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最强争锋 (五度Yes)
- 类型:历史军事
- 作者:五度Yes
- 入库:04.13
刘云、任夔自然不敢多嘴,保证守口如瓶。
回到客栈,果然众人围上来,询问他们这一出去就是一天,到底去往何处。
刘瑁只拿去巡城逛街、拜求贤达为由搪塞。
众人虽多有不信,但也不敢多问,只得随刘瑁用过晚膳,回去歇息。
这晚,凤儿还想过来侍候,刘瑁拒之门外,单说他此时修炼,十分关键,只消朔望之日同房,其余皆不行也。
刘瑁修炼《易筋经》古法“采精华法”,的确如此记载,故而以此搪塞,凤儿也只得相信。
然实际原因,乃是刘瑁心中日日想着传说中皖城二乔,不知到底有多美也。
只是寻访着实困难。
这一日下来,询问了不下二三百人,莫要说打听到乔玄、二乔了,单是姓乔的,都未遇到一个。
刘瑁并不死心,第二日依旧带了刘云、任夔二人出去,又打听了一日,还是未有任何进展。
倒是看出这庐江皖城,表面光鲜,其实难付。
乍看上去,这本是江边郡城,城墙坚固,气势恢宏,百姓稠密,市集繁忙。
然在城中多走几圈,便能看到,到处是郡中管理横征暴敛之场景。
此时,庐江太守乃是刘勋,刘勋乃袁术部曲,对袁术唯命是从,哪管百姓死活?
刘勋一武将,能够成为庐江太守,除袁术信任,再就是运气好。
此事还要从孙坚说起。
孙坚死后,其部曲为袁术所得。
初平四年(公元193年),孙策守孝事毕,携家渡江,居于江都,寻寿春袁术,欲讨回其父孙坚之旧部,创立功业,为父报仇。
术聆其语言,察其举止,知其能屈能伸,大有过人之处。
但要随即将孙坚旧部归还于他,令其自立,心有不甘,遂道:“我已任命汝舅父吴景为丹阳太守、汝堂兄孙贲为都尉。丹阳乃精兵所处之地,你可前去投奔他们,招募兵勇。”
兴平元年(公元194年),孙策引数百人见袁术。术方才将孙坚旧部数千人中之一千余人,交还给其统领。
起初,袁术许诺任用孙策为九江太守,不久,却改用亲信丹阳人陈纪担任。
后来,袁术攻打徐州,向庐江太守陆康索求军粮三万斛,陆康不予,袁术勃然大怒。
正巧孙策曾拜访陆康,康鄙视孙策,只令主簿接见,他却不见,故孙策怀恨在心。
袁术派孙策去攻打陆康,且又许愿,言道:“之前我用陈纪,常悔用错人矣。若此次汝拿下陆康,庐江郡定封于汝。”
孙策遂奉命出击,轻松拿下庐江。
然袁术又出尔反尔,任用其老部下刘勋为庐江太守。
如此看来,刘勋能做庐江太守,皆因袁术不信孙策也。
然刘勋做了太守之后,自然对袁术唯命是从,搜刮民脂民膏,重徭重赋,民皆怨之……
第123章 救民水火
看到刘勋治下,民怨沸腾,刘瑁亦知,袁术早晚必败北而亡。
然此时万民皆苦,非他举手能救也。
饶是如此,这两日下来,刘瑁散财数十两银子。
刘云、任夔皆劝,万不可如此。
若是再这么散财下去,他们身上金银用不了多久,便会耗尽,倒是这许多张嘴,如何吃饭?
刘瑁亦知,然他相信,队伍慢慢壮大,岂无吃饭之处?并不过于担忧。
两日过去,未探得二乔所在,又见百姓苦难,心下愤懑。
至晚方回,精神不振。
众人皆不知为何,问刘云、任夔,二人皆不敢明言,只得按照刘瑁所教,说出游疲乏之故。
这第三日一早,刘瑁已然带了刘云、任夔,出城寻找。
又是询问了大半天,已然未询问到一家姓乔的。
任夔终于受不了了,苦着脸谓刘瑁道:“公子,这乔家到底有何重要,值得您这般寻找?再说,我等停留皖城,说是修整,这哪里算作修整啊?比赶路还累!”
刘瑁呵呵笑道:“好了,知道你们两个辛苦。这样吧,我等寻了前边两个村庄,若再无乔家,这便回去,晚上好好歇息一晚,这总可以吧?”
刘云、任夔对视一眼,慌忙拜谢,同声道:“多谢公子大恩大德!”
刘瑁知他二人讽刺于他,只做不知,昂首挺胸,笑道:“嗯,不必称谢,公子我仁义爱人,体恤将士,应该的。”
往前又寻了两个村庄,仍然未寻到乔家所在,刘瑁叹息一阵,心想,或许缘分尚未到吧?
遂带领二人回转马头,望皖城走去。
正行之间,忽听得前方有人喊骂之声:“快走!不交粮饷赋税,这便随我等去充军便了。”
刘瑁听得此言,纵马奔去,转过一片树林,忽见前头有一军官模样儿之人,带着十几名兵勇,驱赶着二三十名青壮年百姓,正往这边赶来。
刘云见了,极为惊慌,忙道:“公子,那些都是官兵,我等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惹祸上身。”
刘瑁心下不忍,言道:“云儿,公子我岂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此苦难?”
任夔劝道:“公子,我等不易与官兵动手,不然捅了刘勋那厮的马蜂窝,于我等极为不利也。”
刘瑁心知任夔所言甚是,只得概叹一声,调转马头,准备回还。
不想,刘瑁忽见那人群之中,有一中年人,面色白皙,长相清俊,虽头发路线蓬乱,显是受了这帮官兵折磨,与旁边农人相比,气质明显不同。
刘瑁心道:“莫非这也是一号人物耶?既如此,不如救之,也好打听二乔下落。”
刘瑁遂道:“不,那刘勋不过袁术帐下一脓包耳,我岂会怕他?劫道!”
刘云听了,脸色蜡黄,结结巴巴道“公公公……”
“公什么公?”刘瑁叱道,“谁是公公?我意已决,汝二人休要多言。”
任夔拎鬼头刀在手,呵呵笑道:“是,公子说怎的,咱老任便怎的。”
刘云苦着脸,几乎哭出声来,道:“公……公子,那我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刘瑁道,“我等要与之决斗,救下被官兵抓到的那些人,自然你也要我们两个一起杀过去。莫非还要公子我保护你不成?”
“可……可我从来没打过仗啊?”刘云害怕,浑身颤抖。
刘瑁道:“云儿,害怕是正常的。公子我不吵你,不过呢,公子传授你武功也传授了那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不想施展一翻?再说,前几日,你都有胆子要挟我了,还不敢向一个小小的贼军官叫板?莫非你的狗胆都是装的么?”
“没错!没错!公子,我这狗胆可不就是装出来的?我除了和您、凤儿交过手,其他人可都没交过手。况且汝二人又是为了教我,并不和我真打,我哪里知道那些功夫到底灵还是不灵?”刘云胆小,从未临阵,自是战战兢兢。
任夔吼道:“云儿,你也是七尺之躯,如何这般脓包?坐直了,休要坠下马去,让对方笑话我等。”
刘云只得挺直身子,将手中长剑噌地一声拔出,紧紧握在手中,额头汗珠都冒了出来。
刘瑁见他如此,知他心慌,遂笑道:“云儿,和女人上床有第一次,打架杀人也会有第一次。不用这么慌张,先将剑收起来,听我号令,方才拔剑。”
刘云只得将长剑重新收入剑鞘之中。
刘瑁并未携带长枪,只有腰间一把长剑。
然他以为,应付眼前十几名无名小卒,这把长剑,加上任夔、刘云两个,已经够了。
故而,刘瑁与任夔、刘云三人一字摆开,立于道中。
那小军官押着二三十名百姓缓缓来到他们面前,与他们尚有二十来步,勒马停住,手中长矛朝他一指,道:“逮!汝等何人?为何当道?”
刘瑁道:“汝等又是何人?何以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欺压良善?”
刘瑁刚说了这一句,那被押解的二十多名农人皆跪地求饶,高喊救命。
小军官手下士卒鞭挞百姓,喝道:“都给我起来,不然鞭杀尔等!”
士卒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皮鞭高高扬起,落在两位百姓羸弱脊背之上。
那农人吃痛,厉声惨叫。
不想那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顿时起身,指骂军士道:“刘勋之走狗,汝等皆不得好死也。”
他这话尚未说完,那小军官回手一鞭,打在他肩膀之上。
那中年男子哎呀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双手又被绳索绑缚,一时站立不起。
刘瑁见此,立即喝道:“住手!刘勋部下?刘勋算什么东西?何以如此猖狂?”
小军官以鞭指之道:“汝敢辱骂太守大人?莫非想死耶?来呀,给我上,将这三人捉了,带回去一并充军。”
“是!”小军官身后十数人,拎着长枪,一拥而上,杀将过来。
刘瑁立止之道:“停,我有一言,言罢厮杀!”
那小军官让众士卒停下,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瑁道:“我欲与汝打赌,不知军官大人敢否?”
“打赌?”小军官一怔,继而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啊?”刘瑁嘲笑道,“胆子这么小,将来怎么做将军啊?还指望刘勋那老小子能提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