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因为一点琐事而伤了和气。”我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因为我身材相比之而言要高大一些,所以站在两个人的中间。我们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山”字。
“你他妈找死?干涉我们的家事?”顿侗脾气暴躁,顿时一拳头就往我的肚子那要招呼了,易大师速度更快,手上拿一根树枝,对着顿侗的手猛地一抽,顿侗惨叫一声。捂着手大叫起来。
一旁的侍卫见这副模样,顿时拿起手中的锅碗瓢盆要往我们这边招呼,这群人里大部分都不是正规军,而是临时凑起来装大牌的闲杂人,手里也没有像样的武器,黄巾军比他们都要好一些。
“推你爷爷干甚?滚你丫的!”泰达米尔见旁边的人推推搡搡的过来要对易大师发难,于是抓起最近的一个人,猛地往后面一摔过去,人多密集,顿时有上十人被摔得倒地。
赵信和泰达米尔是站在易大师一人一边的,泰达米尔如此模样,那些泼皮也不敢乱来,见赵信看起来好欺负一些。知道赵信和易大师是一伙的,又找赵信发难。赵信手里没武器。一群人便围到赵信那儿。想找回点面子。
赵信气的都笑起来了,自己看起来好欺负?
于是乎,赵信随手抓住挥向自己的一根长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周围扫打一圈,顿时七七八八的人发着惨叫倒飞出去,木棍在空中打的一阵炸响。
“还有谁想试试信爷的威风?尽管来!来多少信爷都招架得住!”赵信把木棍往地上一杵,“怼你们的娘!”
“上!上啊!傻愣着干什么?花钱请你们不是来当饭桶的!”顿侗靠着一侍卫身上,手中火辣辣的疼痛。易大师一树枝打的皮绽肉开,就是一个字--疼!
顿侗身后的一伙人见顿侗这样说了,都鼓起勇气,准备朝着泰达米尔揍过去。因为赵信手上有武器,而泰达米尔是徒手,一个人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干过几百个人吧?
“草你奶奶的,觉得爷爷好欺负是不?”泰达米尔瞪着这群人一眼,隐藏技能被激活,这群人顿时被泰达米尔吓得动都不敢动。
估计是上天配合着,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儿的一股风把房顶上的一块摇摇欲坠的瓦块给吹下来了,泰达米尔觉得自己脑袋被狠狠揍了一拳,连忙捂住头,见地上有一块瓦砖,气汹汹地往身后看着:“谁?谁干的?给我出来!草!”
顿侗这边的人见泰达米尔被煞了威风,都笑了起来。一小厮说道:“大伙一起上啊!这家伙也不是铁做的,还是怕痛!我们每个人给他来一下,他就挂掉咯!”
一人发话,众人脑热,顿时拿起手中的锅碗瓢盆向泰达米尔冲过去了。泰达米尔气的“哇呀呀呀有”了一声,抓住两个人的腿,对着人群一阵乱扫,泰达米尔手上的两个人给当起了武器用了,但是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这边的人看起来多,但是都是一些小混混,见泰达米尔如此神勇,也怕了,被打倒了五十来人,便都不敢上了。
“你小子不是挺牛的么?”泰达米尔嚣张地走到顿侗面前,顿侗身后的侍从吓得直接把顿侗扔在地上跑了,顿威骂了一句,随后泰达米尔已经走到他脚跟这儿了。泰达米尔一脚踩到了顿侗的胸口,“还跟你蛮爷爷装威风!你蛮爷爷杀人越货的时候,你还在尿里玩泥巴!”
“泰达米尔,别吓死手!”我冲着泰达米尔喊一句,生怕泰达米尔几脚把顿侗给踩死了。这里是外地,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乱来。
顿程见自己的哥哥被欺负了,所谓兄弟同心其意断金,虽然直接和哥哥争位置,争得要打起来了,但是争位置之前,两个人也是向华佗发难的,因为华佗是外人,把自己的老爹整死了,先把外事解决完了再解决内事。
现在,我们又是外人了,而我们这群外人又给欺负到顿程老哥的头上了,于是乎顿程也暂时收起了看戏的心思,与泰达米尔吵起来了。围丽序圾。
“你他妈放开我哥!”
“你不是跟你哥争位置么?我这一脚下去,你爹的位置就是你的咯!”泰达米尔故意加重了脚力,顿侗发出窒息一样的声音,手脚乱踢乱打,但是就是挣脱不开,就像是被钉子钉在地面了一样。
“这是我们家内的事情,用不着你们外人管!凡事都有规矩,我们有我们郡守府上的规矩,你们有你们江湖的规矩。”顿程一副有文化的人模样。
这时候,崔斯特走出来了,沉稳地笑了笑:“年轻人,扯规矩了是吧?你记着,虽然咱是小老百姓,但有些事,咱还得办。泰达米尔将军,请收脚吧,我们,就与这群人,讲和讲和规矩。”
泰达米尔松开脚,顿侗如释重负地吸了一口气,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方阵里,刚才那个把他抛下的侍卫又嬉皮笑脸地过来讨好,顿侗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安静下来吧。我,就来与你们,理论理论这规矩。”
“你凭什么来理论?”顿程挑挑眉,“你没这个资格,这个世界,不是你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想明白的。”
“就凭这个!”崔斯特胸有成竹地从胸口掏出了他的皇帝令牌。这玩意儿我问过崔斯特哪里来的,崔斯特说就是在我打小玩的好的那个傻里傻气的玩伴手里骗来的,名字叫刘啥文的,崔斯特给忘记了,而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我认识过这么个人。
“这......参见皇上!”顿侗和顿程一见,从上面的精光闪闪就知道这不是假的,况且,谁有这个胆子做这个玩意儿出来?这可是欺君之罪!外加装逼之罪! [^*]
见牌如见天子,两个人立马跪了下来,五体投地。
“呵呵,年轻人,这个世界,不是你所想的明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崔斯特神秘一笑,配上他独有的一种气质,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如果他要是气定神闲地去装逼,一定能骗很多人。
顿程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能有这块牌子的人,除了皇上,就是几个亲信和皇子皇孙手里有了。但是,崔斯特显然不是皇子皇孙,年龄比皇帝都小不了多少岁,那就是亲信咯?
一想到这里,顿程和顿侗就觉得崔斯特是一个阉人。
但是,阉人的地位高啊!所谓曲儿小腔儿大,一个当红的太监,那可是丞相都不敢惹的。当然,这个年代的丞相还是敢惹,到了明朝那时候,太监就是no:2了。
“不知大人驾到,我等没来得及为大人接风洗尘,请大人恕罪。”顿侗扯开嗓子,喊道。
“呵呵,没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也就是一小小的官罢了。”崔斯特挠了挠耳朵。
第七十七章 考题
这崔斯特的金牌一掏出来,两个本来嚣张跋扈的人直接老实了下来。真是印证了那句话,讲规矩是社会,不讲规矩是流氓。
“你们瞧你们那样子啊!不就是一郡守的位子么?还要争得头破血流的,没出息!”崔斯特老气横秋地走到顿程和顿侗的身边,把两个人拉在一起。而崔斯特则是站在中间,帽子戴在头上,让人看不见眼神。崔斯特把两个人的手一抓,“我跟你讲讲你们不知道的规矩,这男人呐,若是不顾家庭的话。不是真正的男人。”
顿侗和顿程没说话,听着崔斯特讲。
“你们说说,一个郡守位子,一年才多少钱?上头每年也才发五十两白银,三百石粮草,做人呐,眼光要放长远点。巨大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一个拿着公簿的司令史,一年赚下来的银子。比一千个拿着刀的劫匪抢银子的还要多,这是为何?这就是官场上的规矩。”
顿侗和顿程两个人先后懂崔斯特的意思了,便知道崔斯特是个人物,便收起了轻视之心。
“我擦,崔斯特居然和他们扯淡起来了。”我了解崔斯特的秉性,他这么庄严的说,后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了解崔斯特的想法,我走到崔斯特的旁边,听他继续扯淡。
“你们俩,名声我也听过,涉县二少爷嘛,你,是大少爷。你,是二少爷。这所谓嫡长子世袭制。理应由你来继承郡守这个位置。”崔斯特拍了拍顿侗的肩膀,顿侗脸上露出感激之情,而顿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大人,我能力比我哥强!这个位置,不应该给他!”顿程急了,“顿侗,你说你整天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什么事?而我,在私塾里读了六年的书,见识不是你能比的!你要是当了这郡守的位置,恐怕民不聊生!”
“放屁!我怎么没见识了?你整天待的是什么地方?我整天待的是什么地方?我tm在窑子里和女人玩的时候,你还在玩鼻涕泡!我一个社会人,何来比你见识低?你书本上读的,你觉得是真的?”顿侗气势不饶人。
“放肆!本大人的话都没说完,你俩插嘴干甚?”崔斯特往两个人的脑袋上都拍了一下,“自己掌嘴十下!”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和领导一样,虽然你徒手能打死十个领导,但是你敢打吗?这个不及你十分之一的男人,却决定你十分之九的人生。两个人老老实实地对着自己的脸打了十巴掌,都打红了,而我在一旁看得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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