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的内心里挣扎了半天,到了最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于是他淡淡地笑了笑,又重新回到了琴边,低头看着琴弦,喃喃道:“子之心事,吾已知了,愿为君侧,解君之忧,奈何奈何,心有婆娑,时机未到,东风未遂,待到他日,风生水起,再若相会,定会相伴,为君谱一曲,天涯永相随!”
陈宫婉婉道完,便是双手纵琴,一曲悠扬的琴声弥漫开来。
刘靖听出了陈宫的话语之意,他直言了现如今不是跟随他的最好时机,刘靖也不强勉,亦是会意地对着陈宫抱拳施了一个礼,没有说一句话,随后迈开步伐,向着原路返回。
褚燕静静地站在一旁,像是听天书一般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完全不知所云,只是看到刘靖那最后的表情和最后一个动作,便是知道事情未成,于是也不言语,直接跟着刘靖走了出去。
陈宫将头徐徐抬起,望着刘靖远去的身影,兀自叹息了一声,小声喃喃:“天下不日将乱,他日吾定会与你共同走马中原,助你寻访名仕,问鼎河山!”
刘靖出了陈宫院落,走在大路上,不时抬起头望着人来人往地街市,心里顿时有了一些空落落的感觉。
刘靖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太阳,明亮却又不刺眼,刘靖却看她像极了一个人的笑脸,他是在嘲笑刘靖的失败吗?
来来回回的人群,没有一个停下来顾及到刘靖,也没有人注意他这奇怪的举动,似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
刘回头望了望褚燕,只见那褚燕像一个影子一般,紧紧地跟随着他,刘靖摇了摇头,道了句:“回家!”。
作为刘靖的保镖,保护刘靖的安全,是褚燕唯一的天职,他不顾忌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他只是全心全意、一门xin思的跟从刘靖。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貂蝉已经做好了午饭,大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可口的饭菜。
刘靖来到大厅,见到那一桌子的饭菜,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长时间没有体会到了。
这是一种家的感觉,一种只有在华夏朝的时候才会有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刘靖有家,有一个真正的家。
家给了他温暖,给了他希望,给了他力量,而那些都早已成为了过去,成为了遥遥不可及的可能。
貂蝉从外面徐徐走了进来,他看到刘靖发愣的样子,心里揣摩着是不是他又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亦或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难题了。
她轻轻走到刘靖的跟前,行了一个礼,轻声道:“刘公若有心事,如若能同红昌言语的,可尽管言语,兀自闷在了心里,岂不是难为了自个儿?”
刘靖被貂蝉的一席话语给拉回了现实,他转过脸来,看着貂蝉那柔美的脸蛋,感觉好似在做梦一般。
来到这异世的两年多,突然好似南柯一梦般回转在刘靖的脑海里,如此美艳的女子,如此温馨的画面,如若能够一辈子定格在这里,那该多好呀。
其实在华夏朝,刘靖的理想生活也很简单:农夫、山泉、有点田,便已足矣。
宣泄地城市生活,忙忙碌碌的人生节奏,让他感到非常的疲倦,但是他没得选择,只能去融入世界,加入那芸芸众生当中,做他们当中一个极其普通的一员。
就如同在这异世,刘靖再想过平静的日子,却都将成为泡影,因为乱世将至,山河破碎,覆巢之下定无完卵。
一切的遐想如过往云烟,悄悄地来到刘靖的脑海里,也悄悄的离去,没有带走一丝丝的爱恋。
刘靖看着貂蝉,见到她正用那关怀备至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也是涌过一股股暖流,遂即轻声道:“以后做饭、端碗这种粗活交给下人去做,你只服侍我便足矣!”
貂蝉听闻,心里也是一动,自从她和妹妹踏上了逃亡之路后,就一直劳苦奔波,先是投靠了远房的亲戚,在那里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什么粗活累活都干了。
后来被张角他们掳上了山,当了婢女,虽然张角有令,别人不得侵扰他们,但是山贼毕竟还是山贼,哪里能一直约束着?
总有人趁着张角不备的空隙,前来欺负她俩姐妹,而那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那活儿更是不在话下。
刘靖这么一说,仿佛一道道暖流从头到脚,灌涌而下,从四肢到心脏都洋溢在一片温暖当中。
貂蝉把脸一转,有些不好意思道:“做这些活算不得什么,奴家之前做的都比这个累,刘公不要怪奴家做的不好,这是红昌该做的!”
刘靖左手托起貂蝉的手,右手掰过貂蝉的脸,对着貂蝉一字一句道:“在这里,我做主,我的话说一不二,日后你便是另一个身份,你不再是下人!”
刘靖的话语十分坚定,清晰而有力,给人一种不可拒绝的感受,貂蝉听了只得接受,又是低着头把那小身段轻轻一躬柔声道:“是!”
刘靖又是接着道:“你的名字太难记了,我再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吧,叫起来也顺口!”
貂蝉没有拒绝,只是嘤声道:“任凭刘公做主!”
0063天灾降临,大事将起
刘靖笑了笑,又是托起貂蝉的小脸,柔道:“你以后就叫貂蝉,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貂蝉听到最后一句话,双眼激动着看着刘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只是觉得浑身有一种莫名地酥麻感,这种感觉由心而发,汇涌全身,她便是全身一软,深深地扑在了刘靖的怀里。
陈宫在刘靖到访几日后,便是悄悄地离开了房子县,他走的时候没有知会任何人,就连黄道林都很是吃惊。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何要走,或许这个事儿只有刘靖知晓。
十二月,房子县周边的临县突然闹瘟疫,暖冬里,气温升高,病毒肆虐,这瘟疫闹得很凶,波及面也很广,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传到了房子县,然后又传遍了巨鹿郡,随后整个冀州都是处在一片恐慌当中。
这连年的天灾加上人祸,民众本就过得困苦,这瘟疫一来,老百姓更是无可奈何,只能听天由命。一时间,县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处在了一片惶恐之中。
刘靖作为地方官,当然要想办法解除瘟疫,这是他的当务之急,解除瘟疫需要医生,而正好刘靖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身边有一位能人,这个能人正巧是位名医,他是一位医道高手:华佗!
此时正值用人之际,他那治安大队和张角从崆山带下来的四五百口子兄弟也派上了用场!
当然每一个危机到来的时候,都会蕴藏着一个巨大的机遇在里面,这场瘟疫来的也是时候,恰到好处,刘靖正愁着怎么着手创建宗教呢,此时这场瘟疫倒是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
十二月二十,晚上,戌时三刻,天已经变得很黑很黑了,漫天的冷风回荡于野,干燥的空气里夹杂着阵阵哀怨之气,席卷着整个大地。
刘靖把张角、何桂、唐周三人给召集到家中,四个人开起了闭门会议。
刘靖端坐四方桌前,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左手掀开壶盖,吹了吹游荡在茶碗口的热气,轻轻的嘬了两口。
张角、何桂和唐周三人同坐桌子一旁,三个人用殷切地目光看着刘靖,正在等待着刘靖说话。
此时,刘靖身为房子县的主薄,兼任治安协会的会长,同时县里的游缴程远志都是他的人,集数权于一身,成了房子县除了黄道林以外,第二大权势者。
其实刘靖心里早已经有了如何创建宗教的图谱,正巧碰到这横行州里的瘟疫,正好是一个大施拳脚的好机会,他顿了顿放下茶碗,对着张角道:“如今瘟疫横行,天灾人祸加在一起,致使民众流离失所,病死的病死、饿死的饿死,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正是一个民众英雄出现的好时机!”
张角两眼发亮,他兴奋地看着刘靖,接茬道:“刘大哥可否已有妙计在身?”
刘靖看了看张角,只是笑了笑,没有开口,而是转眼看了看何桂和唐周。
何桂细眯着小眼,右手捋了捋那撮山羊胡子,轻声笑道:“我想刘公已然成竹在胸,这么大的事儿,如若没有个清晰的眉目,我想刘公也不会召集咱们来商议!”
唐周则是一脸的憧崇敬,直愣愣地看着刘靖,在他的心里,刘靖已然是一个尊者所在,他对刘靖的一言一行,谋略计策,都是深信不疑。
刘靖对着何桂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慌乱的时代,民心不稳,如今民众最为担心的是肆虐的瘟疫,而正因为此,却也是个造神的最佳时机,倘若有人会道法之术,又可帮他们祛除病患,便是可以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供他为神明!
这样一来,人心所向,再加上有一个很美好,很有诱惑力的宣传理想,人心不就有了嘛,有了人心便就有了群众基础,那天下的苍生便会为你所用!”
刘靖娓娓道来,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唐周却是听得越来越奇怪了,什么道法之术?什么造神?这都是哪跟哪呢?
就连一向心思缜密,以聪明著称的何桂,此时也犯了迷糊,他当然也不知道张角会什么道法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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