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蒲一边撒着调料,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边用小刀切羊肉,当年他为了赚钱,晚上下班就去摆摊卖羊肉串,来到这边以后,轻音都说他手艺不错,季心和手下这些土包子连舌头都要咬掉了。
正在此时,那只熟悉的大雕从天空中飞落下来,竟然扬起了阵阵尘土。陈蒲对着季心他们挥了挥手,手下的会意全部如鸟兽散,顷刻间就剩下那个大雕和陈蒲。
“雕兄,要不要来一点啊?”陈蒲拿了一个羊肉串给那只大雕。“我从来不吃这种东西……好吧,吃一串也好。”大雕丝毫不理已经傻掉的陈蒲,如闪电般飞来,然后回到原处,羊肉已经不见,竹签却还在陈蒲手上。
“我说雕兄,你真的会说话啊,我之前都只是猜想,你究竟是什么人?”大雕转过身去,背对着陈蒲,那动作神态像极了人类。“我是此次你试炼的评估者,也是轻音的老师。其实我已经违反了约定,帮了你无数次了,小子!”
陈蒲神情肃然的对大雕行了一礼,问道:“你能变回原型我看一下吗?师傅?”“你这混蛋,要是能变回去我他玛还当什么飞禽走兽!你以为当一只大雕很好玩么小子。”大雕回头给了陈蒲一个“你果然是智障”的鄙视眼神。
陈蒲悻悻的往后退了一步。大雕接着说:“轻音拜托我来帮你,关键就在冒顿宠信的那位阏氏阿兰身上,抓到她,让冒顿退兵,然后你小子赶紧的回去,现在时间相当紧迫了。你跟着我飞行的路线走,就会找到那个地方。”陈蒲有好多关于轻音的事情要问大雕,但是又不好意思说,估摸着等以后见到轻音再说。
“轻音把她的宝物留在你体内了,好好修炼吧小子,你成长轻音也会成长的,她成长你也会受益,她被追杀你也跑不了。你们已经是一体的了。”大雕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就飞走了,一时间陈蒲的脑子里很混乱,似乎那一次热吻真的是意乱情迷,不知道轻音是用什么手段把那个神秘宝物弄到自己身体里了,自己都丝毫没有察觉。轻音这个像精灵一样的美丽女孩,行事还是那样飘忽不定又别有深意。
陈蒲赶紧的找来季心,召集手下烧掉了帐篷,一路疾行跟着远处大雕的路径飞驰。
“什么,你要走?”
冒顿突然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兰。“大王,臣妾想回到之前的小部落里,等着大王凯旋。”阿兰脸上没有表情,淡淡的回答道。
冒顿身体像是被定住,半天都说不出什么话来。阿兰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大王,其他的女人,都是看着你的地位和权势来的,但我阿兰是为了大王你的心而来。你的身外物,这个阏氏的头衔,我一点都不稀罕,死我也不怕,大王你最近得意忘形了,再也不是从前我爱的大王,我们彼此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冒顿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虽然权势财富无可匹敌,但是真拿阿兰没有一点办法了。他回味着阿兰的话,觉得这话真的是说道了自己的心坎里,也许他真的是爱上阿兰了,不单单是喜欢她的美貌,更在乎她不顾一切的关心自己,在内外强敌环伺的匈奴,他需要的一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宁静港湾。
冒顿拍了一下阿兰的肩膀,对方脸上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激动的冒顿却没有发现。“阿兰,你说的对,待我冷静一下再来找你,相信我阿兰,所有的女人里我只爱你一人。”
阿兰冰冷的脸有一些动容,心里更多的还是愧疚。老实说,一个上位者,愿意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也真是难能可贵了。如果换作别的女人,甚至是如果没有遇到小蝶,阿兰都会对冒顿死心塌地。但是现在,她找到了自己所认定的归宿,没有人能拉得回来。
“大王,撤军吧,流的血已经够多,我们一起回草原吧。”阿兰哀求冒顿说道,心里想着如果冒顿真的破天荒答应了的话,那自己就忍痛拒绝小蝶,把一切奉献给无条件爱自己的冒顿。“
但是正如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就是因为一般不会出现。冒顿皱了下眉头,好生劝慰道:”你先回去,容我想想再说,好吗?“
女人确实很重要,但是雄才大略的冒顿,更看重的还是刘邦,还是自己的宏图霸业。
冒顿找来几个可靠的侍卫,护送阿兰,小蝶,土狗三人原路返回。心神不宁的冒顿没有注意到,阿兰离开时那复杂的神色,更没有注意到土狗在离开时嘴角的那一丝冷笑。
第四十三章 十年磨一剑
(此章节为外传《痴心绝对》引文,不喜可以跳过)
美国,拉斯维加斯。傍晚,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沙漠发呆,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还留着古代样式的发髻。突然,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紧紧抱住了他。一位女子从背后轻轻的吻着男子的脖子,动情的说:“子云,到这里还习惯吗?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那男子回头,面庞清秀却棱角分明,样子像是二十来岁的少年,只有眉头的皱纹可以看出他饱经风霜,配合着花白的头发,竟然透露出一股难以抵挡的成熟男人魅力,一脸正气,双目如电让人不敢直视。
不过此刻,他却饱含深情的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轻轻抚摸她额前的秀发,坚定的说:“你就是我的一切,没有什么决定不决定的,只要你需要,我可以随时为你做任何事,不论是非对错。”
那女子眼波流转,感动的不能自己,一把就把那男子推倒在房间的大床上,压在身下,情不自禁的呢喃:“子云,爱我,就像十八年前那样。”这话仿佛世界上最厉害的春/药,点燃了一直都波澜不惊的子云。他翻身就吻住了那女子,一时间房间里春意盎然。
云雨过后,女子躺在子云的怀里,轻声的问道:“子云,还记得十八年前那一天吗?”
子云沉默了片刻:“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那是我人生中最美的一天,因为那天你成为了我的妻子。“
女子动情的说:”是啊,我欠了你二十三年的美好年华,现在一起还给了你,还把我自己附赠给你,再添了一个女儿。可惜你那一身的绝世剑法,我没有办法复原了。“子云却摆摆手说道:”这是哪里话,我只想永远和你长厢厮守,奈何岁月无情,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女子妩媚的脸庞上清泪划过,紧紧抓住子云的手,轻轻摩挲自己的嘴唇:”我这辈子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但唯有你是我唯一的温暖,可惜现在还不得不拖你进漩涡。我真的很愧疚。“
子云毫不在意的说:”即使现在我就是个废人,不能开弓射箭,骑马打仗,也不是随便什么小猫小狗可以揉捏的。“说完这话,他的气势陡然一变,仿佛是一位无所不能的绝世高手。那女子崇拜的望着他,眼里全是迷恋,喃喃的说:”这次过后,我们就可以和女儿相认了,她现在叫羽音,很叛逆,好像还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会参加此次的博弈。“
子云顿时感兴趣的说:”这个人我一定要好好的会一会。“那女子似乎还有什么要说,想了半天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子云虽然聪明绝顶,却对很多事的本质却并不了解。
而子云的思绪,却回到了十八年前那个春光明媚的下午,那个绝世宝剑出鞘的前奏之日。
那一天,和往常一样,皇帝的精神已经不比壮年,起床比较晚。子云照例准备上午出门,去皇宫陪伴这位半生戎马,雄才大略帝王----下棋。他们相识已经几十年,他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更是陪这位皇帝下了二十多年的棋,天圆地方,白兵黑卒,日夜厮杀。
其实子云一点也不喜欢下棋,他更喜欢战场上的金戈铁马,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他失去了绝世的剑术,他甘愿守着那个承诺,甘愿承受打压,只是为了陪伴她左右。
子云不是傻子,当年英俊潇洒的白衣追风少年,如今已经两鬓斑白,眼角和眉头也出现了皱纹,而当年那倾国倾城的红衣少女,依旧和当年一样,丝毫没有受到时光的冲刷。所有的事情并不寻常,但是他没有问她,他的眼里只有所爱的女人。作为名义上的夫妻,子云谨守承诺,关心她,爱护她却从来没有越轨的举动。子云也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爱意,他没有纳妾,至今也还是童子之身,为的就是等她那一声:“我爱你,夫君。”
已经整整二十三年!
一个男人,十八岁到四十一岁,有多少个二十三年可以等待?一年一年的花开花谢,一年一年的渐渐老去,子云依旧是痴心不改。他爱的女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后来为他寻来一个美丽贤淑的少女为妾,她时刻保护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子云,但是这些都不是子云想要的,他只想等那一句:我爱你,夫君。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精灵般的美丽身影拉住她,塞给他一张纸,是的,他知道,自从二十三年前的那场变故之后,她就不能说话了。那纸上的字力透纸背,却又小巧娟秀,悍然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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