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啥时候无……”泰达米尔欲要狡辩,我直接踩了他的脚背一下,泰达米尔才会意,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嘿嘿一笑。
“甘兴霸,廖元俭听好,以后孤若是重振汉室,立马封你为偏将军,食俸禄一千石,辅助孤以后招兵买马,重振山河!”
“这……主公大恩大德,末将没齿难忘!”甘宁热血沸腾了,立即跪下朝我三拜,而廖化也跟着跪拜。
“哈哈哈!得兴霸元俭,孤如虎添翼啊!”
“主公厚恩,兴霸元俭没齿难忘,愿率手下兄弟,共讨黄匪!”
甘宁身后的几百马贼见头子这样了,不含糊,也下马,共同下马跪下:“我等愿意追随主公!”
如此一来,我们这儿的千人军又重现了,虽然一大部分都是马贼……不过这些马贼看起来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当的土匪。
我立马笑开了花,连忙说道:“诸位勇士快快请起,只要你们好好为孤效忠,孤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一人!无论你们以前的身世,做过什么杀人放火之罪,孤不计前嫌!”
“主公,请来于山中做客。兄弟们,今日,我们把圈养的牛羊都杀了吃,反正这山贼我们也不做了,这些东西带着也没用,今日,我们浪最后一波!”甘宁招呼着,他最后一句“浪一波”把我搞得笑出声了,这种几千年后的流行语结果被他现在用到了,真是长江倒流前浪推后浪。
我们上了山后,见一寨子,进去后乌烟瘴气的,但是不影响我们坐下。泰达米尔在我身边晃悠,看得我浑身发麻,我盯着泰达米尔一脸嫌弃:“泰达米尔,你盯着我作甚?我可没龙阳之好!”
“我说主公,今天为何感觉你有一股霸气?”
“哈哈,孤何来霸气之说?咳咳,不装了,麻痹装的累,我还是当我的李日天为好。”我咳嗽了一下。
“兴霸,问你,为何之前要抢我们?”
“哎,这世道,做贼难啊!没钱了就得抢,不过主公你们这行人刚好碰到我们的第一单,没想到成这幅样子。”
“好吧,不说了,来,喝酒喝酒!”
原本剑拔弩张的两拨人,顿时成了笑容满面的好兄弟,饮酒作乐推杯换盏,喝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主公海量!”廖化说道,“元俭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喝酒如主公与蛮兄一般勇武的人!元俭服了!”廖化喝的面红耳赤,这家伙喝酒特别上脸,两下子脸喝的和猴屁股一般。
“好说好说,孤不吹不黑,海量不足以,但是喝个一座山还是没问题的!”我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待这一餐喝完后,由于韩忠被廖化一箭射死了,而我又不知道路,所以最后廖化和甘宁充当了带路人,而身后的一群小兵,也变了味,当然,这一切只有我自知而已。
第三十九章 皇甫嵩
一日后,廖化与甘宁带队,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颍川,这个黄巾纷乱最终一战。
我一进入颍川,就看见了到处都是被箭刺破的锦旗。
我极目旷野尽头,那里有一条淡淡的黑线在蠕动。
“这就要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兵器出鞘声、喘息声、金属撞击声响成一片,无数跟马跃一样的人开始战前的最后准备,烈烈寒风吹起他们的头巾,形成一片翻滚的黄色怒涛。
我知道情况非常的恶劣,但是没想到是恶劣到了这样的境地。我们刚到了颍川,官兵已经和黄巾军杀了起来。而且现在的情况看,官兵这边是劣势状况。
这是一场毫无计谋的厮杀,对拼的双方的数量人手。
“喝啊!!”突然,一声暴喝从远处响起,隔着大概数百米的距离,我定睛一瞧,是张辽。他的情况岌岌可危,但是同样的,他也像是一个杀神。
他的战马脚下尸骨堆积了数米厚,放眼望去,像是字尸山,马站在山巅上,人坐在马上,四面八方的黄巾军冲上来,随后被张辽一戟挑飞或者是贯穿,为他战马脚下的尸山增加新的高度。但是,张辽也不行了,喘着粗气,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看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这些黄巾军的。
“那家伙挺强的!”甘宁看见如此浴血奋战的张辽,觉得这家伙很对自己的口味。
“张辽真是悍将也!”我感叹道,“众将士听命,随我一同搭救张文远!”我斜举一把配剑,“冲!”
“杀!”我身后的马贼,哦不,现在也是官军,随我一起冲了上去,有泰达米尔,赵信,甘宁,和廖化四员大将开路,易大师在我身旁充当护卫,我们这一行人以摧枯拉朽之势前进着,就像是一把剪刀剪开一个圆形的纸一样,我们就是那剪刀。
“张将军!”待一行人打倒周边的黄巾军后,我冲着张辽喊道。
“是你……别来……无恙”张辽最后一口气说完,便摔下马。
我立即踩着那尸山冲上去,把张辽给抱下来了。张辽可真够重的,想必百八十公斤是有的了,但是负着这个重量有数十米还是不在话下。
“张辽兄!”泰达米尔冲过来接手,甘宁与廖化看了一眼,转身对我拱手道:“主公,他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再加上力竭所致。”
“那就好,你们帮我把人看紧了,我们冲出去!”我看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的黄巾军,说道。
有人开路,冲出去并不成问题,而这一进一出,我们就折损了四十位官军。
“那是文远将军?”
“对!是他!”
“站住!你要对文远将军做甚?”
前方突然站出来了两个小兵,我们这一方是千人军队,两个小兵敢螳臂当车,不说自不量力,这勇气也是可嘉的。
“你们俩是何人?竟敢挡住我家主公去路?真是嫌命长了!”廖化叫骂道,高举手中大刀。
“小的陈敢当。”那看起来稍微年长的人说道,“我乃文远将军部下。”
“小的陈敢做,这是我爹。”那稚嫩的人说道,听声音觉得声带才刚变,年龄估摸着是上初中的年龄,却要到这战场厮杀起来了。
我在廖化耳边细语了几句,廖化听明白后,扯着嗓子:“我家主公问你大本营在哪,快带我们去!”
“遵命!”陈敢当领命,当下也不含糊,见我们的穿着不是黄巾,有部分人穿着铠甲,便知我们是官军。更何况,张辽在泰达米尔的马背上,趴着,不知声息,所以两人奔跑前进,而赵信冲在前方为他们开路。
“你们父子二人为何单独出现?”我骑在他们身旁,问道。
“说来焦急,我俩被那黄巾军给打散,文远将军殿后,却被围,我等前去救驾,却被另一支黄巾军给拖延着,待我们突破重围的时候,文远将军已在那位将军手下。”陈敢当指了指泰达米尔。
“原来如此,就你们两人救驾,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战死了!”陈敢当悲痛地说道,陈敢做安慰着陈敢当,“爹不哭,孩儿还在这儿。”
“敢做,爹要是失去了你,就不活了哟!”
我没空听他们父子二人抒情,只是冷哼一声:“你们二人胆子可真是大,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冲过来,要是我们是黄巾军,你们不就去了?”
“回大人的话,在下当时一时脑热才得罪了大人,大人若是要发难,还请大人到了营中将文远将军安置好。”
我见他如此忠心耿耿,自然不会找他麻烦。
“前方这座山上,上去便是大本营了,文远将军的帐篷便在那皇甫嵩大将军旁侧,我等没资格过去,就先在这儿留步了。”陈敢当拱手道。
我点点头,叫泰达米尔从张辽身上搜出一鸣金虎牌,让身后上千将士去了练兵场待着,泰达米尔高举虎牌驾马一路大喊:“文远将军急况,尔等速速闪让!”
我们便在泰达米尔身后跟着,守卫官见泰达米尔手中虎牌属实,又有人交过张辽,知道那马背上的正是张辽本人,也没说什么,打开栅栏放我们进去了。
官军营地内,大大小小的锥形帐篷像是一片松林一样耸立。
泰达米尔冲进去像是一无头苍蝇到处乱闯乱撞,之后一小卒告诉他张辽的势力范围后,泰达米尔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比起廖化和甘宁,泰达米尔更像是马贼。
张辽的帐篷很大,打开帘幕后,见其中有一长达五米的酒桌,后摆置着一张垫了虎皮的大床,旁边有一些琐碎之物。
泰达米尔把张辽小心翼翼地放床上,一旁军医听闻张辽状况,火速赶过来,用湿布擦干张辽身上的血水,解下他的铠甲。
擦拭完毕后,军医见张辽身上并无明显伤口,拱手对我道:“大人,文远将军已无大碍,歇息数时辰便可醒来。”说完,军医便离去了,因为现在正是交战时节,军医还是非常吃紧的,没有闲聊时间,正如一家大酒店举办大宴席,服务生又少那样。
“这官兵待的地方,可比我们那小破山寨强多了!”廖化坐在床边,摸着床上的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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