初秋到了,新疆那个地儿的气候在九月底也不是很热了,晚上都可以盖被子。
我坐着猛士到达一个直升机场后,就被塞进一架米17,在那里面还有七个兵,然后直升机就把我们带到一处处于群山之中的训练基地。
也许是为了给我们这些土豹子们压压威风吧,一进基地,一排清一色的猛士军车,十辆轮式装甲步兵侦察车,五架全副武装的直9武装直升机在停机坪上,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的的一切。
t5的特种兵们,个个牛哄哄的脚穿高帮防刺靴,戴02式凯拉夫头盔,防风镜、无线耳麦、喉麦一个也不少,防弹护膝,护肘,高防性防弹背心,连迷彩服上的花纹都和我们不一样的,那些警通班的大狼狗恶恶地看着我们,就像我们是到它家的小偷似的。
整个营区清洁得好像星级宾馆一样,然后再看看我们,过时的作训服,一双高帮作训胶鞋吧,和有着高大上的装备的t5一比,那寒碜得不行不行了。
之前在营区时,我看到有的兄弟部队们装备的头盔还是那种对越自卫战时的那种款式,上面只是多蒙了一块迷彩布而已。
呼呼呼……
一架米17开机时,一队t5全副武装狼突狗奔地向直升机跑去,另外一架武直9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向南边飞去,接着载着士兵的米17跟在后面向南飞去。
我们近百人就被扔在那里,那些t5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各忙各的,没有人来管我们,我们就像列队一样,站在那里。
“天,那是什么步枪?好大啊,这是巴雷特1么?”一名和我一起来的士兵看到一名穿着荒漠吉利服的狙击手从边上走过。
“不是,是国产12.7毫米03式狙击步枪,主要作战任务是精确打击2000米以内的轻型装甲车,指挥车,雷达,油库等重要目标,对1200米内有生目标实行精确杀伤,如果人体被它击中的话,可以直接拦腰打成两截。”一名列兵淡淡地说道:“大家好,我叫陆立丰,我在内部杂志上看到过的。”
“那他们怎么还用16呢?”一名士兵又问道。
“嗯,那不是16,是国产仿制16的q突击步枪,你们可以看到,他们身上还装备着各种外军武器,在特种部队中可以使用任何一个国家的武器装备。”列兵又继续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多看他一眼,这小子懂得还挺多的,但是马上一件事吸引了我们,一队士兵在一辆99式坦克的掩护在训练基地中突击时,对方一名士兵举着枪向坦克身后的步兵射击,被坦克发现了,双方的距离只有50米,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以为坦克会来一炮,或者直接用机枪扫射,但是坦克没有,而是加大马力,直直地向那堵墙冲去。
在那名士兵的身后是一片开阔地,如要他离开那堵墙,哪怕没有坦克,那些步兵也会将他射成筛子,怎么想,这家伙必死无疑。
高速行驶的坦克发出巨大的轰吼,就像一头让人绝望的钢铁巨兽,在现代战争中,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的士兵,遇到主战坦克时……必死无疑。
看到越来越近的坦克冲向那道墙时,我们不由一惊,这不是训练么,那坦克再不减速就会撞上墙,在墙体后面的士兵哪怕不死,也会受伤。
近了!近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出来,准备大喊一声威胁,但是边上的t5们没有叫,反而用一种近似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
轰!
坦克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地墙体上,墙体与碎砖飞溅,再坚固的墙体在一辆重达四十吨左右的主战坦克,就像一杖鸡蛋一样。
这时我看到那名士兵的身子猛然向后退去,他的身子只离坦克不到两米,仿佛下一秒眼前的钢铁巨兽就要将他吞噬,他面对坦克,脚步飞快地向后退去,大约六米后,身子向后一仰,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坦克一下子从他的上方碾压了过去。
他……他……死了么?
心里问道,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只能想到死了。
当坦克向前行进二十米左右的时候,车体一下子爆开一股绿烟,坦克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在尘雾之中,我看到刚刚被坦克碾压的士兵站了起来,在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按键。
“牛!太牛了!”陆立丰用一种近似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好,及格。”一名中校军官走了出来说道:“不过,离优秀还差一点,下次努力。”
“是!”那名“爆破”坦克的士兵灰头灰脸地说道。
听到这话后,我无语了,这才算是及格?那我们在战场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这时,一队穿着厚厚的防核辐射服的士兵在沙地上远远地跑来,看到他们全身穿着厚厚的防化服,连手中的枪都被一层防化布实实严严的包裹着,背后还背着一个氧气瓶,同时还有一个巨大的背包,哪怕我没有试过,也知道这一套装备下来少说也有近三十公斤,而他们显然不是只跑了一点点距离。
“你们看他们的脚步。”陆立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看到这队士兵的脚步,他们在跑步的时候,一脚起,一脚落,整齐得好像一个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在前面第一名士兵留下的脚印上,在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一点凌乱或多余的脚印,一路过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脚步一样,而这样的好处是,没有人可能通过脚步判断了对方有多少人。
而这整齐如一的脚步,仿佛让人看到的是一辆辆,在战地上发出狂吼,在冲锋的坦克履带在前进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由不承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他们眼前,弱得像一群初生婴儿一般。
“集合!”
这时大黑脸出现了,他大声一吼,我们先一愣,马上将眼光收回,排成队伍,昂首挺胸。
“立正!”
“稍息!”
然后,大黑脸就离开了,留下我们在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话,整个基地仿佛有一处压制的力量一般,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儿再傻,也算知道大黑脸在整治我们了。新疆的海拔较高,紫外线也比较强烈,照在身上有种像什么针要刺入衣服,刺入皮肤的感觉。大多数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弄得湿湿的,然后脸上的汗水开始汇聚成一条小溪,一滴一滴地滑在地上。如果能你慢镜头看的话,当那滴汗水滴在地上的时候,砸起的灰尘也有指蛋那么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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